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飛燕靈動的雙眸溫情脈脈的看著他,微笑道:「怎麼了哥哥?為什麼不放下我呢!」
李程錦疑惑道:「你真的不是女鬼嗎?」
「鬼你個大頭鬼啊!你抱的人家快上不來氣了。」納蘭飛燕嬌嗔道。
李程錦忙鬆開雙手,笑道:「對不起,我太激動、太緊張了,我想在親你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是鬼,可以嗎?」
納蘭飛燕美美的一笑,道:「討厭鬼!想親人家還轉彎抹角的做什麼,給你了,親吧!」說罷,乖巧的仰面奉獻上小嘴兒。
李程錦的確想試試她到底是不是活著的人,呆了一下,抱住她便粗野的親吻。一隻手撫摸向她圓圓的美~臀。
她突然推開他,咯咯笑道:「壞哥哥,你亂摸什麼呀!討厭!」
李程錦感覺到她的生機,聽到她可愛的話語,心裡真是開心極了,對她真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興奮地道:「太好了,她就是我經常夢見美人,原來我的媳婦竟然是一個大金國的美女,太不可思議了,對了,飛燕,你怎麼會長生不老的?難道你是神仙嗎」
納蘭飛燕笑道:「竟說傻話,你看見過哪個神仙給人家陪葬來著,我是公主最好的姐妹朋友,我爹就是大金國的丞相,公主還沒出閣就得了絕症,臨死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她一個人太孤單了,讓我陪她一起走。皇帝心疼女兒,立刻命令我陪葬,我爹捨不得我死,將一顆從西域得來的神奇夜明珠放進我嘴裡,命人將我用絲綢包裹,放進進公主的棺材裡,當時我害怕極了,可是當棺材蓋兒封閉以後,我立刻就失去知覺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哎!對了,我嘴裡那顆夜明珠呢!」
李程錦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對不起,我親你的嘴,不小心給吞下去了,我馬上吐出來給你。」說完剛要用手指摳嘴嘔吐。
忽聽轟隆隆一聲響,石門打開,眼前一亮,那為首的中年人與兩個漢子獻身門口,手電筒立刻照射到李程錦二人的臉上。
緊接著只聽中年人笑道:「哈哈哈,果然沒錯,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寶貝,帶走。」
「砰砰!」兩聲槍響,李程錦感覺胸中一陣劇痛,仰面摔在地上,便失去知覺。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幽幽醒來,猛地坐起,大喊一聲「飛燕。」挺身而起,左右搜尋,墓穴門又被關閉了,他明白納蘭飛燕是被盜墓賊抓走了,胸中大急,奔到石門前,揮起拳頭猛擊向石門。剎那間,砰的一聲大響,奇跡出現了,那扇一尺餘厚的石門,竟然被他一拳擊碎,他顧不上多想,身體閃電一般跳躍出古墓通道和外面的大坑,順著山坡上的汽車輪胎印記飛奔追去。
此時已經日暮,李程錦一口氣追了十餘里跑到公路邊,連那群盜墓賊的影子也沒看見,並且不知道他們奔哪個方向去了,他惦記納蘭飛燕的安危,不禁心急如焚,可用不知道如何辦好。在公路上來回走動,想著辦法。一低頭見前胸兩處傷口,和左肋的箭傷,傷口都已經神奇的癒合,並且沒有留下一點傷疤,只有那衣服上的斑斑血跡和那三個破洞,可以證明他曾經受過傷。
還有自己身上那股神奇的巨大力量,他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徘徊了半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他終於想到去報警,立刻飛奔向水泉鄉,他跑起來足有汽車的一百八十邁的高速,十幾里路,眨眼便在他足下飛過去。
鄉派出所的民警已經下班,他忙到附近的商店裡,找店主借了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所長一聽案情嚴重,即刻召集所有民警集合,讓李程錦帶路,開車連夜趕奔那山野間的古墓。經過現場勘查,照相後,將村民的六具屍體,拉回派出所,確定身份後,通知其家人認領。
所長又忙向縣公安局報告,縣公安局又報告市裡,開始全市範圍的搜捕攔截那群可惡的盜墓賊。
李程錦失蹤四天,一分錢沒掙到,沒臉回家見二叔,徘徊在鄉街道上,肚子餓的咕咕叫,卻又沒錢吃飯,一時間他真的迷茫了,心裡對納蘭飛燕惦念不安,卻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
他正在溜躂,忽聽身後有人喊道:「小李子,你別走啊!馬上回來。」
李程錦回頭看是派出所的民警,忙走回道:「還有事嗎?」
民警道:「當然有事了,你是唯一認識那群盜墓賊的人,市公安局打電話讓你馬上去a市協助公安機關調查,走,先去吃飯,吃完飯我送你去a市。」
李程錦一聽有飯吃立刻笑道:「早說嘛!我都餓的肚子咕咕叫了。」語畢,隨著民警走進一家小飯館兒。
夜間十一點多,李程錦在市公安局大院裡下車,民警引他走進樓門,直接進入刑警辦公室。
辦公室裡,六名刑警正在緊急會議,商討行動方案。
鄉民警為眾人引薦了李程錦後,去招待所休息。
李程錦看了看六位刑警,只見五男一女,男的各個儀表堂堂,精神抖擻。女的美麗端莊,身材凹凸有致,長頭髮攏在背後,只是表情冷傲,不怒自威。
「你跟我過來做拼圖。」女警官沖李程錦說了句,起身出門。
李程錦忙隨後跟上,隨她走進另一間辦公室。
女警官坐在電腦前,操作著電腦,道:「你大體說一下主犯的樣子,我來拼一下。」
李程錦想了想,道:「他四十多歲,留的是寸頭,眉毛挺濃的,有點像上翹,四方大臉,眼睛不是很大,鼻子像一頭大蒜,上邊有黑鬍子,嘴挺大,嘴唇挺厚的,耳朵也特別大,對了,他左腮上有一個大痦子,還有一撮毛,可以了嗎?」
女警官做著拼圖,道:「還有什麼明顯特徵嗎?」
李程錦呆了一下,道:「再就是說話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別的沒了。」語畢,一眼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胸脯,不禁嚥了口唾液,道:「你結婚了嗎?」話一出口,也覺得不太合適,不禁俊面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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