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手中的硬駑出自西都大學的工匠,帶有準星和助推器。準頭堪和神箭手相比,力度也強悍的多。只見箭像密集的雨點般射向縱馬狂奔的暴徒們身上。
馬的哀鳴聲和人的慘叫聲,還有嘰裡咕嚕的喊話聲。一時間大道中的蚩戎人被打蒙了,好在他們也是久經殺場,很快反應過來。
可是隨後掩殺上來數倍於他們的護衛豈是他們能抵擋的。
清理了戰場後的陳烈,卻沒有領著人回廬州府,反而帶著人向另一股來犯的蚩戎兵迎了過去。這一次他讓探子領著他們抄小路直接穿插到蚩戎人的身後。
背後突然襲來的箭枝讓狂奔中的蚩戎人沒來得及回頭就命喪黃泉。
這一股人並不多,陳烈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他往空中放出兩個信號,這是通知張正彪他這邊已經結束了。
他走前是讓小校通知了張正彪的,他可不敢托大,憑自已這些護衛想在大白天完殲這幾股強敵還是有困難的。
很快東南方向的遠處也有兩個信號彈響起。
陳烈帶著人馬,連戰利品都不要就往回趕。
進了城門,陳烈也不急於回去,只立在城門處候著。
果然不出所料,張正彪很快也帶著人馬回來了。
孫震山進得城門,左右瞧瞧這才大聲叫嚷道:「真他媽殺的痛快。」張正彪對他的影響還真是大,他現在已經學會看清形勢再出聲了。
三人彙集了一下情況,探子們發現的就有五股人馬沖廬州城來,現在他們殲滅的只有四拔,不說那些沒發現的,就是已確定的敵人至少還有一撥上千人的沒有除掉。
梅相爺讓他們滅敵只能用巧不能用強,必須先保存自己的實力等待到蕭山關時那入城一戰。所以這兩位面對已有準備的這伙敵寇很默契的選擇了閉關休戰。
城門處已沒了進出的百姓,張正彪叫門卒緊閉城門。
圍觀的百姓原想上前打探些消息,可是氣度森嚴的兩隊人馬卻讓他們不敢張嘴。看的出來廬州府的百姓對梅大人的這些護衛既敬又怕。
守備戈長皓一聽這兩位殺了那麼多的蚩戎兵卻沒收繳些武器馬匹回來,當下就想出城去尋回來裝備自己的軍士。他的想法剛一說出來就遭到張、陳二位的斷然否決。看他那心痛模樣,陳烈勸解道:「守備大人,那些蚩戎馬和刀械還在廬州地盤上,早晚還是你的。」守備大人這才無奈道:「總管說的也是。」
陳烈帶著守備去城頭防守,張正彪帶著人依舊回去休息,只等養足精神,天黑時伺機而動。
回到住處的孫城山,擼開袖子看看自己的胳膊,對張正彪道:「兄弟,咱倆扳扳腕子看看誰力氣大。」
張正彪一向寡言,心裡對這位匪頭有些好感嘴上卻從沒有說過一個字。這會兒見孫震山有些期盼的望著自己,也擼了袖子,伸出手一下握住孫震山的手,咚的一聲將兩人臂膀拉到桌面上。
孫震山咧著大嘴笑呵呵道:「兄弟你可別讓我,好讓我輸個口服心服,贏個明白。」張正彪只哼了一聲,就開始發力。很快西北兵和土匪們就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後面看不到的人還站到了凳子上。
兩人一個漲的滿臉通紅,一個憋的黑臉更黑,卻也沒決出勝負。
最後,張正彪說了句:「就算平吧。」兩人這才一起撤了力。
眾人意猶未盡,兩個主事的卻已雙雙吼道:「還不快去歇著。」張正彪正要離去,孫震山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問道:「要說咱倆都是大老粗,為何你就要比俺多些心眼呢?」他這一問倒把張正彪說的不尷不尬。嘟嘟了句就走了,誰也沒聽清說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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