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因為鳳陽門實在是富的流油有錢裝備自己的坐騎還是因為俠士們愛馬勝於一切。
總之他們才列陣跟在淳香身後,那一匹匹黑得油亮,白的如雪,花的精神的坐騎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武林大俠們果然與眾不同,別的不說,光這騎的馬匹就能看出他們的不一般來。
大俠們跨下個個都是快如閃電的寶馬名駒啊!
縱觀古今中外超凡不俗的坐騎是大俠們必備之良器。
想想就能明白,若是快意恩仇之後,大俠們騎著自己的馬非但沒有絕塵而去留下一個讓人欽佩遐想的背影,反而騎著匹劣馬慢行在犯罪事發地,豈不要個個落網。哪裡還能再行俠仗義。
這當兵打仗的有哪個不愛馬呢。特別是大當家竇萬山的那匹白馬神駿直逼淳香騎的烏騅。
白馬在見到烏騅後昂頭一聲長嘶更顯神氣,烏騅極巴結的伸頭甩鼻就去蹭白馬的脖子讓淳香很沒面子。
自大俠們出現就瑟縮著身在躲在後面的沈家男丁和家奴,哪還有當初糧庫前捨我其誰的神氣。
淳香還真頭大,先不說那嘉禾縣的百十號人怎麼樣,這兩撥人涇渭分明如何想要融為一體還真是件大工程。
剛才休息時她趁機把所有人分了隊,把原來的幫派打散了混在一起。
她沒想到,這些大俠在還真有俠心腸。第一次送來的是飯食,第二次送來的竟然是二百多匹俊馬。
她還沒發話呢!那家奴中就有二百多號人很自覺的去把自己的坐騎換了。
再看看他們與新來的鳳陽門人熟絡的打起了招呼,那熱切程度用腳指頭想想都能知道他們必是老相識。
他們倒也沒打算隱瞞,那位大幫主待相爺一走,就主動過來向他解釋了原委,感情人家是兄弟。
淳香心中那個讓她愛,讓她恨,讓她牽掛的相爺漸行漸遠。隨從的護衛軍醫也走了。
只剩下那位薛先生和她還有她的這些兵了。
那個三當家已經在催問她何時出發?
薛先生立在寒風中如雕塑般,還在遙望梅相爺遠去的轎子。
淳香看看剩下的那四百來位騎著劣馬,騾子的兵,長吁一口氣。
本來她和薛先生先前是打了這山寨的主意,先出口借馬,不給就攻下山寨。
誰知他們竟然來投奔了相爺,這法子顯然不可行了。怎麼才能讓他們主動提出解決馬匹問題呢。
想了一會,淳香才平靜的說道:「不管你們是自願投軍,還是被強迫來的,既然已經來軍中效力就要有軍人的樣子。軍紀軍法不是只看看聽聽的,那是要你們每個人都必須熟記在心的。一但違反,誰也救不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當眾人稀稀拉拉應了幾聲聽到了之後,淳香絲毫不與他們計較。這鬆散的軍紀當然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
她很快抬起馬鞭示意大家安靜。心平氣和的說了句:「剛才已經分了隊,每隊的隊長也已指定。同隊中人必須團結互助,進則同進,退則同退,隊長負責,任何人不能掉隊。否則本將軍以違紀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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