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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9章 女皇死 文 / 香椿芽

    李繼不是不明白皇宮裡的貓膩,不管皇帝怎麼撮,他們還是包藏秘密,那樣的丹藥也說是長壽丹,皇帝幸女人雖然是正大光明的,可他們也不大張旗鼓的幹,他們的兇猛可以在女人的面前傲氣,但他們也不說服了那種藥,說出來不是光彩的事。

    「天下的皇帝都是那樣,怎麼好單單說的是你們家的人,你爹和你爺爺可沒有出那個名,這話是你說的,我可沒有指他們,你可別給我扣帽子,我可惹不起你們皇族。」青青笑道,李繼這個傢伙連他爺爺都抖摟了出來,是不是想證明祖宗都那樣幹,孫子干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可沒把他們擇出來,你可說,天下的皇帝都一樣的,他們是皇帝怎麼擇得出來?」李繼呵呵呵地笑,好像皇帝不是他們家人一般。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也管不著,我主要說的是皇帝的壽命短,人家願意短,管那閒事沒有用,誰能管得了皇帝,你就是跟他說,也知道死了多少皇帝,人家也不會信你的,事實擺在面前就不會信用那個丹藥會命短,是權力催得他們活膩了,好良言難勸該死鬼。

    就皇帝那個霸道勁兒,誰要是勸他那樣的興致,一定會殺誰的頭,我覺得世上的女人也真賤,非得要給皇帝做女人,早早的就當寡婦,再去養面首,世界上的事真是怪事,明明知道給皇帝做女人是寡婦,還偏偏惦記嫁給皇帝,讓富貴榮華蒙瞎了眼。」青青的話就是意有所指。

    李繼就覺得青青的話說的奇怪,好像是教育人,也像是意有所指,雖然不明白青青說這話的意思,怎麼感覺像是指他一般。

    李繼突然笑了,他得意的一笑,青青是愛他的很愛他。要是不愛他,何必說這些個話呢,意思就是怕他壽短,如果不愛他。你死了她也不在乎,她說得對,男人的荒唐大過壽欲,美色當前,就控制不了**。

    男人求長壽不易,想做短命鬼是極容易的她怕自己坐皇帝會那樣,自己能坐皇帝嗎?怎麼能輪到自己坐皇帝呢?

    李顯過後也是他的兒子,就是到了自己的爹身上,上邊還有兩個哥哥呢,怎麼能輪到他?青青到底是怎麼想的。琢磨他能坐皇帝?

    莫非她樂意自己坐皇帝嗎?好像不可能,看她那樣子不像喜歡自己坐皇帝,剛才那些話說的也沒有那個意思。

    那她說的話到底意在何為?她和自己說那些話有什麼用?李繼糊塗死了。

    他沒想過坐皇帝是事,祖母說過要把江山給他,當時是信過她的話。現在看來就是試探,幸好自己沒有把那個話當一回事,否則自己認了真,說不定早就遭了毒手,她是個心機多全的人?那樣小的孩子她也試探。

    坐皇帝?自己坐了皇帝也和別的皇帝一樣嗎?你是不可能的,自己可不想短壽,還要和青青白頭偕老。對別的女人他還沒有感興趣,是沒有別的女人才鍾情她一個人嗎?

    也不是的,武氏給他弄來不少女人了,他沒有動過心,大概是只鍾情了她一個人吧?

    李繼覺得現在他是接受不了別的女人的。

    以後的事,自己也會杜絕的。要是坐了皇帝三宮六院乾脆免了,什麼祖制祖制也沒有讓哪個皇帝收羅上萬的美女,都是拿祖制為自己謀利益,為了自己的私慾,不符合祖制的事情哪個皇帝也沒有少干,多弄美女不符合祖制就敢幹,少要女人不符合祖制就不敢幹了。

    全都是借口,達到自己私慾的借口。

    自己絕對不求別的。只求一生一世和青青在一起,什麼皇位,什麼權利都與自己無緣,只要守著青青往空間你們一待,既美好又幸福的事,自己只期盼永遠和青青倆人過日子,不想有別的女人摻和,守著兒子女兒過日子,不缺吃不少燒的小日子多好。

    農曆十一月二十六日,武則天在上陽宮病死,年八十二。遺制去帝號,稱「則天大聖皇后」,與高宗合葬乾陵,留無字碑。

    千古一帝的女皇武則天薨世,她並沒有留下皇帝的尊號,為什麼後代人還都承認她是個皇帝?

    聖旨到了召李繼進京,是去是不去呢?李繼徵求青青的意見:「青青,你說我們去不去呢?」

    「這就得看你的意思了,說去就去,不願意去就拉倒,什麼叫抗旨不抗旨的,你早已經成為叛逆,怎麼辦都是落不到好。」青青笑道。

    「如果我們去了,他就地將我捉拿,御林軍一定少不了,你的空間盛不下那些人,要是出了紕漏怎麼辦?我擔心你出事。」李繼愁眉苦臉的。

    「出不了事的,小美子說空間能盛百萬大軍。」青青一說,李繼差點沒有蹦起來。

    「百萬大軍?盛全國的兵了?」李繼的眼睛瞪得溜圓,震驚得不行:「這個空間到底有多大,進去那麼多人會不會把莊稼踩平?」

    青青呵呵呵笑了:「還百萬大軍,你能找到十萬也行,裝到裡邊我們就下西洋去賣人,回來准發財。」青青笑道。

    「要是空間能夠下西洋,那就太美了,我真想到西洋去看看人家的先進的地方,學點本事,這樣光吃你的喝你的,我的心裡不是滋味。」李繼歎道。

    「你那兩千畝地不夠你吃,西洋的東西我懂得很多,就是大唐的條件用不了人家的技術,學來也是沒用,人家可都是電氣化,機器化,那些個東西也不是三兩年發展起來的,走到那一步也不易,和大唐得有千八百年的距離。」青青說了,李繼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一千多年前就是咱們這裡的樣子嗎?」李繼奇怪的問。

    「是那個意思。」青青是連唬帶蒙,她指的西洋就是自己的老家。

    「能不能抄近路?直接引進他們的東西,咱們不自己造,買他們造現成的,咱們就趕上了他們的生活。」李繼的腦子很開竅的。

    「很聰明,只是那些東西怎麼運過來?」青青想看看李繼有什麼好道眼。

    「用船運不就可以嗎?你不是坐船過來的嗎?」李繼想到的只有這一點。

    「有那些好東西的地方也不多,也不是西洋哪裡都有,那個地方比西洋還遠,坐船能去的那個西洋還得到那個地方去買東西,光坐船是不行的,還得找到那一條道,時空隧道,找不到那條道是去不了的。」青青長歎,這輩子恐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青青突然一激凌,自己在說什麼呢?怎麼和他說起了時空隧道?依仗他不懂,不然自己就露陷了。

    青青又覺得自己好笑,自己又沒有混充什麼環兒,自己可早就說過自己是遠處來的,怕什麼?自己沒有什麼理虧的,知道了身份也不怕,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也不是什麼妖魔鬼怪,他不是鬼怪就不錯,自己穿越到唐朝來,自己時空的那個大唐的人早死了千年,怎麼還有活生生的人,一定是另一個時空,重演那個大唐,繼續的故事和那個大唐差不多。

    「說遠了,既然空間能裝百萬兵,我們我們就放心去弔唁,祖母去了,我們是應該去弔唁,要是為祖母弔唁得搭上性命,我們就不去,太太平平的可以回來,我們就去一趟。」李繼決定了。

    青青笑道:「你說去就去,這次半路還能不能有伏兵?」青青在猜想。

    「那個韋團兒做事絕得狠,上次她的軍兵丟失,不知她怎麼解釋,一定會很猜疑的,沒殺了我她豈能甘心,一定還會設圈套,估計還是半路設伏的可能性大,發喪祖母是得很大的陣勢,她當眾剿殺我也得怕眾人非議。」李繼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韋團兒再沒臉,李顯還得要臉,害人坑人也得要塊遮羞布。」青青笑道,對付那些人也不費什麼力氣,但願得歷史有所改變,過年就讓韋團兒毒死李顯,韋團兒再被殺死,天下就太平不少。

    沒想到李繼成了李顯的眼中釘,韋團兒是要趕盡殺絕,韋團兒越瘋狂,她活得命越短,這是自然規律,狗瘋了就會被人打死。瘋狗的結局就是韋團兒的下場。

    自己可不想動手收拾她,得讓她自己把自己搞臭,謀殺親夫的罪名她一定要擔的,再把她裝進空間好好的玩玩。

    「讓我們去奔喪,祖母病危不早告訴我們,等著去世以後再下詔,聖旨一出最少得一個月,我們就是快馬加鞭也得二十天,他這是故意這樣幹,不讓我們趕上祖母下葬,給我們扣一個抗旨的罪名,就地誅殺當場。」李繼是這樣分析的。

    「你說的很對,這就是韋團兒的陰毒之處,只要咱們去晚了,罪名一定是有的,你就是去的正好,她也可以說你沒有接到聖旨就私自進京了,給你算算賬,從聖旨出發,再咱們到京,給你算算日子的差期,怎麼也能編個罪名把你收拾了。」青青知道韋團兒的狠毒,自己相依為命的丈夫都能下手毒死,這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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