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05
於若緋面有訕訕想著做個和事老,卻不想又被人打斷。
「那些東西不管用。」東方透想也沒想打斷於若緋的話。他所思不錯,只是那些個信鴿煙花信號彈之類估計都沒用。
「小姑娘何出此言?」看來,性子再好的人也禁不住東方透的再三『挑釁』。
面對於若緋這撥一下,了然一下的性子,東方透真心不想多說什麼。示意東方吟跟上她便自顧往正門方向離開。
「這……」於若緋想說,他剛從那邊回來。
「於公子,這山地氣候極端,那些東西隔了一定距離或者濕度還有無法辨別方向的阻礙,是起不到到作用的,想來小透是考慮到這些因素了。」
慕容習苦笑解釋,他也是剛想明白這件事的,沒想到這方面居然不如一個小女孩,難道真是上心則亂麼?
於若緋抿唇點頭:「倒是在下迂腐了。」
如此,東方透一行四人與其他人分道。路上只是盲目走著,聽著琥珀滿嘴辟啪說個不停,就越發顯得這地方空曠詭異了。
「透丫頭,你倒是說說你的見解呀。」
「……」聽不見。
「我知道你不想讓他們聽去,威脅你。好歹咱還是親戚,堂哥我怎會嚼舌根害你。」
「……」無視。
「龍遺,阿吟,你們難道不想知道嗎?」既然正主巍然不動,那他就迂迴側面進攻。
東方吟搖頭:「彎彎說讓我跟著她就好。」
「……」好吧,問這個書獃子,他琥珀失策,可不是還有龍遺麼:「龍遺你呢?」
後者更乾脆,直接點了他啞穴,睨了張口吐不出聲音的他一眼:「你很吵。」
「……」琥珀比劃著手腳:我哪裡吵了,只是想確定自己跟著你們選對了沒有?
「現在改口估計還能追上他們。」龍遺淡淡瞥了一眼身後,嗤笑。
面對龍遺的挖苦,琥珀適時別開臉裝無知,他哪還有臉回去。
「唷~。」
抬頭,正好對上一大早沒見到人影的不知摘星和和尚。見著面色坦然的兩人衝自己打招呼,東方透眸色微沉透著笑意:看來,印證一半了。
那廂,於若緋同蕭紓羽一行人一道,擇雲海湖泊路徑,往右。
於若緋不著痕跡落後眾人一步,看著前面的身影,眸色有些深沉。走在前面的蕭無憂感受著身後的視線,面上閃過冷笑隨即隱下。
「真沒勁,還不如學琥珀那小子臨時變更呢。」
「或許現在可以追上他們。」蕭天嵐搖頭,打趣他。
「小爺才沒那閒心呢。」蕭無憂撇嘴。擴散神識辨別方向或是異常,半天無所獲,洩氣。
可就是這種壓抑的氣氛,卻有一位卻沒半點異常,甚至較之往日更加神采奕奕。詭異的一幕也就隨之出現,看得蕭無憂連連瑟縮。
「太子殿下,渴不渴。」
蕭紓羽衝著東方玥遞來的水囊,笑著擺手。
「太子殿下,餓不餓。」
蕭紓羽搖頭。
「太子殿下,累不累。」作勢要用帕子給他擦汗,被蕭紓羽適時制止。
「那太子殿下悶不悶,可小女子召喚鳳蝶出來解解悶。」
這下,不僅蕭天嵐忙攔下,連蕭無憂都驚呆了。看著仍就不為所動的四哥,湊近他耳邊,低語:「四哥,你就應了她吧。一連拂了人家好幾次心意,這可不是你一貫作風。」話落,蕭無憂只覺腹部陣痛,面色鐵青閉了嘴。
弄得東方玥一頭霧水不自知。
趴在蕭天嵐肩上,彎著身子悶咳:「三哥,四哥這是要表決心給誰看呢?」
蕭天嵐苦笑搖頭:「看來那一下還太輕了。」蕭紓羽給他那一拳,明眼人可是都看準了的。
「……哼,滿腦子家國天下,木頭。」蕭無憂自知無趣便不再熱絡這一插曲看向身後的於若緋,哼哼:「那個…於……」
「於若緋。」
「是,緋世子。」蕭無憂經他本人提醒,點頭:「你可看出什麼門道?」
於若緋搖頭:「身在雲霧裡不曾看出什麼尋常之處,只是…愚下有一疑惑。」
「說。」蕭無憂豪爽揮衣袖。
「呵,縱然我們身在雲霧之中,卻不知是否這就是雲海,而湖泊一說,自來這裡之後更是聞所未見?」
「緋世子所慮,我們是知曉的。」蕭紓羽駐足,轉頭:「其實我之所以說雲海湖泊不過是含蓄的表達。」一般我們所見大部分只是比較雄厚的河流,寬廣的湖泊,因著氣候溫差變異上面會浮有厚實的水霧:「而雲海一說,其實也不過是我們從書中看到的,比河流更雄厚比湖泊更寬廣的水域。」
於若緋點頭:「蕭太子所言,愚下也曾聽聞卻無緣見過那書中所說的廣闊水域。只能感歎那與大陸相媲美的水域到底是什麼樣子。」感歎才落定,於若緋面色徒變:「你!你們不會以為……這裡有雲海吧?」
「是。」蕭紓羽絲毫不以為怵:「至少,雲瀟雲湘那兩位弟子口中的『最』之一字讓我們不得不如是想。」
「他們又何曾見過?」於若緋鎮定心神,思慮之下才覺自己想法多慮:「蕭太子剛才說……雲海……」
仰頭看著頭頂的一團一團的朦朧雲霧,於若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呵呵,如果真如世子所言,那這一題太簡單了。」
況且,雲海之上如何立足生存!
「是了,是了。」於若緋點頭附和,心下暗自淌汗:「接著找吧。」
蕭紓羽點頭,不再開口。
瀟湘院,以左。
「慕容,你怎麼沒跟那小丫頭在一起?」
「沒什麼,想證實一些事情。分散一些可能性也會提高很多。」慕容習理性分析,換來宮遙岑仰頭望天:這不是他要的答案。
「證實我們可以凌空去你說的穹頂?」
慕容習搖頭:「那只是象徵性的說法,應該有什麼東西可以幫我們去那裡。」
「什麼?」宮遙岑完全被拎著鼻子走不自知。
「所以,在找。」慕容習說完,閉目張開雙臂神識四散開來。
冷岫煙同寒子衿照做,宮遙岑洩氣,替三人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