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你說什麼?羅哥哥在意大利?」看著凱瑟琳再正常不過的側臉,危元溪頓時就驚呆了。
「你不知道?」危元溪突然提高的分貝,讓凱瑟琳嚇了一跳訝異的側頭看著危元溪。
她現任男友就住在這個別墅區裡,一年多來凱瑟琳來來回回那麼多次了,也只見過一次羅以歌的背影而已。
難道說,那個挺拔背影並不是她以為的羅以歌?
「元溪,我只是看到羅家後花園有一個沒見過的背影而已,他不一定就是你的羅哥哥。」
看著危元溪瞬間石化的臉,凱瑟琳這心中一咯登,想著她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她沒見過羅以歌,也沒見羅家有其他外人去過,才會下意識的認為那個挺拔背影是羅以歌的。
聽到凱瑟琳如此解釋,危元溪這才稍微平復下震驚的心情。
想來也是,羅以歌還在部隊當著兵,根本就不可能出來。
就算出現在意大利,他也只能是有個短暫假期,停留幾天而已。
但呂一茹為什麼沒有跟她說,羅以歌有回來過意大利天才兒子迷糊老婆最新章節。
想了幾下,危元溪估摸著也許是凱瑟琳看錯了,羅以歌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意大利才對,除非他退伍了。
先不論羅以歌在部隊好好的不可能退伍,就算羅以歌退伍了,她不可能不知道才對。
「元溪,我男友前幾天去南部了,我想去找他,要不我們去南部玩?」凱瑟琳見危元溪在一邊沉默著,便轉移話題的詢問道。
「南部?那邊很亂耶!我們要在那邊過夜麼?」危元溪一聽凱瑟琳說帶她去南部,就不由得想到從西西里島繁衍出來黑手黨。
生在軍人家庭,危元溪縱使愛玩,也知道什麼能玩,什麼不能玩。
凱瑟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危元溪更是再清楚不過了,只是有些東西,她是真的不想也不能去碰。
「我的天……元溪,你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沒在外面過夜過!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就是帶你去玩玩,明天就把你送回羅家還不行麼?」
凱瑟琳見危元溪有些擔心的看著她,當即就頭都大了,好像她要拐賣了危元溪似的。
「那行吧。」危元溪想了幾秒,隨即答應了凱瑟琳。
人生地不熟的,危元溪很少會去南部那些混亂的地方,一個自然是謹遵她爺爺的教導,不能跟黑暗組織牽扯上任何關係。
另一個,自然是因為羅家了。
她人在意大利,就算在國內怎麼玩,在羅家人面前,她也得掌握點分寸,不能讓羅家人覺得她是一個太過放縱的女孩。
一夜無夢,不知道是不是身邊有了熟悉的溫暖,危慕裳嗅著令她安心的氣息,竟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一點。
當危慕裳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隨後緩緩睜開的眼眸中,映照在她黑瞳中的,赫然是羅以歌那張線條分明的硬朗臉龐。
乍然看到羅以歌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的深邃瞳眸,危慕裳的大腦空白了一下,之後才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回想起來。
「……早。」四目相對間,危慕裳的小臉蛋就不由自主的爬上兩朵紅雲,微微張開嘴半響,才擠出一個輕飄飄的早字。
『啵!』
看著危慕裳染上紅暈的粉嫩臉頰,羅以歌眸光一暗間傾身便大大的啄了口,分分秒秒都在引誘著他的櫻唇。
「小懶貓,都十一點了還早。」在危慕裳越加紅透的小臉中,羅以歌嘴角蕩起一抹滿足笑容,嗓音帶著絲寵溺的就訓斥著危慕裳道。
「十一點?」危慕裳雙眼一瞪,震驚的瞪著羅以歌,側身而睡的她手一撐就想起身去看時間,「嗯……」
危慕裳這才剛想起身,八爪魚般禁錮著她的羅以歌,便將她重新摁回床上緊緊的擁著。
剛抬起頭又緊接著倒下的危慕裳,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腰上背後不但被兩隻鐵臂緊緊圈著,就連她的雙腳也被羅以歌的長腿緊緊的夾住了。
對於一覺醒來兩人如此曖昧的姿勢,危慕裳默默斂下眸不去看羅以歌,卻在垂眸的瞬間看到羅以歌**的胸膛。
羞澀間危慕裳的視線再次一轉,盯著羅以歌凸起的喉結便一動不動起來。
前一晚,危慕裳在波動較大的情緒平復下來後,羅以歌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兩人也就相擁而眠的過了一晚上這次換我說愛你。
「你、你很早就醒了麼?」
昨晚上是安全,但現在,危慕裳能真切的感受到羅以歌的身體變化,特別是他越燙人的體溫,越漸微妙的氣氛中,危慕裳盯著羅以歌的喉結默默的詢問了一句。
「嗯。」羅以歌看著低垂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如蝶羽般顫動的危慕裳,他在喉嚨乾澀的嚥了口口水後,這才輕輕的哼了一下。
「那你不用上班麼?」今天並不是週末,對於羅以歌陪著她賴床的行為,危慕裳顯然有些不解。
她現在是無業遊民,一天睡二十四小時也沒人管,但羅以歌應該沒她那麼自由吧。
「要。」對於上班這個字眼,其實羅以歌還不太習慣,總的來說,班他還是要上的,至於上不上,怎麼上,就看他心情了。
羅以歌凝聚到臉上的視線太過灼熱了,危慕裳那顆心總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砰』越跳越快。
「那你怎麼還不起床去上班?你早遲到了!」快速的抬眼瞥了下羅以歌的炙熱瞳眸後,危慕裳轉瞬又非常沒骨氣的垂下了眸。
「你要賴床就賴,我要起床了!」危慕裳剛說完上一句,不等羅以歌說完就緊接著想要挺身而起。
「嗯……」
在羅以歌的禁錮中,危慕裳挺了兩下,身體起是起了一點,卻轉瞬就被羅以歌一個翻身反壓在了身下。
「慕兒……」羅以歌兩手撐在危慕裳身側,微挺著**的上半身壓著危慕裳,在他越漸幽深的瞳眸中,他低喃著腦袋也越低越下。
「不要!我還沒刷……嗯……」
面對著羅以歌太過幽深的深邃瞳眸,危慕裳太明白那意味著什麼了,推搡著想說她還沒刷牙,未說完的話卻被羅以歌盡數吞進腹中。
危慕裳深知自己的抵抗力在面對著羅以歌時,實在是太過薄弱了。
兩人在長長的一個深吻完畢,危慕裳張著嘴大口大口的急喘時,她那顆小腦袋瓜便開始快速運轉起來。
羅以歌這人渣太無恥了,他害她白白替他擔心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她不能就這麼敗下陣來才行。
「啊……」羅以歌突然咬在頸項的唇齒,刺激的危慕裳忍不住就呻吟了一聲。
喉嚨剛發出曖昧的輕吟,危慕裳就羞得立馬咬緊了唇瓣。
「慕兒,乖……別忍,我喜歡聽你的聲音。」羅以歌從危慕裳的頸項,轉移陣地到她更為敏感的耳垂,輕輕一咬就低聲誘惑道。
危慕裳微偏著頭沒說話,但她緊緊抿著的唇卻絲毫沒放鬆。
兩隻小手頂在羅以歌**厚實的胸膛,在厚重窗簾的遮掩下,危慕裳看著異常空曠的昏暗臥室,心裡這小算盤就啪嗒啪嗒的打了起來。
羅以歌現在這仗勢明顯比以往都來得兇猛,沒了部隊的艱苦條件和條條框框。
羅以歌就跟脫了韁繩的野馬般,危慕裳絲毫不懷疑他下一瞬就會把她吃干抹淨。
自當危慕裳決定跟羅以歌在一起時,她就沒想過她還會有除羅以歌以外的其他男人。
但是,羅以歌做了那麼混蛋的事,她還沒原諒他呢,危慕裳怎麼能容忍自己這麼無能的任他擺佈光明紀元全文閱讀。
埋首在危慕裳雪白頸項漸漸往下的羅以歌,此時哪還有心思去看危慕裳眼中閃爍的精光,只覺得主動擁抱他的危慕裳,越來越有進步了。
危慕裳穿的是寬鬆的體恤衫,在她漸漸放鬆主動配合的乖巧舉動下,羅以歌將危慕裳的體恤越推越上,抬手就想瀟灑的脫下它。
就在羅以歌將注意力放在幫她脫衣上時,危慕裳抱著他後背的雙手,改為攀著他肩膀猛地一推,小身板再猛地一個翻身反壓。
在羅以歌意亂情迷被猛然反撲時,危慕裳一把他反壓在身下,她自己立馬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緊接著危慕裳踩著被子就往床沿跨去,隨即她打著赤腳就蹦下了床。
危慕裳的一系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完成的即快速又完美,在羅以歌反應過來時,她已經瀟灑的蹦下床了。
「想跑?」
羅以歌本來還以為危慕裳那麼強悍,第一次就想要在上面呢,結果一眨眼卻看到危慕裳快速逃下床的身影,當即就如矯捷的猛虎猛地挺身而起,嘴角即帶著抹曖昧的笑,又帶著抹狠的追了上去。
小豹子才一年沒栓在身邊養,結果就敢挑戰他的權威了,很好,當真很好。
聽著身後傳來羅以歌的冷喝聲,危慕裳連頭都不敢回,撒開了腳丫子就往臥室門狂奔。
危慕裳身姿輕盈逃得飛快,身後的羅以歌矯捷的緊追不捨,小小的公寓裡,兩人都在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賽著跑。
快速的奔跑摩擦著空氣帶起狂勁的氣流,好在羅以歌的公寓空空蕩蕩的沒點雜物,不然以兩人不要命的奔跑速度,還不得什麼都倒在地上。
危慕裳的目標很明確,她從臥室出來就直奔陽台而去,反正她不能待在羅以歌的公寓裡。
而她前一晚偷潛進羅以歌公寓又沒帶鑰匙,能走的路也就只有陽台了。
光天化日之下,危慕裳在衝到303房的陽台後,熟門熟路的她連停都沒停一下,打開門衝出陽台後。
危慕裳直接就藉著衝勁一下跳上陽台,她右腳在陽台圍欄上蹬了一下後,危慕裳的左腳直接就跨向一米多遠的大水管處。
剛攀上牆體上的大水管,危慕裳靈活的身影僅停留了一瞬的時間,隨即又彈跳向自己家的陽台。
因為危慕裳打開陽台門的動作,羅以歌將他們二人的距離拉近了一點,本來羅以歌在危慕裳衝上陽台圍欄前,可以試著伸手拽住她的。
但他又怕這樣反而會讓危慕裳受傷,伸出去的手便立即又收了回來。
危慕裳和羅以歌的速度都極為快速,若不仔細留意的話,短短三四秒鐘的時間。
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竟然有人接二連三的橫跨過了三米多寬的陽台。
在危慕裳陽台上的那個水杯的見證下,只見危慕裳剛從陽台閃進自己家的客廳,她都還沒來得及關門。
結果緊追她而來的挺拔身影,推拒著陽台門緊接著也擠進了她家客廳。
危慕裳瞪著全身上下只穿了條貼身褲衩,大白天就敢跑出來攀牆爬壁的羅以歌,張嘴就咬牙切齒的嫌惡道:
「羅以歌!你tm就沒點羞恥心,非要當暴露狂是吧肥田仁醫傻包子全文閱讀!」
「老婆都跑了,我還要羞恥心幹嘛?」羅以歌上下掃了眼穿戴還算整齊的危慕裳,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一把抓過危慕裳困在懷裡。
「慕兒,我本來沒想幹嘛的,真的!但你這麼一跑吧,我頓時就覺得我虧了,你得補償我……」
在羅以歌越漸暴露出本性的瞳眸中,危慕裳不解的兩眼瞪了瞪。
什麼意思?
什麼叫本來沒想幹嘛?
就他先前那禽獸樣還沒想幹嘛?
「喂!你別亂……嗯……」
一逃一追,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危慕裳的羅以歌,在找到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後,終於……
晚上八點。
一天沒出過門的危慕裳,暗自隱忍著酸軟的纖腰和不太舒服的某處,從床上爬起後就一步步挪出臥室。
「你怎麼出來?」
一身黑西服穿戴整齊的羅以歌,光明正大的從302房推開大門進來後,見危慕裳扶著腰從臥室出來,就連忙上前關心道。
看到羅以歌那張假惺惺的關心臉龐,危慕裳就想將他大卸八塊,再死命拍到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要不是他,她能一天都沒機會走出那個臥室麼,要不是他,她能扶著腰小心翼翼的小碎步行走麼。
在危慕裳惡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殺了他的眸光中,羅以歌賠著笑臉默默將危慕裳扶到沙發上坐下。
「慕兒,你想做什麼你跟我說,你還是在床上躺著比較好。」
知道自己理虧,有點縱慾過頭的羅以歌,握著危慕裳的雙手直接就蹲在她身前溫柔道。
「你穿這樣,難道不是要出去?」危慕裳掃了眼西裝筆挺,卻毫無形象蹲在她腳邊的羅以歌,嗓音不鹹不淡的回道。
人都要走了,她想幹嘛,他還能怎麼幫。
「額……是要出去,但我會很快回來的。」羅以歌懊惱,他也不想現在就離開危慕裳,但他必須得出去一趟才行。
「得了,你想幹嘛就幹嘛去,我也得出去一趟。」
在羅以歌有些愧疚又不捨的目光中,危慕裳直接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即就越過他向浴室走去。
「你也要出去?慕兒,你要去哪兒?你都這樣了你還想幹嘛?」
一聽危慕裳說她也要出去,羅以歌頓時就驚了,起身就追進了浴室。
「我去!我又不是瘸了不能走!不就滾一下床單麼,我體質沒那麼弱!」對於羅以歌老媽子般的囉嗦,危慕裳回身就直接踹了一腳追上來的羅以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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