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中國航運船在波斯灣、地中海的大風大浪中通行無阻、安然無恙。滿載出口商品的船隻分別往返於波斯灣、印度、埃及、印尼、緬甸、斯里蘭卡、越南、馬來西亞等國,運出的是糧食、瓷器等,運回的是棉布、香料等物。
電器很快被長安人接受,青青查閱了大唐和這些國家交往的歷史,這個大唐也和歷史上的大唐一樣交往了這些國家,走的全是那個大唐的軌跡,看來這個大唐人也和那個大唐人一樣願意接受新事物。
電器的發展將給大唐的鼎盛時期添彩,如果這些個小國家和這個大唐是一個空間的,不能接觸現代的那個空間,青青的商業大計講包括這些小國的現代化實現,把從現代引進的新技術發展到這些國家。
這裡的小國和現代的關係還沒有弄清,這裡的出口和外交是沒有美國那些西洋國家,這個大唐要是沒有到達美國,就是這個星球沒有美國。
李白等在太學熬了幾個月,想得到皇帝的垂青與太上皇的提攜,在無人搭理他的情況下,滿含怨憤的再次出走,走與不走,青青好像沒有理會這個人一樣,隨便他,你李白能掀起什麼大浪,一個文人為國創造不出財富,你的詩文能賣多少錢,少數民族也不欣賞你那玩意兒,犯邊的胡人不會因為你的詩悄然退兵,百姓不會因為你的詩吃上稻米飯,不幹點實事兒,不想想自己的作用,自己想當官和他所求的人賭氣,這種人的智商也不是一般的二百五。
走就走,走了眼前利索,趙媽媽盼著有人養她老,不如自己攢倆錢,認識到了皇宮是養她老的地方。她也就不糾結她收養過的幾個孩子了。
李白一走趙媽媽自然是沮喪,青青也沒有勸她,畢竟不是她的親兒子,他難過也就是一陣兒。人家都不顧你的感受,你老想人家幹什麼,你拿人家當兒子看,人家拿你當媽了沒有?人家可以毅然走,留戀一點沒有,你繞什麼思子情結?青青覺得趙媽媽是自取煩惱。
轉眼又到了夏季,太學也就放了暑假,阿原和阿春就到姥姥家的瓜地過瓜秋去,青青、李繼、苗苗都是隨行的,也想到田園再次體會田園的快樂。李繼和青青也是過過幾年田園生活的。也是很戀田園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好日子,幸好他們現在也是自由自在不受任何人的氣,要不然他們更思念那段北嶺村的日子。
來到姥姥的村子,看到了很多鄉親,真是和空間的感覺不一樣。和人在一起就和跟動物在一起的感覺不一樣,那些動物和你再親,青青也感覺親不上來。
看到漫野的綠色風光,呼氣都是暢快的,那個破皇宮裡住著死氣沉沉的,要是沒有空間的新鮮生活,把人都得活悶死。還都爭著往皇宮擠,那些人就是過好日子過瘋了,自己這個沒有被打進冷宮的皇后都受不了那個破禁宮的生活,那些被打進冷宮的皇后是怎麼活下來的?真難為她們那樣尊貴的身份能受那樣的罪,大概是忍辱活下去為了東山再起重見天顏,為了恢復皇后的身份報仇雪恨吧?
哪個進了冷宮的皇后能夠重見天顏了?人都是往好裡想。現實卻是殘酷的。
瓜地兩頭都是瓜鋪,都是厚厚的板房,木板寬一米,厚四寸,板房有倆人高。是四米見方,南北長的地塊兒,瓜鋪也是前後開門,現代那種水晶窗框玻璃磚的推開窗,鋁合金的推拉紗窗,乾脆像個高級小客廳。
看瓜的是四個侍衛,晝夜分班,依著苗青山就老兩口住這裡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好,可是青青怎麼放心?萬一他們暴露了身份,被人劫走或是當做人質對李繼提出過分的要求,豈不是麻煩一樁,另外兩個老人孤獨的在一個陌生的村子落戶生活要是被人欺負呢?跟前有兩個侍衛還是有助力的,起碼流氓地痞的不敢造次,青青也放心些。
苗青山的皇親身份始終是瞞著的,誰問他的身份,他就說是外星人,誇誇其談的講起外星人世界怎麼發達,村裡的老頭都認為他好侃大山,也不以為意,就當笑談扯閒篇。
苗青山的侍衛他只說是雇的看家護院的保鏢,他的院子很大,房屋比村人的建築要好,四合院一樣的設計,只是房屋的間數要比普通的四合院多了三倍,院子也大,院裡種有果樹青菜,都吃不完。
廚房、浴室、倉庫、雞圈,豬圈樣樣齊備,還有一個廚子給這幾個人做飯,侍衛都是年輕人,到了成親年齡青青就讓他們各回各家。
侍衛是兩年一換,做飯的是個孤身老婆子,冬天張遠枝老兩口就住到青青的空間,春天再回來種地,他們喜好幹這個,在空間裡他們也種菜。
雖然空間也種了各種瓜,倆孩子見了曠野的大片瓜園也是樂得飛舞,喝!……倆人竄起往地裡跑,連連的喝好,滿地的大西瓜都那麼大個兒,齊刷刷都有二十幾斤,香瓜地裡綠油油的個個都有一斤沉,漂亮的香瓜擺滿地,讓人看了就滴口水。
雖然經常吃空間的瓜,瓜這種東西是吃不夠的,總吃總想吃,阿春伸手就撈了個大個瓜倆手就要扭,苗青山趕緊說話:「春兒!那是個生瓜。」阿春的手就停了,她可不懂生熟,見個大的就覺得好吃。
苗青山已經摘了半筐,就給阿春講:「挑瓜是這樣挑,大指和中指捏起往瓜身上一彈,聽到砰砰砰悅耳動聽的聲音,這是瓜熟的聲音。按一下瓜身死硬,彈一下像敲盤子一樣的聲音得得得的清脆,沒有一點空響的動靜,就是一個生瓜頭,一捏瓜身稀軟,除了面瓜之外,那就是臭瓜了。
還有一種瓜身硬瓜蓋軟的也是熟瓜,捏一捏瓜蓋就知道能不能吃了。」
「姥爺,我要學挑大西瓜。」阿春聽得來了興致,學會照顧還是不錯的,也是一門學問。
「走吧!去西瓜地。」苗青山把一筐香瓜送到瓜鋪,領著一家人進了西瓜地,蹲在四個大西瓜跟前,用手拍拍一個大西瓜:砰砰砰!一陣響聲。
再拍另一個:得得得的一種清脆的響聲。再敲一個就是啪啪啪的動靜,苗青山就開始講:「這個砰砰砰的響就是好瓜熟瓜沙瓤瓜,這個得得得的就是生瓜,這個撲啦撲啦的就是裡邊的瓤子變質壞掉糖稀了。」苗青山讓阿春、阿原反覆的敲了幾遍,就用瓜刀先切開了那個生瓜,就是生的,裡邊才有紅色,還不可以吃,切開那個最好的,通紅的大沙瓤,切開了十六瓣,一家人就吃起了西瓜。
「真甜!」李繼讚歎:「這個瓜和空間的還不是一個味兒,這個味道也不錯。」一人吃了好幾塊,青青笑道:「這個西瓜真解渴,空間的太甜了,吃這個還真是不錯。」
「是啊!」苗青山讚歎:「我也是覺得空間的瓜像蜜似的,吃完了就渴,不如這個從小吃習慣了的。」
吃完了西瓜,苗青山就把那個熟過頭的西瓜切開讓阿春砍:「看看過了頭的西瓜就是這樣,瓤子已經變紫了,裡邊都浸出了水,手指一觸瓤子柔膩死實,一敲扑啦撲啦的原因就是裡邊有水,瓤子死實的動靜。」
阿春說:「姥爺,這個西瓜怎麼這樣了?」
「那是頭一茬瓜摘漏的熟瓜,是坐瓜最早的一湓,熟過頭了就爛地了。」苗青山的瓜地十畝,這一大片地摘瓜時怎麼也照不全。
學了辨認瓜生熟的技術,阿春阿原就滿地的敲起來,青青就笑著攔阻了:「你們別總敲了,把瓜瓤都敲散了。」阿娘一說,二人才罷了手。苗青山摘了十幾個大西瓜,摘了三筐香瓜,侍衛用馬車拉回了家。
青青住了兩宿就回了皇宮,阿春兄妹就住了下來,李繼給她們留了四個侍衛,住夠了就讓他們自己回宮。
二人貪玩兒,到野地裡抓蟈蟈,找青高粱桿跟苗青山學編蟈蟈籠,掛的滿房簷都是蟈蟈籠,蟈蟈叫的滿院子的熱鬧。
到地裡逮螞蚱,一逮就是幾串子,回來把螞蚱洗洗放到鍋裡加鹹鹽鹵,出鍋就是噴香的,這些都是鄉村小孩子吃的玩意,阿春他們是跟村裡的孩子學的,鄉村的孩子是為瞭解饞,阿春他們是為了好玩。
倆孩子在皇宮天天的出了讀書還是讀書,哪有到野地裡跑過,也沒有這樣自由自在的玩過,就是喜歡干的一種活兒也會膩的,何況是讀了七八年的書,膩味的要命了,對這樣的瘋跑可真是有興趣。
一玩就是半個多月,早就忘了太學快開學了,李繼就派了人接他們。
離開學還有七八天,阿原就是不走,非得等到開學前再回去。
進秋了,天氣涼爽了一些,田田早就過了十五周的的生日,他是皇帝確實是應該大婚,青青是怕兒子小傷了身體,依那些大臣十二歲就讓他大婚,因為這事起了很大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