「雖然你平時挺主動的,無論我在某一時刻突發奇想到什麼,你也願意配合,但是你很少真的主動,像今天這樣的更是少之又少。」說到這裡老爺用力親吻海姆達爾的嘴唇,厚實的舌頭強有力的攪動,唇瓣膠著了好一會兒,直到把海姆達爾親得意亂情迷,他才又道,「當然親愛的,我們當然要一起,一個人多沒意思。」說罷又狠狠啃了兩口。
這兩下是下了力氣的,斯圖魯松室長嗷的清醒過來,更迷糊了。
「你在說什麼?」
威克多翻身壓到他身上,兩條腿貼著他的身軀兩側一左一右的分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威克多脫去上衣,光著上半身。海姆達爾的目光幾乎粘在了上面,比例完美的健壯身軀,在燈光與爐火交織的光暈中起伏,蘊含著力量,彷彿隨時都能爆發出驚人的速度抓住金色飛賊,球場邊觀眾們尖叫的畫面在眼前一閃而過。
威克多脫去長褲,被內褲包裹的膨脹勃.起的下.身一覽無遺,雖然帳篷支的不是很明顯,也足夠讓海姆達爾明白,他家男人半夜三更發.情了。
海姆達爾表情貌似不肯合作的說:「你心態轉換的也太利索了。」手裡卻沒閒著,趁老爺俯身的幾個瞬間用力磨蹭人家的腰部肌肉,硬邦邦的特有手感。又扯扯自個兒腰上的一圈軟肉,危機感叢生。
「習慣了。」老爺開始解海姆達爾睡衣上的扣子,沒發覺室長正「自卑」地痛並快樂看。「如果每一次說到格林德沃都跟鬥雞似的,我早就被自個兒氣死了。你這衣服在哪兒買的?怎麼這麼多扣子?」
海姆達爾剛想得意的大聲宣佈打折價換取成就感,解的不耐煩的老爺兩臂肌肉一鼓,讓海姆達爾肉痛的撕扯聲結束,他的睡衣扣子跳豆似的歡快的脫離組織劃拋物線去了。
「等等。」海姆達爾強忍住敵人的誘惑,推開老爺,企圖抓回點清明。
威克多見他一臉便秘表情,自個兒都脫成這樣了,他居然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兒,自信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你不脫嗎?」威克多問。
「我要去洗洗。」海姆達爾答非所問。
威克多放開他。
海姆達爾跳下床,回頭道,「你前面上過廁所沒?」
「……好像沒有。」
「有沒有上過廁所都不記得了?!」斯圖魯松室長搖搖頭,拉起老爺往盥洗室沖。「來來來,咱們一塊兒去洗洗。我剛才上過廁所。等老子洗乾淨,咱們大戰三百回合,誰都別攔著!」
三百回合?!就那軟趴趴的身板?!老爺真心覺得不靠譜,與此同時自信心重啟了。
「我不介意你上過廁所。」
「老子不愛重口味!」海姆達爾把他拖進了浴室。
熱水沖下來前先淋了點涼水,海姆達爾一哆嗦,但男朋友一無所覺般擰著開關調整大小,直到水溫與出水大小達到滿意指標才抽手與海姆達爾面對面。斯圖魯松室長內牛滿面,莫非這就是有肌肉與沒肌肉的差別?
「水不夠熱嗎?」發現他有點心不在焉,威克多問。
「我在想明天的課。」
威克多點點頭,「到時候叫你起床。」
海姆達爾拿起鴨子形狀的沐浴露瓶子,往沐浴球上搓泡沫,「我以為你會打退堂鼓,跟我說咱們現在回去睡覺。」
「親愛的,克魯姆教授下班了。」威克多說完走到門邊去拿乾淨衣服,老爺潛意識裡有點潔癖,既然洗澡那就要換衣服,無論現在幾點。
他赤.身.裸.體的走回來時,胯.下之物半.硬挺.翹,伴隨著腳步的起伏甩動,這畫面實在讓人心跳加速,淫.蕩至極,斯圖魯松室長瞪直眼睛,儘管不是第一次見,仍是好一通頭暈目眩,欲罷不能。
海姆達爾看裸.男看得忘了手裡的動作,老爺發現他極其缺乏效率,乾脆拿過沐浴球在他身上抹,抹了幾下後忍不住俯身親吻他的脖子,抹一下親一下,一路抹到胸口。海姆達爾原本還很享受這樣的親吻,但隨著威克多手勁的加大,安全距離內的親吻隨之升溫,加之剛才被挑撥的前奏,很快有些動情。
沐浴球來到胸口後,威克多胡亂抹了幾下就讓水沖乾淨泡沫。海姆達爾的乳.頭顏色很淺,如今被刺激的聳立起來,乳.暈上的小疙瘩都瞧的一清二楚。
威克多張口含住一邊時,海姆達爾只感覺小腹一陣抽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威克多很熟悉他的反應,另一隻手輕輕撥動一邊乳.頭。當一股股熱流從被舔的地方不斷匯聚到小腹,使海姆達爾更硬,前端都流出水來,威克多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徐徐搓動。
海姆達爾在熱水的沖刷下微微失神,他閉上眼睛。
威克多的手極富規律的滑動,不緊不慢,好像合著什麼拍子,這拍子卻又要人命的勾人心魄。他指腹上的硬繭每一次摩擦過莖.頭,每一次手指故意夾住陽.筋,都刺激的海姆達爾咬牙切齒……真的是咬牙切齒。
他這表情讓時刻關注他變化的威克多挑起一邊眉毛,「你在想什麼?」
「……」海姆達爾憋了一會兒才說:「剛才突然想起你小時候的樣子。」
「怎麼了?」威克多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反覆搓揉,搓的海姆達爾鈴口又酸又漲又麻,還有點痛,刺激到了極點,但又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快感。
哼哼唧唧的捱了一會兒,海姆達爾又微張著嘴喘息了一會兒,才說:「就是有點……命運真是奇妙,碰到你的時候誰會想到有一天你會在浴室裡握著咱的唧唧做運動。」
威克多忍俊不禁,要不是習慣了海姆達爾的調兒,無論氣氛還是自個兒的心境怕是早就一瀉千里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命中注定。」老爺說到重點時不忘加重語氣和手勁。
雙管齊下,海姆達爾的眼角微微泛紅。
「哎喲,要出人命了!」
不行,為了讓氣氛持續下去,為了不萎靡不振,為了不一瀉千里,老爺毅然放棄手活和即將按計劃出現的口.活,拽下花灑迅速把二人都清洗乾淨,把氣氛破壞高手扛出浴室。他當然不介意在浴室裡做,但斯圖魯松室長在床上通常比較按部就班,離了床就有點不走尋常路了。
(ps:不是故意拉登,就是想知道這種程度能否堅.挺住不被和諧,連口.活都沒敢寫啊。如果這章被亮黃牌,或者被網站鎖了,沒看到的朋友別急哈,等咱回家掃黃。假如這事不幸真的發生了,雖然咱沒覺得寫了什麼,但是,要是真的不幸發生了,請看到這段話的朋友相互轉告,不勝感激。)
海姆達爾從來不在同一個地方與老菜皮聯繫,每次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回帶著男朋友更要謹慎。週五夜裡,斯圖魯松室長隨克魯姆教授離開學校,來到一條偏僻的街道,在黑暗中摸索了大約十來分鐘,找到了耶爾介紹的那家極其隱蔽的巫師電話間,據說這是耶爾的叔叔的小舅子的侄子的表親的同事發現的,反正消息來源挺曲折,不用擔心洩漏消息。
進門後發現不是電話間,而是一個巫師旅館的前台,一名巫師坐在一個由鑄鐵柵欄圍攏起來的窗口內,柵欄上貼著五花八門的廣告紙——其中就有電話廣告,顯得那個本就狹小的窗口像陷在裡面似的,不仔細瞧都不會注意裡面有一個大活人。
旅館前廳貼著紅色的牆紙,鋪著廉價的木地板,擺著幾盆等人高的觀葉植物,似乎很長時間沒有澆水了,葉子蔫了吧唧。
海姆達爾往前台去的時候一個茶壺出其不意地從身後飛過來,要不是威克多拉他一把,那壺嘴就磕他後腦勺上了。茶壺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去,壺蓋啪啪作響,壺嘴冒著熱氣,像是從爐子剛起來的,轉瞬即逝的燒灼感留在海姆達爾的臉上,愣是把他燙了一下。
海姆達爾貌似驚魂未定的抓住老爺的袖子,「我的腦袋差點被燙熟了。」
威克多小聲說:「剛才應該把那把壺炸爛了。」一副不管不顧護短架勢,而且壺是從後面冒出來的,誰後腦勺上長眼睛?這叫護得有理!海姆達爾老圓滿的。
海姆達爾象徵性的敲了下櫃檯上的服務鈴,對那一臉百無聊賴的巫師說:「我要打電話。」
「使用費6個銀西可。」巫師抓起一塊牌子晃了晃。
「6個?!」海姆達爾大驚。「不是3個嗎?」
巫師不慌不忙的說:「你可以去找3個銀西可的地方。」
海姆達爾悲憤地回頭瞅了眼男朋友,那個委屈勁啊,老爺忍著笑拍拍他的肩膀。
交了6個銀西可,二人在前台巫師的指引下順著樓梯來到二樓,很快看到走道正當中,貼牆擺放的一隻半圓形桌子,桌上蹲著一隻刷成褐黃二色的電話,桌邊靠著一隻雙人沙發。
二人走過去的時候聲音不大,那電話卻驚跳起來,擺出弓背攻擊架勢。看那樣子似乎以為自個兒是隻貓,可惜不會叫喚,說不定張口就是尖利的喵喵。
對付貓海姆達爾並不陌生,很快找準地方下手,把電話貓撓得舒舒服服的趴在自個兒的膝蓋上。
海姆達爾朝老爺飛去一個得意的眼神,並在對方的微笑注視中撥通電話。
免去了寒暄,開門見山。
「我想和你談談迪呂波的事。」
「誰說談過的話題不能重複?」
【好吧。不過我說的你相信?】
「我想相信,所以才會打這通電話。」
「你和迪呂波的關係怎麼樣?」
「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裝作敵對?」
「請回答我的問題。」
「格林德沃先生,請不要揮霍我的耐心。」
格林德沃放鬆了語氣。
「你敢說在他被害的這件事上你沒有推波助瀾?」
「……你能告訴我什麼?」
「我想我明白了。換句話說因歷史遺留問題,你如今已經沒辦法控制手下的勢力,他們無論做什麼均與你無關。」
老菜皮有一種自尊心被森森那啥的感覺,
「你不用多說,我懂。」一副善解人意的口吻。
在看不見的電話另一頭,格林德沃室長四十五度角滄桑仰視。
海姆達爾轉頭給男朋友遞了個眼色,男朋友點頭,又非常專業的伸手摀住話筒,問,「你們原來就是這麼講話?」
「當著面不這樣,電話線連著比較放得開。他離我們遠著呢,又隔著海,沒事。他是壞蛋,跟壞蛋不能客氣,我們不能向邪惡勢力低頭!」斯圖魯松室長一臉的威武不能屈。
那第一句話又是怎麼個意思?老爺忍俊不禁,鬆開捂話筒的手。
海姆達爾對話筒說:「有個人想和你說幾句。」
格林德沃有些驚訝。
難怪人家過去對著全人類喊殺喊打,整的歐羅巴巫師聞風喪膽,望風而逃,沒有一定的智商基礎怎麼敢攬那種吃力不討好的活計。
海姆達爾只說:「他要跟你說話,如果你敢接,就別掛電話。」隨後,他把話筒交到威克多手裡,然後靠在男朋友身上眼巴巴的看著。
威克多把話筒捏在手裡,神色陰晴不定,似在做某種掙扎。海姆達爾從口袋裡摸出薄荷糖,還齜牙表示自個兒正含著呢,意思是給他提神醒腦,以便積蓄充足的精力跟惡勢力周旋。老爺哭笑不得,不透光的陰霾心情撥雲見日。
他舉起話筒擱在耳邊,「我是威克多.克魯姆。」
那頭很長時間沒有動靜,呼吸聲告訴他們格林德沃沒有落下話筒。海姆達爾琢磨老菜皮若真有悔改之心,這會兒聽見威克多的聲音不知道多紊亂呢。
威克多似乎不準備跟對方過多交涉,更不想通過寒暄建立友誼,他認為他能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沒有透過這條電話線罵出難聽的話宣洩情緒算是心理素質十分強大了,關於這點海姆達爾也不能反駁。因而,克魯姆老爺決定長話短說,簡單扼要。
「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保加利亞古靈閣被襲擊的事情你知道嗎?」
威克多都沒給自己時間分析格林德沃的聲音——畢竟這是他又一次親耳聽見大魔頭的聲音,馬上又問,「那是你派人幹的嗎?」實際上就是在問這件事是否和你有關。
【不是我的人幹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我知道了,謝謝。」把話筒還給了海姆達爾,不想再多瞧一眼。
海姆達爾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連忙用力吧唧了幾下老爺的臉,不雅的吧唧聲透過電話線傳到了海的那一頭,老菜皮老感慨的想年輕真好。
我沒事,老爺用嘴型告訴他,又對準他的嘴巴啃了兩口。
「就是這樣,」海姆達爾抄起話筒說。「看在威克多的份上,這次的電話費你出。」
老菜皮被逗樂了,
斯圖魯松室長臉不紅氣不喘,「幹得好,值得表揚,機會難得,再接再厲。」說完掛上電話。
那一頭的格林德沃室長聽到嘟嘟聲傳來,揚了揚眉毛,放下話筒,後靠在椅背上,一臉的若有所思。
一名身披寬大斗篷的巫師走進房間——就是那名曾與海姆達爾有過一面之緣的高大侍者,恭敬的站在後方一言不發,直到格林德沃回過神來。
「他來了?」格林德沃沒有回頭。
「來了。」
「讓他進來。」
侍者退了出去。
天塌了有高個子撐著,現在這時代也不可能出現第二個格林德沃,都說時勢造英雄,其實大魔頭也是要看天時地利才能真變態。如果人家要衝著他們去,即便他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也不得安寧,還會連累花花草草小動物。海姆達爾與威克多商量後,決定週末依計劃去野莓村春遊。
在家養小精靈的幫助下,海姆達爾興高采烈的收拾行囊,吃的喝的塞了一大包,當然沒忘了附帶豆莢貓一隻。
奶糖它們得到消息不幹了,紛紛跑來賣萌求組團,海姆達爾只好一一安撫,並義正言辭的告訴它們:咱不是去玩,咱要去辦正經事,豆莢那是為了配合工作。
老爺特想提醒他,你先把那一大包塞的快塌線的布包藏好了再瞎掰也不遲。
野莓村在一個山谷中,山谷外光禿禿的,即便有植物也是東倒西歪、要死不活,總之非常煞風景,光看山谷外面的光景就讓人萌生退意。在麻瓜眼裡這副景象更添幾分陰森,殘垣斷壁,破敗荒涼,不時有烏鴉停歇在枯枝爛葉上,油亮的眼珠子盯的人心裡發毛,即便有點獵奇心理到了山谷口也被消耗殆盡了。
山谷裡面別有洞天,雖然不是世外桃源,但稱得上風光秀麗。他們路過一片寧靜的湖,湖水澄清,因為時間早,霧氣還未完全退去,陽光在薄霧中跳躍,湖邊植物的倒影在水中若隱若現。幾座橙頂白牆的小房子分佈在湖周圍,掩映在芥末黃、青綠色與玫紅色糅雜一起的植物中。
「這裡真不錯。」海姆達爾伸手撫了下蹲在肩膀上的豆莢的背脊。
黑貓喵了一聲,自從他們進了山谷,黑貓就變得格外安靜。
威克多說:「這裡是瓦西裡耶維奇母親的房子,他母親是麻瓜,按麻瓜的說法,有俄國皇室血統,不過並不富裕,不是人們以為的貴族老爺家的那種窮奢極侈。那個時候俄國巫師界對麻瓜出身的巫師並不像現在這麼開明,為了學習魔法她只能離開家四處尋求機遇,後來輾轉到了這裡。」
「難怪校長看上去那麼有教養,他母親一定是個很講究的人。」海姆達爾恍然道。
威克多點頭,「耳濡目染。」
「校長的父親呢?」海姆達爾問。
一直沒怎麼吭聲的豆莢突然說。
女巫獵殺者是當時麻瓜教會組建的專門抓捕巫師的人,他們遊蕩在荒郊野外,從知情人手裡購買看似有悖常理、詭譎隱秘的小道消息,以圖把所有巫師一網打盡。那個時候巫師世界對麻瓜世界並不像現在這般諱莫如深,保密工作也不到家。
「他母親沒事吧?」海姆達爾連忙問。
威克多說:「沒事,以當時麻瓜的武器和手段,也許能做到出其不意,可巫師一旦有所準備,情況就要對調了。脫險後她找到了那個男人,親手結果了他。」
海姆達爾「哇」了一聲,「是個性格強硬決絕的女性。」
「不然也不會隻身一人離家闖蕩。」
「難怪把校長養成那樣。」海姆達爾說。
「哪樣?」威克多翹起嘴角。
海姆達爾抬手摸了把老爺的小臉兒,但笑不語。
「下面我們去哪兒?」海姆達爾問。
「去要達麗雅小屋的鑰匙。」達麗雅是校長母親的名字,那間小屋以她的名字命名。
豆莢詫異。
「伊萬把它給了一個人,如果那個人一直保留下來。」威克多說。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即便保留下來也找不到了吧?!」海姆達爾咋舌。
「找不到再說,打不了把門砸了。」威克多一副雷厲風行的樣子。
海姆達爾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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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要加班了,苦逼死了,還不知道要弄到幾點。
幸好午休時寫了一些,剛又補充一些,不然今天要開天窗了。決定早點放上來,不然會忘記。
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早上上班就事情不斷,居然還給咱親眼目睹到正房夫人突然衝進來怒打小三的戲碼,最搞笑的是還認錯了小三,打錯了……一直到現在都覺得真心八點檔,狗血源於現實。
浩克國王是vh家的編外人士,人家是單位集體戶口,所以不算他們家的娃。國王是裡格的工作夥伴,奶糖的好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