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惠子抿了抿小嘴兒,道:「反正我是不會反對你和櫻子好的,你心裡難過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我看櫻子對你也是認真的,現在一定也睡不著覺,等著你去呢!你就去吧!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可以讓給別人呢!除非你不是真的喜歡她。」
李程錦直言道:「其實我對誰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我也怕文君知道了會不高興的,一旦與櫻子發生了關係,遲早會被文君看出來的,你們兩個的性格截然不同,我擔心她會想不開,會壞了大事的。」
柳生惠子努唇道:「什麼大事啊!頂多就是跟你生兩天氣,你哄哄她就沒事了,姐姐她還不是一樣接受了嗎?」
李程錦起身從她的身體裡拔出依舊堅硬的硬凸,側身躺在她的身邊,歎息道:「不一樣的,娟子跟你長得一模一樣,跟她在一起只是一場誤會,文君知書達理一定會原諒我的,可是我再有意去招惹櫻子,就是我的不對了,將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柳生惠子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啊!伸手一抹他的硬凸還剛剛硬的,含笑道:「怎麼辦啊!還這麼硬呢!你要是實在不想去櫻子房裡,那就再上來弄我好了,我還受得了。」
李程錦含笑道:「算了,弄多了對你身體不好,我什麼也不想,一會兒它就老實了。」語畢將她摟進懷裡,繼續與他聊天兒。
隔壁房裡,田中櫻子的確在翻來覆去的等待他的到來,但是畢竟她還不知道男女結合的真正滋味兒,折騰了一陣子,便睡著了。
深夜,客棧中已無燈火,黑暗的角落中飛縱起一條黑影,翻越著房舍落足在納蘭飄雪的臥房門前,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很小的噴煙壺,捅破窗紙將迷煙噴入室中。
少時、他用匕首撥開門閂,開門入室,隨後將門關好,輕步走到床前,取出火筒吹燃,只見納蘭飄雪仰臥在床上,呼吸均勻,昏睡正香。
黑衣蒙面人兩眼放光,他緩緩掀開她身上的薄毯,解開她的睡衣帶子,現出粉紅的肚兜,望著她高聳的酥胸,他的手有些發抖,即將扯下紅肚兜時,房門猛然大開,李程錦如一道閃電掠入房中,出拳直擊黑衣人後背。
黑衣人大驚,滅掉手中的的火筒,閃開他一拳,奪門逃走。
李程錦連忙點燃桌上的蠟燭,呼喚道:「飄雪,你沒事吧?」目光觸及到她的紅肚兜,連忙避開。
柳生惠子入門急道:「程錦,飄雪怎麼了?」
李程錦道:「他可能中了賊人的迷香,你快幫她穿好衣服,這件事不要讓她知道。」
柳生惠子忙走到床前,為納蘭飄雪記好睡衣帶子,蓋好薄毯,問道:「迷香是什麼?她不會有事吧?」
李程錦道:「沒事,明天早晨她就會醒的,我們回房吧!」
二人回到自己的房中。」
柳生惠子道:「是什麼人這麼下流無恥?」
李程錦道:「他蒙著臉,武功很高明,決不是一般的市井流氓。」
柳生惠子道:「幸好被你聽見了,不然飄雪可怎麼見人啊!真是可惡!」
李程錦道:「此人來去無聲,要不是房門響,我是聽不見的,他這次失手,一定不會罷休,從現在開始我們每天晚上要輪流守夜才行。」
柳生惠子躺在床上,道:「世上竟有這種無恥之人,真是太可惡了,文君姐快醒了,你讓她去看看櫻子。」
李程錦忙道:「等一下。」伏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接道:「明天見!」
柳生惠子含笑入夢。
柳文君醒來,見李程錦蹲在床邊,吃了一驚,忙道:「怎麼了?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李程錦道:「剛才來了個大膽淫賊,想非禮飄雪,被我趕走了。」
柳文君驚道:「淫賊!這種邊遠小鎮還有這號人?飄雪沒事吧?」
李程錦道:「還好我及時趕到,她沒事,也沒有察覺,你不要告訴她。」
柳文君道:「沒事就好,此事決非偶然,這個賊人應該是跟蹤我們到此的,能從你手底下逃脫,武功自然不凡,看來我們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李程錦道:「以後我們兩個輪流守夜吧!不然真的不敢睡覺了。」
柳文君道:「這樣也好,這個下流的東西,我一定要抓到他,你睡吧!我出去看看。」
李程錦道:「嗯!你小心點!」
柳文君道:「放心吧!我沒那麼容易受傷害的。」下床按他躺在床上,給他蓋好棉被,接道:「睡吧!」
李程錦含拉住她的手笑道:「親我一下。不然我會睡不著的。」
柳文君笑語道:「看你跟個小孩子似的。」伏身吻了他一下,卻被他一把抱住,一陣親吻。
柳文君笑道:「好了,剛才不是做過了嗎?你睡吧!」
李程錦笑道:「你怎麼知道的,你也有感覺嗎?」
柳文君抿嘴一笑,道:「現在還濕著呢!我怎麼會沒感覺,討厭鬼,睡吧!」轉身吹滅桌上的蠟燭,輕步出門,將房門關好,她幾乎剛轉過身了,突見一個黑衣人抱著納蘭飄雪飛奔出房門,上房便走,動作十分敏捷。
柳文君吃了一驚,稍呆了一下,隨後便追上去,黑衣人的輕功不在她之下,一直追出小鎮,眼見黑衣人抱著納蘭飄雪即將奔入樹林,她忙從懷中取出一個銀元,閃電般的打出,擊中黑衣人左臂肘,黑衣人吃痛,轉身將納蘭飄雪拋出,獨自逃走。
柳文君只顧接納蘭飄雪,任他逃離。
深夜風涼,納蘭飄雪猛然驚醒,驚問道:「你是誰?」
柳文君忙道:「飄雪不要怕,沒事了。」
納蘭飄雪看著她道:「是文君姐,這是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柳文君道:「一個大膽淫賊竟然到客棧去偷你,被我追了出來,你沒事吧?」
納蘭飄雪雙頰紅雲飄忽,道:「沒事啊!他偷我幹什麼?真是奇怪了。」
柳文君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你長這麼漂亮,那些色膽包天的臭男人,那一個不想討點便宜啊!那個淫賊武功不凡,我們要多加小心才行。」
納蘭飄雪努唇道:「真是討厭,怎麼會有這種無聊又無恥的人,文君姐放下我吧!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柳文君道:「看看你的腳,沒穿鞋怎麼走啊!還是我抱你回去吧!那個淫賊一晚上竟然來兩次,看來他是不得手不會罷休,以後每晚睡覺之前,你自己算上一卦,看看吉凶,告訴我一聲。」
納蘭飄雪道:「嗯!這種敗類不知害了多少姑娘,一定要把他除掉才行,哎!對了,我有件事想問你,一直沒有機會。」
柳文君道:「什麼事?你說吧!」
納蘭飄雪道:「我曾經感覺過你的記憶,好像是兩個人不同的思想,還有你每天一到太陽落山,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顯得很柔弱,這是為什麼?」
柳文君微笑道:「這些你都感覺到了,我也沒必要再瞞你了,其實我和你有一個共同點,都不屬於這個世界,區別是你有自己的身體我沒有,我現在是同一個名柳生惠子的日本姑娘共同一個身體,每天輪流醒睡,已經一年多了。」
納蘭飄雪驚道:「啊!那你豈不是鬼魂?」
柳文君點頭道:「不錯,你怕嗎?」
納蘭飄雪搖頭道:「我當然不會怕了,因為我是學道的,以前也見過一些鬼魂,何況你現在已經是個人了。兩個靈魂一個身體,真是千古奇聞啊!這麼說你和惠子姑娘都嫁給程錦兄了?」
柳文君歎息道:「是惠子嫁給了程錦,我算是陪嫁。」
納蘭飄雪笑道:「真是有意思,兩個妻子一個身體,永遠都不會吵架的。」
柳文君道:「惠子出奇的善良,只要程錦開心,再多幾個姑娘喜歡程錦,她也不會生氣的,也許就是因為她太善良了,才得上了怪症,無藥可醫,只剩下一年多的壽命了。」
納蘭飄雪柳眉微蹙忙問道:「她得了什麼病?也許我能幫她的?
柳文君道:「她得了凡人看不出、醫不了的病,一位道長說,她是魂魄受損,根本無法醫治。」
納蘭飄雪道:「魂魄受損!怎麼會有這麼怪的病症?文君姐可知她的生辰八字?」
柳文君道:「知道,她是甲午年、丁酉月、乙丑日、甲辰時出生的。」
納蘭飄雪屈指一算,道:「她的命理是半生漂泊,與眾姐妹共守一夫,壽終年紀很模糊,看來我可以醫好她的。」
柳文君驚道:「什麼?與眾姐妹共守一夫?那豈不是還會有很多姑娘嫁給程錦?」
納蘭飄雪含笑道:「沒錯,卦象就是這樣的,怎麼,除了文君姐之外還有很多姑娘喜歡程錦兄嗎?」
柳文君淒然一笑道:「我只知道惠子的孿生姐姐娟子,除了娟子竟然還會有別人,程錦真是太花心了,她們會是誰呢?該不會有一個是櫻子吧?」
納蘭飄雪搖頭道:「不是她,櫻子姑娘暫時是在默默的喜歡程錦兄,但是將來她嫁的人卻是雲飛揚。此事我敢保證,你不必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