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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雲翔和韓笑本質是一樣的人,都是生來與人斗的那種,區別就在於韓笑有宿敵,而高雲翔,凡是擋了他路的,他都能斗罷了。只是就像武俠書裡的江湖一般,第一流的大俠他們求敗而已,不如他的,不管是二流還是三流,他們才會孜孜不倦地與人爭鬥。
如此而已。
值得慶幸的是,這世上,一流的人總歸是少數,更多的是三流或者不入流的人,連二流的都不多見。如果沒有韓嬌這隻小蝴蝶,高雲翔就不用那麼早遇上費曼家的兩個妖孽,生命的軌跡也就不至於和上輩子差了這麼多了。
懷裡的軟玉溫香,偏偏是這樣的驕傲,而且還有一副不輸給自己的野心。就是這樣的矛盾和統一,讓高雲翔心底一團火熱。她就是那匹胭脂馬,越征服越帶勁兒,尤其,當末世的陰影一天比一天濃重的時候,男人總要給自己找一個發洩的途徑。
何況,和韓笑一起還能提升自己的異能呢,只不過是她想要尊重罷了,隔著簾子不出聲,不是更帶勁兒?
高雲翔的手有技巧地揉捏著,鉗制著韓笑腰肢的手順著細軟的腰肢往下,陷入挺翹的軟肉中肆意揉捏,女人,只要男人夠本事,再如何貞潔也會變得放蕩。男歡女愛之事,兩情相悅才更能讓人享受到真正的魚水之歡。他高雲翔從來不勉強女人,不過同樣的,他想要的,從沒有人會真正拒絕他。
當韓笑的溪谷裡流水潺潺時,高雲翔似笑非笑地看著淚眼朦朧的韓笑,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姑娘,連咬牙抗拒原始本能的模樣都格外叫人心動。高雲翔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掏出火熱的物件,扶著韓笑的腰,抵住對方**的溪谷,輕輕磨蹭。
高雲翔貼著韓笑的耳郭,語氣惡劣卻透著致命的性感,「妖精,可得把嘴咬緊了,不然……」不等韓笑反應過來,那處火熱已經衝了進去,引得韓笑一聲悶哼,眼角都濕潤了起來。快速的聳動很快點燃起彼此身體的快感,韓笑忍著羞,咬著牙吞沒那些蔓到嗓子眼的快活。
高雲翔……
就在韓笑和高雲翔情不自禁的時候,對面的文森皺起眉,眸光掃了眼對面,然後伸手覆住還沒睡的小葡萄,孩子太小,不需要這麼早就接受性教育。至於他麼,只要不是嬌嬌,其他人他都覺得噁心。只是文森不敢屏蔽掉自己的精神力探查,他不希望讓嬌嬌還有哥哥陷入危險中。
監獄是冷冰冰的,絕對的軍事化管理模式。吃過飯後,韓嬌看著鐵欄,絲毫沒有了溜躂消食的打算。
文森被卡爾抓住談事情,韓嬌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像之前在地下超市那回,真遇到危險的時候她也沒多少自保的能力,所以她也就在走廊上站了站,然後才發現,除了他們這一層住房空出來外,其他樓層裡依然住著人。
那些人穿著統一式樣的犯人服,和她一樣趴在走廊上,只不過他們大多盯著自己。韓嬌只覺得毛骨悚然,一轉身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方墨。這個人的存在感實在太弱了,明明是同一個隊伍裡的人,可韓嬌肯定只要他不出聲,所有人都會將他忽略掉。
方墨呢?
他見韓嬌轉過身衝自己笑得尷尬,也不介意,只是指著對面那拉下簾子來的牢房,「你和韓笑,陰陽相生,這輩子都不可能姐妹情深了。」
韓嬌不知道方墨為什麼這麼好心替自己算了回命,這話算對也算不對,以韓嬌兩輩子的記憶來看,他們倆是幾輩子都不會相安無事的。韓笑就是不肯放過,而韓嬌也不願重蹈覆轍,所以只能對立。
「算的也還算準,如果你們道家真有這樣的本事,可不可以請你替我算算,舅媽蕭顏到底在哪兒。」韓嬌抱著胳膊,因為一直來她都和方墨不算太熟,這樣的姿勢也算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說實話,明碼標價總好過深不可測。韓嬌至今分不清楚方墨的來歷,上輩子根本沒出現過這樣的一個人,如果真欠了恩情,那麼上輩子為什麼沒來救爸爸?這輩子,為了讓外公能走得安心,方墨已經還了他們韓家的恩情。照道家的說法,他早就可以離開了,韓嬌不覺得方墨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一個人,照樣可以在喪屍中來去自如。
那麼,他的留下就免不得讓韓嬌多想了。
韓嬌的警惕卻讓方墨無端端發笑,平凡無奇的臉龐一下子鮮活了起來,「韓嬌,我留下來可不是為了幫你找人的。」修道的人,冷情冷性,最忌諱就是欠了恩情。之前為了韓嬌的外公,他算是還過恩情了,再提別的事,他也是不會答應的。何況,他的乾坤卦還沒喚醒,哪裡還有旁的精神去管什麼蕭顏的死活?
世道大變之下,老天自然會有公道,留下該留下的人。
韓嬌抱著胳膊不自覺地往後又退了一步,對方都把話說得這樣明顯,韓嬌還敢靠近那就是見鬼了。韓家現在除了一個滴水觀音的空間外,並沒有什麼值得方墨垂涎的。難道說,他就是為了滴水觀音的空間來的?
方墨忽然覺得,這樣子看韓嬌如一隻被逗弄得炸毛的貓兒般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他跟著師傅修行,儘是選那些人煙稀少的地方,也難得有機會遇見什麼人。如韓嬌這般,並不是說她格外有趣或者漂亮,只不過全佔了個機緣罷了。
因為報恩,他才會來韓家,也因為對方身上繫著乾坤卦的機緣,他才多留心了些,也才能發現對方的不同。
機緣機緣,全是機緣罷了。
「那麼你什麼時候離開?」韓嬌沒那麼傻,問對方留下來是為了什麼,想也知道,若真的重要,對方又憑什麼告訴自己?韓嬌如今只覺得頭疼,原本設計好的一切,帶著爸媽找個安全的地方生活下去,為什麼真到了末世就這麼難?總有這樣那樣的事和人打亂原來的計劃,現在看來,方墨也成了個極不穩定的因素了。
但願對方沒什麼惡意。
方墨瞇著眼,目光落到韓嬌的手上,然後微微一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那時候你們想留我也留不住。韓小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般機緣深厚的。」說完,方墨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過身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
韓嬌瞪著眼,心跳得飛快。
文森既然將自己的空間袒露出來,起碼說明卡爾費曼還有他的保鏢是可以信任的,之後雖說沒有大肆顯擺,可到現在連林芳母女倆都不曾察覺,為什麼偏偏就方墨知道了?什麼叫機緣深厚?
他指的是滴水觀音的空間,還是說……她的重生?
當韓笑一臉胭脂水色地拉開簾子走出來時,正好對上對面的韓嬌正愣愣地發呆。韓笑心底不說不疼的。
可惜,她疼的不是韓嬌,而是自己。
明明她什麼都比韓嬌好,可就是命比不上她。從小到大,她暗中使了多少手段,可最後許多東西還是她沒辦法爭來,連現在男人都不如她。文森,文森費曼,只那個姓氏就高出高雲翔太多,就連品性都不一樣。
文森費曼可以為了救韓嬌衝進屍海裡,而高雲翔呢?即便自己亮出自己最後的底牌,他對自己還是不夠完全的信任,即便歡愛才散,他卻仍然算計著自己,叫韓笑如何釋懷?隔著簾子,這就算是尊重了?
韓笑攏了攏鬆散的衣襟,只覺得身軀上那些痕跡真叫人噁心。憑什麼,韓嬌就能過得比自己好?韓笑忽然沖對面的韓嬌笑了起來,然後對著韓嬌的心臟比了一槍,卻是莫名地舒坦了。
人啊,果然有個目標就更容易激發鬥志。為了這個目標,她就更應該幫著高雲翔拿下這座監獄,到時候韓嬌他們還不是得靠自己過日子?想到這裡,韓笑從袋子裡拿出一粒藥丸吞了下去,像高雲翔這樣的男人,心狠手辣,孩子可絕不會是能成功綁縛他的工具,何況現在前景未明,她何必白白為了他的孩子而擔受風險?
韓家這對姐妹花之間如何暗潮洶湧,在男人們眼中並不足為奇,他們更關心自己的事業。卡爾費曼叫了弟弟進來,先是讓文森用精神力探查了一遍有沒有監控,然後才拿出平板,示意文森閱讀上面打開的那封郵件。
因為提前預知,費曼家做的功課可比韓嬌他們要全面的多,他們不但掌控了人類賴以生存的物資,而且還擁有了自己的一套科技力量,要不然現如今全世界都網絡和通訊癱瘓了,為什麼費曼家的成員還可以彼此聯絡?
發件人是伍德費曼,現任費曼家的掌舵人,也是卡爾和文森的父親。
作為十分成功的黑手黨領袖,伍德費曼擁有一切優秀的品質,比如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一類的詞眼,用來形容他是絲毫不過分的。不過也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娶一位嬌滴滴的東方新娘,也就是現任費曼家的主母茉莉夫人。
關於這位茉莉夫人,意大利人都很好奇,只不過伍德費曼對自己的妻子保護得十分嚴密,所以大夥兒壓根不知道任何關於茉莉夫人的任何消息,甚至連樣子都沒有多少人見過。身為他們的兒子,卡爾和文森倒是對自己父母的品性有最到位的認識。
母親是父親的逆鱗,觸者必死,所以從小卡爾就有一個認知,那就是他要跟弟弟相依為命了。好在母親很疼愛他們,每次他和弟弟被抓去進行苦訓的時候,母親都會偷偷照顧他們。只不過母親不知道的是,每次她來照顧過他和弟弟,父親都會訓練加倍,不過他們誰也沒告訴過母親。
直到那年文森被擄走。
這件事對他們這個家造成的衝擊是巨大的,從那之後,每個人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對家人的守護。
卡爾看著文森平靜地看著郵件,想著弟弟到底被拐走了,只不過要是能早點生個侄子給自己玩就好了。
郵件上除了有一些公事的安排外,很大篇幅是母親的叮囑,其中關於卡爾的只提了兩句話,其他篇幅都給了文森以及……媽媽可愛的兒媳婦。
文森眉都沒挑一下,只是平靜地看完郵件,然後將平板遞回哥哥,「如果沒找到嬌嬌的舅媽,我們是不會回去的。」對文森來說,蕭顏的死活並不重要,只是現在韓嬌一定會留下來找人,那麼他也就會留下來。
卡爾無所謂地搖頭,「現在的問題是,這兒的主人,那個叫付淮安的,也是個麻煩的。」想到付淮安那溫和無害的樣子,卡爾就覺得這一趟來和平監獄虧了。明明是高雲翔想要的地方,他們現在在這裡,不管最後哪一邊贏了,和他根本沒關係。他的確看不上小小一座監獄,只是這話,不一定別人就會信。
「只不過暫住罷了,白天我們就出去找人。」這裡是離南城最近的、最安全的地方,等這裡開放成倖存者基地後,附近活下來的人都會往這裡趕,如果韓嬌的舅媽活著,那麼她一定會來。等找到了人,他們也就可以離開了。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像當前的掌權者付淮安表明態度,他們只是過客,沒有捲入到爭鬥的野心。文森知道,有哥哥在,這些事他都不需要擔心,只是他現在更擔心的韓嬌。自從小葡萄管韓笑叫媽媽後,文森總覺得這裡頭有詭異的地方,還有地下超市裡攻擊韓嬌的陌生人。
那個有能力屏蔽掉自己的精神力的人,絕對會是個勁敵。文森想著便覺得不能放鬆,對方一環扣一環,完全是衝著韓嬌來的。想到這裡,文森連給母親回郵件的耐心也沒有,只丟下一句話,「替我和媽媽未來的兒媳婦跟媽媽問聲好。」就走了出去。
留下瞇著眼的卡爾,竟然也開始想著,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來調劑一下無趣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