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就就先到了南京,三匹大馬的車輛直奔大路走,雖然沒有水泥路,也是很平坦的,正是春季道路干挺,沒有雨水沖刷,很少有坑坑窪窪,不走山不走水,全是一路平坦,很順利的就到了南京,這時的南京城已經很繁華,街上的買賣商家林立,三層的高樓酒幌飄搖,青青就注意這些酒家,這裡才是銷售她極品綠色蔬菜的大搖籃。青青就要求崔巖的馬車在南京城街道先轉轉。崔巖是痛快應諾。偌大的南京城坐著馬車走了兩個時辰。
青青數了數整個南京城共有酒家一百六十八家,酒館大小不一,高大的酒樓也有二十多,北嶺村跟前的那個小鎮就那樣一點點的兩個小酒館,就是小巫見大巫。
就繞了這樣一圈兒,次日青青就張羅走,崔巖奇怪哪有這樣逛城市的,怎麼也得逛個十天八天,買些可心的東西,也不白出來一趟。
說服不了青青就只有走,下一站就到了東京,還是這樣匆匆忙忙轉一圈兒就奔下一站。
到了洛陽再到長安,崔巖問青青:「你這是出來逛嗎?一文錢的東西沒買,就是坐車白遭罪,你圖的是什麼?」
青青搖頭一笑,萬種的風情千種的嬌柔,崔巖被這一笑,笑成了癡傻相公。
「我就是想看看幾個城市的繁華,商家的東西和我無緣,你是知道我是一窮二白,進去商家有什麼用?
這樣看看就知足了,不要眼饞人家的東西,什麼都是身外之物沒有多重要,也就是開開眼界就很滿足了,我什麼都不需要。「
崔巖苦笑了好幾天,原來她就是來瘋跑一陣,這個人也太奇怪了,這是什麼腦子,她都是想的什麼?
青青看他的樣子不禁一陣好笑,自己算把這個傻崔巖調理苦了,出來的時間長將近一個半月的瘋跑,自己可沒有閒著。
馬車走動的時候,她去了南京、東京、洛陽的幾個大酒樓,把那些青椒尖椒都推給了那些酒樓,教給了他們炒菜方法,親自炒了給他們吃,幾乎賣得差不多。
剩這些就要推給長安。
崔巖的車隊在長安住了下來,青青種的青椒辣椒茄子還在結果,這些秧子只長到半人高,就不再往高長,舊的枝條重新發芽再結果,青青發現了這個神奇的景象,簡直就樂壞了,這是什麼寶地,菜秧子反覆結果,如果沒有冬天這就是無窮的財富了。
賣不敗的東西,世上既竟有這樣的好事?
青青再看,滿地的紅薯秧全都紮了跟根,一拽出來秧子個個節上都綴著六七塊紅薯,根本就不用種,光挖紅薯就行。
看麥茬薯秧子,青青就拔了一撮,十來個擀面杖粗細的紅薯一個都沒有掉須。
「我的天!這是什麼地方?這樣大豐收,比化肥混合肥精肥上了滿地的現代長得還好。
這回可不愁吃喝了,不吃肉不吃魚,什麼錢都不用花。這樣豐衣足食的好日子到哪裡去找?
青青這個樂,空間的好處才看出來,可別突然沒了,陪伴自己一生才好。
花生就沒有那樣的生長旺盛,花生早就成熟,青青沒有去拔,煮熟了和炒熟了去賣,越成越好,青青的第三批花生都種了下去,就是用的空間種子。
苗出的非常的齊,比從現代帶來的種子發的苗壯,在空間種植會不會一代比一代強?
看樣子是有那個可能。
有了這些花生以後就不會缺油吃,走了一路青青發了筆財。
中午休息的時間,青青拴好房門,就進了空間,把炒好的五十左右斤的花生隨著空間到了長安最大的酒樓天天來餐館推銷。
掌櫃的一聽說能賺大錢的什麼仙果,瞇著眼睛嘗了好幾個,眼睛瞇得越來越小。
腳步跑得都亂了套,哎呀呀呀!一路跑一路驚歎:「仙果,只有天上有,人間可沒有這樣的寶物,香死個人。」
老遠就喊:「東家!……東家!……」
他都不敢讓夥計來請東家,要是行動慢,怠慢了這位仙姑,人家給了別的酒樓,可得把他們這個一流的酒樓幹下去,晚上他們就得賠得吃不上飯。東家聽到掌櫃的這個叫喚,就知道是有了大財東,匆忙隨著掌櫃往客堂跑。
倆人呼哧帶喘,站在青青的面前猛喘氣,掌櫃的一口氣喘得結結巴巴:「東……東……家,快快快……嘗!」
東家被他鬧的手足慌亂。好容易?ex誦模?乒竦淖Ъ鶉?嘔ㄉ?蕉?沂擲錚骸俺1??1p>東家雖然財迷,可是深沉比掌櫃的深得多,往靠背椅上一坐,出言的語氣帶著些不屑:「這是什麼東西,沒見過沒吃過豈敢進嘴下肚?」
青青聽他這樣說,明白是商家的老伎倆,目的就是壓價,青青一笑:「抓起一把扒了皮就往嘴裡吃,噴香的氣味一飄出,東家「咕咚咚!」嚥了一陣口水。
青青吃了一大把,露出了滿臉的笑:「稀罕物,東家自然是沒有見過,你就嘗一個,你說不買我就走。」
空間的花生比後世的花生香得遠。
東家的口水咽個沒完,青青明白多少錢他都會買,在這個帝都皇親國戚雲集,富商官宦世家比比皆是的皇城,這些富貴之人有的是錢,一千錢一斤應該他們也會啥的,他們這些人就是排譜享受嘗鮮,搶奪稀奇寶物的牛人。
這樣的大餐館日進斗金都估量不了他們的收益,錢見得多了把錢也不當錢花。
東家的眼光是沒有那麼窄的,見到能賺錢的稀缺品,都是敢下注。
東家只嘗了一顆,也不再矜持,手伸向了花生袋子:「這些稱一稱,有多少我全要,一斤兩千錢,我不會少給。」
青青一聽簡直樂懵,那幾個城市沒有賣到這個價錢,青青也會矜持的,只是淡淡的一笑:「你給的價錢還是有些靠譜,只是低了些,這東西來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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