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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動物和小女孩 文 / 香椿芽

    這樣的幾個人就是這個家庭的女成員,老婆娘是苗苗的阿奶,破鑼嗓子的是苗苗的伯娘,年紀小的是苗苗的阿嬸,苗苗的父親是這家的老二,苗苗的阿爺老哥仨,哪家都有幾個小子。

    一群人可逮到苗青青,蜂擁而上連喊帶叫,老女人喊得最歡:「苗青青!你再跑我就真的賣了你!」說著兩個巴掌直往前伸,咬牙咬得嘴一個勁兒歪。

    青青淡笑一聲:「你誰呀?吱哇亂叫的,我怎麼就不認識你?」投給她一抹鄙夷的目光。

    聽了苗青青的話,幾個人都喊:「你不認是我們?你裝的什麼傻?裝傻你也逃不掉!扒了皮我們也認識你,你剋死了我們家頂樑柱,陪我們錢我們也不會饒你」倆婆娘氣得渾身發抖,跳腳咋呼:「你敢裝不認得我們?你耍什麼鬼花活?」

    三個女人一起亂糟糟的喊,震得人耳朵疼,青青真想捏死她們,自己不是她們家人,瞎認個什麼勁兒:「你們看我像你們家人嗎,看看我身上的衣服……」苗青青拍拍身上的衣服讓她們看,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以前穿的一身,變成了麻布裙,小身板可沒有以前的壯實,手也小胳臂腿的都很細。

    苗青青驚詫地大張嘴巴,哎呦!怎麼自己和苗苗的阿娘穿的衣服一樣?是什麼時候什麼人給她們換的?

    是自己借了她的身體還是換了時空變了個頭兒?那個人慢慢消失,自己倒是靈魂來了還是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腦袋這個暈吶,自己還要證明自己不是那個苗青青,這回倒好,讓人家一家子盯緊,沒有理由不承認是那個苗青青,承認就承認吧,自己還得要戶籍。

    被一幫人圍著自己還真的跑不了,也不能待在空間,吃生糧食會餓死人的,小孩子更是受不了,想法把錢找到離開這個地方。

    想到此閃身進了空間,苗苗還在吃紅薯,一隻手正摸著汽車,好奇地看。

    見青青來了,就高興地問:「阿娘,這是什麼東東?」

    「這是個沒頂的屋子。」青青唬苗苗,啥也不能告訴她,怕她洩秘密。

    苗苗若有所思,小臉兒全是疑問:「房子可以沒有頂嗎?」青青點頭,苗苗說了聲:「哦!」

    旋風似的跑來一群,苗苗不但沒怕,還樂得一蹦多高:「阿娘!小兔子,小猴子,大貓貓,小雞,小鴨子,小狗狗。」苗苗樂得就追上去,她是不認得老虎。

    青青嚇了一跳,怕那些個獸們眼生咬了苗苗:「快回來!……」青青一喊,獸們也喊:「歡迎小主子!」

    小狗汪汪汪,小鴨子嘎嘎嘎。小兔子吱吱吱,小猴子唧唧叫,小老虎唔唔唔,小熊貓像個小女孩,蔫蔫的不說話。

    圍著苗苗的一大群蹦蹦跳跳的,當中的苗苗樂得嘎嘎的笑,一點兒也不害怕。

    苗青青的面頰直抽抽:真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小孩子不知道野獸的厲害,還拿著當好玩的。

    衝進獸群要救苗苗,就聽到小老虎說了話:「主人,我們不會傷害小主子。」

    想到獸們說的話,心裡踏實下來。

    見群獸對苗苗友善,沒有傷害人的意思,莫非他們真的是修煉快變化人形的半仙之體?為什麼自己能成為它們的主人?這個問題得不到答案。

    青青見熊貓不貪玩不咋呼,就和它一起說話:「熊貓老弟,老虎為什麼不吃人?」

    熊貓的臉頰抽了抽,這個主子還真逗,她還盼著老虎吃人,吃誰它也不敢吃這裡的主人,敢咬主人一口,就會被打回原形。

    「主人,它怎麼敢吃你,小主人它也是不敢碰的,要是別人一定會被它吃掉。」

    有這樣的事?感到非常震撼,原來它不是不吃人,是挑人吃,覺得毛骨悚然,就急急地問:「要是總想害人的人,不吃掉他們,你們有仙術,可不可以把他們的腦子換換想法?讓他們別再做壞事。」青青覺得要是有那樣的仙術是最好不過,神仙是很有辦法的,就像八仙過海裡的曹國舅都變成了好仙。

    想說的是給他們洗腦,怕熊貓不懂,才換了個說法。

    「主人,你的問題都不難,到了這裡就都是你的奴僕,一切都會聽你的。」熊貓誠懇地說。

    「在這裡聽我的,到了外邊還會聽我的嗎?」感覺真是神奇,世界上竟有這樣的好事。

    「連著讓他們在這裡改造三年,他們就會變成徹底聽話的人了。」熊貓有信心地說。

    青青的眼睛大放異彩,如果那樣,比勞改隊的效率強得多,勞改隊可是不能徹底改造好一個人,這裡的效果真奇特,壞人變好人?真是不可置信。

    「那些人進來能幹什麼?怎麼改造他們?」還是很疑惑,總要問個清楚。

    「讓他們上高高的山上去砍柴,爬山背柴天天跑,累得他們爬著走,上山栽樹,撿果子,撿山貨,很累的,嚇壞他們,以後就不敢掉歪了。」熊貓得意地說。

    聽熊貓的話,就感到很累,那些山離著不知有多遠,走到那裡會累死人。

    「主要是給他們換腦子,讓他們把以前的記憶漸漸的忘掉,只記著幹活,替別人幹活,不會使喚別人,任勞任怨地為主子幹活。」青青這樣想的,也是教給熊貓怎麼教育那些人。

    熊貓說:「對對對!主人說的有理,就讓他們忘記做壞事的心。」熊貓站起倆腿著地,兩個前爪撓了撓,表示給青青施禮:「謝主人教誨!」

    誇讚熊貓幾句:「你好聰明,一教就會,好好幹,將來有好吃的先給你。」熊貓那個僵硬的臉夾顫了幾顫,眼睛一瞇縫,表情就是笑模樣,很乖很乖的樣子。

    瞭解了個大概,青青沒了一點兒擔憂,這家人再壞,自己也有了整治他們的方法,不能餓壞孩子,回去給苗苗做飯吃。

    青青吩咐一聲:「你們都各回各洞,我和苗苗要回家了。」

    玩得正高興的小動物們,被苗苗追得滿地跑,苗苗嘎嘎嘎地笑著和動物們鬧著玩,臉上沒了恐慌和忐忑,小臉笑成了一朵花。

    「苗苗,我們回家。」青青招呼苗苗;

    「阿娘!我們不回去,我們住這裡,家裡不好,沒有飯吃,阿奶凶,打人。」苗苗的笑臉馬上就沒了眼淚汪汪地撇起了嘴。

    「苗苗,這裡不是咱家,沒有餅餅吃。」青青拉住苗苗的手,和獸們道了再見。說了聲:出去逛逛,就到了外邊。

    一家人還在滿山找,突然見到苗青青和苗苗,都震驚地高喊:「小賤人你的腿怎麼比兔子還快!轉眼就沒了蹤影,上哪兒去找野漢子了!」老婦人叫的最凶,老大的婆娘叫的最難聽,老三的婆娘說話唧唧的像個耗子掐架。

    看著青青的表情就像逮到了獵物。

    苗青青只想去取錢,不想搭理這些慫貨;苗苗嚇得不敢哭出來,眼淚在眼窩裡打轉。

    老婦人見到苗苗委屈樣,便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就奔苗苗的嘴巴子掐來,青青一看這個瘋婆子的凶樣,就想踢爛她的爪子,怎奈自己人單勢孤,在這裡是打不過她們,不為了戶籍和銀錢,怎麼會到他家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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