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金玉灑笑道:「下官敢惹大人早就做好了經受一切報復的準備。」既然梅大人有心要玩,他就陪他玩一把驚險的。
梅香儒沒想到裘大公子外表溫文,暗地裡卻是如此強人,當下放了報復的心,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正色道:「裘大人,我走後,陛下就交給你們了。」他說的很是肯切裘金玉卻不為所動道:「大人這話怎麼講,陛下何勞我等操心。下官人輕言微又能做什麼?」
梅香儒在他耳邊冷哼一聲道:「嗯……跟我裝?」見梅香儒已有發怒的前兆,裘金玉極識趣的說了句:「大人也清楚,那些人雖然認我這個公子,可我們一向跟你們沒什麼來往,你想讓我幫陛下也得給我找個理由啊?」
裘金玉與這位梅大人相交時日不多,可打一開始他就把這人當作自己的知已,雖然這人誹議多多,人有時又極大膽,敢為人所不為。他還就喜歡梅香儒這個調調。
梅香儒曾開玩笑的稱他為暗夜君子。就是說表面斯文,內心卻是極大膽,極放肆的。他說自己不過是學梅大人偶爾放縱下真實的自己。
他是極羨慕梅大人敢自稱小人,所以什麼事也不必遮遮掩掩了,他還不得不時時注意形像,保持虛偽的君子樣。他一和梅香儒在一起那就是嬉笑怒罵隨意放擋,再也保持不了斯文相了。
梅香儒就算定這傢伙書生意氣重,一定會答應自己的。
他從一開始就算計上了這個書生,他知道這位裘大公子做官清正廉潔,行事光明磊落,無奈家中太過富足,不像別的清官那樣家徒四壁可以引起人們的共鳴。再說裘老太爺和裘家幫並不乾淨,所以不管他做的再好,別人都把他打上了裘家的封印。
他是有嘴莫辯,他本人對此萬般苦惱。所以梅香儒敢一見面就跟他承認自己算計他五百萬兩的事,這裘大公子一來對錢沒概念,二來心中頗有些正義感,對裘家幫做的事並不贊同,這錢又是用來賑災發軍餉的,他不但沒跟梅大人計較,還認為此事做的十萬分的應該。
他是裘家獨子,裘家內部的事他參與的並不多,可不代表他爹做事時會不看顧於他。決策時會不為他留後路。所以梅香儒打定了主意,抓住這位裘公子就等於搞定了裘家幫,只要那位裘老爺子還在。
裘家幫的支持對大興的穩定還有皇帝平衡朝堂勢力很重要。
梅香儒是昨天突然決定要到邊關,所以臨行前不得不來這麼一出。他突然在裘金玉拉著他的手臂上狠掐一把,等裘金玉受痛一鬆向後退去時,他卻欺身上前一把抱住裘公子,附耳道:「這個理由夠不夠,要不要爺再犧牲下色相,親親裘公子啊。」
裘金玉知道這位梅大人一向說到做到,當下小心道:「這個理由足夠了,大人不必再犧牲良多。」
梅香儒卻突然提高了聲音回道:「裘大人,本相知道你的心意。還請你多擔待。」
裘金玉有些莫名於梅大人何以剛才一副怕人聽見的樣子,現在又這麼大聲,還是順著他的話也提高了音量回了句:「不客氣,大人與我本為知己,何必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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