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剛才真的很擔心啊?」王雙雙這才也低低一笑,隨後才開口道「有件事給你說下,我有一死黨,開了個小玉器店,和她男朋友一起去仰光想去公盤看下,可能買點小東西他們對這方面不熟就想找人帶下,你能不能幫下他們?要是不行也就算了,那邊也好像不止兩個人,他們就是去看看,也不玩的,我也就認識她一個,其他都不認識,我早兩天知道我哥哥也去了,無意之間說的,但是那傢伙跟我關係很好,我抹不開面子啊,你知道的哦,我是很夠意思的嘛。」
對於王雙雙的死黨,武頂天深有體會,上次這小丫頭為了別人就從km跑道京城去找明星要簽名什麼的,這樣就足夠說明問題了,對於這個電話,武頂天覺得王雙雙人沒跑過來算是很不錯了。
「這樣啊,沒問題。」原來對方打電話過來不止是調侃他一下而已,還有一點事,不過這些事對武頂天來說真的沒問題,直接就笑著應了下來。
又和那小丫頭說笑了幾句,這邊才掛了手機仰光公盤管理是比較嚴格的,也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都需要會員證或者交數額較大的押金,不過仰光這邊在陳建國他們都算是熟人了,會員證什麼的都是算高級的,帶人直接進交易區的廣場裡不算什麼事情。
公盤裡面只有參加投標,不管是明標還是暗標才需要會員證,而且一樣有數額不等的押金,暗標區只押金就是上百萬,畢竟參加拍賣的可是會出價的,要是沒一點管理措施,有人隨便出價最後卻不買東西豈不是樂子大了?那些押金就是防止這類事情發生,一旦有出價後不購買的,直接扣除押金,而且還有其他各種嚴厲的懲罰措施,而要是會員帶進來的,那麼出來事情直接找會員,這也是一個變相的擔保,當然最普通的會員擔保的人數有限制,高級會員證則是沒什麼限制。
如果小丫頭那位死黨和其他人是要進明標暗標拍賣,沒有會員證之類讓他去辦,這點事或許還有些麻煩,畢竟王雙雙也說了那邊只認識一個,其他人都不認識。
但現在那邊只是想來參觀下,買點小東西之類的,這就完全沒有難度了。
等掛了電話又等了一陣,武頂天手裡的手機才再次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是武頂天麼?我是何艷,雙雙她同學。」再次接通後電話裡也很快泛起一道爽朗的話音。
「是我,你們現在在緬甸哪兒了?我什麼時間去接你們?」剛才王雙雙已經說過那邊到了緬甸,武頂天也直奔主題,而這位何艷,他也不認識。
「呵呵,我在酒店,這次真是要麻煩你了,回頭我請客。」何艷也再次燦笑。
「張艷,你朋友什麼時候過來,他這方面懂得多不?」緬甸一家酒店大廳,五道身影正坐在休息區喝著開水等待,五人裡兩男三女,其中一個帶著一款黑邊眼鏡的青年驀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才略微皺眉的道。
隨著青年的話,坐在斜對面的一個短髮妹子才開口道「應該快了吧,他說半個小時左右就到的。」
「現在都過了四十多分鐘了。」眼鏡青年輕微皺眉,臉上也帶著一絲不悅。
他們一行風塵僕僕,昨天到的緬甸找了個酒店住下,今天睡醒後本是準備直接殺去公盤廣場的,但是一打聽那邊不讓進,結果何艷突然說有熟人在這裡,可以帶他們去。
這才給那邊打了電話,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四十分鐘還沒到。
「哎,謝宗,你急什麼,可能是路上堵車呢,現在是咱們麻煩別人,一點耐性都沒有,我也是為了咱們好啊,有個熟人照顧總是省了很多麻煩。」見對方神色不耐,何艷倒也一皺眉,很是生硬的反駁。
她可不就是一番好意麼,想讓幾人此行能更順利些,才找了武頂天幫忙,雖說那個武頂天似乎有些小遲到,但國外堵車什麼的值得奇怪麼?再說了,自己可是找死黨幫忙,死黨也是找她的朋友呢,這麼催催催的,好像別人求你一樣。
而說起來在昨天之前她都沒想過會讓人帶著去公盤現場的,這完全是意外,因為來之前也是無意跟王雙雙聊天,知道王雙雙的有好朋友在這裡玩賭石,這小妞是王雙雙的死黨自然也不是什麼平民百姓的,已經交了男朋友。
聊著聊著何艷也提到自己男朋友開玉器店,對於翡翠之類的主要來源賭石等自然是聽聞了不少,可惜卻不怎麼懂,但是她後面跟她男朋友一說,她男朋友就興致勃勃的要來參加,於是,跑了過來,結果興致勃勃跑過來,那邊不讓進,何艷連忙打電話給王雙雙,結果那邊說可以帶他們進去。
現在看著那跟自己男朋友一起來的傢伙催催催的,合著自己出了不少力氣,反倒讓人埋怨了?
「呵,他要真幫的上忙才好,要也只是個遊客,那有沒有他在有什麼區別?等下說不定還要我關照他呢,有這功夫說不定咱們早就殺到了,我也說不定早解出幾塊極品翡翠玩玩了。」謝宗隨著這話卻是一撇嘴,很不屑的道。
彷彿浪費這麼多時間真的讓他很不爽。
的確,他也是知道仰光公盤的大名,對於賭石也有點瞭解,好不容易跟人真的跑來了,更想著怎麼玩幾把呢,準備好了卻突然發現不讓進去,這會兒又殺出來一個人白等這麼久,謝宗的確很不爽,但是也不好給何艷太多臉色看,這小妞家裡也很不錯的,他也何艷男朋友的一死黨,知道知道何艷的家世了。
「你要是不願意等那就自己先去的倒是,說的你真的好像一分鐘幾十萬上下一樣。」何艷也再次一皺眉,很反感的道。
這傢伙來的路上就一直是俯視看人的姿態,彷彿自己多了不起似的,她還真不怎麼看得上,不過那是他男朋友的朋友她也沒辦法。至於對方說解石,她和男朋友真的是只去看看,對方玩不玩她就管不到了。
「呵,我可沒有那麼厲害,不過一分鐘幾塊上下總是有的,等他一個小時可真是損失不小。」謝宗一聽那話倒樂了,畢竟一分鐘幾十萬上下這句台詞可也很經典的,他的確沒那麼厲害,不過也算混的很不錯,月入也算是五六萬級別的,在這幾人裡也無疑是最高的,而且高出別人不止一點兩點,而是幾倍十幾倍的差距,這也自然而然為他帶出了不少的優越感。
因為他跟何艷的男朋友不同,何艷男朋友是開店做玉器生意,他其實更多的是給人當顧問,估價什麼的。
一月五六萬分攤下來,若只計算上班的八個小時,也真是一分鐘三四塊人民幣呢。
「好了,別爭了,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介意再等一會不是?」見兩人的爭吵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五人裡另一個青年才苦笑著開口打斷「燕子,打個電話再催一下你朋友吧,看他還有多久到。」
這位正是何艷的男朋友何鵬,現在經營那家玉器店,不過說起來他們的玉器店倒真的是迷你型了,就是在邊南省km的一家玉器商場裡租了一個櫃檯,前後下來也就是投入十幾萬塊就搞起來的那種小老闆,但櫃檯搞到現在,每個月除了各項開支,基本都是落個幾千而已,還不一定比得上那些普通上班族,但是何艷一次偶然認識了何鵬,觀察了一陣子發現這小子很能吃苦,又很獨立,就喜歡上這樣傢伙自立自強,踏踏實實做事的樣子,倒追這小子,那什麼,很快就勾搭上了不是?這次也是眼巴巴的帶著就來了。
而進了這一行對於翡翠的來源兩人自然不可能一無所知了,甚至何鵬也經常在邊南的賭石市場裡廝混,但他從來都是只看不買那種,因為不懂,而謝宗則是他朋友,對於這些還是很懂的,於是就帶著一起過來見識見識。
謝宗就是他在km那邊賭石市場那裡認識的,何鵬這傢伙第一次是帶著十來萬塊錢出來搏一搏的那種,結果一下去就解了好幾塊石頭,砸下去幾萬塊全賠了,原本以為是大垮的,結果最後一塊一下賭漲了,解出來的東西賣了二十多萬人民幣,一下子成了當天的小風雲人物,謝宗主動搭訕這才也有了認識。
畢竟km那邊賭石市場一樣很迷你,不是王恆這樣的大少一般沒什麼大老闆會提供給一些散客高檔料子,提供的料子基本就是幾百塊幾千就能搞來的那種,能賭漲的幾率也小的可憐,能切出二十萬的翡翠真的不容易了,要知道那也只是古玩城裡捎帶性質的一個賭石市場而已。
然後何鵬就開了玉器小店,踏踏實實做了起來,只是之後都沒有在去賭石,他也知道賭石不是他玩的,不然上次就坑死了,而後他和謝宗也是後來又一起交流幾次,上次和對方一起吃飯聊起賭石,何鵬提起自己女朋友說的仰光公盤,才一時興起結伴跑了過來,而除了何艷之外的另外兩個妹子則是寇關一起帶來的,兩個容貌都還算不錯,全都在七十分以上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