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錦忙起身脫光衣服,握著硬凸便衝進她的小洞洞裡,用上全力一陣猛戳,他越瘋狂,她就越喜歡,放聲叫喊,二人反覆換著各種姿勢,好個纏綿。
當她再次撅起屁股時,李程錦捧著硬凸在她的小粉凹上沾了些滑滑的汁液,輕輕地給她插~進另外一個洞裡,她不禁一聲大叫,但是並沒有躲開,呻~吟道:「又疼又舒服,慢慢插兩下試試,嚶嚶嚶……」
李程錦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緊,彷彿是在干張馨兒和柳晴兒一樣,心中無比的興奮,雙手抱住她的美臀,輕輕地運動起來。
柳生娟子連聲呻~吟道:「有點疼,好舒服,用力,快一點,啊啊啊……嚶嚶嚶……」
李程錦用力給她插到底,一陣猛戳,她竟然得到了高~潮,叫喊的讓人心碎,呻~吟著笑道:「沒想到這個洞也可以,你這個傢伙跟什麼人學的,嚶嚶嚶……」
李程錦笑道:「日本av,都是你們日本人搞出來的,好幾個男人干一個女人,有一個女人竟然兩個洞一起插,上邊一個男人,下邊一個男人。」
柳生娟子扭動著屁股,笑道:「你胡說什麼啊!我們日本人再開放也不會一個女人兩個男人一起幹吧!快用力頂,又上去了,啊啊啊……」
二人兩個洞輪流幹,一直折騰了幾個小時,亮了,李程錦第三次噴射在她的便門裡,倒在她的身邊摟著她喘息,相擁入夢。
清晨,病房中,柳文君與納蘭飄雪臥床熟睡。
田中櫻子守候在雲飛揚的床邊,自語:「飛揚哥哥,你怎麼還不醒呢?整整兩天兩夜了,你一定餓壞了,我準備了很多好吃的,等你醒來,我親手餵你吃,你快醒過來吧!你想急死人家不成?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做什麼事我都聽你的話,給你洗衣做飯,做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妻子,飛揚哥哥你快醒來吧……」
雲飛揚昏迷中聽到她親切的呼喚,幽幽醒來,看見田中櫻子那張雨打梨花般的淒美臉頰,他忘記了全身的傷痛,猛地坐起來,道:「櫻子,我們都死了嗎?」
田中櫻子驚喜道:「你醒了,大傻瓜我們都活著呢!你的傷不疼嗎?」
聞聽此話,雲飛揚頓覺全身劇痛,呻~吟著仰面倒下去。
田中櫻子忙扶他躺下,道:「你慢一點,小心弄破傷口,看你傻了吧唧的。」
雲飛揚笑道:「哇!你好厲害,連這句中國土語你都學會了,真是佩服佩服。」
田中櫻子笑道:「行了你,一睜開眼就管不住你這張嘴了,我看你還是傷的輕。」
雲飛揚笑道:「只要你平安快樂,我就是死了也甘心,櫻子你真的好漂亮,越看越好看。」
田中櫻子笑道:「真不知羞,小聲點,別被人家聽見,以後我只許你說我一個人漂亮,不許再說別的姑娘。」
雲飛揚點頭笑道:「這麼說你答應嫁給我了,太好了,我簡直開心死了。」
田中櫻子努唇道:「哪有那麼容易,雖然經過你差點被人打死這件事,我對你有了一點點好感,可還沒到那種以身相許的境界,我要考驗你一段時間才行。」
雲飛揚正色道:「一段時間是多久啊!櫻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田中櫻子含笑:「這個一段時間是多久,就很難說了,也許是一個月,一年、十年也說不定,總之要到我滿意為止,喜歡一個人,不是用嘴來說的。」
雲飛揚咧嘴道:「啊!要這麼久,那我還是趁早死了算了,免得被你一點一點的折磨死。」
田中櫻子努唇道:「閉嘴吧!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快一點把傷養好,不許再胡思亂想,我可不想和一個殘廢生活一輩子,好了,該吃東西了。」轉身去拿食物。
柳文君聞聽二人的對話醒來,起身道:「飛揚,你終於醒了,這兩天把櫻子哭的流乾了,我們大家怎麼也勸不住她……」
田中櫻子笑道:「太誇張了,文君姐你怎麼能當著我的面說謊呢!這樣會把他寵壞的,大家一起吃早點吧!」
雲飛揚笑了笑,他相信柳文君說的是真話,溫情的看著田中櫻子。
田中櫻子瞪圓了美目,道:「幹嘛用這種討厭的眼神看著我,吃東西吧!」說著送上一個麵包。
雲飛揚笑道:「謝謝!」接過。
田中櫻子努唇道:「噁心!謝什麼謝!快吃吧!」
柳文君走到另一張床邊,見納蘭飄雪已經醒了,只是在發呆,忙道:「大娘,起來吃藥吧!」
納蘭飄雪看了看她,歎息道:「我這樣的人活著只會拖累人,再沒有任何意義,還吃藥幹什麼?文君姐,我知道你看出我就是飄雪了,我也不想再隱瞞了,告訴我吧!大夫是怎麼說的。」
柳文君面色微變,道:「這樣也好,大夫說你被人注射了化學藥品,迫使你的身體快速老化,這些藥是對抗你體內的化學藥品的,只要你堅持服用,你會逐漸恢復的,千萬不要灰心。」
納蘭飄雪蹙眉道:「化學藥品是什麼?是誰這樣害我?」
柳文君道:「用我們的俗話說,應該是一種毒藥,你不記得是誰在側所中把你帶走的了嗎?」
納蘭飄雪呆了一下,道:「那天我出去……對了、是山口玉兒,是她用什麼東西把我弄昏的。」
柳文君道:「這就對了,山口玉兒是日本軍部的女特務,奉石井少光之命監視我們的,給你注射化學藥品的主謀應該是石井少光,現在石井少光被娟子開車撞死了,我們大家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納蘭飄雪吐了口怨氣道:「原來是他害的我,我還以為是我做了兩千五百多年的活死人,剛剛開始變老呢!文君姐,你說實話,我真的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嗎?」
柳文君含笑道:「當然能了,你現在就是中了毒,吃了解藥就會慢慢好轉的,你看我的手,吃了解藥,就沒有再疼過,你也一樣,要對自己有信心,來,快把藥吃下吧!」
納蘭飄雪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頓覺精神了許多,點頭道:「嗯!我吃!」把藥接過。
雲飛揚吃著麵包,看著蒼老的納蘭飄雪,他實在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位嬌滴滴如花似玉般的飄雪郡主,說道:「比我還慘,這個世界真是太殘酷了,石井少光那個狗日的,怎麼能這麼輕巧的就死了呢!太便宜他了,應該把他大卸八塊,一塊一塊的餵狗。」
田中櫻子不悅道:「好了,吃你的吧!說的這麼噁心,真是討厭!不管怎麼樣,他畢竟是我的表兄,人都死了,你又何必詛咒他。」
雲飛揚嘿嘿一笑,道:「對不起,我忘了他是你表兄了,我不說就是了,哎對了,怎麼不見李大哥呢!他幹什麼去了?」
田中櫻子努唇道:「別提他了,那個沒良心的,昨天晚上去陪她小老婆去了,到現在還不回來。」
柳文君含笑道:「你別聽櫻子胡說,昨天晚上娟子喝多了酒,程錦陪她去旅店中睡了。」
雲飛揚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櫻子那麼一說嚇了我一跳,娟子小姐和李大哥重歸舊好,這是好事啊!發生了這麼多壞事,總算還有一件事是讓大家開心的!」
田中櫻子嘟了一小小嘴兒,道:「有什麼好開心的,恐怕只有你和那個李程錦才會這麼想,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真是討厭!」
柳文君含笑道:「櫻子,你程錦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不要這麼說他,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要敢作敢當,他要是不能接受娟子,就是他的過錯了,我反而會惱他,如今他們走到一起,我的心裡也踏實多了,惠子會更開心。」
田中櫻子笑了笑道:「好了,是我錯了,你的程錦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自罰一個麵包,我吃了。」語畢大口吃起,眾人笑之。
旅店中,李程錦、柳生娟子相擁而臥,她雙頰緋紅,滿是甜蜜的笑容。
柳生娟子溫馨的笑道:「這種感覺真的好美,過去我們相處的一年中,我心裡一點也不快樂,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現在好了,我終於可以拋開所有的包袱了。」
李程錦含笑道:「你這樣就對了,我最討厭那些世俗的觀念,敢愛敢恨才是真正的人,其他任何事都是無關緊要的。」
柳生娟子笑道:「那好,我們馬上去把我們的兒子抱回來。」
李程錦點頭道:「嗯!孩子在哪裡?」
柳生娟子道:「在我的朋友,井上憂子家裡,那個小傢伙太淘氣了,這幾天一定把她忙壞了,快點吧!」
二人匆忙起身,洗漱一番,離開旅店,柳生娟子帶路乘車在一座公寓門口停下,二人下車走入大門,直入一座樓門,在二樓的一房門口停下,見房門虛掩著。
柳生娟子心中一驚推門入室,道:「憂子,你在幹什麼,門也不關?憂子……」
房中一片狼藉,二人大驚,柳生娟子急忙奔入井上憂子的臥房,只見她脖子上一道很深的傷口,血液流了一地,早已氣絕身亡,床上哪還有嬰兒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