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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磊經常著女裝進城,悅來客棧的掌櫃的也有將王磊進出城的事賣給慕容復,可是慕容復就沒堵著過,隨著一批批人離開,江湖上又有傳言傳出,道慕容復等一群人心胸狹隘,為報復王磊而將真正的兇手放過。慕容復聽說後氣得把茶杯摔碎,一邊的店小二挑了挑眉,茶杯的賠償可是五倍,默默的記下一筆,店小二繼續工作。
紅雲城裡的江湖人士不減少,王磊已經察覺到了,在得到進一步確認後,王磊終於鬆了口氣。著不倫不類的女裝,翻進妓院的後院,和進妓院發洩不滿情緒的慕容復鬧了個腦對腦,王磊頭上黑線滑過,尼瑪,今天出來居然沒看黃歷,怎麼就在這兒遇到慕容復了。
慕容復盯著王磊的臉,這會兒慕容復酒喝得差不多,眼裡有些發花,越看眼前醜女的臉越像王磊,還沒等別人反應,慕容復舉拳便衝著王磊打去,王磊可不是坐著挨打的人,抬手反擊。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難捨,剛剛陪慕容復的姑娘早跑出去找老鴇,等老鴇帶著打手過來,後院已經被搞得面目全非,東西倒的倒,翻的翻,老鴇氣得差點眼皮一翻暈過去。
王磊和慕容復從地上打到牆上,從牆上打到樹上,又從樹上打到房頂,兩人打得不分勝負,倒不是王磊武林太低,而是醉了酒的慕容復很是難纏,就像是打不倒的人似的,將他掀翻,他很快就能爬起來,跟這樣的人打,除非自己也跟著吃了興奮藥,不然還真不好說誰能打贏,幾次王磊佔了上風,便很快被慕容復又纏上,王磊想腳底抹油都不行。最後氣得將慕容復的腿打斷,點了穴才算是制服了慕容復。
「我的小祖宗,你怎麼把他打得這麼慘。」老鴇嘴上說著指責的話,腳沒忘記又踹了一腳,「居然敢在老娘這裡弄武,也不問問老娘靠的是誰。」王磊嘴角抽了抽,掀起裙子走人。老鴇瞪著王磊離開的方向,嘴裡罵罵咧咧的,指著王磊,罵的卻是慕容復。
等到慕容復酒醒,發現自己的腿不能動,依稀的記得他好像和人過了招,對方長得很像王磊,慕容復心裡是不確定的,忙喚來之前叫的姑娘,不想進來的卻是老鴇。
「喲,慕容公子您可算是醒了,您在奴家這裡睡了一天,後院的慘狀奴家還給你留著,慕容公子可別忘記賠錢。」老鴇的臉笑得跟菊花似的,怪嚇人的。
「什麼慘狀,跟我有什麼關係。」慕容復只是隨口一說,老鴇臉立刻變了,「把慕容公子給老娘捆上,我說慕容公子,您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人帶你去看看後院被你耍酒風搞成什麼樣。」
慕容復瞪大眼睛看著一片狼藉的後院,這是他搞的?怎麼可能,慕容復努力的回想,「跟我打架的王磊呢?」
「什麼王磊?你們誰是王磊?」老鴇轉頭看向幾個打手,打手都搖頭。「慕容公子,我看您別左顧而言,您到底賠不賠錢。」
「我要見陪我的姑娘。」慕容復記得是和王磊打,也認定了是和王磊交過去,他的腿是被王磊打斷的。「這又不是我一人弄的,而且我慕容家不差這點兒小錢,你開個數吧!」
老鴇輕哼一聲,接過旁人送上來的算盤,辟里啪啦的打了半天,嘴裡還不停的念著這個錢,那個錢,加起來,「白銀八萬兩。」
「我沒聽清,你說的多少?」慕容復掏了掏耳朵,他沒聽錯?白銀八萬兩?夠開家妓院了。「你搶錢呢吧!」
「哼,我說慕容公子,您不是會是第一次進妓院吧,不知道妓院有砸一賠十的規矩?」老鴇冷哼著,「你若拿不出就在這裡接客抵債吧!而且我也明說了,沒有什麼王公子,這裡全是你一人耍酒瘋臆想症發搞出來的。衝著樹影大吼大叫,慕容公子真是太有才了。」
「我要見那位姑娘,見了她問清楚後我就給你拿錢。」慕容復要不認賬也不行,他被人捆著,想逃跑——難。慕容復不相信老鴇的話,他一人搞出來的?那他腿怎麼斷的?
老鴇也不攔著,很快陪慕容復的姑娘出來,見到慕容復便躲在打手的身後,「你別過來,我可不是什麼王公子。」
「這裡真的是我一弄的?」慕容復皺眉,指著地上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公子,您不記得了嗎?你把影子當成了王磊,大吼大叫的衝過去,然後便開始亂打一氣,還當奴家也是王磊,說奴家長得丑……」姑娘說著便覺得害怕,「公子若是不信,你看……」姑娘掀開手袖讓慕容復看,「開始我還以為公子喜歡玩花樣,哪想公子是……真是嚇壞了奴家了。」
老鴇拿起算盤又打了兩下,「慕容公子請再加兩萬兩,嚇壞了我這的姑娘,得給些安撫費吧!」
慕容復認栽,從懷裡往外掏銀票,掏了半天,半張銀票也沒有,臉上略有些尷尬,老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慕容公子的皮囊倒也不錯。」
慕容復聽到老鴇的話,差點氣岔了氣,「你可以派人拿這玉珮去慕容家的樁子支十萬……十一萬兩,一萬兩就算是我賞的跑道費。」慕容復氣得臉都黑了,王磊,又是因為王磊。
王磊這會兒還真沒走遠,就在悅業客棧的一間非常不受矚目的房間裡,睡著大覺。
慕容復從妓院出來,一路黑著臉,圍身散發著黑氣。進到悅來客棧,拍了一張銀票在櫃檯,「我要知道王磊現在在哪裡,別說你不知道。」慕容復的舉動引得客棧裡的人側目,連小二都站直了身,望了過來。
掌櫃的看了看銀票,又看了看慕容復,吐出三個字。「紅雲城。」
慕容復點點頭,又掏出一張銀票,「我要知道他未來三天會不會離開。」
「應該不會。」掌櫃的把銀票
票收起,少爺這會兒正睡得舒服,而且少爺也有事要辦,自然會留在紅雲城幾日。慕容覆沒再問,抬步往房間走去。一樓有不少人目送慕容復上樓,然後低頭喝茶,心裡打著算盤,慕容復和掌櫃的對話,多數人都聽了去,在心裡猜測著信息的準確度。
「王磊算是個能人,在從人眼皮底下進進出出紅雲城很多次,不緊打了那些打他主意的人一巴掌,更是暗示著武林中人的無能。」說書人依著最近幾天的事編出了新故事。
「王磊長得眉清目秀,讓人看不出是個武功深厚之人,卻在江湖之中翻雲覆雨。」不知是誰開了口,接著四處便是講王磊的事,掌櫃的倒也不惱,他們喫茶越多,他越是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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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得舒服,王磊揉了揉壓得發麻的身體,伸了懶腰,上次和慕容復打一架,打得他腰酸腿疼的,睡了一天才緩過來。去了一趟妓院,得知慕容復的情況後,王磊嘴角上翹,他等著慕容復離開妓院後,再去妓院幫忙翻修。
換好衣服,王磊從悅來客棧的正門離開,直奔妓院。老鴇數銀票銀得開心,見到王磊進來,臉上的笑容還沒變,「公子,你說我們要不要關門幾天大搞裝修?」
「你若不怕短了收益,就關門裝修。不過你那個什麼後台怎麼辦?他不是天天來嗎?」妓院的後台正是本城的府尹,每天必登門,每次必叫青青姑娘,一副老色狼的面目。
「沒事,他知道後院被砸了,還問我要不要抓人,他對那些江湖人恨的狠,這會兒要是關門的話,正好讓他去找那些江湖人的麻煩。」老鴇把銀票收起,「其實我也是累了,想要休息幾天,姑娘們也是人,總要休息的。」
「就當是放年假,以後每家妓院,必須關門十天,當是休息,時間自己定,必須是連著休息。」
「公子真是體恤人的,等下次來了新姑娘,我給公子留意著個嫩的,公子還沒□呢!」老鴇的話讓王磊臉立刻紅了起來,他有沒有那個,跟他們有毛關係啊!
「我天天進妓院,誰進我沒那啥。」王磊瞪了老鴇一眼,「叫了工人沒?」
「叫了,叫了,等下就到,我就掛上關門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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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慕容復都在紅雲城裡找人,而王磊卻在妓院裡充當力工,給人打下手,順便幫忙設計。慕容復每次走到妓院門口便是一陣肉疼,他收到父親大的飛鴿傳書,信裡將他花了十幾萬的事大罵一頓,則他立刻回家和上官家的小姐成親。慕容復心裡有火哪裡想要回去,便當做沒收到父親的信,將飛鴿直接用火烤了吃進肚。
半個月過去了,妓院重新開張,門前那叫一個熱鬧,妓院關門的這段時間,府尹派人查了幾次,一些之前沒離工的,武林人士被查的怕把老底掀開,離開了。留下的武林人士已經所剩不多,大部分還是王磊得罪過的那些。
新一的天,慕容復再次打妓院門口路過,王磊從妓院不遠處的小倌館出來,他準備給小倌館重新裝修的,哪裡想到會和慕容四目交錯,只能慕容復大喝一聲,「王磊,看你哪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