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金蝶兒還是忍不住了,突然開口道:「哥哥,你還有完沒完啊!就想這樣度過新婚之夜嗎?」
李程錦吃了一驚,起身看了看她,笑道:「鬼丫頭,你肯活了,我就喜歡用舌頭。」說罷,俯身繼續吸允她的花瓣,猛舔她的花心。
金蝶兒再也忍不住了,放聲的叫喊出來。
樓下喝酒的眾人聽得真切。
金雪浪哈哈大笑道:「我的蝶兒活過來了,真的活過來了,來,我們乾杯,誰喝不倒,誰是孫子,干!」
眾人舉杯同飲,一片歡聲。
李程錦抬頭笑道:「再大點聲,你叫的聲越大,他們越開心。」
金蝶兒喘息著道:「哥哥,求你了,不要再添了,趕緊進去吧!你想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
李程錦絲毫不著急,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笑道:「我忘記了,我以前為什麼不要你的身子,我想我還是讓你的膜保留著,等我恢復了記憶再把它幹掉好不好。」
「不好,今天你要是不把它幹掉,我還去死,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金蝶兒努唇道。
李程錦低頭吻了她的小嘴兒一下,含笑道:「你再也死不了啦!怎麼死我都會救活你的,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你就甘心在我稀里糊塗的時候給我嗎?」
金蝶兒呆了一下,小嘴兒撅起老高,道:「仔細想想我是挺委屈的,你這個傢伙現在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誰,被你弄了也不是很理想,這樣好了,那層膜呢!你留著以後恢復了記憶再捅破它,但是今晚你必須讓我舒服一次,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讓我開心的像她們那樣大叫才行,你開始吧!」
李程錦笑道:「這還不簡單,就用舌頭就可以了。」說著又把頭扎進她的腿~間,開始瘋狂地吸~允。
金蝶兒呻~吟著道:「你這樣能行嗎?一會兒把我的湯湯都給你喝光了,嚶……」
李程錦吸~允了一陣她的芬芳汁液,便開始用舌頭對付她的那顆敏感的小豆豆,她立刻扭動著玉白的身子,叫喊出來。
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特別敏感,很快她就飄飛而起,小粉凹裡一股一股的噴出十幾股青白的陰精,他忙張口接住,盡數吞下,美味無窮。
她流出了眼淚,叫喊聲瀰漫了整座別墅,甚至衝出窗外,飄向夜空。
金蝶兒漣漣淚眼看著李程錦,喘息著道:「哥哥,真的好舒服啊!從今天開始,你用**干~她們,用舌頭弄我,一天至少一次,我還想要,再來。」
李程錦也捨不下她那流水潺潺的小粉凹,低頭又是一陣瘋狂的吸~允。
她又禁不住哭喊出來,叫的讓人心碎。
樓下眾人一陣海喝,眾男人東倒西歪躺下一地。
眾美人相互攙扶著爬上樓梯,一個房間一個,倒床便睡。
李程錦用他那條大舌頭一連讓金蝶兒舒服了十幾次,她叫的嗓子都啞了才肯罷休,虛軟的躺在床上,砰!一腳將李程錦踹開,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李程錦忙下床出門隨走隨脫褲子,走進隔壁房間裡,已經脫個精光,手握著硬如鋼鐵的巨凸爬上床,搬過床上的女人就要拔衣服,一看臉是露娜麗莎,下床就要離開。
露娜麗莎伸手把他拉住,嫵媚的一笑道:「你不想要我嗎?也想等我死了,再結婚救我嗎?」
李程錦含笑道:「傻丫頭,我們才剛剛認識,還沒有什麼感情呢!我不想害了你,還是相處一段日子在做吧!」
露娜麗莎抓住他的手不放,努唇道:「我愛你,想做你的女人,你就要了我吧?」
李程錦忙道:「你喝多了,說的不一定是想做的,別胡鬧了,我真的不想害了你,放手吧!」
「不,我是真心的,你沒聽說酒後吐真言嗎?」露娜麗莎美美的一笑道:「傻男人,給你屄你都不幹,我告訴你啊!我今天必須跟男人幹那事兒,你要是不幹,樓下男人多了,我脫光了隨便爬上一個男人的身上,他都會毫不客氣的干我的,你決定吧!」語畢,鬆開他的手,迅速將衣服脫個精光,向他分開雙腿,展現出只有幾根黃毛的小粉凹,那潺潺流出的液體迎著燈光閃閃發亮。
李程錦呆了一下,笑道:「鬼丫頭,那些男人都喝多了,誰會對你負責啊!是你逼我的。」說著上床一頭紮勁她的腿間便瘋狂的吸~允起來,同樣是處~女的氣息,興奮的他硬凸自動長長,伸向她的小粉凹,他忙用手抓住,道:「等等,你進去味道就被你破壞了,每次都是你快活,也讓我樂樂吧!」說完繼續吸~允。
露娜麗莎抬頭看了看他,呻~吟著笑道:「屄能聽懂你的話嗎?你跟它說話,傻男人,好舒服,啊……」
李程錦好一番吸~允,感覺喝飽了,才起身伏在她的身體上,滋滋滋在她的一對雪峰上親吻著,將硬凸緩緩地滑進她濕滑柔軟溫熱的通道,噗的一聲捅破了她的那層膜。
她不禁一聲痛叫,猛地將他推開,嬌嗔道:「你拿什麼東西扎我,好疼啊!啊……」
李程錦握著巨凸笑道:「就是它了,每個人第一次都會疼的,干幾下就不疼啦!來繼續。」
露娜麗莎看著小粉凹,哭道:「不要了,你弄傷我了,都流血了。」
「傻丫頭,第一次都會有點血的。」李程錦笑道:「來,再弄幾下試試。」
「不要了,你走開吧!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嗷嗷大叫呢!原來這麼疼。」露娜麗莎苦著臉道:「趕緊走了,我不要你了。」
李程錦吐了口氣,笑道:「傻丫頭,你就傻吧!我去弄別人,饞死你。」語畢急忙出門,走進隔壁的房間。
因為沒有開燈,床上睡的是誰他也看不清,反正他認為誰都可以,都是他的女人,扒掉褲子上床就急急火火的給她插進去,接著便開始急促的運動開來。俯身聞著她的氣味兒,感覺很陌生。
她卻是克麗絲汀,小粉凹沒經過刺激沒有水氣,他給硬捅了進去,令她感覺很是疼痛,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抓住他的肩頭便將他從門口扔出去,砰的一聲將對面的房門撞開,摔上床上去。
床上之人是蒼井黛兒,以她的功夫,即使睡著了也會存在警惕心理,李程錦突然摔進來,她以為是有敵人突襲,還沒等他落到床上,便一掌擊中他的屁股,又將他打出門去,砰!撞在對面的門框上,硬凸差點折斷,疼得他一聲痛叫,立刻軟下去。
他揉搓著回身道:「這些女人是不是都瘋了,自己男人也往死裡打。」
蒼井黛兒從床上爬起,睜開朦朧睡眼,道:「是哥哥嗎?我以為是有人襲擊我呢!過來我看看傷你哪了?」
李程錦進門躺在她身邊,指了指下面,道:「你看看,是不是斷了?好疼啊!」
蒼井黛兒伸手給他摸著,笑道:「你是超人嗎!斷了也可以接上的,對不起了,我幫你弄起來。」語畢低頭含進嘴裡,溫柔的吸允著,很快便給他弄得直挺起來。
蒼井黛兒抬起頭笑道:「好騷啊!你剛才弄誰了,這味道應該是很久沒有幹過的味道,不會是克麗絲汀吧?」
李程錦含笑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學問的,趕緊脫衣服上來吧!運動運動醒醒酒。」
蒼井黛兒嫵媚的一笑,道:「沒臉的傢伙,天天干,你昨天晚上都把人家弄疼了,變小一點,這麼大的傢伙,你想搞~死我啊!」說著迅速將衣服脫光。
李程錦將硬凸縮小了一輩,笑道:「可以了吧?」
蒼井黛兒摸了摸笑道:「這還差不多。」起身騎在他的身上,咕唧一聲一坐到底,甩動著一對豐滿的雪峰便咕嘰咕嘰運動起來。
李程錦雙手抓捏著她的一對肉團,不斷地挺著身子迎接她的每一次下墜,並且偷偷的將硬凸變粗變長,深深地夠到她的最深處。
「壞傢伙,你好大啊!你想弄死人家啊!」蒼井黛兒嬌嗔著,卻用力往裡坐著,在弄疼的同時,也會有一種美感產生,所以她始終沒有停下來,忘情的叫喊著劇烈地運動著。
樓下一個酒量大的男人,還有幾分清醒,聽到她的叫聲,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走上樓梯,摸索著走進一間房裡,卻偏偏是克麗絲汀的房間,一進門便看見她雪白的身子,身下之物早就挺起來了,看到她的身子更加受不了啦!進前便撲上去。
壓得她一聲痛叫,胸中惱怒,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他的肩頭便給扔出去,順利通過兩道門口,砸向正在瘋狂纏綿的二人。
蒼井黛兒吃了一驚,揮手就是一掌,砰!男人可沒有李程錦那麼經打,摔在走廊中,張口吐血,呻~吟著爬不起來。
「是誰?」李程錦向外看著問道。
蒼井黛兒繼續運動著,喘息著道:「是樓下的男人,上來搞你的女人了,應該是被克麗絲汀給扔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