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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ACT·463 文 / 紫色泡桐

    「是不是塗的有點多?」威克多低頭發現自己被一層藥膏裹的嚴嚴實實。

    「沒事,揉進去就好了。」海姆達爾很興奮的張著兩隻爪子,威克多的皮膚雖然沒有□裡形容的軟膩的讓人掉雞皮疙瘩卻又讓讀者忍不住揣摩暇思的手感,男人的皮膚摸上去不可能特別細膩,但平滑緊實,皮膚下好似蘊藏著熔岩般鼓動的勃勃生機,尤其是那些肌肉,老帶勁的。

    海姆達爾有點捨不得撤爪子了,以往只注意在某幾個重點部位加關注了。

    「你好像挺開心?」威克多故意耷拉下嘴。「我受傷了啊,還挺嚴重的。」

    「前後矛盾啊,剛才是誰說『小傷』?」海姆達爾白了他一眼。

    威克多沒再說話,笑瞇瞇的看著那顆腦瓜在身前動來動去,他現在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暴露在t恤的大圓領子外的脖子和若隱若現的鎖骨,以及接近肩膀那一截脖頸上給自個兒唆出來的紅印子。

    他記得,這是早上親小嘴兒的時候留下的,當時覺得自己蜻蜓點水根本沒用力,沒想到還是留下了「罪證」。想著想著,老爺的兩隻手不受控制的穿過鬆垮垮的t恤下擺探了進去,在海姆達爾的腰板上擦來擦去。

    迅速感到手下的皮膚痙攣般的縮了一下,海姆達爾的咕噥飄來,「別瞎摸,癢。」

    「我不瞎摸。」威克多把臉頰擱海姆達爾的頭頂上搓了搓。

    感到他都捏上自己的乳.頭了,海姆達爾心想這人真是睜眼說瞎話也不帶喘的。

    「受傷了就老實點!」

    威克多把受傷的胳膊撤出來,另一隻手還是在t恤下動個不停。

    海姆達爾好不容易鼓起來的氣勢因為他的某一個按掐化為了□,將要脫口而出的一瞬間用力咬住下唇憋了回去。

    海姆達爾急促的喘口氣,「你再亂摸我把藥膏糊你一臉!」

    發現他臉頰染上了因自己的撩撥而情動的淡淡紅暈,威克多低頭吮住他的嘴唇,舌頭在海姆達爾嘴裡打轉,懶洋洋的挑撥著舌根,發動全身的感官去感受去細品。威克多從海姆達爾嘴裡嘗到了菠蘿的清香和甜橙的酸甜,那是之前他們一起進入前廳時從家養小精靈手裡接過的冰凍甜品留下的。

    當他們分開後,海姆達爾像一隻被餵了牛奶的刺佬兒豎著刺氣哄哄的跑開,合上藥膏的蓋子。

    「不塗了?」威克多暗暗惋惜。

    「不塗了!」回答的十分果斷。

    「為什麼?我感覺你塗的方式很到位,身上舒服多了,咱們繼續。」威克多用言語勾引他。

    「不行,我怕自己忍不住壓倒你。」海姆達爾煞有介事的說,小眼神兒在威克多身上勾了一圈,差點讓老爺直接撲過去把他就地正法了。「就憑你現在這樣,勝之不武啊。」

    威克多從他的言辭裡聽出了某種豪言壯志,於是翹起嘴角說:「我拭目以待。」

    海姆達爾撇撇嘴,咱不上當。想激我?沒門!

    「你就安分點養傷吧,小心骨頭長歪了有損健康。」

    小烏鴉嘴,威克多無奈一笑。

    克魯姆老爺明白見好就收的真理,萬一真把裡格惹急了,到時候可沒地方哭訴。

    「誰寄給你的信?」威克多彎腰把掉在床邊的信件拾起來。

    海姆達爾這才想起來他來找威克多的目的,在男朋友似笑非笑的調侃眼神下拿回信件,清了清嗓子說:「你知道這附近什麼地方能打電話嗎?還是要轉去城市裡?」

    「電話?」威克多有點吃驚,在靠窗的一張籐編的榻上坐下,拍拍身邊的位置。

    海姆達爾在他左側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這是哈利寄給我的信,他在最末寫了一串電話號碼。」

    老實說海姆達爾很吃驚,沒想到哈利這麼麻瓜,同時也存著一些竊喜,電話可比飛路方便。海姆達爾一直想給自己的生活引進一些麻瓜的高科技,提高些效率,但始終不敢放手去做。一是因為他現在還住校,不能只顧著自己,所以只是在木棉鎮上和師兄合開了一家店;二是因為他身邊的人沒有這方面的概念,他總不好強迫巫師去接受麻瓜物品吧。

    所以海姆達爾欣賞韋斯萊先生的執著,最為難得是亞瑟喜愛麻瓜事物卻從來不去強迫身邊的人志同道合,英國魔法部看亞瑟不順眼主要是鄙視他的興趣愛好,麻瓜包括與麻瓜有關的任何事物在巫師眼裡是上不得檯面的。

    「電話就是麻瓜使用的一種通信工具……」海姆達爾努力比劃著。

    「我知道電話,」威克多按下他的手並握牢。「叮鈴鈴的叫,拖著一條尾巴,上面有個輪盤可以撥弄,但是一不小心就會咬掉你的手指,像莫特拉鼠一樣到處亂竄,喜歡躲在暗處。」

    海姆達爾的表情有些為難,「嗯……除了『叮鈴鈴的叫』以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爸爸有一台電話。」威克多說。

    「他對麻瓜的東西感興趣?」像亞瑟那樣?沒看出來啊。

    「他參加了羅多彼山區的釣魚俱樂部,是麻瓜創建的,有時候還會代表本地區去外地參加比賽。」似乎想到了什麼,威克多忽然笑了起來。「他對釣魚比賽很熱衷,有一次因為比賽地點臨時調整他沒有及時收到消息,俱樂部就換人頂替了他。那一回的臨時換將讓他很懊惱,之前他一直憋著勁要去爭名次,後來連著三天悶悶不樂。」

    明知道這樣不好,海姆達爾還是忍不住樂了,「所以他就裝了台電話?」

    威克多點頭,「方便和俱樂部以及漁友聯繫。」

    「電話在哪兒?」

    威克多站起來,把他也拉起來,「在我爸爸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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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海姆達爾看到普洛夫屈膝下腰趴在地上,對著床底下輕言細語的叫喚「親愛的,快出來」之時,有那麼一瞬海姆達爾是恍惚的。

    在威克多的帶領下他們敲響了威克多爸媽的房間,夫妻二人都在房間裡,來開門的普洛夫看到他們結伴前來有些吃驚,多半是疑惑。

    在海姆達爾的解釋下普洛夫欣然答應了借電話的請求,把他們迎進房內,海姆達爾和安娜交談了幾句,緊接著就出現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那是在找電話?不是在叫寵物?而且電話需要「找」……一開始聽著確實茫然。

    十分鐘以後,普洛夫抱著那台調皮搗蛋不願意配合的電話走到跟前時,海姆達爾恍然大悟,即使電話是麻瓜發明的東西,但是當它被引進魔法世界後就不能用麻瓜的眼光去看待它了,它已經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電話了,它是電話機中的戰鬥機。

    海姆達爾看著外形貌似是個裝了撥號盤的老式電話,身後拖著條尾巴(一截電線)而且還會喘氣的玩意兒,一時間沒敢去接手,總覺得手一伸過去回來的就剩下巴掌了——他還記得威克多之前提到過「一不小心就會咬掉你的手指」。

    海姆達爾首先想到一個問題,「這台電話能打國際長途嗎?」此話一出,電話朝他「齜牙」,一副被冒犯到的不快模樣。

    「國際長途?」普洛夫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哦,你是說能不能打到國外?能打,我上個月還和在土耳其定居的老同學通了電話。」想到老同學在電話裡直呼「不可思議」他就想笑。

    安娜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一邊興味盎然的看著一邊打毛線,不一會兒,威克多也坐了過去,母子倆一起眨巴著眼睛看戲。

    海姆達爾放棄去研究一台斷了電線的電話機到底是如何工作的,他拿起哈利的信:「能麻煩您給我撥號嗎?」他怕戰鬥機吃他手指頭。

    普洛夫以為他不懂怎麼操作,眉飛色舞的點了頭,似乎打算當著他們的面炫耀一把,他把話筒拿下來塞海姆達爾手裡,囑咐道,「連著線的那頭是講話用的,不連線的放在耳朵邊聽,別顛倒了。」

    講解的很有針對性,海姆達爾猜測他十有八、九顛倒過。

    戰鬥機聽話的任普洛夫的手指在它身上戳來戳去,號碼撥出去好一會兒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聲音聽起來極不自信,似乎對手裡的玩意兒頗為遲疑,緊接著響起一聲咒罵,

    「問問他要找誰?如果打錯了要告訴對方……」哈利的聲音從話筒裡遠遠的傳來,貌似與接電話的人有點距離。

    顯然,接電話的這位也不知道應該謹慎的用手摀住話筒,以免被話筒這一頭聽到不想讓對方聽到的東西。

    「布萊克先生?」

    那邊頓時安靜下來,片刻後聲音再度響起。

    仍然是西裡斯。

    海姆達爾的臉上不自覺的揚起了淡淡的微笑,他對話筒說:「是的,聽到您的聲音我很高興。」

    話筒那頭立刻傳來西裡斯興奮的吆喝,以及哈利與他搶奪話筒的爭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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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他們的背影在走廊上漸行漸遠,普洛夫關上臥室的門,小心翼翼的把電話塞回床底下,那之後他就開始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似乎有什麼煩心事讓他坐立不安。

    「明天是週末,你為什麼不邀請裡格去河邊釣魚?」安娜比劃著手裡的編織品。

    「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普洛夫驚訝道。

    安娜放下編織品,抬眼看他,表情十分無辜,「我還以為你在為週末沒有漁友陪你釣魚而煩惱。」

    普洛夫愣了一下,眉心當中的溝壑更深了,「這也是件討人厭的事情。」

    他的那些漁友每到週末就會拖家帶口的去城市裡探親訪友,所以每到週末普洛夫都只能孤單的度過他的釣魚時間。

    「所以讓裡格陪你去啊,再加上威克多,你們父子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塊兒釣魚了吧?」安娜又道。「裡格的魔法展示被安排在上午,如果時間允許他肯定會趕回來吃中飯,你們可以下午去釣魚。」

    海姆達爾的「摳門」在克魯姆家已經不是秘密了,只有梅林知道,威克多奶奶其實很欣賞他這一點。傳統人士始終認為不管你是王公貴族還是平民百姓,節儉是美德,這一點毋庸置疑。克魯姆夫人不得不承認,在她眼裡找不到絲毫優點的海姆達爾是有他的可取之處的,對一個人而言,第一印象遠遠不是他的全部。

    普洛夫也覺得這是個改善關係的絕佳機會,當然,他說的改善關係是指自己跟兒子,不包括閒雜人等。

    「……他明天不用訓練嗎?」普洛夫想到兒子的球員身份,剛想打退堂鼓,安娜告訴他威克多本週末包括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會在家裡待著。

    「火神隊的醫生認為他的訓練量超負荷,擔心影響到健康,建議他回家休息幾天。」安娜說出了剛才威克多編給她的理由,並對此深信不移。

    「我讓威克多陪我一塊兒去就行了。」普洛夫高興之餘有點孩子氣的嘟囔起來,非要在話裡話外故意忽略某個人。

    「嗯,那好吧,反正威克多去了裡格肯定也會去。」安娜十分篤定。

    普洛夫不開心了,「你原來不是也對他們的關係表示質疑嗎?怎麼突然變卦了!」夫妻二人的冷戰期才剛剛結束不到一個月,普洛夫想到那一段時間的相敬如冰就渾身不自在。

    「說實話,我對威克多的性取向沒有意見,他喜歡男孩也好,歡喜姑娘也罷,只要他開心,我願意愛屋及烏的去接受他中意的任何人。」安娜目光平靜的看著普洛夫。「我原來有遲疑是因為我總覺得他們之間只有威克多一頭熱,我希望兒子幸福,但是這份幸福不能建立在一廂情願的基礎上。」

    「難道現在不是他一頭熱了?」普洛夫認為安娜改主意為時過早,他總看見威克多對人家動手動腳,人家可是非常被動。

    而且那個「人家」看上去就是個不會有太大情緒波動,說話做事也是盡可能把會顯得極有教養的一面拿出來放在人前,以禮待人不冷不熱,這種人也許會很有耐心,但是卻很難從他身上得到真實及時的反饋。

    忽然間,威克多爸爸對兒子的性生活表示擔憂,在床上不會也是兒子一頭熱吧……等普洛夫意識到自己在煩惱什麼後差點懊惱羞憤的去撞牆。

    安娜有趣的看著普洛夫一個人自言自語表演著獨角戲,她有沒有說過,她的丈夫真是可愛又有趣。

    「不,不是,事實證明我錯了。」安娜輕聲說。

    「你為什麼肯定?」普洛夫不贊同的表情一如既往,心裡因為妻子的話而活泛起來了,他開始動搖了。

    「那是因為我善於觀察。」安娜笑瞇瞇的說。

    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她和她的獨生子就某種表情在某個角度有著驚人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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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他們又一次停在岔道口,這回普洛夫沒有像往常那樣轉身就走,海姆達爾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耐心的詢問,「有事要和我商量嗎?」

    海姆達爾翹起嘴角,感到十分有趣,在性格上威克多肯定不像他爸爸,普洛夫是一個忠厚老實的正派人,藏不住心事,和他狡猾狡猾滴兒子正好相反。

    「你今天下午有事嗎?」普洛夫緊了緊手裡的竹籃。

    「沒有。」

    「嗯……如果不麻煩,我是說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去釣魚。」普洛夫的臉皮不自然的抽搐著。

    為了挽救他幾近痙攣的五官,海姆達爾迅速回應,「我去我去!我從來沒釣過魚!」眼睛在晨光中璀璨的如同兩顆星光藍寶石。

    普洛夫看他的高興不似作假,不由得被感染的興奮起來,以一種釣魚高手的超然架勢對海姆達爾說:「釣魚的學問大著呢,放心,我會好好教你的。」

    他們在融洽的氣氛中分道揚鑣,貌似海姆達爾這個徹頭徹尾的釣魚外行讓普洛夫產生了一顯身手的幹勁。

    威克多爸爸肯心甘情願的用正臉和他「再見」,而不是在被自己激的暴跳如雷或垂頭喪氣的時候竭盡所能的維持他的禮貌和修養,海姆達爾認為這是一次巨大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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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還早,這家以咖啡豆和妖精為招牌的巫師咖啡館內空空蕩蕩,除了一位看不清五官的巫師縮頭縮腳的窩在角落裡打瞌睡以外,靠窗的海姆達爾是店內的第二位客人。

    他點的熱巧克力被送上桌面,馬克杯上的彩虹妖精扇動著翅膀朝他拋媚眼,海姆達爾莞爾一笑,懸掛在被打磨的閃閃發亮的櫻桃木門上的金色鈴鐺輕輕一響,又有客人進店了。

    看到隆梅爾朝他走來海姆達爾並不吃驚,昨天收到的信件中有一封來自父親,他在信上說今天要來比利時參加巫師聯合會的定期會議,他們可以碰一面,並在信件末尾寫明了見面的地點時間。讓海姆達爾吃驚的是正和父親說話的白鬍子老人,那是鄧布利多教授。

    在霍格沃茨以外看到他,海姆達爾感覺很新鮮,每次想到鄧布利多,他的背景無一例外都是那間擺滿了稀罕玩意兒且年代久遠的校長辦公室。

    海姆達爾站了起來,直到二人在眼前的座椅上落座。

    「早上好。」鄧布利多等父子二人結束寒暄才開口。

    「早上好。」海姆達爾發現他在看馬克杯,「這家店的熱巧克力很有名,您要嘗嘗嗎?」

    鄧布利多花白的眉毛愉快的揚了揚,第二杯熱巧克力很快上桌,鄧布利多貌似是這裡的常客,他都沒說點什麼口味。布魯日的彩虹妖精咖啡館販賣的飲料廣受歡迎,尤以口味豐富多彩的熱巧克力銷量最佳,在國際巫師聯合會上班的巫師們有時會利用午休時間從布魯塞爾移形到布魯日,為的就是在彩虹妖精喝上一杯可口的飲料。

    海姆達爾點的是原味,當他看見對面的馬克杯裡亮晶晶的棕綠色液體後沒了八卦的心理,他突然不想知道鄧布利多教授吃的是什麼口味了。

    鄧布利多的藍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海姆達爾覺得這時候的老校長看上去特別像吃光了一整包胡椒小頑童的饜足的豆莢貓。

    「二位是在路上碰到的嗎?」海姆達爾問。

    「在巫師聯合會的辦公大樓裡遇見的,後來就一塊兒來了。」隆梅爾要了一杯清水,身邊這位德高望重可是吃了一路的甜食,他很難相信鄧布利多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吃下一整杯顏色詭異的熱巧克力,隆梅爾光看著就嘴巴發甜。

    隆梅爾喝了一大口清水,想要沖淡因心理作用導致的口腔不適。

    「您的貓頭鷹還好嗎?」

    隆梅爾一愣,他放下杯子,「事實上在我出發來開會前我的貓頭鷹還沒回來,它怎麼了?」

    海姆達爾突然意識到自己多此一舉了,這不就跟打小報告一樣了麼,但是話已經出去了……想到昨天的貓頭鷹搶灘戰爭時的慘烈情況,在心裡斟酌了一下用詞,「它看上去可能會不太好……掉了一些羽毛,也許精神上會有點壓力……」

    隆梅爾勾起嘴角,「你確定你在說我的貓頭鷹?」

    海姆達爾忽然短促一笑,似想到了什麼可笑的東西。

    隆梅爾挑高一邊眉毛,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昨天我到家以後發現一共有九隻信使停在樹梢,我開窗以後它們一擁而上。」海姆達爾聳聳肩,「當時的狀況我就不描述了,總之,窗台上飄了不少羽毛,當中一部分是您的貓頭鷹留下的。」

    隆梅爾聽明白了,言下之意就是他的貓頭鷹不夠強悍,在爭搶中落了下風,也許不僅僅是下風這麼簡單。

    「誰的貓頭鷹第一個成功投遞了信件?」鄧布利多突然開口,他的巧克力喝完了。

    「哈利的信是第一個丟進來的。」隆梅爾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海姆達爾又道,「不是哈利的海德薇,那麼漂亮的貓頭鷹我不會錯認。」

    「哦。」鄧布利多發出瞭然的歎息。

    「看在梅林的份上,給我一個提示!」隆梅爾最痛恨別人對他賣關子,別人心知肚明的時候自己卻雲裡霧裡,這會讓他非常沮喪。

    「那肯定是西裡斯的貓頭鷹。」鄧布利多四平八穩的說。「他養的動物個性十分鮮明。」

    這樣的暗示對斯圖魯松主席來說完全足矣。

    斯圖魯松主席憤怒了,他的貓頭鷹居然輸給了布萊克的,隨即又覺得這情況以及他的憤怒都非常可笑,老天啊,貓頭鷹送信還需要打架?!

    tbc

    作者有話要說:上章節的最開始有筒子沒看懂是吧?

    沒看明白的筒子翻看上一章節的留言吧。其中一條留言泡桐回復了兩條,那條留言的樓主點出了沒看明白的部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咱回復的一樓「誤會」其實是手誤,點錯了留言)這位樓主的理解力一向和咱的節拍,所以趕緊在後面完善了一下。

    另1:網絡和手機開始嚴打了(新聞裡說的),據說覆蓋面是整個網絡,所以開始審核章節了。

    另2:關於本文出本子的問題,我一直沒有明確表態,這裡說一下,這文肯定會出本子的。從留言裡能看出大家的購買趨向,看得出有些筒子對本子的質量是有要求的,而我本人也是更趨向於同人志,無論本子大小、字體、紙張、封面等等同人志更有保障。當然,也有筒子出於各種原因不要同人志,沒關係,只要再給我點時間重新排版我會開定制的。

    按異鄉的長度計算,和在一起出肯定不會便宜,一個年級一個年級出也許壓力就不那麼大了。不過這還是要看大家的意思。

    這文離結束還有段距離,修文也是任重道遠,等第一學年修改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會外掛一個徵求大家意見的,咱先太太平平的更新和修文,各位就安安穩穩的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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