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少光沒有精力再挺起來,起身穿著衣服,冷笑道:「你不自認是那個野小子的女人嗎?我看你還怎麼有臉去見他,對了,我怎麼忘了,像你這種**跟誰幹還不是一樣,你先別急明天我讓你看一場好戲,然後就派人送你去軍營做慰安婦,每天二十幾個男人,保你玩得痛快,你不是發騷嗎?我到要看看你有多騷,哈哈哈哈!」
柳生娟子氣的呼吸急促,全身顫抖成一團,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上午,街上,李程錦被裝在大鐵籠子裡,眾日軍手拿木棍在籠子外戲逗他,他不斷發出獅子的吼叫聲,東撲西撲,吸引眾多路人圍觀。
柳生娟子雙手被捆,身穿被石井少光撕扯得凌亂不堪的衣服,站在鐵籠旁痛苦的垂淚。
石井少光進前得意地笑著,摸了摸她的粉腮,道:「你這個賤女人,睜大眼睛看清楚,誰才是勝利者,你竟然放棄我對你的一片真情,去喜歡一個這樣的飯桶,我真懷疑你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了,不過看在昨晚你服侍我的分上,我就給你一次悔過的機會,你馬上親手殺了這個獅子頭,我們就重歸就好,過去的事情我絕不會在提起,你依舊是我的好妻子。」
柳生娟子怒罵道:「呸!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少做白日夢了,以前我就是瞎了眼睛才會把你當人看待,現在想起來都會噁心,有什麼伎倆儘管使出來好了,向你低頭我就不是柳生娟子。」
石井少光咬了咬牙道:「很好,你有種,來人,馬上送她去軍營,讓弟兄們多親近親近她。」
兩個日軍應了聲押她坐上三輪摩托車,飛馳上大街。
柳生娟子回頭看了一眼,鐵籠中的李程錦,灑淚遠去。
石井少光拿起一根木棍,捅了他一下,道:「李程錦,真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小心點玩兒,千萬別把他玩兒死,他還有大用處呢!都精神點兒,別讓他跑了。」
眾日軍:「咳!」
古剎中,柳文君、雲飛揚、田中櫻子、馮小玉四人焦急的等李程錦回來。
田中櫻子努了努小嘴兒,道:「那個花心鬼,該不會是喜新厭舊,和娟子小姐私奔了吧!」
馮小玉忙道:「櫻子小姐可不要亂說話,程錦大哥怎麼是那樣的人呢!也許他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會遲一天回來,文君姐千萬不要著急。」
柳文君若有所思的道:「但願如你所說,從昨天晚上開始我的心裡就很不舒服,好像發生了什麼事,程錦現在還不回來,我真的好擔心他。」
雲飛揚吐了口怨氣,道:「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傻等了,我還是進城一趟,打聽一下消息吧!我這心裡也覺得很不自在,一定是出來什麼事了。」
馮小玉道:「那好,你快去快回,我留下照顧文君姐和櫻子小姐。」
柳文君道忙:「飛揚,多加小心,萬一程錦真的出了什麼事,千萬要忍住氣,不要單獨行動。」
雲飛揚道:「我明白,不要擔心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匆忙出門。
兩個日軍押著柳生娟子騎三輪摩托車奔出長春城,當摩托車行入一段林間路時,柳生娟子有意動了動身子,讓白嫩的大腿暴露出來,兩個日軍經不住誘惑,將三輪摩托車停下,歡笑著架起她走入林中,便欲親吻行事。
柳生娟子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對付他們這兩個小角色,即使雙手被捆,也是毫不費力,看準機會,照二日軍襠下各踢一腳,二人飛摔出幾丈遠,碎陰而死。
她彎腰將捆在身後的雙手,自腳下轉到身前,以牙齒解開,扯下一個日軍的褲子穿在身上,急忙走出樹林。
古剎中,柳文君、田中櫻子、馮小玉三人正不安的待在房中,忽聽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
馮小玉忙扶窗外望,驚道:「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好像是日本軍官,文君姐,你們快躲起來。」
柳文君道:「別怕,在長春日本女軍官只有川島芳子一人,她孤身前來必是有事找我們,開門請她近來吧!」
川島芳子推門入室,笑道:「你們果然在這裡,讓我找的好苦啊!」
柳文君微笑道:「芳子小姐為何找我們?莫非也和石井少光一樣,為了邀功請賞不成?」
川島芳子冷笑道:「我怎麼會與那個混蛋一樣,我此來是有個消息告訴你,順便與你們做個交易。」
柳文君道:「什麼消息,先說來聽聽。」
川島芳子道:「一個壞消息,你丈夫李程錦被高山龍武下了獅頭降兒,現在已經變成獅頭怪人,並且被石井少光活捉。」
柳文君大驚失色,急道:「什麼?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說謊,這絕不可能。」
川島芳子忙道:「你不要激動,這的確是真的,今日一大早,石井少光就教人把李程錦裝入大鐵籠子,現在還在廣場上訓獅表演呢!」
柳文君急道:「是真的,程錦真的出事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程錦……」
川島芳子看了看三人,道:「現如今你變成了拇指小人,李程錦又變成了獅頭怪人,只有破壞掉高山龍武所設下的降頭兒法壇,才能讓你們恢復原來的樣子,我知道法壇在哪裡,只要我們做個交易,我會幫助你們把法壇破壞。」
柳文君忙道:「那好,只要我們能恢復原來的模樣,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你說吧!」
川島芳子道:「此事對你來說不過是小事一莊,我幫你恢復正常後,你替我殺掉關東軍總司令宇野俊吉。」
柳文君蹙眉道:「殺他很簡單,我答應你,不過你要盡快破壞掉法壇。」
川島芳子微笑道:「好,我相信李夫人會言而有信,告辭了。」匆忙出門。
馮小玉目送她遠去,努唇道:「文君姐,這個女人可靠嗎?我好害怕!」
柳文君沉思道:「她沒有必要欺騙我們,她要是想害我們,我們現在已經死了,程錦真的出事了,現在我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
田中櫻子道:「我看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川島芳子能找到我們,黑龍會的人也一定能找得到,我們快一點離開吧!」
柳文君臉色驚變道:「沒時間了,他們已經來了。」話音未落,三個黑衣人飛身入門,一掌打昏馮小玉,一個漢子扛起便走。另外兩個漢子,分別抓起柳文君和田中櫻子,飛奔而去。
日暮。
雲飛揚騎馬奔回古剎,房中見不到人,正急的在院中呼喊,柳生娟子在寺門前下馬。
雲飛揚喜道:「文君,你、你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柳生娟子道:「我是娟子,你是程錦的好朋友了?」
雲飛揚打量著她,道:「哦!原來是娟子小姐,怪不得這麼像惠子呢!不錯,我就是李大哥的好兄弟雲飛揚。」
柳生娟子道:「我從川島芳子口中得知,高山龍武設的法壇在領事館中,你想救你的好朋友嗎?」
雲飛揚笑道:「這還用問,我正愁沒地方去找那個什麼法壇呢!我們現在就去炸掉它。」
柳生娟子道:「等一下,領事館那麼大,我們不知道法壇的準確方位,一時間很難找到,不如就索性大幹一場,把整個領事館全部炸掉,這樣不管那法壇在那個方位,都不可能倖存。」
雲飛揚咧嘴道:「全部炸掉,就憑我們兩個,這可能嗎?」
柳生娟子白了他一眼,道:「光靠我們兩個人四隻手,當然是做不到的了,我們去找川島芳子,讓她想辦法給我們弄一架軍用飛機就可以了。」
雲飛揚笑道:「飛機轟炸,這倒是個好主意,可是川島芳子會幫我們嗎?她可是滿洲國的安**司令啊!」
柳生娟子道:「是她主動找我的,我想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緣故,就這麼決定了,現在就去找她。」
雲飛揚笑道:「娟子小姐果然是女中豪傑,幸好被我們的李大哥給迷住了,不然我們的同胞可要慘了。」
柳生娟子冷視他一眼,道:「你不快走,胡說什麼呢?」
雲飛揚笑道:「我隨便說說的,別當真,走,馬上就走。」
二人相繼上馬,飛奔上大路。
長春,石井少光的府中,臥室窗前懸掛著一個精緻的鳥籠,籠內,柳文君、田中櫻子像鳥一樣坐在鞦韆板上。
田中櫻子小嘴兒撅上了天,罵道:「這群該死的烏龜王八蛋,竟然把我們當鳥一樣關起來,真是可惡之極,將來有一天我恢復原形,非把他們大卸八塊,扒皮抽筋,皮用來蒙鼓,筋用來擰繩,肉拿去餵狗,剩下的骨頭也要做成魚飼料去餵魚。」
柳文君歎道:「櫻子妹妹,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們現在就不要當自己是個人了,敞開心胸,想開一點,一會兒石井少光回來,不定會對我們做些什麼呢!我們就只當自己是一隻鳥,忍氣吞聲,保住性命,等我們恢復人形,再痛痛快快的連本帶利還給他們,好了,有人來了,你不要再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