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08
龍遺和東方透對琥珀這白癡的舉動有些無語,不過東方透也好奇的看著龍遺靜候著他的下文。
「剛才玩了一下跟蹤遊戲,那個苦摩和尚有問題……」。
「苦摩?」東方透不解:誰?
「方丈的師弟,剛才你前腳走他後腳就來了,你不認識。」
龍遺看了一眼一頭霧水的東方透,但卻是對著冷岫煙幾人說著。經龍遺這麼提醒,三人也想起來了,宮遙岑一臉閃爍:「知道,就是那個教育了龍遺的和尚。」
「……」教育你妹啊!龍遺一臉陰沉的瞪著宮遙岑恨不得封了他的烏鴉嘴。
「前些天路上看到的那幾路屍體,就是他所為。」
「穆引,你丫又搶我話。」龍遺衝著一臉平靜的穆引齜牙,後者無視。
在場幾人皆震驚了。
「因為令牌。」東方透沉聲,很肯定的皺眉。
雖然死的人與自己無關,但是一想到是佛門中人引起的殺戮。一股難以言喻的森冷湧上心來,面色有些發白。
一說到這個話題,眾人都沉默了。因為他們沒有說話的立場。都是奔著同一個目標來的,無權說誰人的不是。
和尚也是人……
「也就是說,苦摩手裡至少有一塊令牌。」冷岫煙笑咪咪的開口,冷情的口吻配上一副如沐春風的笑臉,怎麼看怎麼彆扭。
「那就看鹿死誰手了。」東方透唇角斜挑,現在,屋裡的人都是敵對的。
「今晚動手?!」寒子衿面色肅然,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詢問著時間。
「什麼時候都可以,最重要的是拿到令牌。」
「喂,慕容,連你也不冷靜了嗎!?」
琥珀看著突然氣焰暴漲的慕容習,有些吃不消。這麼『認真』的慕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穆引已經有一塊了,所以可以排除在外。」
「哦,我不用令牌也可以的。」穆引依舊一副平和的語氣,說出來的話足以讓人當場溺斃。
多麼單純的一句話啊……
琥珀力不從心的垮臉趴在桌上:他們一心想要得到的東西,在穆引看來完全可有可無,人比人也不是這麼個比法啊……
「為什麼?不用你怎麼進去?」一直緊張看著眾人的東方慈終於問了一句『人話』。
眾人一直看著靦腆的東方慈,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穆引也不例外,東方慈也不負眾望的臉紅了,小聲囁嚅著:「我……是不是問錯了?」
穆引輕笑,搖頭:「我沒說我去啊?!」
慕容習也看著一臉傲然的小人兒,不知她意欲何為。
看著慕容泠如自己預想中的鬆了臉色,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方透嘴角笑意擴散,看著慕容泠對穆引緩緩開口:「就放在你那裡,讓它發霉吧。」
「……」
「你!」
看著突然變臉的慕容泠,身為哥哥的慕容習面上有些掛不住:「泠兒,休得無禮!」「哼!
琥珀眨巴著眼睛,看著這一幕。心下透氣:這才是他認識的醜丫頭嘛。
不過這一變動,倒是苦了冷岫煙三人,半路認識的還不瞭解東方透的行事作風。只知今天是他們三人第三次發愣了。
「唔……」。
就在眾人因令牌爭執的時候,床上的人一聲夢囈讓耳尖的穆引聽到,示意屋裡的人安靜下來。就走到床邊查看東方吟的狀況,見他無礙便替他放好靠枕讓他坐起來,又反身倒了杯水給他潤嗓子,來回間動作一氣呵成。
「你們還打算留下來吃晚飯嗎?」看著一屋子的人都沒打算要出去的樣子,東方透不悅的趕人。
「哼!你以為本小姐願意嗎,慈兒我們走。」慕容泠當先嬌哼一聲,拉過腆著臉還沒回過身來的東方慈就走了。
冷岫煙三人自知他們有話要說,當下禮貌道了聲「告辭」便也回自己的禪房了。慕容習和琥珀剛要上前去看看東方吟身體怎麼樣了。卻被龍遺攔住,不解的看著身前的小男孩,琥珀問:「龍遺,做什麼?讓我們過去看看阿吟到底怎麼樣了?」
東方透見龍遺出手也就不再管他們兩人,往床邊過去。
「放心吧,吟小子既然醒過來了,就沒大礙了。你們出去吧,他剛醒需要絕對安靜的空間。」龍遺看了身後一眼,朝他二人點頭。明白他們的心情,但現下還有一些事情不適合他們在場,還是委婉的趕人。
話說到這份上,兩人也不好再堅持什麼,慕容習溫聲笑道:「既如此,我們明天來看他。」
琥珀還待說些什麼卻被慕容習拉出去了,龍遺送他們到門口順帶合上房門走到床邊,看著已經靠坐在床上的東方吟笑問:「吟小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東方吟笑著搖頭,可能是睡久了。眼中還帶著剛睡醒的迷濛:「剛才他們都在?」
「嗯。你剛醒,他們太吵就讓他們出去了。」龍遺點頭坐在床頭邊的凳子上,看了一眼突然沉默下來的東方透對東方吟說道:「你昏睡的這兩天,都不知道醜女快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