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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1 有意搭訕 文 / 姐是爺兒

    001

    坐在真皮老闆椅上的他,瞬間就睜開了閉著的深邃瞳眸,薄唇更是牽起一抹耐人尋味的邪笑。

    她終於來了。

    ……

    羅以歌退伍後,他回到意大利又休整了半年,這半年裡,喬諾堪為了他,每個星期都飛一次意大利,飛得他直嚷嚷他翅膀都快長出來了。

    但喬諾堪嚷嚷歸嚷嚷,他依然每個星期兩天準時飛往意大利。

    羅以歌見喬諾堪飛得人都瘦了一圈,讓他辭去軍醫院的職務他又不幹,於是喬大醫生就這麼被羅以歌翻來覆去的給奴役著。

    好在喬諾堪被奴役的效果,還是有那麼一點的。

    結合意大利先進的醫療技術,原本被判定右腿將無法恢復正常的羅以歌。

    在經過半年的治療後,他的右腿雖仍不能如往日一般強勁,但也在慢慢恢復中,直立行走下更是完全看不出異樣。

    在意大利半年的時間,當羅以歌的右腿恢復到與常人無異的時候。

    一直想攜愛妻去環遊世界的羅元奇,羅以歌的小叔叔,便開始打起了羅以歌的主意星際之死神傳奇。

    羅元奇跟羅以歌的父親,兩兄弟感情很好,羅元奇即使在一年前結婚後,也沒有搬出去住,一大家人便溫馨親切的住了一起。

    某日,晚飯後。

    羅元奇把他愛妻哄回房後,便走到客廳,坐在了羅以歌的對面,掃了眼羅以歌的腿便笑嘻嘻的關心道:

    「小歌啊,你這腿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吧?」

    羅元奇雖已年過四十五,但他那張保養得宜的臉,跟羅以歌站在一起,再加上兩人有些相似的面容,外人絕對會以為這是兩兄弟。

    「小叔,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你笑成這樣我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羅以歌瞥著對面一臉討好,笑得比陽光還燦爛的羅元奇,就不冷不熱不緊不慢的回道。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小叔叔呢?你以為小叔叔對誰都這麼笑的?」

    羅元奇顯然沒想到羅以歌這麼不給他面子,俊臉假意一拉,就不痛不癢的呵斥起羅以歌來。

    羅以歌也不說話,就拿那雙深邃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睨著羅元奇,直到羅元奇板起臉漸漸放鬆,重新堆上一堆笑容。

    「呵呵……小歌啊,小叔叔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看啊,『火凰』的運轉你也早已摸透,這半年來火凰的事情也幾乎都是你在打理。」

    「您老人家挑個日子,看看你什麼時候能正式出山?我這把老骨頭也能趁早退下來不是?」

    隔著茶几,羅元奇這上半身越說就越往前傾,這會兒說完後,他的上半身都直接趴到了茶几上,兩眼閃閃發亮的直視著羅以歌。

    像羅元奇今晚這番話,他幾乎每天都會在羅以歌的耳邊,或明或暗的點播幾句。

    羅以歌原本靠坐在沙發上的身影,見羅元奇看著他實在是垂涎到不行的俊臉,他也上半身微傾,雙手撐在腿膝處,交握在身前直視著羅元奇。

    「小叔,你知不知道我這前半生是幹什麼的?」兩張只隔著幾個拳頭距離的帥臉,羅以歌深邃的瞳眸緊緊的盯著羅元奇,聲音帶著絲疑惑道。

    「我當然知道啊,你不是當兵去了麼?」羅元奇懷疑羅以歌腦子壞了,用那種『你是不是發燒了』的眼神瞅著羅以歌。

    「嗯,當兵,我是一個軍人,那你知道你的『火凰』做的是什麼生意麼?」

    羅以歌直接無視羅元奇滿臉滿眼,你神經病的表情,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繼續不緊不慢的詢問道。

    「我火凰是個黑手黨,干的還能是什麼?走私販毒唄。」

    羅元奇依舊用天真無邪的雙眼瞅著羅以歌,好像羅以歌的腦子有多麼的二次元,不懂這個世界的法則似的。

    「嗯,你的火凰是黑手黨,幹的是走私生意。那你知不知道,我前半生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獵殺黑幫,將走私連根拔起徹底清除?」

    羅以歌依舊用不緊不慢的語速說著,從語氣裡根本聽不出他的音量起伏,也猜不到他這麼說的真實情緒是什麼。

    「我知道啊,我以前就特別痛恨你們這些當兵的和條子,當然現在也是,但你也說了,那是你的前半生,你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一明一暗,兩個在各自領域都出類拔萃的男人,心平氣和相安無事的坐在了一起,而且還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腹黑總裁逮嬌妻最新章節。

    更甚者,掌管著暗黑事業的叔叔,正聲聲誘拐著代表光明正義的侄子,要拉他入黑暗,幫他掌管暗黑事業。

    一個家裡,出了兩個拔尖的人物,卻是相互敵對的,這要是放在別的家庭,估計早雞飛狗跳了,但在羅家,貌似沒有誰覺得有任何不妥。

    「是,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軍人了,但你覺得我會棄明投暗麼?你覺得我脫下軍裝就去穿你的黑手黨西服,這樣合適麼?」

    在兩雙各自打著小算盤的眼神中,一叔一侄,就眼對眼在近距離的對視中,你來我往的交談著。

    「怎麼不合適了?你都已經不是軍人了,這幾年你也夠累的了,到我火凰來玩玩,放鬆放鬆一下,再說了,你覺得你夠陽光?你不黑暗麼?忒瑪你也別裝了!這天下沒有比火凰更適合你的地方了!」

    在羅以歌一瞬不瞬的眸光中,羅元奇索性也不跟羅以歌繞彎子了,話鋒一轉直接就直指中心的回道。

    火凰的事近一年他基本都沒管過,全是羅以歌在接手處理,這時候羅以歌想拿出軍人的身份來推卸責任,早晚了。

    火凰的總部在意大利,它現在的規模早已佔據了,歐洲黑手黨老大的龍頭位置。

    羅元奇本想將事業擴展到亞洲去的,之所以一直以來沒將火凰的版圖再擴大,就是因為羅以歌在z國當兵。

    讓羅元奇萬萬沒想到的是,羅以歌一回到意大利,他接手過火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火凰的暗黑觸手延伸到了亞洲,在亞洲更是以z國為主。

    要不是清楚羅以歌重傷退伍的始末,羅元奇簡直都要懷疑,是不是z國那些當官的或當兵的惹毛羅以歌了。

    就這些事情而言,要是一個一心當兵,準備當一輩子軍人的人,他在退伍後,傷都還沒完全好,誰會有那個心思去弄這些黑手黨的事。

    所以說,他們羅家的人,血統上就存著那麼點黑暗因子,就算羅以歌在部隊裡漂白了那麼久,血液裡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漂乾淨的。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沒說我不要你的火凰。」羅以歌沒否認羅元奇,反而是肯定了他的話。

    「那你是什麼意思?」

    羅元奇眼一瞪,不滿的怒視著羅以歌,喬諾堪昨天才說羅以歌這傷已經沒事了,既然都好了,不趕緊走馬上任,羅以歌還想幹嘛。

    「你總得給我時間,讓我休息調整一下吧?好歹我也在部隊拚死拚活的幹了這麼多年,你讓我喘口氣行不行?」

    如果他走到前台正式接過火凰,他就真的沒有自由了,他才剛從部隊那個牢籠裡出來,羅以歌可不想再那麼快的鑽進另一個牢籠。

    「我靠!又不是我讓你去當兵給那幫老鬼拚命的!我在火凰還拼了一輩子了呢!你見我喘過一口氣麼?你年紀輕輕的有什麼好休息好喘氣的?再說了,你都休養一整年了還沒休養夠?我看你是千年王八養老吧!」

    羅元奇一聽到羅以歌說他還要休息,還不想接手火凰的事宜,他瞬間就跳腳了,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大半年才盼來羅以歌的傷康復。

    結果羅以歌還想給他休息,他沒直接踹羅以歌一腳就不錯了。

    「你還真說對了,王八長命,我就是在養老,反正近期內我對你的火凰沒興趣。」

    羅以歌直起上半身看著站在對面,怒視著他的羅元奇,依舊不為所動的緩緩道隨身帶著一個地球。

    雖然羅以歌一直都在暗中處理火凰的事宜,但他現在還不想出面,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接手火凰。

    「操!我去你的!那你給我個期限,你什麼時候接手火凰?」

    羅以歌不肯接手,羅元奇也不能硬趕鴨子上架,萬一羅以歌給他玩陰的失蹤掉,那他可就虧大發了。

    「我想接的時候自然就接了,但未來兩個月內我不想考慮這事。」

    面對羅以歌微微帶笑的硬朗臉龐,羅元奇咬了咬牙,牙齦都被他咬得嘎嘎響了。

    「行!就兩個月!兩個月後你要是敢不接,tm我劈了你!」

    兩個月的時間,對於一直待在家中沒怎麼出去的羅以歌來說,過得倒也挺快。

    某天早晨,羅以歌在吃早飯的時候,意外的沒看到他的小叔叔,回到書房,羅以歌才發現。

    羅元奇為了怕他不肯接手火凰,竟然丟下一封信就離家出走了。

    看完信的內容後,羅以歌默默的去車庫取車,獨自前往火凰的總部。

    火凰總部位於意大利南部的某個隱蔽角落。

    當羅以歌驅車到達屬於火凰總部的地盤上時,堅守在大門崗位前的意大利男子,像是知道他是誰般,羅以歌的車才剛開到門前。

    他僅看了眼羅以歌的車牌號,就默默的按下按鈕打開自動門,既沒問羅以歌是誰,也沒問他是來幹嘛的,直接就對他放行了。

    羅以歌今天開得是黑色悍馬越野車,他在多看了幾眼筆直站立在崗位前的意大利中年男子後,這才驅車駛進火凰總部。

    進了大門,羅以歌沿著鋪滿了鵝卵石的通道,一直曲曲彎彎的往裡又行駛了十分鐘後,這才真正抵達火凰總部。

    羅以歌下車後,一抬頭,一座古堡般雄壯輝煌的歐洲風格建築物,赫然呈現在他面前。

    古堡呈長方形向兩邊長長的延伸出去,建築最中間的位置明顯比左右兩邊的建築物要高出許多,這是一座典型大氣的歐洲風格古堡。

    坐落在山腳下的古堡佔地寬廣,古堡外的佔地更是寬廣,叢木林立間,有著好幾個足球場大的草坪花園。

    上午九點,陽光很好,此時的火凰總部卻靜悄悄的,偌大的總部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羅以歌仰看著雄壯輝煌的火凰總部,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到真實的火凰總部。

    審視完火凰總部的環境,羅以歌還算滿意後,便一步步的走向古堡,推開正門前那扇高至十幾米的厚重大門。

    外面的陽光很燦爛,但羅以歌推開古堡大門後,裡面卻是暗黑不已的,窗外的陽光,全都被厚重的窗簾給死死的擋在了古堡外。

    推開門的那一霎那,羅以歌彷彿嗅到了黑暗古堡裡的危險氣息。

    往前跨了兩步走進古堡後,從門縫照射進古堡的光線中,羅以歌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在一條筆直照進的光線中,羅以歌看著隱匿在黑暗中的富麗堂皇大廳,隨後輕輕的關上厚重的古堡大門。

    大廳的頂被吊得很高很高,大廳的佔地面積很大,再加上廳中物品並不算多,富麗堂皇的古堡大廳便顯得既空曠不已無上霸業全文閱讀。

    在復又陷入一片黑暗的大廳裡,羅以歌那雙深邃的瞳眸緩緩掃視著黑暗中的一切。

    牆角三米高的大花瓶,有型的大盆景,一組特製的寬大真皮沙發,從房頂高高垂掛下來的大水晶燈,右手邊的旋轉樓梯。

    大廳裡的一切物品擺設,羅以歌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也正因為看得一清二楚,他越走近大廳,便越能嗅到潛藏在這裡的危險。

    黑暗中,羅以歌在快要走到大廳中間位置時,他緩步前進的步伐便停了下來,挺拔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站在大廳中。

    沒人看見的是,站在黑暗中的羅以歌,他在停下腳步後,竟然將他那雙閃著邪肆笑意的瞳眸,給緩緩閉了起來。

    也就在羅以歌剛閉起眼睛的一瞬,他左後方的大花瓶方向,竟然出人意料的飛出了一枚飛鏢,在黑暗中閃著寒芒的飛鏢正極速飛向羅以歌的後腦。

    原本站立著一動不動的羅以歌,眼看著就要被瞬間直奔他而來的飛鏢射中了,他卻在此刻上半身猛地一個下彎。

    羅以歌瞬間提起後踢的右腳,也在瞬間準確無誤的踢中半空中的飛鏢。

    飛鏢在被羅以歌凌空一踢後,突然就方向偏左一轉,猛地加快飛行速度飛奔向左前方。

    「嗯……」

    就在下彎的上半身還沒來得及抬起來,飛鏢直奔而去的左前方,黑暗中卻突然傳出了一聲輕微悶哼。

    與此同時,就在悶哼響起的一瞬間,羅以歌的前後左右四個方向,也在此刻突然飛出四道寒芒,無一例外的全直指大廳中的羅以歌。

    羅以歌就著下彎還未直起的上半身,還後踢在半空中的右腿直接方向一轉,將右手邊的飛鏢直接踢得更改方向,直奔他正前方而去。

    就在羅以歌踢了第二腳之後,黑暗中只見他上半身微微抬起,緊接著身體在旋轉中兩手向上凌空抓了一圈。

    待羅以歌的身影再次停下的瞬間,只見以他為中心的位置,霎時飛出了三道寒芒,直直的飛向他的左右和後方。

    「嗯……」

    同一時間響起的三聲悶哼中,羅以歌從防守到攻擊的一系列動作中,他的身手快到讓人無法想像。

    躲在黑暗中的人影,他們才看到羅以歌晃身躲避攻擊,結果下一秒就反被自己的武器給擊中受傷。

    在第二波攻擊都被羅以歌巧妙的化解後,黑暗中的大廳沉寂了三秒,緊接著就從四面八方湧現出無數把飛鏢,寒芒閃閃的都快將整個給閃亮了。

    面如如此來勢洶洶的現狀,只見嘴角微勾著邪肆笑意的羅以歌,眸中冷芒一閃,挺拔健碩的身影便一個前傾,在空中快速閃移翻飛起來。

    羅以歌的身體找尋著飛鏢間隙一邊翻飛著,兩手還不時的空中抓握著。

    一波接一波飛過來的匕首中,鋒利的刀鋒全指向羅以歌,羅以歌的身影在大廳中猶如案板上的魚般活蹦亂跳著。

    此接二連三不停飛來的飛鏢一直持續了二十多秒的時間,期間,羅以歌都沒有還過任何一擊,被他躲避掉的飛鏢『叮叮匡匡』的擊落在地板上。

    當不斷湧來的飛鏢終於停止後,為了躲避最後一枚飛鏢,而側身凌空一個翻轉的羅以歌,他在半空中直接就兩手猛地一甩。

    一時間,原本被羅以歌排列有序緊緊抓在手中的二十多把飛鏢,霎時間就直奔向大廳各個角落摸寶。

    「嗯……」

    當羅以歌姿勢帥氣的落在大廳中穩住身形後,他耳邊也聽到了大廳各個角落傳來的悶哼聲。

    原本只是輕微的悶哼,當人數一多的同時響起時,就變得猶如響亮動聽了。

    『啪』的一聲輕響後,大廳霎時就燈火通亮了起來,突然亮起的光線迫得羅以歌反射性的一偏頭閉了一下眼睛。

    下一瞬當羅以歌睜開雙眼時,只見大廳各個角落,默默的湧現出一道道黑西服身影。

    不管是從花瓶後,盆景後還是沙發後,亦或是從樓梯拐角處走出來的身影,總共十五名年輕男子。

    他們無一例外的左肩膀處,都插著一枚或兩枚飛鏢。

    在一雙雙面無表情的黑西服身影中,羅以歌一身棕色休閒褲白色襯衫的身影,顯得尤為顯眼。

    「所以,這一關我算過了?」羅以歌看著一雙雙冷凜著他的眼睛,嘴角輕輕一勾,微微笑著詢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個月的生活太過放鬆了。

    羅以歌看著這些身穿黑西服冷著臉,左肩插著血淋淋的飛鏢卻還要裝酷的黑手黨爺們,就有些忍不住的非常笑幾聲。

    但為了他以後的良好形象,羅以歌最終還是忍住了。

    沒人回答羅以歌的問話,在他正前方的那名年輕男子吉姆,卻對著他左手向後一伸,示意羅以歌繼續往後走。

    整個古堡是交錯相通的,羅以歌看著吉姆手指的方向,便默默的抬腳走進那條不算太窄的走廊。

    「吉姆,boss不是說我們新boss不怎麼樣麼?」

    當羅以歌步入走廊五六米遠後,左肩插了兩枚飛鏢的勞倫斯,看著吉姆就有些不解的詢問了一句。

    先不說要讓他們十五人全都受傷有多不容易,而且看看他們的傷,全都是在左肩膀的同一個位置,一般人能射中他們就不錯了,那還能一個兩個全都射中同一個地方。

    「你以為不怎麼樣的人,boss會放心把火凰交給他?」吉姆深深的審視著羅以歌越走越遠的挺拔背影。

    在火凰,亞洲人不多,z國人就更少了,一個外國人能在意大利本土,將意大利的男人都收服在手下,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羅元奇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並且將火凰發展成歐洲最大的黑手黨,這足以說明羅元奇有絕對過人之處。

    火凰要更換boss,之前羅元奇並沒有跟火凰的任何兄弟提起過,火凰是一個男人的世界,不是你想當boss就能當得了。

    就算是羅元奇指定的新任boss,若沒有過硬的本事足以令底下一幫兄弟信服,這火凰早晚還是得翻掉。

    羅元奇掌管了火凰這麼多年,自然也深知這一點的重要性。

    所以羅元奇前一天召開,幫內由他主持的最後一次會議時,曾說新任boss遂他們虐待。

    若羅以歌沒本事讓他們信服,那火凰弟兄們完全可以另選新boss。

    當羅元奇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別交代火凰弟兄,說新任boss其實不怎麼樣,讓他們儘管使出渾身解數,趁早把羅以歌擠出火凰末世之愛相隨最新章節。

    但瞭解羅元奇的人都知道,火凰對他而言有多重要,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火凰交給一個毫無能力之人。

    大廳裡的火凰弟兄沒人去管自己左肩上的傷,全都將目光集中在了羅以歌的背影上,估計都在想著,羅以歌有沒有本事闖到最後一關。

    「boss也沒說他是誰,不過,你們覺不覺得他長得跟boss挺像的?」

    勞倫斯剛才看著羅以歌的臉就覺得有點像羅元奇,想著看著他的背影,看著看著就覺得更像了。

    「我好像挺boss說過,他有個侄子挺不錯的,會不會就是他。」漸漸圍攏在一起,全盯著羅以歌背影的身影中,不知道誰就說了這麼一句。

    「侄子?boss有侄子?」勞倫斯訝異的看著人群中發聲之人,隨後又繼續盯著羅以歌的背影猛瞧。

    他只知道羅元奇跟他哥哥兩兄弟關係很好,他一直以為羅元奇的哥哥沒孩子,怎麼突然就蹦出一個這麼大個的兒子。

    「不知道,我也是聽說的,不過,我覺得亞洲人,特別是z國人都長得差不多,就跟一個模子裡刻出來……**!速度這麼快!」

    說話之人話還未說完,他一直盯著羅以歌背影的視線,卻突然驚呼著低咒了一聲。

    他剛才看見走廊右側的窗口中,有一人剛從窗口探出槍來想射擊羅以歌。

    結果羅以歌身影一閃手一伸,探出窗口的那把手槍,頃刻間就被羅以歌躲了過去。

    「**!他以前是幹嘛的?殺手?」勞倫斯也凸瞪著眼瞪著羅以歌的背影,這速度,他眼睛都還沒有反應,結果羅以歌就得手了。

    「別管他以前是做什麼的,我看我們還是準備準備,等會兒迎接新boss上任吧。」

    稍微年長一點的吉姆,在將羅以歌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審視了無數遍後,最終伸手一拔左肩的那把飛鏢,說了這麼一句話。

    「迎接?吉姆你確定他真能行?我們弟兄可足足設了十道關卡!大頭可都在後面呢!」

    勞倫斯一聽吉姆說迎接新boss,當即就激動的伸出了十根手指頭,他們可是最簡單的第一關,羅以歌連第二關都還沒過,吉姆這說得什麼喪氣話。

    「反正我看行,到底行不行我們就等著吧,我先去包紮一下,這力道可真夠猛的。」

    吉姆之所以沒一中飛鏢就拔掉,就是看到飛鏢射的有點深,現在一拔,看著洶湧而出的血液,他這才體會到羅以歌射得有多深。

    「哎,希望後面的弟兄能挺住,這個空降新boss,我總覺得有點不太靠譜。」

    勞倫斯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瞅了羅以歌一眼後,最後跟著吉姆往醫務室的方向去了。

    為了探探新任boss的底,火凰的弟兄沒少費功夫,為得就是不想讓一個無能之人掌管火凰,帶領他們走下坡路。

    但是,就算十道關卡,一道比一道玩命,當羅以歌在古堡裡兜來兜去過了一關又一關,最終走到頂樓會議室時。

    羅以歌跟進入古堡相比,除了手上多了一把手槍外,他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白色襯衫連一絲血跡都沒沾上。

    但是,當羅以歌上到頂樓最後一階台階轉身時,樓梯中跟在他身後的火凰弟兄,不管是中年男子還是年輕男子,沒有一個沒受傷的神鬼仙佛妖魔道。

    受傷最重的,左肩處被羅以歌開槍打中了兩槍,還插了一把匕首。

    還有一大批被羅以歌打到躺在地上起不來,最後被抬著去了醫務室的。

    羅以歌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旋轉樓梯中不敢靠他太近的一眾男子,隨即指著他前方的走廊微笑著詢問道:

    「請問,裡面還有幾關?」

    仰視著面帶笑容的羅以歌,長長擁擠在旋轉樓梯中,跟羅以歌間隔了十多個台階的火凰弟兄,一個個被羅以歌看得直搖晃起頭來。

    在一顆顆搖頭的腦袋中,若仔細看,還能從他們的眼底深處,看到絲絲恐懼。

    不管是對誰,羅以歌每一次都是點到即止,火凰的弟兄都知道,這是因為他們不是羅以歌真正的敵人。

    可即使不是真正的敵人,他們也有好多弟兄被羅以歌打的,幾乎都快廢掉了。

    「沒有了,只有十關,您已經通過最後一關了。」

    馬修年僅二十五歲,是羅元奇的貼身助理,羅元奇離開火凰,他是最傷心的一個,但現在,他鼓著青紫的腮幫子,異常真誠又服帖的看著羅以歌。

    「所以,我算合格了?」羅以歌本來以為還會有加餐的,但他上完樓梯就看到了前方大大敞開門的會議室,這才轉身的。

    眾人仰視著羅以歌,不約而同的用點頭回答著他。

    看看他們擠在樓梯這些都什麼模樣,鼻青臉腫的鼻青臉腫,左肩染血的左肩染血,還有一大堆更是連上樓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麼多受傷的人,相比之下,羅以歌那身潔白無瑕的衣服,和面帶笑容完好無損的臉龐,簡直太招人羨慕嫉妒恨了。

    「哦……」羅以歌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腳步一動就開始下樓。

    但讓羅以歌不解的是,他身影一動才下了一階樓梯,結果還在十幾階樓梯上的火凰弟兄,就跟見鬼似的一個個往後退去。

    羅以歌見火凰弟兄瞬間集體往後退的身影,不解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站在台階上審視著他們。

    羅以歌的身影一停,火凰弟兄往後退了一階台階的身影,也跟著一頓,依舊保持著十幾階的距離仰視著羅以歌。

    在一雙雙仰瞪著他的視線中,羅以歌又往下下了一台階,但他再次看到了火凰弟兄集體往後退的身影,好像他是個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你們這是幹嘛?」下了兩個台階後,對於火凰弟兄這種不太合理的反應,羅以歌終是再次停下詢問道。

    火凰弟兄睜著或熊貓眼,或齜牙咧嘴的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又帶著絲距離的仰視著羅以歌。

    「b……boss,你不會是還沒打夠,還想教訓我們吧?」

    在一眾或明或暗投射到自己身上的視線中,馬修仰視著羅以歌,終是硬著頭髮結巴著問出了弟兄們的心聲。

    他們先前那麼不客氣的對付羅以歌,雖然羅以歌反擊起來更不客氣,但奈何他們本事沒羅以歌大。

    要是羅以歌記仇,回頭再來教訓他們一頓,那也不是沒可能。

    且看著雲淡風輕不動如山的羅以歌,馬修不自覺的喊羅以歌為boss了,這說明在他心裡,他已經承認羅以歌是他們火凰的boss了洪荒之凡女修仙。

    對於馬修不自覺就喊羅以歌為boss這個事兒,擠在樓梯上的火凰弟兄們。

    顯然沒人去在意這件事,反而用點頭行動問著羅以歌,他們是不是還想教訓他們。

    「我為什麼要教訓你們?」

    看著底下弟兄一個個怕他再出手的神情,羅以歌好笑的笑了笑,隨後將手中的手槍拋向他們解釋道:

    「現在是十二點,午飯時間到了,我只是想去吃飯而已。」

    在家有愛嘮叨的老媽子管著,羅以歌現在的休息時間、吃飯時間甭說多準時了。

    他母親養的他一到點就餓,把他十幾年潛伏在戰場餓了才吃的壞習慣,硬是給扭轉了過來。

    眾弟兄一聽說羅以歌只是想吃飯了,當即額頭落下幾根黑線,吃飯有那麼重要麼。

    「有飯有飯!boss,飯已經準備好了,您請跟我來!」

    在滿樓梯的黑線中,還是馬修最快反應過來,當即手向後一伸想請羅以歌去飯廳。

    馬修在往後一伸手時,這才發現身後堵死了一大堆人,當即就無聲的揮舞著雙手拍打著身旁的弟兄,示意他們趕緊給羅以歌讓道。

    僅僅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原本擁擠的旋轉樓梯,立馬就空蕩蕩的只剩羅以歌和賠著笑臉仰視著他的馬修。

    「行,吃飯。」看著落荒而逃,轉瞬間就逃得無蹤無影的火凰弟兄,羅以歌點點頭,隨後一邊下樓一邊看著馬修道,「你叫什麼名字?」

    「boss,我叫馬修,意大利本土人,今年二十五歲,是上任boss的貼身助理。」

    當馬修對上羅以歌看向他的深邃瞳眸,瞬間就開心的跟個什麼似的,咧著高高鼓起的青紫腮幫子,就興奮的回著羅以歌。

    除去羅以歌打鬥時的狠戾,馬修還是很喜歡羅以歌的,最起碼羅以歌不會總扳著一張冷臉,看起來還算挺親切,應該不會太難相處。

    作為一名貼身助理而言,其實馬修最在乎的,不是羅以歌的本事有多強大,而是羅以歌這個人好不好相處。

    要是遇上一個神經病boss,助理這個職務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

    ……

    在意大利的第一個夜晚,危慕裳依舊是在酒店渡過的。

    在酒店裡的落地窗前俯視著意大利的夜景,危慕裳看著看著就有些恍惚。

    一下子從長滿樹的叢林,降落到這個繁華熱鬧的異國都市,這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原本生活在身邊的熟悉戰友,現在也只有隻身一人的她了。

    臥底是一件需要從長計議仔細謀劃的任務,危慕裳睜著眼在酒店計劃了一下她今後的路線後,第二天一早,她拖著行李就找住房去了。

    危慕裳在考量了一番後,選擇到意大利南部的巴勒莫居住。

    南部的西西里島是黑手黨崛起的地方,南部也是黑手黨最活躍的地方,她去南部總是沒錯的。

    找房這事說難不難,反正身上有錢要找到適合的房子總是沒問題的奶媽威武。

    當危慕裳連續看了兩個房子,最後決定在一房一廳的小公寓暫時住下。

    住房在三樓,危慕裳白天上街購買需要的物品,順便將周圍的環境都熟悉一遍後,晚上臨近七點鐘時,她才慢悠悠的走回公寓。

    公寓裡有電梯,雖然只是住在三樓,危慕裳還是選擇跟一般人一樣乘坐電梯,並沒有去爬角落的黑暗樓梯。

    「等等!」

    電梯裡只有危慕裳一個人,她在電梯門即將要關上之際,赫然聽到大廳傳來一聲男性驚呼,危慕裳也默默的伸手按住開門的電梯鍵。

    「謝謝,謝謝!」當一個人高馬大,估計有一米九五的意大利男子閃進電梯後,他就跟電梯裡的危慕裳連連道著謝。

    「不客氣。」將開門的按鍵鬆開,在電梯門再次緩緩合上之際,危慕裳微微一笑禮貌的回了一句。

    「咦……東方女孩!你是新住進來的住戶麼?你好,我叫克裡斯托弗,很高興認識你!」

    身材異常高挑的克裡斯托弗,道完謝才發現電梯裡只到他胸前的短髮女孩,赫然是黑頭髮黑眼睛黃皮膚的東方女子,當即就興奮的朝危慕裳伸出了手。

    「……」看著突然伸到自己面前的寬大手掌,危慕裳沉默了兩秒,她沒有太多的興趣認識太多的人好麼。

    「你好,我叫危慕裳。」兩秒後,危慕裳默默的伸手回握了一下克裡斯托弗,中文名什麼的,他聽得懂就聽,聽不懂就算。

    「危……慕……裳?」克裡斯托弗逕自繞著舌念著危慕裳的名字,手裡握著危慕裳的手則是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危慕裳不留痕跡的抽了抽手,奈何克裡斯托弗完全沉浸在她的名字中,完全沒意識到危慕裳的手還在他手中。

    「不好意思,我到了,請鬆手好麼?」當電梯升到三樓,克裡斯托弗還沒鬆開她的手後,危慕裳就客氣中隱藏著凌厲的看著他道。

    「啊,不好意思,我剛沒留意到!」發現窘狀的克裡斯托弗,連忙鬆開危慕裳的手,抱歉的看著危慕裳。

    在危慕裳客氣的回以一笑就轉身走出電梯的背影中,克裡斯托弗好像還沉浸在她的東方面孔無法自拔,他第一次看到這麼精緻好看的東方女孩。

    當電梯門即將合上時,克裡斯托弗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裡是三樓,然後他高大的身體又擠著電梯門跑了出來。

    「危……危……你好,你也住三樓啊?這麼巧我也住三樓,就在你隔壁!」

    奔出電梯的克裡斯托弗,見危慕裳要去看302的房門,當即就跑到她面前再次興奮道。

    「……」危慕裳拿著鑰匙要開門的手一頓,雖然這個克裡斯托弗人高馬大長得還挺帥的,但她明顯有種要把他的嘴巴給縫上的衝動。

    還沒等危慕裳回話,一旁明顯興奮過度的克裡斯托弗,就又開始了喋喋不休。

    「這裡挺亂的,就你一個女孩子住麼?對了,我是巴勒莫的特警警察,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隨時可以向我求助!」

    警察!

    危慕裳開門的動作一頓,小腦袋瞬間就扭向一點也不像的克裡斯托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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