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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一卷 最終章 ;好長好長的廢話(下) 文 / 水果布丁G

    最終章?好長好長的廢話(下)

    在四季被雛田擋下後,鳴人雖然多少擔心過,但出於大局著想,鳴人還是帶領著大部隊衝向了標誌的外道魔像,然而就在大軍抵達後,原本靜止不動的外道魔像突然大發神威,對著聯軍就是一頓揉擰。原本已經大消耗的群眾被一陣強拆之後更是心神俱失覺得大勢已去而面具兄更是趁火打劫。

    支持下來對抗外道魔像的慢慢的倒下,而最後能堅持下來的人唯有那為數不多的精英。

    而身為主角系的鳴人在這關鍵的時刻,光環啟動,身邊的隊友不顧一切的保護他讓鳴人有時間釋放地爆天星,一招六道創月亮傳說的必殺技將發威的魔像和面具男雙雙困在了圓球中。

    但是,就在勝利感油然而生之時,被困的面具男居然成為了十尾人柱力脫困而出,早已經力竭的精英們被一頓的揉擰,鳴人苦苦支撐戰局妄圖力挽狂瀾但現實卻是屢戰屢敗。

    就在鳴人也無力的時候,基友團出現救了鳴人一命,在關鍵的時刻,佐助和他的團隊跟鼬出現了,新的隊友出現加上香磷讓鳴人恢復戰鬥力並且得到了純種漩渦一族的力量。

    在這有基友有底氣的年代,鳴人靠著基友的加持,使用終極的螺旋丸和佐助的須佐之男成功的討伐了十尾人柱力。

    「贏了!」

    簡單的兩個詞透露出濃濃的喜悅,鳴人和佐助兩人頭靠著頭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佐助,回去吧,村子的人一定會接納你的,而且我會成為火影,不,成為這個忍者世界的影,創立一個沒有紛爭的世界!」

    鳴人翻過身來,臉對著佐助近距離的用真誠的眼神盯過去。

    「回來幫我。」

    「不了,木葉我就不回去了??」

    「因為,我已經找到了對我來說重要的人,我決定和哥哥和息影還有我的夥伴們建立一個自己的村子,說實在的,木葉那邊我就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所以我還是不回去了,以免給你們麻煩,但是道歉的時候我還是會出來的。」

    佐助的話讓鳴人一陣的失望,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鳴人興奮得緊緊的抱著佐助兩人在地上打滾。

    「從此以後兩人就偷偷的過起了性福哲學的人參。」

    四季出現在兩人的身邊,被嚇到的兩人頓時瞪了回去。

    「你什麼時候到這裡的!」鳴人

    「嗯,在你們拚死拚活的時候,咱就在圍觀。」四季攤手

    「那你早點出來啊!別事情都結束了才出來嘲弄啊!」佐助

    「亞達呢,熱身什麼的就交給你們好了,咱可都是直接插的人才的,而且,我可是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和那傢伙好好的交流一下子的。」

    四季將上衣脫掉,**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群,手上提著雙劍,身後六把小劍漂浮在空中慢慢的往前走去。

    「你說什麼啊不都是結束了?了??嗎?」

    「結束?你說啥傻話呢,那個所謂『永恆月度』不是從來沒施展過嗎?那並不是說他被你們打得沒有時間施展,而是還沒有到施展的時候。」

    沿著四季前進的方向,鳴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面具男身上正冒出一股極為強悍的查克拉,而天空的高懸的明月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的接近了地面,地上往上看的是月球上一個巨大的笑臉。

    「那是什麼!」鳴人震驚中。

    「愚蠢的人類啊!」

    漂浮在空中的面具男發出一聲一聲低沉的細語,身體溢出的查克拉在空中變成一張人臉的模樣露出瘋狂的笑意。

    「你們以為我的真的被你們打倒了麼!我的目的只是借助你們的力量將十尾的意識給打壓下去然後趁機奪取它的**,你們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成功的將它壓制了下去讓我奪得了上風。」

    (和鳴人與九尾的拉力戰原理差不多,不管它了,總之就是設定。)

    發出一陣陣張狂的大小,面具男那無用的**從空中掉落在地,靈魂直飛天際進入月亮之中。巨大的月亮也不斷的崩裂,一隻巨大的爪子從中伸出,然後是頭部,身體,最後落到地面的是巨大的雙腿。

    「哈哈,別看它長這個樣,其實只要去掉頭部和內臟就可以吃了,蛋白質還是牛肉的x倍。雞肉味,嘎巴脆。」

    四季對著汗顏中的鳴人佐助豎起大拇指露出爽朗的笑,回頭看著那逐漸逼近地面的大笑臉。

    「呀,你好啊,我應該稱你為十尾麼?還是奪取了原本創世神的新神『zero君』?」

    「美妙的感覺啊,十分美妙啊,這就是神眼中的世界嗎?這就是所有天才精英也無法匹敵的絕對力量嗎?感覺自己似乎什麼也能做得到呢。」

    巨大的異獸十尾閉上眼睛似乎很享受現在的狀態,也是呢,要是咱突然也從一個男人變身成女人的話都會去自慰感受一下~何況現在何止是變身簡直就是變種了呀。

    面對如此巨大的怪物,咱想起當年一句很屈辱的話,就是『華人與狗不得進內』啊,ps,我只是華人。

    十尾巨大無視四季的嘲諷,眼中複數的勾玉一轉,一道紅色的衝擊以眼珠為中心打出,衝擊掠過的天空也被染成血紅色。而被掠過的聯軍忍者更是一個個倒在地上迅速撲街。

    「嗯,這就是無限月讀?也太脆弱了!」

    手中的巨劍在身前一劃,紅色的世界出現無數的裂痕然後『biu』的一聲聲連響破碎掉還原藍色的天空。

    「摩西摩西,聯軍的廢材們聽到嗎?現在開始是神的領域,你們這些拖後腿的渣渣快快離開我們數公里之外。」

    響亮的聲音讓醒過來的聯軍忍者們毫不遲疑的往後飛退,而十尾也沒有做出追擊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看著剛剛隨手一件摧毀自己忍術的四季。

    「站在如今的這個高度,我感受到了,七夜四季,你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而且,你的身上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對,就像是已經滅絕了的奧林匹斯眾神的氣息。」

    「嘛,你很敏銳嘛,我還以為你變種成狗之後就思覺失調了呢,這不還是醒目得緊嘛。沒錯,我就是!」

    四季高高的抬起頭,犀利且自傲的眼神盯著比自己大塊的十尾。

    「木葉村惡名昭著的外太空友人,肩負男子漢的h之魂!不屈不撓的推土機,身兼『奧林匹斯山三等神』的外號,統稱『淫生贏家』的推土機四季大爺。想要用你風騷的眼睛去魅惑全世界你就得先把咱推了!!!」

    十尾的眼睛一瞪,一條巨大的尾巴急速的拍下來,緊緊是帶起的勁風已經將靠得比較近的鳴人等一眾吹飛,在尾巴正下方的四季將右手的劍舉起來。黑色的光芒在劍身閃過,一把巨大得離譜的緋紅女皇被四季握在手裡,迎著尾巴砍上去。

    劍與尾巴碰撞在一起,產生的衝擊又是一股勁風,一時間兩者互相僵持,然後四季的劍被慢慢的押了下去,跟著尾巴狠狠的抽向了地面,巨石飛濺,大地被這一擊打得破破爛爛。

    「嗯,緊緊是被擦過還真痛呢?」

    在十尾的不遠處,四季揉著紅起來的肩膀看著十尾,內心對它的力量評價有了新的定位。

    「哼,這就是你現在的實力嗎?未免太不堪了吧?」

    冷哼一聲,十尾巨大的身軀逐漸的縮小,最後成為一個身高三米屁股長著是十條尾巴的人形兄貴。

    嘖嘖,沒想到你這廝還能變身,果然禽獸變成人形是王道麼?

    心裡正在嘲諷間,十尾伸手在空中一抹,然後四季看到那原本一片蔚藍的天空瞬間變成了一片水幕,裡面映照的正是自己和十尾的身影。

    「喂喂,這是所謂的全球直播麼?哇,還真技術。」

    「現在的世界的走向正由你掌控者,而且你們全部人的希望也匯聚在你的身上,沒有什麼比慢慢的摧殘他們的希望更有意義的事情。」

    哦,原來如此,就是讓全部人看著你怎麼慫,怎麼被我打得激勵其聯軍的忍者的鬥志的意義?哇擦,這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岸本一定會為你洗白的。

    「當初我被重傷的宇智波斑救起,回到村子的時候看到的是看著殘酷的死亡人數獲得的短暫和平還有人類那無盡的貪婪,跟著他提到了月之眼計劃,都是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傷痛的我們達成了共識,為了這個世界永久的和平,我們實施了這個作戰。」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但是,永久的和平什麼,你以為前人沒有想過麼?

    ps:咱指的是六道仙人。

    「六道仙人?那只是得到了十尾的力量但是卻無法將其正確應用,畏首畏尾的傢伙而已!那傢伙當初用計將十尾封印在自己體內起來,雖然十尾在被他封印但是他的後代也就是宇智波一族卻被十尾詛咒!得到了不是仙人的輪迴眼而是邪惡的寫輪眼,然後十尾在接著這一族的力量獲得重生,但麼被六道察覺到,十尾被分割成九分,就連身體也被封印在月球中。只是他沒有想到,十尾的意志並沒消失,他一直暗中引發戰爭,然後循循誘導宇智波一族的人,最後它成功了,它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它沒想到最後獲勝的人是被他當成道具一樣使用的宇智波一族!」

    喲喲,陰謀呀,不過稍微想想也知道啦,想當初六道仙人成為十尾人柱力的時候,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的先祖還沒出世。要是當時的六道仙人不將十尾的傳說告訴他們的後人,誰會知道其實九大尾獸是十尾分割的,誰會知道十尾的肉身在月亮?他們兄弟還有誰會去搶什麼尾獸,而且啊,既然是高潔的仙人的後代啊,怎麼看都不會誕生出寫輪眼這麼邪惡的力量吧(九尾也曾經對佐助說過,寫輪眼的邪惡程度在它之上,除卻十尾咱還真想不到有誰讓九尾自愧不如)?要兄弟自相殘殺什麼的太沒愛了吧?更有的就是輪迴眼這玩意,到底是誰決定在誰身上覺醒出這能力呢?

    你這傢伙,小氣小氣,狡猾狡猾滴。

    「看來你是理解了呢,既然理解了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我們現在等級到達差了多遠,雖然你也已經踏入了神的領域,但是,我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創世神。」

    沒錯,的確,現在咱是完全沒辦法撼動你,說不定就連在你的身上留點紀念的傷口也做不到,哎,所以我才不喜歡開掛的人柱力啊,這等級不科學。

    儘管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四季還是保持那狂傲自信的視線死死的盯著身前的十尾,完全沒有一絲氣餒的跡象。

    「剛才我就奇怪了,你一直在拖延時間,但是卻什麼都不做只是一直在看著我,你到底在看我的什麼?」

    「全部哦,無論是呼吸還是表情的微變化,我只是凝神看著,看著他,然後自然而然的就做掉那些被我理解的傢伙。」

    四季依舊抬著高傲的頭顱盯著十尾,從語言中透露出強烈的自信。

    「也就是你超越了那一些低等的雜碎就得意忘形起來了麼?不要??把我和他們相提並論!我可是遠遠的超越了人類的存在」

    十尾發出一聲巨大的咆哮,音波震裂大地,產生的暴風吹起一塊塊的巨石。

    一擊過後,十尾看著眼前被夷平的土地,眼睛四處瞄了一下。

    「被幹掉了?」

    『嗎』字尚未出口,身後傳來一聲某種生物的咆哮,十尾轉身只看到一道完全不亞於自己剛剛打出的音波炮從身後衝來。眉頭一皺,同時張大嘴巴再度發出一聲咆哮將攻擊到身前的音波抵消。

    「模仿嗎??,竟然只是模仿就能到達這種程度看來你的自信也不是空穴來風。但是----」

    十尾稍微的彎下腰,弓著身子眼睛直視前方,嘴巴緩緩的張開裡面噴出炙熱的水霧。身後的十條尾巴的尾端全部指向嘴巴的全部,黑色的能量從尾部溢出然後再嘴巴中回轉。

    「這只是就人類這種生物的範圍來說的模仿吧!現在的我早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

    嘴巴裡面壓縮著一個黑色的圓球,蓄力狀態的十尾身邊吹起一陣陣的颶風,強大的威壓讓四季不禁後退了一步。

    「我可是超越了一切英雄,絕對無敵的創世神之力喲!」

    嘴巴張得巨大,一道黑色的炮束以三倍音速襲來,四季被這巨大的炮束正面貫穿,被打穿的身軀被勁風捲走撞倒幾根巨大的巖柱然後掩埋在土堆裡。

    「到底只是獲得了低等神力的人類。」

    源自於心中那一份高位者的強大自信,十尾一擊過後轉身看也不看四季的狀況。

    「哇靠,真痛,身體都被打沒大半了。」

    身後傳來一把囂張無比的聲音,十尾一驚之下緩緩的轉頭,看到身體正被綠色,藍色,黑色三種光粒子修復身體的四季從土堆裡站起來。

    「真不愧是神的尾獸彈呢,打得這麼痛還是第一次呢。這次能不能超越你呢,還真得試一試。」

    只是瞬間已經完整的站起來,四季在原地做著伸展運動,彷彿剛剛幾乎將自身粉碎的那一擊只是撓癢一樣。

    「這樣把嘴巴張開然後將查克拉壓縮在嘴部是嗎?」

    四季一邊回想著剛剛十尾打出尾獸彈前的動作,也學著弓著身子,一邊回想一邊修正自己的姿勢。

    「住手吧!尾獸彈可不是以人類的軀體能駕馭的招式,你只是在玩火而已!」

    看到四季的動作,十尾疑惑了,尾獸彈確實不是人類能駕馭的招式,眼前的這個人也絕對是知道的。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依舊模仿嗎?是因為年輕所以不知深淺還是?他又絕對的信心能做到呢!

    「啊,姿勢不對,查克拉應該是這麼流動然後飛流壓縮迴旋的?哇!我沒有尾巴怎麼辦!」

    已經將姿勢完美重現的四季嘴巴緩緩張開。用十根手指代替十條尾巴在最前張開微微收攏,指尖也同樣的溢出三色的能量。直視前方的眼睛透露出無比強大的自信。

    「阿姆斯特朗超級迴旋加速炮!」

    一模一樣威力的炮擊從四季的嘴部射出,被這已經是原版的攻擊所震驚,十尾也被正面的擊中,雖然沒有像四季一般的被貫穿再飛出去,但是,第一次的,四季在十尾的身上留下了傷口。身前滴落的血跡就是有力的證明。

    「哼哈哈,很好!」

    十尾發出張狂的大笑,一開始就沒打算靠著臨時模仿的尾獸彈將對手擊敗的四季立刻進入警戒的狀態,但是,出乎意料的,應該說是不看場合的人出現了。

    「有破綻!」x2

    在十尾的身後,四季的對面,兩個身影一陣急速的奔馳,一起衝到十尾的身後跳起來。

    「惑星螺旋丸!」「天照黑千鳥!」

    「住手!!!」

    瞄了一眼身後鳴人和佐助,十尾平淡的伸出雙手,直接肉身去擋。而這原本能幹掉面具男的攻擊此刻卻被輕鬆的擋了下來。

    空中的兩人震驚的看著那如看著螻蟻垃圾一般盯著自己的十尾。

    「可惡!仙人模式!超?螺旋丸手裡劍!!!」

    鳴人在空中一翻身,開啟仙人模式,雙手各自握著一個超大的螺旋丸狠狠的砸在十尾的身上,而佐助也是一個後跳,空中萬花筒一睜,黑色火焰附著在螺旋丸之上打在了十尾的身上。

    「知道厲害了吧!怪物!」

    兩擊命中的鳴人一擦鼻子,眼前的十尾身上正燃燒著不滅的天照之火,這樣的話,我們贏定了!

    「快逃!笨蛋!從他的身邊全力的逃開!」

    使用飛雷神之術的四季出現在鳴人和佐助的身邊,雙手同時按在兩人的肩膀上準備轉移。

    「你說什麼!四季,我們已經贏了,我的風遁螺旋和佐助的天照已經?」

    「閉嘴!那樣的攻擊就算是我也不痛不癢!」

    四季此刻很想空出一隻手來一巴掌抽在鳴人的臉上,但是,對面十尾那傳來危險的信號已經讓自己不由自主的使用飛雷神之術。

    眼前的景物一閃,等視線清晰之後,四季看到的是無限逼近自己的黑色拳頭還有突刺而來的十條尾巴。

    手中提著兩個人,四季雙手在兩人的身上種下坐標,同時往兩邊用力的一推,佐助鳴人滾到兩邊,四季空出來的雙手化作光粒子然後一面巨大的金色圓盾在身前成型。

    儘管已經用圓盾接下了這一擊,但四季也在地上滾了幾圈。

    「混蛋!看招!」

    被推開的鳴人看到四季被十尾一拳打出去之後憤怒的大喊一聲,使出大量的影分身然後全部用螺旋丸手裡劍丟出去。

    而佐助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看了一眼在地上重整姿勢的四季後急速的後跳幾步,然後飛一般的走開。

    被數千個鳴人的風遁手裡劍擊中,鳴人的分身全數消失,只剩下疲憊的本體盯著那已經被打出一個深坑的前方。

    「嗯,還不瞭解嗎?」

    從深坑中走出來的十尾來到鳴人的身前,身上完整得就連灰塵也沒有沾上。鳴人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怪物,心中泛起無力抵擋的念頭。

    「你們攻擊都是沒有用的,我已經完全得到了十尾的力量,我就是這個位面的創造者,你們的存在全部來自我的創造,唯一能傷到我的只有脫離了這個位面體系的存在,比如??」

    話也沒有說完,十尾只覺得背後遭受重擊,然後整個人飛了出去。在十尾原本身處的位置,大猴子敢達做出細心傾聽的姿勢說道。

    「who?im-listening?」

    在大猴子敢達的肩膀上,四季跳了下來,一巴掌抽在鳴人的臉上。

    「真是的,稍微理解一下我啊,剛剛作出這麼大動作的攻擊就是為了讓你們能知道等級的差距不要隨便的插入神級之間的戰鬥,而且那傢伙說得沒錯,你們的攻擊來多少對絕對無法對他造成傷害,所以唯一能打倒他的人只有繼承奧林匹斯山神力的我,還有----」

    「異時空的華夏傳說!齊天大聖敢達!」

    敢達一拍胸口發出震天的咆哮。

    「所以呢??」

    四季一手將鳴人拉起來笑著拍拍的鳴人的頭。

    「我打算將這個世界重建的計劃交給你哦,鳴人。因為你是一個純**,所以我覺得比起腹黑鬼畜的我,大家一定更願意信任一個純**。」

    笑著擺擺手,四季躍上敢達的背後,身體化作光粒子融入敢達的身體之中,然後敢達的體型不斷的縮小最後變回四季本人的姿態。

    「想不到你也挺紳士的麼,十尾,你就那麼自信麼?」

    四季手持雙劍指著那乖乖站在原地讓鳴人獨自離去的十尾。

    「哼,那種跳樑小丑來多少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他的確有著團結人心的力量,但是,比起團結人心,你那能融合所有所有人力量的技能更讓我上心。」

    「那還真是多謝讚賞啦!不過融合這個位面的人力量,我不是更無法擊倒你了嗎!創世神!」

    四季一閃出現十尾的身前,對著十尾就是一個狠狠的頭部撞擊。被突然的攻擊後退了一步的十尾露出興奮的笑容。

    「只是,你不是已經融入了兩份了麼,水無月的力量還有日向家的力量!所以你的攻擊效果才會大打折扣!」

    一拳回擊出去,四季也不甘示弱的直接回敬一拳,兩人一個交叉對拳後雙雙的倒飛了出去。

    在飛出去的同時,四季一拳轟在地面上挖出一塊巨石就對著十尾扔出去。十尾扭轉身軀避開巨石,同時身後的尾巴全數插入土中借此穩住倒飛的身軀,轉身一腳將身型未穩的四季一腳踹飛。

    緊追其後施展一連串的直拳,鞭腿,以最簡單但是卻最有力的攻擊將四季打得連連後退。

    「閃電離子!」

    黑色瞳孔中展現出彩色的霞光,四季強硬的接了十尾兩拳拉開些許的距離。全力蓄積的右拳打出。拳頭上打出一道道金色的閃光如密集的炮火全數敲打在十尾的身上,無數細小的電光彙集成束集中十尾的腹部。

    「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力量嗎,七夜四季?還是說那些女人的羈絆讓你變得如此的不堪?」

    十尾輕輕的拍了拍只是稍微被燒黑了的腹部,眼神說不盡的蔑視。

    「哈哈哈~你以為呢,四季我的自信可不是空口說白話,雖然現在仍然是你佔上風,但是,只需要一小會,我就會超越你!」

    「呵,剛剛的那一擊已經是你的全力攻擊了不是嗎?這麼大的實力差距可不是你那種所謂的直死魔眼能平衡得了的。」

    「真是的,直死魔眼怎麼說也是咱的王牌啊,你這麼小看他這是打臉啊,小心咱理解你的死之後偷偷的繞道你背後刺破了你的死之點,你就像時辰一樣震驚的回頭,然後喊著『不可能,我的優雅』然後便當掉,啊順便說一句,你有什麼叫葵的妻子或者凜的女兒麼?四季我會繼承間桐叔叔的意志接下的。」

    「哼!面對這樣的狀況,你還要和我鬥下去嗎?我可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必須讓你捨棄自己的生命去為這個並非本土的位面戰鬥的因緣?難道就是因為那個水無月和日向家的女人?」

    因緣,不不不,才不是那麼複雜的東西呢?雖然也有一點關係,但是理由更加的單純。

    你只是在不恰當的時候對我做了些不好的事情而已,而我這個人是比較小氣的。

    加上咱是一個率直的人,比任何的人都要率直,所以一旦不爽就要表達出來,一旦爽到頂了自然就要射出來~

    「我呢~在村子的時候,做事肆意妄為,看到女的只要姿色可以就會想去和她玩肢體交流,和各種的女性玩著不正經的遊戲也經常被說成是鬼畜!花心!但是呢,這是全部都是真正的我!無論被怎麼說我也實在不怎麼關心。看到漂亮的女人男人都會想上的吧!只有心愛的女人才是用來疼的!別的女人是拿來做的!這就是咱的理念!只是,你那個是啥提議?永遠的沉睡,在幻境裡獲得和平?那種對著班花的照片自擼的行為我才不要吶!我要的是自我!你給我聽著創世神!」

    手中握著兩把巨大的緋紅女皇,四季雙劍平伸指向前方。

    「有個器官比我的心臟還重要,雖然我看不見它,但是它確實在我的體內,因為有它我才能筆直的站立著,就算步履蹣跚也能筆直往前走。如果我失去了自己內心的**的話,它可是會失去所有的價值,我的靈魂它會攔腰折斷的。比起心臟停止跳動,我更重視它。你這甘願成為爬行生物匍匐在地的渣渣一輩子也都無法進步到遵循自己的意志雙腳站直頂天立地的境界!這就你的極限!」

    雙臂早已經蓄勢完畢,刺出的劍快速得產生了幻影,但是,面對四季最得意的劍技,十尾只是單純的翹起雙手,背後十條尾巴如鞭子一樣的對上四季的雙劍,劍刃與皮毛擦出亮麗的火花。

    「這只是臣服於你自己**而亡而已!這才是戰火延綿不斷的原因!為什麼察覺不到!」

    十條尾巴的速度暴漲,四季的雙劍被逐漸的絞碎,四季的身上也陸續出現了傷痕,最後十尾同時鞭打,在四季的胸口打出一個巨大的血洞。

    喘息的一瞬間,四季胸口的血洞已經痊癒,長長的一吐氣,手中的雙劍再次成型,對付這樣的傢伙,還是體術比較實際。

    閉起雙眼,全拼空間感知全力出劍,明明只是揮出一劍,但空中卻出現三道的銀色弧光。

    「一擊三刀,七夜?極死?春雨!」

    「完全不管用!」

    十尾站在原地,身後的十條尾巴出擊,將這已經去到達人之境的劍技全面封鎖,尾巴的反應速度已經接近與神速交織成細網,但四季的這一劍似乎就像是春天的細雨,從網縫中穿梭,然後落在十尾的胸口。

    血液飛濺,在十尾的胸口,銀色的孤光劃出一道道的傷口。不過儘管是這值得紀念的第一道傷口,也緊緊是在十尾的身上存在了不足一秒。

    「完全不痛不癢!」

    十尾雙拳打出,只是單純的拳風已經壓得四季連連後退,被正面直擊的話,大概連敢達也會一擊致命吧。

    利用雙劍稍微抵擋了一陣,四季直接瞬身離開,但是,十尾似乎一早已經知道四季會在什麼地方出現一樣,四季剛剛轉移完畢十尾已經來到了身前。

    「沒用的!我現在這個世界的神!這個世界完全在我的支配之下,你的空間忍術簡直就是兒戲!」

    一腿踢出,被擊中的四季連飛出去的空餘也沒有就被十條尾巴扯了回來,然後再遭受一拳又一拳的重擊。

    「我們宇智波一族原本也是為世界的和平而奮鬥的人類!但是,長久的戰爭我們發現了,人們為了獲得和平而使用強大的力量,但是強大的力量卻又引來新的戰爭,戰鬥,戰鬥,戰鬥!殘留下來的只有無限的循環。所以我們決定進行大清洗,把所有的人類封閉在幻想的世界,封印了那追求**的醜陋野心。這才是我們對和平追求的決意!這個世界無論願望都無法實現,因此才需要將其引導至無限月讀的夢境,要創造一個不必在墓前為英雄的逝去而感歎悲傷的世界!」

    被拳頭打得毫無交架之力,四季第一次在對敵的時候吃如此的大虧,在思維的空間,根源四季一遍一遍的發出換人的申請,但還是被四季強行的壓制了回來。

    「臣服於自己**的愚蠢的人類啊,就算你們期望的和平,就算你們真的理解世界的痛苦!難道會勝過把原本是自己同族,自己兄弟的人殺掉,奪取其眼睛。來創造和平的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覺悟的理由嗎!」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絕對不可能有!」

    拳頭的速度越開越開,最後化作漫天的拳影蓋過來,四季被這不知道多少hit的攻擊打得解除了合體,一人一猴撞到地面上滑行好長一段,而直接**承受攻擊的大猴子敢達更是虛弱得化成一團煙霧回到了花果山。

    「沒有決意,沒有覺悟,又沒有道理?憑著自己的**隨興所至的使用強大的力量,臣服於自己的野心。這就是人類的極限!所以必須要封印起來!」

    十尾身影一閃,擁有空間感知的四季只覺得身後一陣異常的波動,轉身的時候只看到迎面而來的十根尾巴。

    身體反射的後跳但還是被突刺而來的尾巴插入身體,打出一拳閃電光速拳借用反作用力迅速的拉開距離,但腳步尚未穩住,背部已經遭受一擊鞭腿整個人被踢倒在地一陣的翻滾,最後臉朝下的被打趴在地上。

    儘管已經被打趴下,四季依舊頑強的抬著頭,凌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十尾。

    「剛剛的我還沒有完全的熟悉十尾的力量一切還在探索中,現在的我才能真正的掌握這一份力量。的確你的眼睛和戰鬥天賦在人類中是出類拔萃的,但是不管你怎麼看透我怎麼全力以赴,神和人類到底完全屬於不同的次元!儘管你繼承了神的力量,但是你還不是單純的人類之軀麼?」

    俯視著腳下的生物,十尾蔑視的抬腳就要踩在四季的頭上。

    一腳落下,岩石崩碎,腳下空無一人。

    而四季本人則站在十尾的不遠處,一手擦擦眼角的血滴。

    「明明自己也曾經是個人類卻大言不慚,這樣的話」

    四季的雙眼變成金色豎瞳,嘴裡發出一聲聲輕微的龍吟。手中出現黑色的雙劍高高舉在頂上。

    「就讓你嘗嘗那超越神的絕技吧!在這起誓吧。我,不允許能切到我的東西存在。而這把劍是能砍斷、切開地上的所有的東西的無敵之刃!」

    嘴裡喊出弒神的誓言,在動用斬殺龍的鋼之英雄的誓言的同時四季還動用了自身龍的體質,兩種天敵一般的力量在巫淨一族血脈力量的調和之下融合為一,一道直衝雲霄的金色光柱在劍身上射出。

    巨大的光柱隨著四季的劍而揮下,金色的光柱就連空間也劃破一路無視著任何的阻礙劈下來。

    「原來如此,在斬殺了迦具士之後獲得的弒神者之力嗎?的確這是能將神殺死的能力,不愧是斬殺龍蛇的鋼之英雄。但是----」

    威風凜凜的光柱在落到十尾頭上時被十條尾巴擋下,而無論四季怎麼用力,光柱始終無法再前進分毫。

    「但是,在創世原神的力量面前依舊軟弱無力!」

    十尾雙拳收攏在腰間猛的打出,拳風打在光柱上,光柱如琉璃一般的破碎開來,金色的碎片在空中化作靈性的螢光消逝,拳風捲起的金色洪流將自己淹沒,四季隨著金色的螢光一起飛了出去。

    在空中如漂泊的秋葉一般不停的翻滾,四季看著與自己越來越遠的十尾的身軀,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

    怎麼會就連對神有克制的斬殺龍之劍也這就是所謂的創世神麼!不甘心??真的無法觸及麼?儘管得到了神的力量,憑著人類身軀的我??

    腦中回想起神與人戰鬥的巴比倫神話,難道自己最終鑄造的高度完全無法能觸及到神嗎?

    『你想超越嗎?那樣的話,我就把你體內的力量給你使用吧!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原始神力』

    靈魂空間之中,四季站在同樣是靈魂狀態的敢打肩上,身前個純白的光球如是說道。

    『你就是根源四季說的孿生二神之一嗎?』

    『沒錯,你的靈魂之中,我的弟弟正沉睡在裡面,你也可以說是我的輩分上父親的存在。怎麼樣,只要是能使用那最深層的力量,這個世界你就再無敵手。』

    四季沉默了,的確,就算根源四季出場也未必能殺掉這個世界的創造者,他畢竟不是根源式,他只能『看』,但是要改變的話到底還是要自己動手。不過?要是能使用就連根源四季也無法理解並畏懼的那一份靈魂深處的力量的話,自己絕對會贏的吧!因為在根源等級的他就是全次元的原始神,比起十尾這種一個小次元中的至高神,兩者的水平絕對不在同一水平。

    自己的話?只是個懦弱的人類的自己??儘管是神之父,但自己很弱。這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事實。

    飄飛的身體最終像破爛一樣的落回地面,身上細密的傷口流出鮮血染紅地面,十尾一步一步的走到四季的跟前。

    「給我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吧!人類!」

    十尾看了看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能站起來的四季,目光飄向遠方的聯軍陣營,而遠處的聯軍也透過天上的水幕感受到那異樣的視線。

    「你們不是老說麼『當你有守護的人的時候你就會變強』?現在,你就守護給我看看吧!」

    在地上十尾身體慢慢的膨脹恢復至原本的巨大身材,滿佈利齒的嘴巴緩緩張開,一個純黑色的圓球在口中迅速成型。其中蘊含的力量就連戰場最外源的平民都能感覺到它的威力。更別提是接近戰局的聯軍忍者們。而且,它還在膨脹中。黑色的光華從世界各處飛速彙集而來

    「絕望吧!人類,這一擊已經包含了我全部的力量。就算你擺脫水無月和日向家的力量單純的使用奧林匹斯神脈的力量也無法擋住這創世的一擊。」

    將膨脹到極限的黑球吞進肚子,膨脹的身軀已經是蓄勢待發。

    「最大警告,所有的忍者都站在一起使用防禦忍術,身後就是我們的村子和國家!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擋下來!」

    綱手和其餘的影們站成一線,身後的忍者更是不論老弱傷殘全數開始彙集查克拉,但是儘管是這樣的人數匯聚的查克拉量與對面的十尾比起來也只是螢火之光。

    在這一刻,儘管嘴上不說,但是所有的人都顫抖了,心中唯一能寄托的英雄也無法改變現狀嗎?

    「沒事的哦。」

    一把鎮定得無比自信的聲音在沉默的聯軍營地裡顯得特別的響亮。眾人將視線集中過去,在那站著的是幾個不過16,17的。

    小櫻,手鞠等人也不擺出任何的防禦姿態也不配合其餘的忍者輸送查克拉,只是單純的站在那裡。

    「對,因為,這是那傢伙嘛,他一旦動起來就不會這麼結束。」

    與小櫻間隔的手鞠叉著腰聽著胸,目光放在故意將戰區放在遙遠的彼方的那黑髮青年。

    「欲守則守之,欲放手則不再回頭??這就是他的忍道,而且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有著『守護』信念的男人,他的信念是--」

    「攻擊!」

    拳頭緊緊的握著,在四季的靈魂深處,雛田一手搭在四季的手上,身下的敢打也聳聳肩表示自己完全看四季的意見。

    『我要支付什麼代價嗎?你不會白白的讓我使用這一份力量吧!』

    『簡單,好好的將我的弟弟生下來,然後教育他,讓他盡早的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什麼嘛,相信我吧,絕對會教出一個比我更色的好男人!以我那死神也無法收割的h之魂擔保!』

    四季對面前的光球豎起大拇指,混蛋的不就是生孩子嘛,爺我天天打炮還不成!我已經受夠了!一直被壓著打,打得匍匐在地的這卑微姿態到底算是什麼啊!我可是馳騁在天空的飛鳥,天空才是我的極限!

    只是,飛鳥要翱翔空中總需要那麼一點風~不是嗎!

    所以,給我吹起來!這能攪亂世界命運的狂嵐!

    「不要!還沒完!還沒有還沒有到極限!」

    倒在地上的身體化成三色的光粒子,雛田抱著昏迷的白出現在四季的身後,四季一個眼神示意,雛田搖了搖頭,似乎決意要留在這裡。

    「哦,你打算一個人應戰?如今就算你擺脫了水無月她們的負面影響你也無法挽回這個局面。這一擊你無法抵擋!」

    「那就不擋,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不是世界守護者,我只是一把劍,身為劍所以不會遲疑,只是單純的劈砍眼前的任何事物。」

    深深的一吸氣,雙瞳猛的擴張,黑色的眼瞳中泛出彩色的霞光,豎起中食二指成指劍往身後一插,背後的空間恍若被敲碎的玻璃一樣出現裂痕,然後破碎。

    一個紅黑色的深邃漩渦在身後破碎的空間出現,只是往裡面盯著看都會覺得自己會被吸進去。在紅黑色的漩渦之中源源不斷的湧出一個個黑色的光粒子然後匯聚到四季的身體中。

    調整姿勢,雙腳不丁不八的站穩馬步,四季高高的抬起了雙手握緊拳頭。

    「既然我一個人無法打倒你的話,那麼,那就用這個世界誕生的力量來擊敗你!剛剛你說了呢,白和雛田是拖累了我是吧?但是其實不是這樣,我只是借融合她們的力量來更快的體會理解這個力量體系,畢竟我已經有半年多沒有接觸查克拉這個力量。而現在我已經超越了它探究到它的本源。」

    身後的幻影化作無數的星圖,星圖中散發的星辰之光形成一道道的細流匯聚在四季高高舉起的雙拳之上。浩瀚的星辰之光在融入四季的雙拳後瞬間沉寂下來,彷彿所有的威勢都瞬間消失了一般。沉靜得就如爆發前的暴風雨。

    「死吧!!!」

    心中雖有無比的自信十尾卻是恐防異變般的搶先出手,嘴巴一張射出一道黑色的集束炮。

    「起源星爆!!!」

    黑色的能量隨著雙拳的交替揮出爆炸出無數的星辰爆炸產生的餘威就連空間也被震碎,而爆炸的力量同時也將巨大的十尾直接掀翻狠狠的砸在地上。

    「沒有決意?無所謂!沒有覺悟?無所謂!沒有道理?這也是無所謂!我是忍者不是僧侶。所謂的『忍』既是刃下心,忍者必須將自己的心藏在刃之下使自己冷酷無情,但是這個『心』從沒有消除掉!只是單純的刃而無心不能稱為忍者!所以我不會拒絕自己的**!」

    「單憑這心中鼓動的**!就這樣?將神超越!!!」

    交錯揮出的雙拳在胸前收攏,壓縮的爆炸能量被緊握在雙手之中再轟出去。那恍若創世的宇宙爆炸之光化作巨大的炮束直擊十尾的尾獸彈,大小差異巨大的兩道炮擊在一番較勁之下隱隱是四季的爆發佔盡上風。

    十尾四肢全部鬧鬧的插入土地之中最後趴在地上發出一身憤怒的咆哮。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力量絕對不可能突然暴漲這麼多才對!我已經得到了究亟亟限的力量!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弱者!」

    怒吼中似乎蘊含著身為面具男的他心底那一份隱藏的怨念,那十尾巨大的瞳孔之中四季看到的是--彷徨無助。

    似乎一個傳說中的魔武廢材得知一瓶能改變天賦爆水晶球的藥劑跟著拚命去得到它的時候卻發現那原來只是一瓶發酵的尿和一個神的惡作劇。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才對世界產生了絕對的絕望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什麼也不能盡如自己所願的稱心如意!得到過不想得到的失去過不想失去的!有著悲劇有著歡笑的這才是人生!只是堅持心中的唯一的信念那最忠實的**,將所有的一切承受接受然後繼續摔摔跌跌磕磕碰碰往前邁進這才是成長。」

    雙手的能量凝聚在掌心然後延伸成劍狀,雙手持著一把通體全黑的光劍,四季擺出了最為原始也是最為基礎的一刀流起手式。

    「你給我記住!這把劍會在這個世界劈出一道縫隙,而這道縫隙會成為後來者開拓的道路。前方倒下的人的願望和從後面追趕上來的人們的希望,兩個時代的想法傾注在這前進的道路上鋪墊出新的未來!這才是人類的未來,這才是明天!你只是沉醉在自己虛構的世界裡yy的弱小的王!我的夢想無限大,你的世界太小了容不下我!」

    「輝刃?一風!」

    身體化作一道流光,手中持有的純黑之劍將十尾的尾獸彈撕裂,黑色的閃光在十尾的身軀遊走的一圈後四季的身影出現在十尾的腹部之下,手中的純黑之劍也化作漫天的黑色星光飄向高空之中,而那道威勢十足的炮擊也早已經被撕裂成漫天的螢光化作查克拉重新融入世界之中。

    「我還以為僅僅是一陣微風吹過呢??」

    巨大的十尾四肢一顫嘴裡溢出大量的鮮血,俯下身來看著身下那渺小的身影。

    「一風?嗎?作為打倒神的招數來說可是相當簡樸呢。」

    「啊哈哈,是這樣嗎?但是,這一招是我自己探索出來的第一個招數啊。」

    四季露出純真的笑臉,彷彿與自己交流的不是一生最大的敵人而是自己的知己好友一般。

    「是這樣嗎?如此來說,這一招就是你在踏上自己那超越神的人生的第一步嗎?你很了不起?你終於如你所說的超越了創造世界的神?天才果然就是不同呢」

    十尾的身軀逐漸飄出一顆顆藍色的螢光,然後緩緩的進入早已經被遺棄在戰場一角的**身上。而失去了面具男的部分,十尾的身軀轟然倒地。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具男撐起破爛的身體,袖子一樣手裡拿著一根黑色的短棒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無視那已經是日暮的面具男,四季伸手摸向這巨大的野獸的皮毛,觸感意外的柔軟就像是普通的狗一樣。

    「你也很厲害啊,只是心中那一份的執著竟然能將神的靈魂也壓制下來,你可是曾經將創世神馴服的男人啊。」

    「是這樣嗎??」

    身後的面具男舉起手中的短棒對著四季的背部刺去,四季只是簡單的轉身,然後伸出成手刀狀的右手對著面具男的身體豎直的劈出。

    一道銀色的光線在面具男的身軀中央閃過,那堅硬的面具被一擊破開露出一張四季從沒見過的臉,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

    不是一副嫉世憤慨的大反派嘴臉,反而意外的普通平凡。

    「啊,你是誰?」

    「誰呢我誰也不是,我是一個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

    彷彿追憶著什麼的他露出緬懷的笑容,而在十尾倒地水幕消失後瘋狂奔向現場的聯軍們也看到了這個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男人的真面目。

    其中,卡卡西露出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讓四季覺得兩人有染。

    「哼,卡卡西嗎?想不到最後還能看到你一眼呢??」

    他抬起手來握著那尖銳的黑色短棒與四季對持著。

    「少年,亮兵器吧。」

    「可以嗎?我那一擊你應該必死,只是這短短的數秒無謂掙扎你也要貫徹自己的理念嗎?」

    四季雙手在虛空一握,兩把黑色的緋紅女皇再現手中。

    「就算無用的匍匐,只要是在自己前進的道路上稍微前進一毫米就好了?這才是,吊車尾的生存之道。」

    帶著最後的生命之光他舉起手中的短棒邁出最後的一步然後盡力的將手中的短棒突刺而出,只是尚未能觸及四季的身體他已經緩緩的倒了下去,只是在那倒向地面的短短數秒,他露出滿足的笑容。

    「我??作為一個卑微的人類我最後請求你。不要讓這個世界不要讓它陷進絕望之中??好好的保護它。」

    「嗯,雖然我是外來的?」

    看著已經倒地的敵人,四季長長的一吐氣,然後爽朗的一手叉腰一手豎起勝利的v字。

    「敵羞,吾脫他衣!」

    「?」

    「勝了??勝了!!!!」

    先是一陣的沉默然後在聯軍爆發出一股破天的歡呼,各國的忍者擁抱成一團痛哭歡笑。

    「四季!!!」

    幾聲歡樂的呼喊,在四季的對面小櫻手鞠等人歡笑著奔向四季這邊,而綱手等諸影也毫不吝嗇的對四季豎起了大拇指。

    四季身後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後再聯軍眾人的矚目之下緩步來到抱著白的雛田身邊。而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的關係,眾人看到雛田的身體似乎如老化的電視一般閃了一下。

    那四季那佈滿霞彩的雙眼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沒關係的,四季。你是為了成就你所必須做到的事才走到這一步的,對吧?」

    「啊?沒錯。對不起,儘管超越了神也沒有超越這法則?」

    四季閉上自己的雙眼,緩緩的吸氣然後吐氣。

    「我不會忘記的,曾經有一個叫日向雛田的女孩喜歡過我這麼一個人,而今後或者時間會讓我逐漸淡忘我們日常發生過的事情,也可能會讓我忘記日向雛田這個人的長相,只是,我曾經喜歡過的她這件事我會永遠記得。」

    雛田一手摸向四季的側臉,露出會心的一笑,然後轉頭看向人群中的日足。而日足也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一臉震驚的看著微笑的雛田。

    「雛田你」

    「請不要歎息,父親大人?曾一度因為內心的彷徨而沉沒的靈魂走到了這一步。雖然只是虛構的身體,但如果是為了創造忍者世界明天的話那正如我所願。」

    丟棄了以往的羞澀,雛田的踮起腳尖在四季的嘴上輕輕一點,然後露出幸福滿足的微笑。

    「這是初吻哦哼哼,我已經足夠幸福了,兩親健在,妹妹可靠,世界被拯救自己喜歡的人喜歡這自己?雖然心裡還是希望能更多一點時間在多一點呢。」

    伴隨著最後的話語,雛田的身影也如泡沫一樣的消散,四季一個快手接住失去了扶持而倒下的白的身軀。

    「這是?到底?」

    小櫻走向抱著白的四季,似乎無法理解現狀。

    「雛田在被捕獲的那個時候就已經消失了,她只是被伊邪那岐虛構再生的生命而已,而她的靈魂能支撐到那神秘的面具男消失後這麼久已經是奇跡而我儘管已經凌駕於神之上但是卻尚未到達更深的法則領域,已經死的人的死消除不掉。果然有時候會得到不想的得到的卻失去想要珍惜的呢??」

    將懷裡的白交給小櫻抱著,四季爽朗豎起拇指一擦鼻樑。

    「戰事完畢~你們快回去開會吧~~~」

    「你們?四季你呢!」

    察覺到四季語病,小櫻就連那剛剛失去雛田這一友人的傷心時間也沒有,警惕的盯著四季。

    四季微笑著豎起食指指向天空。

    在那天空之中,一個黑色的漩渦正在天空不斷的扭曲,然後將附近的空間一片一塊的吸入黑洞之中,絞碎。

    「那是,什麼啊,戰鬥不是已經完結了嗎!?」

    「對,完結了,但還是?還有一點收尾的工作沒完成,這個世界在十尾倒下的時候失去了創世神,在崩壞中呢?不去不行啊。」

    「去去哪裡啊!?」

    四季抬頭看著那天空黑色的漩渦,小櫻儘管不明白所謂的神到底有什麼關係,只是看著這個背影覺得,他似乎會一去不回。

    「你想怎麼樣!?已經不必要四季你去了啊!已經結束了啊!命運啊責任啊都完結了啊,一直都是你獨自背負一切,太辛苦了。」

    「不是一個人因為一直都有你,有大家在,所以?」

    「為什麼啊!已經不需要四季你再戰鬥下去了啊!足夠了太多了!叫什麼的其他人去吧!」

    小櫻緊緊的抱著懷裡的白,雙眼經不住留下淚水,盯著四季的背影喊道。

    「為什麼總是四季你去啊叫其他人去啊?」

    在場的聯軍忍者一個個低下頭來,雖然不是他們不想去替代這個獨戰的英雄,只是他們辦不到,但是儘管辦不到他們還是心中充滿的羞愧,明明不久前他才失去了重要的人,現在就連自身也?

    「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吧??我最初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然後最後也?啊哈哈??」

    儘管看到的只是背影,但是那自嘲的語氣還有那打哈哈的笑聲,想必,他對這件事完全沒有恐懼和遲疑吧。

    無法挽回了小櫻是這麼想到的,他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變。

    「最少??最少也要和白道別啊」

    伸手拍打著沉睡的白的側臉,但是懷中的人還是毫無反應。

    「白醒醒啊??四季要走了啊,快起來啊」

    眼中不停的留著淚水,手臂用力的搖晃白的身軀,四季回頭看著身後眾人,然後環視這片被破壞得不堪的戰區。

    「這裡就種下樹種吧,那樣的話到了春天,這裡也會盛開漂亮的櫻花吧,然後春去夏來然後秋冬替換,一定是相當漂亮的景色吧。花下的女體盛不錯呢。」

    四季感歎的一笑,露出那一如既往色迷迷的表情。

    「這時候還在說這些!」

    四季淡然一笑轉身走向虛空,呼喚著白的小櫻抬頭看到那已經將腳步邁出並踏向虛空之中的四季大喊道。

    「回來!給我回來,不要去!白會很傷心的。」

    急忙丟下懷中的白向前撲去,結果伸出的手還沒觸及到四季的背部就被一道金色的光壁阻攔,小櫻使用綱手教給自己的怪力一拳拳的轟去但是那無堅不摧的拳頭卻無法撼動光壁一絲一毫。

    知道自己的拳頭是多麼無力之後,小櫻雙拳一錘光壁大聲的喊道。

    「我也是一樣,你不在的話會很傷心的!」

    或許是那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嚎哭讓四季遲疑了,那踏出的腳步慢了下來並停在空中。

    「對了,小櫻,手鞠有一件事要拜託你們如果看到了春天這四季變化之處春之櫻花盛開的話,請你想起我時不時就可以了,只要這樣就好了」

    「什麼啊,我聽不到啊!你說什麼啊!蠢材!」

    也不顧身後的小櫻如何拍打光壁,四季的身體慢慢的飄向空中的黑洞。

    「對不起呢,根源的我,這個重要的角色必須我們來完成?要彌補這缺少的齒輪只能是達到你根源四季?所以對不起呢,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現在還說什麼,兄弟一句話就可以了。真男人只要會點頭就能活下去。』

    「系系,真男人的根源四季桑,那麼,這一趟穿越的旅途你就和我一起一起走到三途河的盡頭吧。」

    看著眼前的黑洞,四季與靈魂中的自己自語了一陣,依然踏出一步然後進入黑洞之中與黑洞一起消失不見。然後,天空飄落無數的藍色螢光,就如下雪一樣的緩緩融入大地之中,而被融入藍色螢光的大地慢慢的長出綠色的嫩芽,然後成長,荒蕪的大地慢慢的變成了一篇綠茵大地。

    而小櫻懷中昏睡中的白眉毛突然一皺,然後,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水。

    「笨蛋死了的話不就什麼都沒了嗎??」

    「小櫻?」

    在聯軍之中,鳴人看到那獨自哭泣的小櫻,伸出手來想要說上幾句安慰的話,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真的是多麼任性隨意的傢伙呢」

    手鞠手裡拿著一件藍色的大風衣,輕輕的披在小櫻的身上。

    「好好珍惜吧,那把劍我就拿回去了。那可是當初刺入我心扉的一把利劍呢,他應該屬於我的。」

    「嗯」

    將身上的藍色風衣緊緊的囊住身體,彷彿這樣的話就像是被緊緊的抱住一樣。

    「什麼啊?這到底算什麼啊」

    一陣憤怒的咆哮驚醒沉浸於悲傷中的聯軍忍者,眾人抬頭只見一身破爛,半人半妖的兜正一拐一拐的出現在眼前。

    「為什麼那傢伙死了!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的存在的地方只有戰場!和平絕對不需要!破壞!必須破壞掉!」

    狀若癲狂的兜雙手一合,地上開始冒出無數個的木棺。

    「這傢伙已經壞掉了!」

    綱手憤然的一握拳,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個藍色的身影以比誰都要快的衝了出去,然後一拳擊碎擋在兜身前的木棺並將兜整個人打飛出去。

    「休想!休想破壞這份和平!」

    揮出的拳頭裂出細密的傷口,鮮血從拳面溢出,小櫻緊緊的咬著嘴唇,然後猛的抬頭將藍色的風衣一甩。

    「這是那個人用生命給我們換來的容身之所!絕對不會讓你就這麼的破壞掉!」

    怒吼一聲,聯軍的忍者眼中重新燃燒起鬥志撲向了地面復生的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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