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點意思!」秦天邪邪地微笑,那屈辱可憐的表情,看得讓人心碎,卻又讓人忍不住興奮,釋放心中的邪惡,越邪惡越快樂,為何他以前就沒發現呢,臉上的表情卻故作驚疑,「呀呀呀!美女,你的思想太骯髒了,想到哪裡去了!我說了,別把我想得太低俗!」
說著秦天上前去,伸手挑起韓靜怡的下巴,仔細地欣賞著那屈辱的容顏,白皙細膩的肌膚,水霧濛濛的美眸,嬌美端莊的氣質,還有成熟女人特有的嫵媚。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韓靜怡憋開小臉,看著秦天的表情,立馬反應過來,這小混蛋根本不是看中她的身子,是故意說出有歧義的話,想要看她面臨選擇如何放棄尊嚴,雖然沒有真的要了她,卻已經赤果果地扒光她的外衣,這種純粹的玩弄行為,簡直比直接要她身子還更加可惡!
「我很欣賞你的能力,以後為我做事。」秦天微笑著道,臉色一正,也不再逗這可憐女人,「你可以理解為,我現在就是你的新任老闆!」
「就這麼簡單!」韓靜怡收起心思,開始恢復了往日的睿智,「我答應你,但你就不怕我以後會反悔麼!」
「呵呵,我為什麼要怕!如果你真的反悔,我就有理由說服自己,肆意的蹂躪你,捏死你,然後丟去餵喪屍。」秦天邪邪地笑了笑,他現在的確墮落了,心思越來越壞,但他也有底線,他不會毫無理由的亂殺人,但這也意味著,只要他找到理由,就會不擇手段的亂殺人。
聽到秦天的話,韓靜怡心裡莫名的寒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秦天的語氣裡充滿了邪惡的渴望,就彷彿一個心理扭曲的瘋子,這種人絕對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秦天又疑惑地問道,「你母親是什麼病,需要什麼藥?你為何不加入政府軍隊,他們正在招收進化者,必然有優等待遇,不至於和普通居民混在一起!」
「我媽只是普通感冒,一直發高燒,但政府凡是發現發高燒的人,都視為被病毒感染,一律就地槍決,所以不敢找醫生拿藥,病情一直拖到現在,已經非常嚴重!」韓靜怡歎息說道,臉上儘是疲憊之色,「我本想加入政府,換取特權,但我爸媽都不同意,怕我上前線去和喪屍拚殺,更怕政府把進化者當成實驗室的白老鼠!」
「可憐天下父母心!」秦天無奈地搖頭,「你母親需要的藥去哪裡弄?」
韓靜怡道,「這裡是正光大道,一直走到盡頭,到太樂廣場,我以前就在那裡上班,對那裡很熟悉,知道有一家私人藥房,需要抗生素!」
「嗯!」秦天點了點頭,「你在這裡等我,還是和我一起去?」
「我和你一起去,以便能及時給我媽治療,而且我媽需要照顧,我們需要你的保護!」韓靜怡說道,催動異能需要消耗精神,本來可以自保,但多帶上一人,負荷倍增,剛才逃出來時,就已經讓精神力枯竭。
說著韓靜怡把背包掛在胸前,母親背在背後,雖然不能催動異能,但體力還是很渾厚,負重一百斤並不難。
快速前進,附近遇到十幾隻低級喪屍,都被秦天一刀成兩截,污血橫飛,內臟腸子灑得滿地都是,殘破的身軀還在血泊裡爬動,這血腥的畫面讓秦天有些興奮,他越來越適應殺戮的感覺。
而韓靜怡卻是臉色蒼白,強忍著胃裡的抽動,不敢多看。
約莫一個半小時後,兩人來到太樂廣場,四周都是商場大樓,不過食物等物質早已被政府統一管理,醫院機構也早已被政府接管,醫療人員和藥品都撤去了西陵區,也只有這種私人藥房裡還能找到藥品。
撬開藥房的捲簾門,韓靜怡小心地扶著母親躺下,然後快速找到抗生素,為母親吊液體。
韓靜怡的母親本來就已經重病,撤離時又一路勞頓,又見到丈夫被喪屍啃食,心力交瘁,昏迷不醒,如果不即使治療,估計難以熬過今晚。
就在這時,秦天放下捲簾門,突然一道森冷的寒光閃現,捲簾門嘩啦聲響,鋁制的門外面,被劈開一條裂縫,秦天嚇得大驚,幾乎是本能的躲開,清晰地看到一道劍影從眼前掠過,劍尖距離腦袋不足兩厘米,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驚駭地看著捲簾門被劈開的裂縫,差一點點就命喪黃泉。
韓靜怡也被這動靜嚇得一驚,回頭看來,只見捲簾門被劈開一條兩米多長的裂縫,門外傳來一陣恐怖的嘶吼,時候有什麼強大的存在到來。
「嘩嘩嘩!!!」捲簾門連連作響,鋒利的劍影舞動,幾劍就把門面劈開,一尊威武的身影緩緩走進來。
這人的肌膚通體成玄黑之色,身高一米八,面容陽剛冷酷,雙眼血紅,身披殘破的獸皮軟甲,露出矯健流線的肌肉,手持一柄暗金巨劍,通體尊貴的暗金之色,古樸無華,蒼勁威嚴,佈滿了斑駁的血跡,卻沒有絲毫生銹的跡象!
「靠!這特麼也是喪屍!?」
秦天心頭震驚,這威武的身影,猶如一位古老的戰士,尊貴強大,威嚴迫人,實在難以和那些骯髒腐爛的喪屍聯繫在一起,但那冰冷暴虐的血紅眼神,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不是人類。
韓靜怡也嚇得呆住了,這頭喪屍的皮肉完好,肌膚玄黑堅韌,氣息也與其它喪屍完全不同,沒有那種猙獰瘋狂的表情,也沒有那種腐朽發臭的骯髒,神情異常的冰冷鎮定,隱約有種高貴的氣質。
玄黑屍根本不看一眼韓靜怡,孱弱恐懼的氣息讓他毫無興趣,就如同人類不會在意地上來來往往的昆蟲螞蟻,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唯有堅韌強大的血肉,才能讓他興奮,目光直視秦天。
揮手一劍斬出,凌厲的劍鋒劈下,彷彿在水裡輕輕的遊走,剛柔並濟,游刃有餘,甚至不激起任何的風浪波紋,無聲無息地掠過,猶如把整個湖水劈成了兩半。
秦天趕緊回過神來,在地上一個滾身狼狽躲開,身後的藥櫃被一劍切開,甚至連藥櫃裡的藥瓶都被切開,但位置卻絲毫沒震動,整個切面整整齊齊,彷彿被激光瞬間割裂,實在難以想像,用一把巨劍是如何做到如此緊密的程度。
巨劍落下,沒有絲毫的停歇,劍勢一轉,直接追著秦天斬來,彷彿活物一般,靈動婉轉,變化自如。
秦天頓時感覺莫大的壓力,面對這巨劍,他彷彿有一種錯覺,無論他如何躲避,巨劍都能緊隨其後的追來,讓人躲無可躲,逃無可逃,唯有正面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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