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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章 計策 文 / 香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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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我是不會放過的,都是我的人了,自己的女人讓外人搶走該是什麼滋味?你要是生不出兒子怎麼辦?還是年輕的好讓她一年一年的總生,早晚得生出兒子,我要的就是她,怎麼會讓她嫁給別人?我怎麼會當王八呢,你老實順從我,不會虧待你,要是掉歪,我可不客氣。」艷花嚇得不敢言語了。

    一邊寶珍在哭,她也聽出這個男人不會放過她,這都是施延繡害的,沒有她皇帝一定會要自己,皇帝那個小帥哥多招人喜歡,可比這個老頭子強萬倍。珍寶想入非非也恨施延繡恨得要死。她要把施延繡整死,把皇帝搶過來,皇后的位子是她的,她要與施延繡不死不休。

    她的老娘可沒有那麼幼稚,不再盼女兒坐皇后,之前太后就拒絕她們,現在成了侍衛的女人,太后再選她入宮?那就是太奢望了。

    十歲的女兒被這個粗大的玩意兒一整,早就破的不能再破,皇上要這樣的女人除非是被她迷死,可是女兒有什麼機會去迷皇上,女兒的前途毀在太后的手裡,此仇不共戴天,有一分的機會也要報了這個仇。

    她想到了侍衛可有機會殺人,他說他是個手下五百人的都頭,五百人在皇宮裡殺一個太后是極其的容易,就連皇上也是容易殺掉的。

    好!就這樣,趕緊的報仇,此仇不報心裡憋屈,還有那個施延繡更得殺之為快。

    這個男人實在是凶野,真是做刺客的好人選,想到此艷花摸上了男人的硬物,被那柔軟的嫩柔夷那樣輕輕的拂過,男人一陣陣的顫慄,狂性一起哪有不動的道理,直到男人癱軟。女人痛的慘叫才罷歇。

    寶珍看著這一幕幕,心裡陣陣起漣漪,想到了老娘在搶她丈夫,不由得有些妒火。男人讓她們互看香艷的場面,就是在刺激寶珍的妒意,如果這丫頭和她娘一樣投懷送抱,真就是齊人之福了。

    艷花也不反對三人在一個房間,她是疼女兒的,男人每日也不會放過女兒,女兒擱不住的時候,她就接過男人,三人就這樣胡混了十來天,侍衛都不想去當差。被這母女迷得每日如醉如癡,艷花幾次催他該上班了,她的心裡就只有這一碼事。

    艷花一看大事已成,不禁心中大喜,男人已經被她掌控。艷花又托人弄了點壽藥,其實就是催情的。

    男人到皇宮一看自己被除了名,不由的就大怒,太后敢罷了他的官,真真是無理,那個丫頭是她賜給他的,她就借此罷了他的官。就是個找死的,沒等艷花催他,他就起了殺人意,回來一說,艷花假裝憤怒,刺激了男人一頓。男人更是怒不可遏,發誓一定要殺了太后。

    艷花就僵了他一軍:「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有大的志向,天下才是囊中物,只殺一個女人,究出來也是死罪。既然要幹就幹大的殺盡皇室李家人,佔據皇宮,你就是天下之主。

    事敗也就是一死,不成功則成仁,大丈夫活一回當建功立業,你十成有七成的把握。」

    「就那五百人能成什麼氣候?」男人怎麼會那麼傻,想推翻皇帝是那麼容易的?艷花馬上給他灌了壽藥,他神魂蕩漾,抒發過後,艷花再次的勸他:「為了我母女,你也得一個前程,不然施既宣會把我們搶回去,你別忘了他有個兒子的官不小,你惹得起他嗎?」

    一提這倆女人,男人就暴跳了,怒了半天想到自己沒錢沒物的,怎麼收買那五百人:「只是我無錢無物誰會為我賣命?」

    艷花就想到了施既宣很有錢,現在自己不是他的人了,為什麼給他留活路,把那些錢全弄過來到了自己腰包,一個妙計生心頭:「錢的事你不要擔心,我給你操持錢去。」

    「真的!」男人大喜,有了錢一個是好辦事,自己也正缺錢花:「你到哪兒去弄錢?」

    「我能到哪兒去弄,也就那一個地方,施既宣沒少貪污,他很有錢,把他的錢騙過了來就是我們的了,收買侍衛得花錢,我們也不能苦哈哈的過日子,先用他的錢撐一段,等你坐了皇帝我們就熬出頭了。」這般如此,艷花開導了男人一頓,男人大喜過望:「我真是得了女諸葛,你可別忘了我香人的地方,不能和那老頭子偷走,記住了,你走哪兒去我都要追回你來。」

    「放心吧,我女兒成了你的人質,我不回來怎麼會放心嬌小的女兒被你蹂躪,在你跟前沒有我她的命怎麼會長久,我是板上釘釘要回來的。」艷花的保證下了很多,男人還是要了一回才放她走。

    艷花的一乘小轎到了施既宣的老宅,她料定施既宣找不到她是不會回原籍的,施既宣一聽艷花回來了,又驚又喜又怒,他認為艷花和那個男人混了,讓他怒不可遏。驚喜的是她對他是有情的,還是回來找他,驚的是女兒沒有回來,一定是被那個男**害了,自己的前途一定是無望了,實在是無轍這個女兒他也是捨得拿去換官當,也比落到那個男人手裡強。

    「艷花!」施既宣驚喜的一聲喊。

    艷花就知道準成了,演戲的技巧是絕對高超的,艷花嬌嬌弱弱的聲音極柔喚了一聲:「老爺!……」就撲倒施既宣懷裡嗚嗚咽咽的悲啼起來。

    施既宣心疼得不行,為她擦淚撫摸她的臉頰:「花花不哭,花花不哭,有什麼難處和老爺說,老爺為你做主,是不是那個混蛋欺負你了?他把你怎麼地沒有,告訴老爺,老爺去找他算賬。」

    艷花心裡暗哼:看你的落拓樣兒,能找誰去算賬:「老爺,你想哪去了,我可是他丈母娘,他怎麼敢無理呢?」

    「你成了他丈母娘?他把寶珍怎麼樣了?」施既宣大驚,惶急的問,這個女兒是他的官位,被**害了豈不是要他的命。

    「他能把寶珍怎麼樣,那樣小的孩子他怎麼下得去手?」艷花一說,施既宣怔怔的看著她:「用你替代寶珍了?」

    「你胡說什麼,人家可是宮廷侍衛,是懂禮節的,怎麼能對丈母娘胡來,就你想的齷齪,他是真的喜歡寶珍,當寶供著呢,怎麼會瞎禍害呢。」

    「那你怎麼才回來?他不動寶珍怎麼發洩?」施既宣有些疑問。

    「人家妻妾成群的哪個不讓他發洩?我們是很安全的,我看著女兒呢,我怎麼放心寶珍一人在那裡,他就是心疼她不幹那事兒,摟在被窩摸寶珍也失了貞節,還有什麼臉嫁人?

    這幾天我觀察那傢伙的野心不小,他重的是江山不是女人,他的官職被皇帝罷了,他恨上了皇帝,咬牙要殺皇帝呢。

    他在皇宮有五百手下,滿可以殺了李氏皇族,皇上就是他的了,他成功了,我們寶珍就是皇后,你就是國丈,就是國丈老太師,皇帝是老大,你是老二。

    總比個這個小皇帝做國丈硬克,這個前邊一個太上皇,能讓你把持大權嗎?」

    「你以為宮變那麼好搞,要是容易誰不幹?」施既宣沒有那麼幼稚,覺得是不可能成功的。

    「老爺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玄宗殺韋後不就是三百御林軍嗎,他有五百將近多了一倍成功在八成,失敗只有二成。」

    「玄宗是李氏皇族,誰做皇帝都一樣,諸侯都不反對,他是外姓人,誰能保他坐皇帝?」施既宣不信一個外姓人搞宮變會成功。

    「你真糊塗,宮變是什麼,就是逼皇帝退位讓位,外姓人搞成功的也不少,老爺你是不認識他,他也是李家人,和玄宗還沒有除服呢,也是李淵的直系,李元霸的重孫,他是地地道道的龍脈,怎麼不該坐皇帝了?怎麼就沒人保了?」艷花說到這裡就停了,等施既宣的消化,施既宣一定會震驚的丟魂,想不到自己女兒傍的是親王的後代吧,只要他想姑爺得天下,就得掏錢,把他的錢卡嚓光,不給那個老棄婆留一文才是自己的目的。

    施既宣想了一陣子,驚喜交加加震撼:女兒傍了李元霸的後代,就是一個好機會,那個女兒指不上,就只有指望這個女兒,他要是坐了皇帝也行,老皇帝更會疼人,就像自己疼艷花,小皇帝都會把皇后廢掉的施延繡得不了好下場,自己想幹什麼,女兒和皇帝一撒嬌,皇帝會什麼都答應,跟著這個姑爺才是如魚得水,想罷他就問:「你回來就是告訴我這個?」施既宣的腦子不見得單純的認為艷花就是給他報喜信,他無人無錢是不是要他幫忙?

    「老爺,你最聰明了,你想想他單人匹馬的又進不去皇宮了,怎麼搞宮變?需要收買宮裡的五百人,讓人家賣命怎麼也得個幾十貫,他倒是有錢,只是一算不富裕,我們就幫他一把,好讓他感恩休掉他的女人,換我們寶珍坐皇后,坐妃子和坐皇后的等級可是懸殊了,權利也差遠了,為了我們的女兒,為了老爺的權勢,我們還是捨一把財,江山到手了我們還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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