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哥這人就兩個字,實在
嗯,自從和赤砂之蠍的那一場戰鬥之後,四季覺得很不適,說道不適並不是因為**而是精神,而說道精神也不是說受了什麼神秘的傷害。他現在丫的就覺得一晚上十個小姐也沒問題,而所謂的不適就是——————
自己的頭號且唯一的小弟,水無月白。
「啊···啊···啊,四····四···四季·····」
對面的一個熟悉的面孔以自己完全不熟悉的表情在扭扭捏捏的向自己打招呼,要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白,你不是一直都叫咱老大的麼?
「那,那個···現在已經叫不出口了····」
哦,這樣啊。叫本名也沒關係,但是嘛,你那扭捏的姿態是什麼回事?以前你雖然就不怎麼爺們,但是現在簡直就是娘了啊?
「那,我就是女孩子啊。」
「額····」
這回四季倒是一時語塞了,沒錯,由於自己的主觀帶入問題,自己還一直都把白當做小弟,突然間真要接受起來還真是為難了,儘管期間已經有了一年的緩衝期,但是四季還是時不時把白當成那個當年可以一直『談性說愛』的好夥伴,現在嘛,只能憋著一肚子的黃色笑話腹死胎中。
嘛,其實導致現在這種尷尬氣氛的元兇就是自己,要不是當時耍帥說了句,『你的身體就交給我吧』也不會出現這種豎起了flag才會有的劇情。
不過就以白的外貌來看的話能在自己見過的女孩裡面排進前三強,其實上了也不吃虧,但是問題就在於四季本人並不想就這樣的不清不楚,自己對白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定位,說實在的,只會打野雞的自己真的不清楚。
一時間也就只能敷衍了事。
「喲,打攪你們了嗎?」
背著大扇子的手鞠小姐出現在尷尬中的四季和白之間颯爽的打著招呼。
「聽說我們這次似乎給你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雖然木葉和沙忍村是盟友關係,但是沒想到居然要你們冒這麼大的險,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答謝才好了。」
哦,這個跟簡單啊,哥這人很實在的,以身相許就好了,一晚上保證讓你體驗女人應有的快樂。
儘管以上的心理活動沒有附加「」號,但是四季卻是直接開口說了出來,毫無修飾的大膽讓白和手鞠頓時的就愣在了當場,然後臉色一起轉紅。
「笨,笨,笨蛋!哪有人會這樣的啊!」
「有啊,你面前的不就是了麼。」
「你是另外算的!你這沒下限的混蛋!你就不會委婉點說的嗎?」
嘖,上個床也要弄點文騷的小資風情啊,那好吧,用別的說法吧。
四季沉吟了一秒鐘來組織接下來要說的話,總之言簡意賅是真諦吧。那樣的話·····
「喲,來交配吧,亞那拉一卡?」
「有區別嗎!!!!!!!!!!!!!!!!!!!!!!!!!!!」
一巴掌就這樣的兜向了四季的臉,要不是一直都保持著良好的身體反應的話四季說不定就吃了這一招了。身子微微一縮,四季靈巧的閃了過去。
「別這麼生氣嘛,大戰之後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不是很好嘛?」
四季將手放進褲兜裡後跳幾步與手鞠拉開距離,然後看了看與我愛羅在基情對話中的鳴人。怎麼說呢,應該說是主角光環的效果嗎?明明鳴人這傢伙在這起事件中基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先說個赤砂之蠍吧,他除了被挑釁過之外沒有打掉對方一點的hp,然後呢,對付迪達拉的時候除了使出大熊德魯伊咆哮來增加附近隊友卡卡西30%的攻擊之外也沒有扣除對方一點的hp,除了嘴巴沒有停過之外四季覺得鳴人這丫的就是打醬油的。
但是!問題是————————
為什麼這起事件的最大功臣似乎變成了他了?為什麼會被一大群的忍者圍著然後逐一排其肩膀示意其有夢想有未來,然後鳴人也在此大吼一聲。
「火影,我當定了!」
放出如此毫無依據而且空泡味十足的言論之後,四下居然響起一陣的掌鳴,眾人毫不吝嗇的給予大拇指·······
要是在美利堅,鳴人你的光環絕對能打殘奧巴馬。
開什麼玩笑啊!自己拚死拚活的什麼除了經驗值之外反而啥也沒有得到,一個成就都沒有耍出來的行動有個鬼意義啊。混蛋,該死的主角模板。
「怎麼說呢,鳴人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呢?」
手鞠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不禁讓四季有被ntr的感覺,臉上不爽的表情頓時表露無遺。怎麼說呢,你也受鳴人光環的影響了?
「你不覺得嗎?明明是從小長大的同伴啊?」
要是受影響了咱多對不起厚厚的一本毛鄧三啊,當年咱可是逃滿課閉卷90分的高覺悟先進分子。
嘛,前提是咱給了出卷子的老頭的一瓶人頭馬當禮物······
「啊,完全沒有到影響,要是真受到的話,那一定是導致咱的智商趕不上l的元兇。」
「但是大家不都聚集到了鳴人的身邊了嗎?你不也是其中的一人嗎?你現在不也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嗎·」
對於四季這種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其價值的怪人,手鞠倒是很好奇他眼中的鳴人是怎麼樣的一個定位。
四季看著那一張笑嘻嘻的貓臉,用手撓了撓鼻尖說道。
「你不覺得鳴人是一個很好的『正義』形象嗎?嘛,我也是正義呢,啊哈哈~~~」
「正義?」
無視了四季那良好的自我感覺,手鞠只是看了看圍繞在鳴人身邊的這一片祥和氣氛帶著疑惑的問道。
「相信你絕對也察覺到了吧,其實我們生存的這個忍者世界是個非常麻煩,非常扭曲的世界。這一點,恐怕你這看著我愛羅成長傢伙是感受最深的人吧?」
「大家都意識到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所謂的『正義』完全腐朽化了。」
「哦,你倒是也有點高論,請繼續。」
手鞠似乎被說道了心中的某道g點,十分期待的看著四季。
「正義,有時候常常會被理解為『好聽的話』,具體的例子,就鳴人那傢伙吧,每天都說幾次呢。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忍者,政客,商人,士兵,群眾,皇侯,武士····每個人都有他們所認為的正義。因此或許也有大聲主張不存在什麼正義的黑暗分子也說不定·······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型態……人終究是種追求正義的生物。要說為什麼,是因為『正義』是人們在社會中所相信的一種〞根據〞。」
「假如,一個人殺了人之後卻可以安然無事的繼續享受著人生。這樣的話世界大概就會崩壞了吧,雖說弱肉強食,但是咱們並不是我朝的本土動畫——動物世界。我們是有著自己理念的人類。但是——這個忍者的世界『正義』是好不容易才構成的一種不確定型態。說白了就是這麼一句『仇恨連鎖』。施暴者或者是為了保護什麼人而施暴並且自我感覺良心受責。受害的一方嘛,總是滿身痛苦的話語來詛咒世界,跟著為了讓他人知道這一份痛苦的沉重而將自己一生奉獻給復仇事業中去。」
「特別是在戰爭之中,仇恨的連鎖不斷的膠結,儘管在結束之後,大家都不願意放棄過去的灰暗歷史,然後互不理解。直至現在,你看看那些一臉陰沉的孩子啊,每一個都喊著『我絕對要殺了xxx』。我靠,你丫的就沒有別的理想了麼?你看看鳴人啊,被人欺壓多年還要為別人著想。『我要成為保護村子的火影!』多好的正義典範啊!鳴人的存在也就是給所有的人們一個契機,讓他們去相信這個忍者的『正義』仍然存在著,大家其實是可以放下先代積累出來的所有的仇恨。呵呵,言下之意就是,本應是災厄的集合,詛咒世間所有,只要愛著自己就可以的人柱力卻有著不斷挑戰困難然後讓所有人接受自己的勇氣。尚未成熟的他雖偶爾遭逢失敗多年下來依舊沒有完成一個夢想,卻依然為了追求『正義』而奮鬥著的那副姿態甚是迷人。那些越是有過杯具童年的人知道鳴人的過去然後看到現在鳴人的作風後就會越加不解。為什麼這個人能做到這樣的地步?為什麼他要這麼做?他就難道沒有過不滿嗎?他不恨嗎?一個個疑問隨著和鳴人的接觸而感化,然後其自身也對那被仇恨束縛的陰暗生活的而感到疲憊不堪。最後也希望自己能像鳴人一樣,帶這樣正義的理想的活下來。希望終有一天自己也可以愛著別人和被別人愛著,而不是終日只靠仇恨支撐著自己活下來。看著鳴人這傻瓜中的戰鬥機的奮鬥史,不自覺的就會覺得其實自己面前的『牆壁』不過是一道小坎,然後會不知道怎麼樣的就燃起了奮鬥下去的勇氣。」
大概就是因為知道會這樣,所以佐助選擇了離開,大概佐助也知道,和鳴人呆在一起的話,多半也會忘記了宇智波家的仇恨,那對於名門大家出身以尊嚴修飾門面的佐助來說是難以接受的。所以他在出逃的時候才會說那麼的一句話。
『我本以為這是我想要的生活······』
「嗯,你心中的鳴人就是這麼一個定位嗎?」
手鞠看了看聚在鳴人身邊的忍者們,先不說別的,單單我愛羅手鞠就是看著他改變的,要是這麼說的話,鳴人這傢伙雖然沒有什麼過硬的本領但對於為『正義』樹立牌匾來說還是很合格的。
「嘛,無聊的話題就到這了~~~」
四季一個滑步溜到手鞠的身邊然後一手搭在其肩膀上,好不可以的將整個身體靠過去色迷迷的盯著手鞠說道。
「怎麼樣,哥這次的表現倒也很不錯吧,來獎賞一個啦,反正你也沒被我少揩油啦,乾脆就直接點嘛。雖說自我稱讚不怎麼好,但是四季我從來就是個世界第一的好男人啊,錯過了就沒下次啦~怎麼樣,怎麼樣,亞拉那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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