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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的見識太少了,你看胡人身強馬壯,健壯如牛,都是吃膻肉喝膻奶長成的,那個膻東西可是強壯身體的好東西,中原人不吃那些東西,體質照胡人的差得一大截,騎射不是人家的對手,摔跤不是人家的個兒,要是中原人有胡人的強壯身體,就那一小撮胡人,借給他一半膽子他也不敢逞能,這就是吃那些東西和不吃的區別,歲數大的人要是補了那些東西,腰都不會彎的,沒嘗過那些東西的好處,就不知它的奧妙,等環兒有了那些東西,我們也要多吃點兒,這個老腰板拔得直直的,多活個十年二十年的,也不白活一世,前半輩子丟了女兒儘是悲苦,後半輩子老天爺吧女兒還給了我們,我們要享女兒福了,可別再把女兒鬧得失了親情,可惜了後半輩子的福氣了。
好好的待女兒吧,女兒是個有本事有福氣心善良有主見的奇女子,值得我們疼愛,就算我們認不清是不是親生女兒,已經認了就是親生了,不能疑神疑鬼的讓孩子涼了心,各種跡象都證明她是我們的女兒,就是你的一點猜疑就否定了女兒的身份,怎麼老了變荒唐了?這不是你的本性。
我認定了她是知道環兒不要聽其他人胡言亂語給你分析環兒的經歷,以你的個性是不會信那些人的話的,你現在是怎麼了?這麼容易被人左右了?」
「我不想我們環兒的位子被人佔據,在我的心裡誰也替代不了環兒,有人搶我環兒的位子,我心裡難。」老太太幾乎痛哭,滿臉的遺憾與疼惜。想到幼小的環兒是否被人殺害了,就像郎氏所說,環兒的丟失,是祖家和人結怨,看到她嬌貴女兒,把她的女兒搶走殺死,讓她痛苦一輩子。環兒怎麼還會有生還的道理。
真的是讓她痛苦一生,郎氏說的不對嗎?是誰這樣恨他們祖家呢?于氏想不明白,誰這樣心狠害一個四歲的孩子,真是缺了大德。
自己怎麼才能明白環兒是誰害死的呢?查出這個人一定把她碎屍萬段,于氏恨得牙癢,不愛和丈夫透露的妯娌間的事今天的嘴也不那麼嚴了:「二弟妹死的好,既然是那樣的飛簷走壁的高人搶走的環兒,豈能不是有錢有勢的和你有深仇的人權貴家族干的,劫走環兒的是一個兇徒。豈能不殺死環兒還有給她留命的道理?」
祖穎琦立即駁了老太太的話:「和我有仇的權貴是不少,可是他們要報復我也不會殺一個四歲的丫頭,你三個兒子都水靈靈的,殺了你三個兒子豈不比殺了你女兒讓你痛不欲生,怎麼就女兒出了事,兒子從來沒遇到過危險?
我們都沒有想到環兒是仇人所害。郎氏是怎麼想到的,她一向言語很少,從不亂插言的性子。怎麼會說出這般話?
你就是聽了她這般話才對環兒起疑心的?你是不是被她利用了,聽了她的話,就不信環兒是你女兒了,就要讓郎氏的女兒欺你女兒的窩?」
聽了丈夫的話,于氏渾身的冷戰,郎氏那個怯懦的怎麼能利用得了她呢?是她自己提出的把郎氏的女兒給李繼做妾。
「郎氏不是個有心計的,她也是怕咱們受騙,要是認了假女兒,我們的真女兒就再也回不來了。」老太太哭了,滿面的淚痕。
「愚蠢!」祖穎琦臉色發黑。氣老太太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她要是個沒心機的要是個善心的,看你得到了女兒心滿願足,就是明知是假。也不會揭穿,也不是謀殺你的兇手,及時的揭穿免得你受害,是安慰你讓你幸福的事情,對你好的人怎麼會揭穿?
你的親生兒子為了安慰你為了你晚年幸福長壽,明知不是真妹妹還極力的認了來,他為什麼要那樣幹,還不就是為你好,郎氏揭穿這個是為你好嗎,她是不是有心機,是不是心善就昭然若揭了。
我看她是居心不良,可能早就惦記李繼的身世,或許是在環兒定親之前她就惦記了,香玉比環兒小幾歲?」
「那時香玉兩歲。」老太太想想說道:「咱們環兒和繼兒訂了親她惦記還有什麼用?」
老太太說到這裡,老頭就是一個激凌,老太太看出老頭身子顫抖,自己也不易由得哆嗦了一下兒。
「香玉今年多大了,郎氏為什麼不給她張羅婆家,是不是等你看不過去了個她操持婆家,她張羅的一定是平常人家,你張羅的一定是大貴人家,她有沒有要把香玉給你做女兒的話,給你做了女兒頂了環兒的窩兒嫁給李繼是理所當然的,你也一定願意這樣幹,用香玉拴住李繼為祖家撐腰,有沒有這樣的事?」
「有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環兒丟失一年後,她又添了香秀,她說我喜歡女兒,要把香玉或香秀給我一個,這有什麼奇怪的?她是關心我。」于氏奇怪道。
「把女兒跟你一個你就不想環兒了,人家的孩子能頂得了自己的心頭肉嗎?現在給了你一個活生生的帶環兒痕跡的女兒你還接受不了,別說是郎氏的女兒,郎氏沒想到你可以再生一個女兒,怎麼不勸你再生一個就好了,怎麼非得要她的女兒?你怎麼不想想,她的女兒到了你身邊,就是不嫁給李繼也要嫁入高門貴戶,總比跟著她強的遠,她是為你好嗎?她是在為自己謀劃,血親就是血親,人家的怎麼也貼不上自己的肉,養多少年也是白養,表面看似親近實則和你不是一心,最終人家還是母女親,你說郎氏沒心計,這個賬怎麼算的這樣好?她的所作所為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女人之間的事,你有空兒聽這些?你一天那樣忙,我怎麼能碎嘴說這些。」于氏可不是個碎嘴的人,大家閨秀講深沉,特別是在丈夫身邊從不多話,循規蹈矩才是大家閨秀的本分。
「有些事情你就是不告訴我心裡應該過慮一下兒,你對認環兒的事情怎麼想的這樣多。」祖穎琦就是在開導于氏。
「我不個好猜疑性子,凡是我不會多想,這件事也不是二嬸提醒我,我也不會多想,環兒的手腕是個都有力的證據,我怎麼會多想呢?只不過她二嬸說了一句: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的離奇事,兩個人的手腕一樣、」于氏說道。
「她怎麼知道有兩個人呢?她的話多蹊蹺,你沒有理會嗎,她怎麼認為是兩個人?你也沒有問問她,這種想法來自哪裡?」祖穎琦一問,于氏就是一怔,她沒有想過這個事情,對呀,她怎麼認為是兩個人?難道她認為環兒回不來了嗎?于氏生了滿腹的疑團,就要想問個究竟。
「她說過環兒肯定是被仇人殺了,認為是不會回來了吧,就想像出兩個人有手腕的玉環的吧?可能是巧合,哪能是她有什麼意思,她那個人從來不問世事的。」于氏還是不信郎氏有什麼壞心,老實了一輩子的人,一次壞事沒幹過,連嘴都不和人拌過,絕不會有什麼歪心眼子的。
「她的女兒出了事,郎氏和你怎麼說的?」祖穎琦問,看著老伴一副審視的目光,看她還怎麼為郎氏開脫,祖穎琦已經對郎氏生出了極大的疑心,這個老伴怎麼就對郎氏那麼看好。
老太太也不是沒有疑心,也不是像以前那樣看好郎氏,通過她女兒破了身子的事,郎氏無理的要求,已經讓于氏生出不喜,虧得他想出那樣算計李繼的招數,于氏就是有心也不敢幹,李繼是可以輕易得罪的嗎,不是他做過的事,可以賴到他頭上嗎?
不就是得罪不得罪的問題,就是李繼不怪罪,自己也丟不起那個老臉,想想郎氏說的話,就是就是叫人打冷戰,敢禍害一個郡王,郎氏的膽子確實不小,于氏也不看郎氏像個好人了,可是人都有這樣的極端,一向認為好的東西想改變人的思維變成壞的,這個世界觀是不易改變的,
特別是自尊心極強的人,對自己的錯誤不那麼容易面對現實,于氏這個封疆大吏的二品夫人,一向認為自己是有見識有頭腦有自尊的人,不會做錯事,不會看錯人,怎麼會拿事實說問題?總是堅持自己原主張。
于氏不想對丈夫說這些的,說了這些也傷了她的自尊,她維護了多年認為是極老實的人說出來那樣的話都讓她臉紅。
丈夫追問也沒有辦法,她向來不敢跟丈夫說假話,丈夫是個極精明的人,一句假話他就會忖出來,丈夫的妾侍有陷害她,做了一番的佈置給她栽贓,三言兩語丈夫就審清了疑團,把你個小妾活活打死,自那以後妾侍沒有敢掉歪的,她自己也不敢幹什麼收拾妾侍的活計,因此他們長房的宅斗並不敢激烈,只是動點兒小心眼子,所以貌似妻妾和睦。
于氏就一五一十的說了郎氏給她出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