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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別了rider與韋伯,笪樞對在夜市中遊蕩起來。和昨夜不同,有了猩猩提供的補給,笪樞完全可以住進任意一家自己喜歡的酒店。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在外夜遊。執意這麼做,笪樞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其實,他是在尋找自己的魔術老師。
據原著來看,夜色中應該有只小蘿莉,雖然水平不怎麼樣,但作為笪樞的啟蒙老師是足夠了。
話說回來了,就算看過原著,但那只蘿莉出現的地點也沒有明確說明,甚至連出現時間都有些曖昧。笪樞這樣無謀的亂轉悠,簡直就像碰死耗子的瞎貓,完全是靠運氣。不過,笪樞其實多少還是有點把握的。他的倚仗除了劇情,還有貞德。
啟示,貞德固有技能中的一項。用貞德的話來說,就是神的指引。總之,在得知了笪樞的目的後,貞德馬上就為其指出了一個方向。笪樞雖然將信將疑,但他反正也沒什麼頭緒,就按照貞德的指引行動了。
大概在夜中逛了二個小時,兩人終於有了收穫。
「滾開……怪物……」陰暗的巷子中,突然傳出了小女孩的嗚咽聲。不待笪樞吩咐,貞德立刻就像離弦之箭一樣衝入巷子。笪樞微微蹙起眉頭,耐心在外等待。同樣的狀況,在這天夜中,已經碰到過很多次了。
吸血鬼,按照這個位面的說法,叫做死徒,笪樞和貞德一小時內已經消滅了七隻。這些怪物到處徘徊,彷彿在尋找什麼東西。看樣子,是有人出於某種目的製造出來的。
笪樞可不記得,原著中出現過這種吸血怪物。思前想後,他覺得這定然和輪迴者又脫不了干係。
巷子已經沉寂好久了,看樣子,貞德已經將死徒解決了。但是,笪樞等了半天,也不見貞德回來。好奇心作祟下,他不由探身走進了巷子。
只見一位小女孩,正躲在貞德身後。由於角度與光線,笪樞看不清小女孩的衣著相貌,不過想來,應該是剛才被死徒襲擊的女孩。看貞德的樣子,這孩子應該還沒被死徒咬過。在這個位面,死徒化是不可逆轉的。如果這孩子被咬了,貞德是不會手軟的。
「嗚……」正在此時,地上一位穿著寶藍風衣的高挑男子突然發出一聲呻吟,扶著牆面,緩緩爬起身來。
笪樞與貞德臉色頓時就為之一變。被死徒襲擊過的人類,如果還能站起來,那他毫無疑問已經不是人類了。
「願主寬恕你。」貞德臉色沉痛,持劍來到男子身前,就準備幫他了結。不想,笪樞突臉色一變再變,出聲制止:「等等!」
僅管不明所以,但貞德還是按照msater的吩咐停了下來。但是,她的劍依舊抵在男人的咽喉上,只要對方稍有異動,就毫不猶豫砍下去。
笪樞謹慎地來到男子身前,看清了對方的相貌後,馬上皺著眉頭奇道:「肯尼斯,你好歹是個魔術師,就算失去了lancer,怎麼會被死徒咬到?」
沒錯,這個渾身血污,狼狽不堪的男子,正是往日那個高傲的魔術師。此時,這傢伙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對笪樞的問題充耳不聞,滿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喃喃咒罵:「眼魔,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不,不能這麼便宜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笪樞摸摸下巴,隱隱明白了原因。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從肯尼斯透露的隻言片語來判斷,源頭似乎又是無處不在的輪迴者。
老實說,笪樞一直覺得這個主神空間得奇怪。按理說,這種厲害的地方,一定有著它的存在目的。比如培養正義使者,愛的戰士什麼的。再不濟,來個惡魔養成也行。但這個主神空間給笪樞的感覺就是太隨意了,甚至有點烏煙瘴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然覺得空間本身就是個遊戲舞台,是用來娛樂的。
搖搖頭,將腦海裡冒出的荒謬猜測拋開。笪樞望著眼前不成人形,被輪迴者玩壞的男人,一衝動就說出一句話:「想要力量嗎?復仇的力量!」
肯尼斯精神一振,總算恢復了幾分往日的神采。他冷眼望著笪樞,出聲質疑:「我怎麼能相信你可以給我足以復仇的力量。」
「你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
肯尼斯沉默,的確,他現在一無所有。就在不久前,還因為魔力耗盡被死體咬到了。身為魔術師,肯尼斯知道成為吸血鬼並不是那麼美好的。尤其是這些明顯被人操縱著,為某種目的而行動的死徒。他若真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免不了被幕後之人驅使的下場。到時候,能不能保持自己的意識還難說。
「好,但我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既然想明白了,肯尼斯也不再畏首畏尾。但是,他可不認為天上真會掉餡餅。
「不需要,你是當某個大叔突然發善心,做了場善事好了。」
笪樞雖然說了真心話,不過看到肯尼斯明顯戒備的神色,就知道對方壓根不相信。
「真是的,做個好事也這麼難。」暗暗歎息一聲,笪樞挖空心思企圖找一個對方信服的理由。驀然,靈光一閃,笪樞突然明白了貞德啟示的真正意義所在。他不是想找個魔術師傅嗎?眼前這貨不正是協會大本營,時鐘塔的講師!
不過,神大人您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了?
大叔要的是蘿莉啊蘿莉!不是基友好不好?
儘管心下哀嚎著,但笪樞看了看肯尼斯慘兮兮的模樣,還是翻著死魚眼歎道:「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就教大叔我兩手魔術吧!」
「用知識來交換力量嗎?」肯尼斯似乎贊同這個提議,點頭應許。不想,貞德卻突然殺了出來:「不行,這個男人已經被咬過了,放任他太過危險了。」
「別小看我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區區死徒化,抑制幾天我還是能做到的。」
「貞德別那麼死板,不過幾天而已,有我們跟著,出不了什麼差錯。」
「既然master這麼說了……」貞德雖然還有些不情願,但在笪樞的勸說下,還是收起了劍。
「大叔,如果你想學魔術的話,我也可以教你。只要你幫我把我的朋友琴美救出來就可以了!」眼看萬事大吉,誰料枝節橫生,一直跟在貞德身邊的小女孩陡然開口說話了。
笪樞低頭望去,見這只蘿莉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烏黑的頭髮梳成雙馬尾。她雖然穿著一身紅外套,卻總讓人聯想到黑貓。不是笪樞的本來目標,遠阪凜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