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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白小雨沒去也許下一個被綁的人就是魚唯小又或者那天傅澤提早一步回了家身邊沒人又醉醺醺的樣子也定會被那三個男人看到然後直接收拾了事
所以說白小雨那一夜的遭遇堪堪是替魚唯小和傅澤擋了災
白小雨當然不答應也想要辯白自己不是那個照顧毛豆的人所以無法靠近毛豆可三個慣犯又哪裡相信她的話眼睜睜看著她受驚顫慄、梨花帶雨的模樣在夜黑風高的夜晚難免不被刺激到了雄性荷爾蒙白小雨就是這樣被那三人之中為首的老大姦污了
那一夜魚唯小在傅澤溫暖的懷抱裡酣睡白小雨卻在濕冷的公園被人奪走了貞操命運就是如此扭曲地摧毀了她的人生
不久以後白小雨就發現自己懷孕了
這樣的醜事她當然不敢告訴任何人出於深愛傅澤的死性不改和對傅澤身邊女人的嫉恨白小雨偏執地選擇抓住這次機會讓腹中那條可憐的小生命冒認父親
原本也許這場烏龍可以在她的執導下繼續演下去如果傅澤肯配合的話如果沒有那一場墜落失去了孩子的話白小雨以為自欺欺人不過是一段幼稚的童話然而童話故事卻沒有跟隨她設定好的劇本走下去
傅澤無情地用那條小生命的殘留驗了dna段玟山則繼續無情地用一場體檢去排查小雨孩子的父親那三個可惡的男人更是不知從哪裡打聽到白小雨想要利用孩子混入豪門一次次威逼利誘、敲詐勒索
然而他們上一次伸手向白小雨要封口費卻被幾日前奔赴禾羊縣的段玟山撞見
段玟山處心積慮尋找孩子生父沒想到就這樣水落石出
誰人都可以理解段玟山當時的憤怒一怒之下竟就報了警
報警的後果自然是事件曝光白小雨拚命去遮掩的醜事就像現在這樣**裸地呈現在了警察局、魚唯小、安日初甚至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的面前
魚唯小緊緊拽著衣角心裡壓抑得難受她怨段玟山的不折不饒可也無法真的去恨他如果連他也放手那欺負小雨的兇手將這輩子都得不到法律的制裁
「傅澤他知道了嗎」魚唯小低低問
「我已經通知他了」段玟山看了眼表「現在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那我在這裡等他我也有話告訴他」既然兇手已經落網魚唯小就決定坦白毛豆被推下站台那件事也是那群人有意為之如此也好轉移眾人的注意力不會只關注那群人對白小雨下的毒手
可一名女警突然衝過來打斷了此間的沉悶氣氛
那女警說:「17樓樓頂有個女孩要跳樓是不是你們的朋友穿紅衣服的」
魚唯小赫然一震回首間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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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警局的人是怎樣的疏忽居然讓白小雨悄無聲息地爬上了樓頂
眼下一批警察在樓下設置充氣墊可就算如此白小雨那麼脆弱的身軀選擇在那樣的高度往下跳不死也殘
她拒絕任何人的靠近魚唯小和段玟山趕到樓頂的時候她一隻腳已經邁出了欄杆之外:「別過來你們再靠近一步我就跳下去」生生扼制了眾人的腳步魚唯小被嚇得腿軟:「小雨你別嚇我你乖乖的下來好嗎是我錯了我不該多嘴問你那樣的問題……是我錯了小雨……求求你下來好嗎」
「你沒有錯你們都沒有錯錯的人是我」白小雨的情緒並不激動反而有種冷噱的自嘲可正是因為這種瀕臨瘋狂的自嘲反而讓人更加擔心「是我貪慕虛榮想要高攀豪門是我不自量力愛上一個我沒資格愛的男人然後還恬不知恥地把肚子裡的野種嫁禍給他……背地裡你們一定把我笑死了吧」
「沒有……沒有」魚唯小恨恨然瞪了眼段玟山傅澤已經安排小雨回家休養是他非要將她逼出來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小雨性格怯懦脆弱魚唯小知道她偽裝的奢華不過是自我保護的軀殼她其實壓根無法融入寧城這座城市卻努力地將自己碾碎了也要揉進去只為能夠配得上傅澤
而傅澤也很快趕來魚唯小抓住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現在只有你……只有你能救小雨了她那麼愛你平時最聽你的話了求求你傅澤無論她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請你答應她先把她勸下來再說」
魚唯小無法想像如果白小雨真的跳下去有個三長兩短她該如何向白叔白嬸交代
可是傅澤卻沒有順從魚唯小的請求走近兩步並未得到白小雨的抗拒便冷著臉問:「鬧自殺很好玩嗎」
白小雨滿目悲痛地看著他幽幽問:「你以為我在玩嗎」一萬個期待他的到來卻又一萬個不願意見到他怕丟人怕被他恥笑這種渴求與抗拒的矛盾讓白小雨面對傅澤的時候永遠找不到自我
「今天的你還是當年那個把我從水裡救上來的你嗎」傅澤沉聲問「我足足比你大八歲那一年我十三歲掉在水裡只會哭如果不是你就沒有今天的我可是五歲的你有跳下水去救人的勇氣今天卻連面對的膽量都沒有了嗎」
傅澤這樣問說明他在來之前已經從段玟山那兒獲知了白小雨懷孕的真相白小雨只覺羞愧難當別過臉去不忍看他:「所以現在你嫌棄我了是不是」
「我從未嫌棄過你」傅澤說「你覺得你窮我也曾窮窮到跟著我爸爸蹲在馬路邊啃一個餿掉的包子你覺得你土那你告訴我什麼是不土方可婷嗎還是魚唯小我欣賞魚唯小是因為她從來都能活在自己創造的快樂裡你們來自同一個地方我本不想區別對待為什麼你白小雨就能這麼輕易地被物慾燻黑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