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你們家老二上了那麼些年的書,現在終於吃上公糧,賺了錢了,都是一家子,也不知道補貼補貼他哥,這做的有點不像話啊!」
「哎,可不是,哪像我家那個沒出息的,天天就悶著不吭聲,上次還被老二給罵了極品唐醫。」
「喲,還有這事呢!你家老二做的太不像話了,怎麼地還能罵哥哥了?」
「你可別說了,還不都是因為那個、、」劉氏頓一頓,「我跟你說啊,你可別跟別人說啊。」
「你放心吧,我保證不說!」陳氏眼睛冒著光。
「上次我和婆婆一起去小屋,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屋子裡一袋袋的毒蘑菇,你說她收那東西做什麼?那東西可是毒的很,碰不得啊!」
「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半間屋子都是,全裝在布袋子裡呢!你說那玩意只要加一點到吃的裡,那命不就沒了嗎!」劉氏越說越激動,陳氏聽得也很亢奮。
「你說她是不是留著自己吃呢?」陳氏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你可別忘了,她現在厲害著呢,這麼說來果真就是厲鬼上身了。你沒聽說過嗎,厲鬼專門吃毒蟲,毒蘑菇!」陳氏說的自己都開始發抖了。
寶兒端著筐從主屋路過時,正好迎面碰上了剛從主屋中出來的陳氏。
「啊!」一聲尖叫,刺得耳朵嗡嗡的。
陳氏直接撇了筐鑽回了院子裡,寶兒撇了撇嘴,能像見鬼一樣的怕,也好,省的我操心了。
寶兒回到小屋先放下小筐,餵了小白。樂墨放下筆出了屋,就見那小女人在和兔子說著話,無奈的挑了挑眉。
「小白啊,你不要怪我,我知道你不喜歡待籠子裡。我想讓你和豆豆做個伴,你知道嗎,只有豆豆一個,豆豆會很孤單的。你來了,豆豆很開心,是不是啊小豆子?」揉了揉那趴在一邊的乖寶寶。
「再過些天我就把你放出來,如果你還是要離開,我也不會再強留。」
轉身就見那靠在門邊上絕代風華的男人,越久就越發現自己已經完全依賴上了他,只要待在他邊上,自己就再也不願意動腦動手了,自動斂起了一切風華。
「大爺,你家媳婦累了,還不來伺候著。」
「夫人受累了,為夫定當效勞。」直接把人抱起,坐到了院子裡的躺椅。輕輕揉捏著她的肩膀。
某男揉著揉著轉移了陣地,手開始下移。
某女揚著嘴角,轉身摟上了某男的脖子,「大爺這是怎麼了?」伸手描畫著某男的唇。
某男頓時渾身癢癢的,捉住了那只惹事的手,攬在某女腰間的手也開始收緊。
「大爺,別急嘛!」某女巧笑倩兮,盯著某男的眼睛。
某男正準備把人抱進屋,「大爺,就在院子裡不行嗎?」某女撅著紅唇,嬌羞的拉著某男的袖角。那斂著的眸中,滿是逗弄。
樂墨勾著唇角,直接覆上了那誘人的香唇。某女倒好,睜著眼睛,滿眼的笑意。
「寶兒,專心點!」某男語氣不善。
某女但笑不語,體貼的給某男解著衣服,一件,一件,某男最後只剩褻褲了。
某男剛想給某女解衣,某女頓時揚著可憐巴巴的小臉,「大爺,妾身身體不方便。」
不方便?某男渾身燥熱,無處發洩。
「大爺,妾身身體不方便,等他日好了,定當洗乾淨了,送到大爺懷裡,麼肥田仁醫傻包子最新章節!」某女給了裸男一個大大的香吻,還整不了你!
寶兒不是一直都沒來葵水嗎?那天,某男洗了冷水澡、、、、、、
可不巧的是,原本沒有的事倒是被說中了,正吃著飯,寶兒就有感覺了,大姨媽是真的來了。丟下碗筷就跑進了茅房,想出來的時候發現沒帶紙。
「寶兒,相公要進來了。」
「不要,你給我遞過來就行。」
「我不進去,怎麼遞給你?」
「我手伸出去了,你看著沒?」
拿著樂墨遞過來的一疊紙,都是被揉的已經軟軟的了,寶兒心裡暖暖的。來了快三個月了,這身體第一次來月經,這在古代已經算奇葩了,發育夠晚的了。
睡覺前寶兒趴床上痛得直冒汗,樂墨出了一趟門,不知從哪弄來的紅糖,給她煮著紅糖水。
折騰到大半夜,寶兒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睡著的。樂墨見那小女人睡的平穩了,給她揉著小肚子的手才停了下來,就那麼一手摟著她,一手給她捂著肚子睡了一夜。
樂墨本打算今天去送稿,可不放心寶兒,也就推到了明天。除了上廁所外,寶兒的一天都窩在了床上。
「寶兒,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樂墨又煮了碗紅糖水,端了過來。
「啊,還喝啊?我沒事了,不痛了,真的!」寶兒舉著手發誓道。上午半天就喝了五碗了,跑廁所她就跑了六趟!再這麼喝下去,還要不要活了?
「真不痛了?」樂墨滿是懷疑。
「真的!你不相信?相公啊,你怎麼可以不信任我?」
「為夫是擔心你,你就是不讓人省心。」樂墨捏了捏那肉肉的臉頰。
寶兒白了樂墨一眼,「你覺得我麻煩了?」
樂墨俯下身對上那張越來越精緻的小臉,挑著眉梢,「為夫甘願麻煩一輩子!」
「哼,不甘願也得甘願,反正退不了貨。」某女很是得瑟的給了一句。
樂墨把那小女人抱到懷裡,手輕輕覆上了那肚子,慢慢的揉著。「寶兒,相公明天得去鎮裡,把最後的稿子給交了。」
「什麼稿子,你不是不抄書稿了嗎?咱們現在不缺錢了。」
「就是一些策論,鄉試快要開始了,上次答應書店老闆寫了些。」
「鄉試不應該是在秋天嗎?現在還沒到七月呢吧?」寶兒有些納悶。
「嗯?鄉試是在七月中旬。在夏末」
what?寶兒有點發蒙,不過仔細想想,不同的時空,好多歷史也都是錯位的,保不齊還有差距更大的東西呢,只是她還沒發現罷了。
「哦,相公,你為什麼不問問我,以前的那個世界?問問我在那有沒有老公?、、、」寶兒還想繼續說下去的,可是見某男臉色有些不悅,「你還給我臉色看啊?還是早點再淹一次,說不定還能回去呢!」
------題外話------
越寫越有感覺,啊啊啊啊啊,我也要樂墨這樣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