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愛子突然揮手啪!打了妹妹一個響亮的耳光,哭道:「都怪你,明知道媽媽每天晚上都會憂鬱,有自殺傾向,你還不早點回來,你去哪裡了?」
柳生櫻子只是大哭,一句話也不說。
柳生愛子還想打她,手掌在空中被李程錦抓住,他歎息道:「不要打櫻子了,她已經知道錯了,我們趕緊把老人家送到殯儀館安息吧!」
柳生愛子起身投進他的懷裡,哭道:「為什麼會這樣,媽媽都不看看我的男人是什麼樣子,就狠心離去了呢!媽媽每天都盼望我帶男朋友回家的,為什麼就遲了一步呢!嚶……」
李程錦緊緊地摟住她,道:「好了,不要傷心了,是我沒有福氣見媽媽一面,馬上打電話,找專業人員給媽媽化化妝,送到殯儀館去吧!媽媽不願意在這裡呆太久的。」
柳生愛子止住哭聲,嗯了聲,從小包裡取出手機,撥通了專做殯葬生意的專業人員的電話,說清了地址,三人默默站立在老人的屍體旁等候。
少時,兩輛黑色專業轎車相繼駛來,下來四個一色黑衣的男人,禮貌的向死者深鞠一躬,用裹屍布將老人的屍體包裹,抬到車上的公用棺材裡,關閉車門。
李程錦與柳生姐妹倆相繼上車,隨後走出小區,趕到殯儀公司,四個男人將老人的屍體抬出來,精心打扮化妝一番,看上去不像一個死人的臉色,他們才肯罷休,給其穿上死人應該穿的衣服,重新抬到棺材裡,開車直奔殯儀館停屍間。
李程錦與柳生姐妹倆也隨後跟去,首先辦了手續交了費,跟隨四個漢子抬著老人的屍體,走進停屍間。
停屍房的管理人員帶頭進門,打開一個空著的大抽屜,四個男人將老人的屍體抬起放在裡面,用白布蓋上全身和臉面。
管理人員按動電鈕將抽屜關閉。
這時,隔壁的一個抽屜不知為什麼自己出來,那死屍身上的白布被一股輕風吹起,露出一張冰冷而美麗的臉,那是一張成熟清麗的臉,美的有些淒絕。
「哇!好漂亮!」李程錦一眼看見情不自禁的道:「她是怎麼死的?」
管理人員看了一眼,按動電鈕將大抽屜關閉,用日語道:「聽說是突然猝死的,好像是心臟病吧!」
李程錦聽不懂,忙問柳生愛子,道:「他說什麼?」
柳生愛子出門,道:「他說她是突然猝死的,好像是心臟病,你認識她嗎?」
李程錦搖頭道:「不認識,只是感覺她不像個死人。」說著與姐妹倆走出殯儀館,三人上車。
柳生愛子開車欲走。
李程錦突道:「等一下,等他們走遠了。」說著目送四個男人上車離去。
柳生櫻子道:「哥哥,你幹什麼啊?」
李程錦笑了笑道:「等著,我去給你們偷個姐姐回來。」語畢,急忙下車,閃身進門,砰!急出一拳破窗而入,將管理員打暈,飛身跑進停屍間,打開那冰美人的大抽屜,將她放出來,笑道:「走吧!美女,哥哥來救你了。」說著,將她柔軟的身體抱起,疾奔出房門,奔出樓門。
「哥哥,你抱個死人幹什麼?」柳生愛子伏在車窗驚恐的道。
李程錦詭秘的笑道:「奸~屍。」從開著的車門坐進車裡,將女屍放在座椅上。
柳生姐妹驚恐的看著他,柳生愛子咧嘴道:「你還有這種嗜好,好噁心啊!」
李程錦關閉車門,道:「趕緊回你家吧!傻丫頭,她根本沒有死,我感覺她是在練一種功夫,只是短時間的停止呼吸了。」說罷,便吻上女屍的紅唇,默默的呼喚她醒來。
柳生愛子一邊開車走出殯儀館大院,一邊與妹妹回頭看他。
李程錦將舌頭伸進她的口中,一陣亂攪,逐漸感覺到她的胸脯開始起伏,小巧的舌頭開始活動,片刻便睜開一雙清澈的明眸,看了看他英俊的臉膛,雙臂緩緩摟住他,小巧的舌頭立刻伸進他的嘴裡,並且發出輕輕的呻~吟。
「姐姐,她真的活過來了!活過來了!」柳生櫻子回頭看著驚歎的道。
柳生愛子回頭看了一眼,吐了口氣道:「李程錦,你真是艷福不淺啊!死人堆裡你都可以找到美女,你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
李程錦顧不上理會她,一隻手敏捷的解開懷中美人的衣扣,伸手摸上她的酥~胸,好柔軟的感覺啊!
美人死而復生,似乎極度興奮,自己脫掉長裙,踹到腳底下,小內~褲也扯掉扔在一邊,然後解開他的腰帶,掏出他的硬凸,對準自己的小粉凹,咕唧!一聲便坐下去,立刻開始急促的運動,並且嚶嚶出聲。
日本人好像對這種事特別開放,柳生姐妹倆對二人的舉動不以為然。
柳生櫻子努唇道:「哥哥好花心啊!他們倆一句話都沒說,就做上了。」
柳生愛子冷冷的一笑,道:「你以為那個哥哥是什麼好人嗎?他就是個大色~狼,他的女人多的是了,你最好不要對他動心了。」
柳生櫻子回頭看著盡情運動的二人,道:「我已經愛上他了,哥哥真的很可愛,他的雞~雞好大、好粗啊!一定很舒服是不是姐姐?」
柳生愛子道:「你都聽到了,還來問我。」
李程錦暗自將硬凸長大長粗,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猛戳,她不禁放聲叫喊出來,飄飛上雲天之間,用她的窄小的空間緊緊的包裹著他,一動不動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的道:「等一下再動,我還想要。」
李程錦笑道:「你也會講中文?」
美人喘息著笑道:「我老公就是中國人,那個混蛋他想我早點死,明知道我修煉龜息**,進入入定狀態,他卻把我當死人送進了殯儀館,他想活活凍死我,幸好哥哥去了,救了我,不然我就真的死掉了,哥哥我愛你。可以了,弄吧!」語畢,便摟住他的脖子,二人合力讓凹凸迅速運動,美人又禁不住叫喊出來。
那綿長細膩的聲音聽得柳生姐妹倆,胸中雖有喪母之痛,也禁不住粉凹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