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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和毛豆想想不是」
傅澤認真看著魚唯小似乎很不情願地做出了讓步:「好吧我考慮一下」
傅澤考慮後的結果是:第二天就給魚唯小和毛豆配了一名保鏢
那保鏢身材魁梧皮膚黝黑但五官端正應該說是極其端正據說是中東血統深邃的眼眸泛著微微的藍魚唯小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很不矜持地看癡了
「他叫什麼」魚唯小問傅澤
「艾蒙」
「愛萌他不萌呀」魚唯小美滋滋地瞅著人家耳朵不知道飛哪裡去了傅澤真後悔找了個帥氣的保鏢早知如此就該拎一個長臂猿、黑猩猩類型的
「他會說中文嗎」
「他從小在中國長大」
「那他長得可一點都不入鄉隨俗呀」
傅澤無語地走開
艾蒙不愛說話也似乎果然如傅澤所說不愛洗澡因為魚唯小發現他一天到晚就穿一件黑衣服但白襯衫的領子卻永遠是乾淨的後來魚唯小懷疑他的衣櫃裡可能有一周七套黑衣服但均是同款的
參加白小雨婚禮那天魚唯小怕死也帶上了艾蒙好說歹說勸他在黑西裝的上衣口袋裡別一支紅玫瑰這樣看起來才不像是去奔喪的他起初死活不肯大約是破了他自以為冷酷的氣場後來經魚唯小軟磨硬泡才扭扭捏捏答應的
白小雨的婚禮不算奢華但足夠浪漫草坪花園英式清新
段玟山只請了要好的幾位朋友白小雨這邊則除了白叔白嬸沒有請任何人魚唯小能夠去與其說是身為白小雨的閨蜜不如說是蹭了傅澤的關係
端著香檳站在一旁看著毛豆跟個餓死鬼一樣趴在自助取餐區狼吞虎嚥魚唯小心忖虧得老娘不是你媽否則這樣的熊孩子帶出去臉都丟盡了不知道的是還以為平時在家裡虐待他不給吃的呢
「傷心嗎」由於擰著五官看上去很糾結的模樣傅澤見了忽然如是問道
「啊」魚唯小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你是在問我嗎」
傅澤點頭
「我為什麼要傷心」魚唯小反問
「因為你喜歡的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你」傅澤說
魚唯小嘿嘿地傻笑:「要不是你提醒我我幾乎已經忘記了我曾經暗戀過段總監」
「是嘛」傅澤一臉的不信「行了難過就說出來別死撐著」
「真沒有」魚唯小急了「要我怎麼證明你才肯相信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瞧瞧」
「那倒不用要是知道你的心裡沒有我我會很傷心」
「還真有你」魚唯小笑「認識段總監之前如果先認識了你我一定會先向你表白的你信嗎」
「我信」
看著傅澤自信滿滿的樣子魚唯小反而懊惱了:「真不該滿足你的虛榮心」
「啪」眼前什麼影子一晃傅澤疾步笨了過去
魚唯小定睛一看才發現是毛豆倒了
前一刻還在胡吃海喝的毛豆同學不知怎麼地突然身子一歪直挺挺橫在了地上
嚇得傅澤趕忙將他抱起來還以為這貨是食物中毒掛了呢
結果毛豆抓住他的領子咯咯笑得像個瘋子:「爸爸……爸爸27減19等於多少」
傅澤蹙眉這孩子臉頰通紅、額頭滾燙、兩眼放光、身子綿軟該不會是喝高了吧
這時魚唯小已經從取餐檯上把罪證找了出來一個紅酒空瓶還是最俗的那種82年拉菲
沒想到才一小會兒沒看緊這丫就把自己灌醉了傅澤抱著一灘爛泥的毛豆頗有些手足無措:「我去找個地方把他安頓好你先自己玩會兒吧」
「哦需要幫忙嗎」面對他哄小孩子的口吻魚唯小倍感汗顏
「不用」傅澤說完就走他走後魚唯小才覺得寂寞段玟山的朋友自己大多不認識阿芙羅的同事也沒在邀請之列魚唯小想了一想這席上唯一認識的就只有白叔白嬸和新娘了
新娘在魚唯小剛進公園遞禮金的時候還了魚唯小一個白眼那一刻魚唯小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現在新娘剛與新郎結束了交換戒指的儀式正陪客人觥籌交錯魚唯小也是無意間注意到白叔白嬸被晾在一邊不知道吃些什麼便走過去招呼
白叔白嬸是淳樸的性子對於白小雨遭遇過強姦、墮胎等事還能嫁到如此好歸宿已經心滿意足所以在與段玟山父母見面的時候放低的姿態顯得那樣卑微令魚唯小在旁也看得心疼
段玟山的父母分明是看不起白小雨的要不是段玟山堅持的話
白叔白嬸憨憨笑著道盡感謝在他們眼裡看來不過是種無恥的攀附
「白叔白嬸要吃些什麼我幫你們拿吧」魚唯小拿起空盤子和叉子笑著與他們道
終於有人肯搭理他們告訴他們這些食材該怎麼取用還是熟悉的魚唯小令白嬸白嬸倍感安慰:「哎好唯小咱們就隨便吃點填飽肚子」
想必自昨晚被段玟山派人從禾羊縣接過來一晚上忐忑女兒今日的婚禮兩位老人家都沒怎麼吃過東西更沒想到今天的婚禮現場與傳統的大鍋宴不同全是新式的西餐高腳杯和刀叉委實是為難他們了
魚唯小小心替他們夾了羊角麵包和牛排也特地找了筷子邀請他們到一邊涼棚內坐著吃卻突然一句不和諧的嘲笑灌入耳內:「果然是鄉下來的叉子都不會用丟死人了」
白叔白嬸的臉色瞬間慘白雙雙傻看魚唯小不知是否該接過她遞上來的筷子
「拿著」魚唯小將筷子往他們手裡一塞便叫住了來人「你哪位啊今天婚宴有邀請你嗎」
「我是玟山的姑媽」出言不遜的大媽回過頭來不屑地看了眼魚唯小「你又是哪個」
的確沒什麼資本跟人家一身香奈兒的拼但如果非要逞強魚唯小也不是沒有後台:「我是毛豆的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