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和綠蝶相繼走到樓下,將放在桌子上的古書拿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古書,兩人都滿心期待,因為這本書將會給他們帶來答案,起碼他們心中是這樣認定的。
書本被翻開,裡面是一些李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擁有的巫術,就連在邊上看著的綠蝶也是瞠目結舌。
綠蝶有著巫族的血統,可是也從沒有見過這本書,也從來沒有學過這樣的巫術。
首先映入眼簾的第一個巫術就是飛行。
飛行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能力,這不容李衛不感到驚訝,上面還寫到:只有成為了真正的巫師才有能力學些這些巫術。
「真正的巫師?」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都有著同樣的疑問。
緊接著有是一些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巫術,什麼透視眼,穿牆術等等。
李衛現在已經知道這本書裡記載了很多了不得的巫術,可是,眼前他最終關心卻不是這些,而是之前提到的那個所謂的「真正的巫師」!
果然,在書本的後半部分就提到了這個詞語的定義:真正的巫師就是能夠對自己的巫力運用自有的人,這種大都是達到了陰陽調和的境界。
李衛看著綠地,頓時恍然大悟,同時長大了嘴巴,驚訝的面面相覷。
「這意思是說,我已經是真正的巫師?」李衛覺得很不可思議,看著綠蝶問道。
綠蝶沒有說話,現實點點頭,接著又猛搖搖頭,李衛不解,但也滅有追問,接著翻書。
書本到了後面已經沒有什麼自己了,也許是因為後面是封底的緣故,濕透了的書頁干了之後,有些變形,或者糜爛,有些字跡已經看不清楚了。
但總算李衛是幸運,在一張正剩下一半的書頁裡面,李衛找到了關於真正的巫師的全部定義。
書上說道:
要成為真正的巫師,就要和一個巫族的自己通婚,完成房中的事情,洞房之後,自然能達到陰陽調和的境界,所謂的陰陽調和,即是可以自由控制天地之間的事物,因為天地之間的事物都是由陰陽組成。
……
李衛和綠蝶驚呆了,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成功的崛起了,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巫師。
綠蝶本身就是巫族的後代,這一點已經毋容置疑,那麼和她完成了那個事情的,現在就只有李衛。
想著書上的那些技能,李衛就渾身興奮,一把將綠蝶緊緊抱住,在她的丹唇之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你真壞啊……」綠蝶欲拒還迎的吻了一把後,將李衛一把推開,然後白了他一眼。
嘻嘻哈哈的兩人又鬧了一陣,這才打算離開。
李衛將古書收拾好書本之後,看著綠蝶腦袋裡面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們不是要她們等我們嗎,現在小李子和魯肅已經回去了,我們卻在這裡留了一個晚上?」
「誰叫你那麼猴急?一晚上要了人家幾次!」綠蝶衝著李衛吼道。
幸好沒有別人在這裡,你這小妮子節ca何在啊?
李衛想著,掏出了電話,正要摁下號碼,那邊已經打過來了,一看卻不也是那幾個女孩的,而是光頭。
「怎麼樣?」李衛接了電話就直接問道。
「酒店裡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天台上有一個死人和一個骸骨,骸骨應該是小孩子,現在有一個事情較麻煩,現場看見了你的一套衣服,現在國安局正在調查。」光頭衝著電話裡的李衛說道。
他到了現場的時候,已經什麼動靜都沒有,心裡還嘀咕,這裡怎麼會有什麼事情?可是再臨走的或死後,他手下一個小嘍嘍說找到線索了,於是發現了那個老道士和小孩的屍體,一個還是剛剛死去的,另一個則是已具骸骨。
李衛的破手機聲音很大,綠蝶聽的一清二楚。
掛了電話,綠蝶就說到:「這個孩子的骸骨應該是他養的一個小鬼。」
「小鬼?」李衛差異的問道。
他是聽過東南亞那些邪術中是有養小鬼這麼一說,可是,卻沒有聽過還有骸骨的事情。
「是的。」綠蝶點頭解釋道,「這種養小鬼實際上養的是一個屍體,下降的人把孩子殺死,然後注入藥水,立下符咒,然後這個小鬼就會給他幹活。」
「難道就是之前出現在別墅裡面攻擊我的那一個小鬼?」
李衛局的很疑惑,張口我就問道。
「不是,那個跟這一個是不一樣的概念,雖然兩種都是降頭師的傑作,可是性質是不一樣的。」綠蝶搖搖頭說道。
李衛聽著當即便是糊塗了,這到底是什麼區別呢?
「說明白點!」李衛問道。
「降頭師的所做的事情一般都是邪惡凶狠,身邊跟著的一般都不會使人,而且有些事情人也是做不了的,他們就會養一個鬼,只要降頭師死了,那個鬼也會跟著死掉,這小鬼只是一個軀殼,但是他們看上木訥呆滯,可是做起事情來行動敏捷。」綠蝶進步一解釋道。
李衛這一回總算是聽明白了,轉身,搖搖頭,無奈的離開別墅,也沒有說話。
綠蝶見狀,心裡也不是滋味,一個降頭師為了養小鬼就要殺死一個小孩,還要做出許許多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曾經自己也有這樣的念頭呢。
李衛的出現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或者說是改變了許多將會受到傷害的人的命運。
看見李衛就要離開別墅,綠蝶趕緊跟了上去,喊道:「你要去哪裡?」
「回診所,準備搬家,還要去看看中醫院那塊地方,還要趕緊提升自己的巫力,準備醫治老頭子。」李衛歎了一口氣說道。
綠蝶點點頭,兩人一起離開了新別墅。
……
柳菲將身邊的人都趕回了歐洲,經過了這一個夜晚,她的內心變得很複雜,為什麼自己要弄死這個男人就那麼艱難?
走在城市中心的大河邊的欄杆上,柳菲無奈的談了一口氣。
「你在想什麼?」
就在柳菲最無奈之際,身後出現一個女人,對著柳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