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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文 / 周郎顧LongKoo

    儘管裝修費還沒有著落,兩人還是先去看了房子,等把房子敲定後再把錢確定下來,不夠的可以去貸款。古長今大大咧咧的性子,總是覺得天無絕人之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而秦可歌則是第一次接觸買房賣房,先去看下市場和實地考察過再做決定,穩紮穩打總是不會錯的。

    走走看看了許多樓盤,兩人終於是敲定了其中一個,交了定金後兩人美滋滋地回到家。古長今的小腿都走酸了,躺在沙發上,雙腿搭在秦可歌腿上,享受著秦可歌的按摩服務。

    「左邊一點,再用力點,不用憐惜我。」陽台吹來陣陣涼風,古長今閉著眼睛指使著秦可歌給她按摩。「大爺,舒服了嗎?」面對著古大爺,秦掌櫃的態度出奇地好。

    「舒服舒服,賞。」西斜的太陽打進客廳,耀得古長今瞇了瞇眼睛,秦可歌的影子也看的不夠清晰。還不待古長今享受夠,秦可歌就站了起來,連帶著古長今也被拉了起來。

    「起來做飯,等會小言和藝清要過來。」說著先往廚房走了過去,古長今拖著懶洋洋的軀體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踩著秦可歌的步伐,「我困了。」

    「晚上再睡,乖。」自秦可歌成為這家的女主人後,家中第一次來客人,秦可歌對於這頓晚餐還是有些重視的,看著古長今還是懶洋洋的模樣,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秦可歌本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古長今,她會莫名黑化變得尤其暴力,總覺得一天不打這渣渣她的拳頭就會不舒服。

    古長今的瞌睡蟲被秦可歌一腳踹到九霄雲外,摸了一把屁股,古長今掏出手機給蘇言打去了電話。

    蘇言剛參加完大學講座還沒來得及換下這身小西裝,便驅車直奔古長今的家,在來時的路上被高峰期的交通堵得半死,到了樓下卻是轉了幾圈也沒看到空的車位,好不容易終於是尋了個空車位,卻在這時候接到了古長今的電話。

    「小言子,到哪了?」蘇言在車位前停了下來,把電話拿到耳邊,「到樓下了,停好車就上來。」

    「好酒好肉等著你,壯士速速前來。」古長今愉悅的聲音在話筒那邊傳來,蘇言笑了笑,把電話掛斷,看來這兩人最近的生活挺甜蜜滋潤。

    把電話放在一邊,蘇言剛準備打方向盤踩油門,另一輛黑色車子快蘇言一步駛進了那個車位,蘇言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車把好不容易空出來的車位填滿,緊接著車裡走出了一個戴著墨鏡的高挑女人。

    那女人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遮去了大半的面容,只看得見白皙的皮膚和一頭棕色的卷髮。蘇言踩著高跟鞋從車內走了下來,擋在那女人的面前,走近一比,蘇言才知道這女人高得嚇人,就算她穿著高跟鞋卻依舊不及眼前這女人高。

    「這位女士,你現在占的這車位我早先就看好了,你招呼也不打一個就想把車位佔了去麼?」蘇言不算矮,淨高也有個165,可是比起175的林藝清,蘇言著實成了個小矮子。蘇言看了看依舊戴著墨鏡對自己所說的話無動於衷的林藝清,心中對於林藝清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好一個囂張又沒禮貌的傢伙。

    林藝清往下看了看這個在對她來說瘦小又矮的女人,摘下眼鏡放到隨身挎著的包裡,動作間還甩了一下她那頭長髮,姿勢好不風騷。蘇言的眉頭忍不住皺了幾下,要麼在高校裡工作要麼和古董打交道,一向清高的蘇博士對於香氣濃郁滿身風騷的女人沒好印象,這次林藝清在蘇言心裡又減少了幾分。

    「車位上刻著你名字了嗎?」居高臨下地又瞟了蘇言幾眼,林藝清有些不耐煩,這女人就為了個車位一直擋在面前,有病?林藝清的暴躁脾氣使得她沒法對蘇言好言好語。

    「既然沒有刻你名字,車位又是空的,我怎麼不能用?你說你先前就已經看好,那你怎麼不駛進去?」林藝清說的有理有據,蘇言一瞬間竟無言以對。

    「我剛在車上接了個電話耽擱了時間才沒駛進去,我轉了幾圈才找到這麼個車位,你倒是好,輕輕鬆鬆地先開了進去。」蘇言雙手環胸,這女人一開口便讓蘇言直接給她打了負分,要是換做是她學生,蘇言早讓她掛科幾次了。

    「怪我咯。先到先得的道理,小姐你不懂嗎?看你也不像這麼沒化的人。」林藝清看了看腕上的表,更是不耐煩地直接繞過蘇言往前走去。

    居然說她沒化?學位已經讀到博士還能沒化?蘇言天天和考古或者論打交道,還能是沒化的人?從事化工作的人最不能接受批評他們在化方面的成就,林藝清是直接踩中了蘇言的地雷。

    看著這個沒禮貌的女人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囂張狂拽地邁著大長腿走了,蘇言對著林藝清比了比中指,蘇言重新鑽進車裡又開始來來回回地轉圈找車位。轉了幾圈後蘇言算是重新找了個位置不是很好的車位,兩邊的車子太多,車位的空間太少,蘇言想要停車進去還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蘇言氣急敗壞地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卻是一腳踩在下水道鏤空的窨井蓋上,鞋跟卡在了中間,蘇言又是穿的西裝短裙不方便蹲下,單腳站著一手保持平衡一手把高跟鞋往外拉。

    費了一番力氣,高跟鞋是出來了,鞋跟卻是斷了。歪歪扭扭地往樓道入口走,經過林藝清的車子旁,蘇言不解氣地往林藝清車上一踢,卻是把自己的腳給踢得生疼。「什麼破車子,怎麼那麼硬。」提著鞋子一拐一拐地往前走,蘇言覺得今天簡直是倒霉透了。

    而林藝清早是到了秦可歌的家裡,享受著空調和主人家的款待,門外傳來門鈴聲,圍著圍裙的古長今從廚房跑了出來,「我去開我去開,你們聊。」把秦可歌按回原位,古長今快速去開了門。

    「小言子,你怎麼這個模樣?」蘇言手提著她壞掉的高跟鞋,腳底的絲襪也被石子勾出了洞,腳更

    更是在剛才踢了林藝清的車子在隱隱作痛,可見她踢得多麼用力。

    「我被人搶車位了,氣死老娘了。」古長今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伸過手去扶了蘇言一把,「多大年紀了還玩空間遊戲。」從鞋櫃拿去拖鞋給蘇言換上,至於那雙壞掉的高跟鞋則是被蘇言扔在一旁。

    「誰跟你玩遊戲,我這是真人版搶車位……是你!沒禮貌的女人!」蘇言還沒來得及對古長今敘述事情的經過,便看到秦可歌和林藝清坐在沙發上,還享受著茶和蛋糕,再一看自己這狼狽的模樣,心中的不忿擴散得更開了。

    蘇言走到林藝清指著她的鼻子,一臉的怒氣。林藝清乾脆一把站起來,蘇言的手指沒法指著她鼻子,弱弱地放了下來。「一來就指著我鼻子罵,誰更沒禮貌?」如果可以,林藝清真想按著蘇言的腦袋看她怎麼再指著自己鼻子,任由她怎麼折騰也打不著自己。

    「搶了我的車位還說我沒化,如今又說我沒禮貌,你這傢伙說話怎麼一點都不好聽。」

    「好聽的話說給好看的人,你是麼?」林藝清又是居高臨下地看了看蘇言,笑了笑。蘇言最不喜歡她這種眼神和笑容,把西裝外套的扣子解開,她需要平靜下自己的呼吸,而林藝清看了她這個動作,職業病一犯便以為她要和自己來一場,也跟著把外套一脫,捲起了袖子。

    原先在一旁看好戲的古長今一看兩人的架勢,以為這兩人要在自己屋裡打起來,趕忙拽著蘇言,「別打別打,小言兒她是柔道教練,你打不過她的。」古長今絕對不是長林藝清志氣滅蘇言威風,她只是闡述事實。

    「難怪這麼粗魯沒禮貌,五大三粗。」故意對著林藝清大聲說,一解剛才被罵沒化的氣。這一次蘇言也是很好地踩到林藝清的尾巴,她最恨別人說她四肢發達五大三粗,把袖子一擼,「你說誰粗魯了?你個沒化的女人,要打一架是不是。」

    「打就打,還說你不是粗魯?野蠻。」古長今夾在兩人中間,把兩人抵開,一直沒說話的秦可歌拽了拽古長今的衣領,把她提了出來。其實秦可歌很想把林藝清提走,奈何林藝清太高了。

    「打壞了的東西記得賠錢,渣渣我們去做飯。」說著便扯著古長今往廚房走,蘇言一把拉住古長今,讓她和這個粗魯的女人待在一起,不如讓她去死。

    「長今我們去做飯,宮主你坐著等吃就好。」也不等古長今有什麼反應直接把人往廚房扯走,古長今眼巴巴地回頭看向秦可歌,其實她更想和秦可歌一起做飯的呀。

    秦可歌和林藝清重新坐回沙發上,「藝清你這火爆脾氣何時才能有所收斂。」動作優地給林藝清重新倒上一杯茶,秦可歌端起杯子輕輕品了一口。

    「她先故意找我茬的,倒是沒想到會是你們的朋友。」林藝清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也跟著品了一口這香茗,不僅對秦可歌的泡茶技術連連讚歎。

    「蘇言是長今的好閨蜜也是我唯二的朋友,倒是沒想到你們還沒認識便先吵了起來。」如此一來,也省了介紹客套寒暄的場面,直接進入了熱火朝天的鬥嘴環節。

    林藝清尷尬一笑就把剛才停車場的情景繪聲繪色地向秦可歌闡述,而廚房裡,蘇言也在生動形象地說著自己的倒霉遭遇和林藝清的惡劣態度。說得古長今這個小醋王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時不時還插上幾句個人看法,當然都是偏向蘇言的非中肯言論。

    「咱不愧是多年的交情,那女人忒可惡。」蘇言一邊切著冬瓜一邊感歎友情的可貴,「是,極其可惡,我早看她不順眼了,你這是在給我出氣。」說著還蘇言打了個大拇指,讚歎她英雄般的行為。

    而古長今的心裡卻在打著小鼓,悄悄地祈禱。秦掌櫃啊,宮主大人啊,你可千萬別以為我是真的在說林藝清的壞話,那是你好朋友我哪敢,我這是在安撫蘇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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