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苗苗是她失貞的產物?真是個深奧的東西,直到現代科學也解釋不了的,古人都成了經驗學。
這樣一想,什麼都解釋通了,可能這就是真相了,以現代人的認識來看,也是這個道理的。李繼還是背了一個黑鍋,覺得這個女人才十三歲一夜有了孩子就是稀奇事,不知李繼啥時和她有的那事,苗苗的生日?……是冬天。
苗氏聽了青青的話,感覺到也是的,自己只是聽了一個聲音這樣說,不是苗青青說的話,自己怎麼就當了真:「我跟你說了,撫養我的孩子,你沒聽到嗎?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呢?
你就在我們附近,你到河邊就找到她了,她經常到河邊找我,她要是掉河裡怎麼辦,她一定是被你害死了,你不去找她就是害死了她,我那個惡毒的婆婆會賣了她。」
「你婆婆豈會賣她的親孫女?」青青聽了苗氏的一番話,就是個不講理的,一點兒人味沒有。
「她不認為我的女兒是她親孫女,總說我女兒是野種,就想把我們母女賣掉。」苗氏的話讓青青聽出了苗苗的爹還是獵戶。
「她說你們野種不是無緣無故亂說吧?」青青試探她。
苗氏一聽氣急了:「你胡說!我們可不是野種!我砍柴有一夜病了山裡,她就總說我有野男人,逼迫我和她兒子圓房,三個多月我才有了身孕,你是聽我養母說的嗎,她是恨我瞎編的。」苗氏說了這樣一通嗑。
「我怎麼會見到你養母呢,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是不是野種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一夜你要是跟了別的男人,你孩子的生日也不對日子,你三個月以後才懷孕,怎麼能給那一宿賴上?」青青還是套她的話。
「因為我揣的孩子月份小。比人家十個月的早了三個月,因為這孩子七個月降生的,就讓她安了個污名,真是氣死人。她楞說是跟那個男人有的,我就是不信,找穩婆問了問,穩婆說我沒有月信的身子怎麼會有孩子,我的月信是和她兒子圓房一個月才來的,怎麼孩子成了別人的。」她由於那句野種刺激的,話都說走了嘴,她承認了有個男人。
青青還是繼續套她:「那一夜在山裡你真跟別的男人混了一宿?」青青問道。
「混什麼一宿,你儘是胡說,那是一位小公子。他也不懂得什麼,我是喜歡他的,願意把頭一次給他,他可憐我的身世願意娶我的,可是我被鄒老二強了。我失了身還有了孩子,他說的好好的,可是過了幾年他也沒來找我,老二死了,熊氏要賣我們娘倆,還想讓我跟老五,我不幹。我要等我喜歡的人來找我,正好,我女兒可以有個身份,他來了,我就說是他女兒,可是熊氏不讓我等往死裡打我。我就逃,就逃到了有地洞的那個地方,就漏到這裡來了,是你父母認得我,可不是我賴他們。我沒有棲身之所,只有在這裡住下。
這麼多年,我也孝敬了他們,可是你沒有幫我撫養女兒,我女兒一定被她們賣掉了,你讓我對不起鄒老二,你也對不起我,你有辦法回來,就應該有辦法帶我回去,鄒老二已經死了,也沒了牽掛我的,我要找到我女兒,帶她去找她的爹,他說他要找一個姑娘,丟失了這麼多年,還找個什麼勁兒?他也三十多歲的人了,正好我們三口好好的過日子。」
青青一聽全部對上號了,她就是李繼說的那個女人,確實也是苗苗的阿娘,她的婆婆是熊氏,鄒老二是她丈夫,不會再有別人了,這個苗氏的身份算確定了,這人就像著了魔障,用話來引她就什麼都說了,她說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李繼了。
「你是鄒家的童養媳,為什麼要找野男人?你找了野男人就應該等他,為什麼又跟了鄒老二?」
「找野男人怎麼了,我不願意嫁鄒家人的,又窮又摳又厲害,鄒老二長得像頭豬,他們拿我做買賣,我是被強迫的,我唯一的權利就是把我的身子給人,我給了這樣一位公子,會改變我的命運,我不會再受鄒家的氣。
公子要是接我走,我就會去享福,准比在鄒家好,他要是不來接我,我把初ye給了他,他也會記住我一生,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貴的,他一輩子總是想那快樂的時候,不會對我厭煩的。」她那嚮往的神情,看樣子還真是幸福的樣兒。
青青一想這人就是想李繼想魔障了:「你和老二圓房,他就沒看出你破了身子?」青青感到奇怪,那麼一個小丫頭怎麼會遮掩那樣的醜事?
「傻老二他知道什麼?他就知道暈了還顧忌別的?」青青一聽驚呆了,這個女子才是純牌的大唐人,比現代人開放得多,真是唐朝女子多狂性,根本就不在乎貞操,還以為她為李繼守節呢,原來人家是對男人個個通吃。
鄒老二死了,就給苗苗找李繼當爹,說的一點都不臉紅,李繼就是被她套了,還把她當了純真,十六歲的李繼沒有鬥過十三歲的她,如果李繼不走的話,她就得把李繼算計死。
「你在山裡跟那個男人是你主動還是他主動?」青青看她啥都敢說,比現代女孩子還大方,就想探她的秘密。
她忽然覺得青青是在套她,話語閘住就不說了,就問起了別的:「你到了我們那裡在幹什麼,成親了沒有呢?」
「我可沒有你的運氣碰上什麼翩翩佳公子,成親還沒影呢。
你說我到了你那裡,你到底是哪裡的人?你還是讓我帶你回去,你要回哪兒去?」青青裝傻充愣的隨意的問她,想把這個女人瞭解的一清二楚,看看她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你去了這些日子還不明白?你好像是和我裝傻。」她從這裡截住了,青青就不願意了。
「我去了哪裡你知道嗎,你還總說我不撫養你女兒,我怎麼知道你家呢,讓我和你身份互換?我才不喜歡你那個臭名譽呢。一個養野種的女人,得有多臭?你自己還不明白?」青青不屑道。
「我女兒要是真是野種就好了,是那公子的孩子,我母女就富貴榮華了。」苗氏得意道:「你要是有那個時運還行,跟他一次也是沒有白活,要是能嫁給他是多美好的婚姻,他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得上的,就你那兩下子還不一定讓他動情呢,你知我費了多大勁,才引得他要了我,我看你是沒那個本事的。」
苗氏更加得意:「回去我一定找到苗苗,去找他享福,他很喜歡我的,是我像他的青梅竹馬,我想他的青梅竹馬一定早死了,我是她的第一個女人,一定可以做她的正妻,肯定能做個誥命夫人的。
我們還是換回來吧,我要回唐朝去,那裡比這裡還開放,女人和男人一樣會有多夫的,那樣的生活很刺激。
能不能帶我回去?都是熊氏那個狠貨坑的我,我要是不誤落那個地洞,說不定我們早成了一家人,在這裡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只有幹粗活,我要是能嫁給他一定會過上好日子。」
「那你為什麼不跟他走呢?」青青奇怪的問,想跟人家你還要死要活的,順順當當的走不就得了。
「你還真是個笨的,我要死要活的一大出他才要了我,我馬上就跟人家走還不就露陷了,怎麼也得深沉一些,不能一個勁的主動,我既像他的青梅竹馬,他就不會忘了我,找不到那個女人我自然就是寶了,找到了那個女人,他也不是窮人一夫一妻的,一定也會來找我。」
「給他做妾你也願意?」青青就是引她的話,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人的秘密怎麼感興趣
「做妾?你相信他真能找回那個女人?你還是真夠傻透腔的,一個持刀的劫匪會給一個小女孩留命?先姦後殺才對,她是回不來的,世上難找第二個女人像我,他不找我找誰?」苗氏得意到了極點。
「你還真是套住他了。」青青譏諷的一笑。
「你不懂嗎?英雄難過美人關,學著點吧,看你長得也不醜,和我有些像,這麼多年嫁不出去,毛病在哪兒你知道嗎?就是不會勾yin男人。」苗氏興奮的說完,看看青青:「好像你沒老,你有駐顏術嗎?教教我,我年輕了,他一定更喜歡我。」青青暗哼一聲,喜歡你?我上哪兒涼快去,就你這個德行,兩天半他就踹出你來。
「我啥也不會,我就在外地打工呢。」青青不屑的一笑。
「你真的沒到唐朝去?那我的女兒一定被熊氏坑了,我要是能回去,一定找她報仇。」
「你的家是唐朝?你有辦法回去嗎,可不可以帶我去逛逛?」青青在打趣她,看向她的手腕,沒有玉環,就沒有空間了。
她一定是回不去的,她可千萬別回去,她一定會勾yin李繼的,就是勾不動,也會鬧得天翻地覆的,這個女人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心機深遽加臉皮厚度超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