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必須對我盡忠?」墨子軒提高分貝的吼回去。
「如果跟你就是你的女人的話,那麼你的女人早就一卡車都裝不下了,這又是你哪門子的衷心。墨子軒,不要覺得你有與生俱來的優勢,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你沒有那個資格。」葉欣桐諷刺道。
她往旁邊移了一步,想要走出他的房間。
墨子軒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有點讓人看不懂的複雜,似愧疚,似消火,似痛苦。
「放開。」葉欣桐冷冷的說。
墨子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情緒後柔聲道:「飯吃了沒有?」
葉欣桐瞪著看向墨子軒,「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去吃飯,還是你覺得我看著你們吃飯就飽了。」
墨子軒微微皺起眉頭,有些討好又有些尷尬的說:「我剛才回來吩咐下面的人做了,一夥會送進我房間來,你在我房間用餐就可以了。」
「不用了?」那句金麗珠是唯一配得上他的人讓她無緣無故就不想和他說話。
葉欣桐往前面走,墨子軒並沒有放開。「好了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不該隨便發脾氣的,我是擔心你,怕他會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來,畢竟他也知道你是我我這邊的人。」
葉欣桐深吸了一口氣,她也沒有生氣的必要,保護他是她的職責,管配的上他的人是誰。跟她沒有關係。
葉欣桐轉過身。
墨子軒露出笑容,嬉笑道:「你個傻瓜,你還不知道韓宮的食堂在哪裡,你不在我這裡吃就準備餓肚子嗎?你的肚子經不起餓。」
說道餓,葉欣桐的肚子配合著咕嚕咕嚕的響了一聲。
墨子軒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他立馬整理了一下閣間裡的桌子,朝著葉欣桐喊道:「太后娘娘,請坐。小墨子立馬幫你叫餐。」
他嬉皮笑臉的比劃,樣子還真的有點滑稽。
葉欣桐也氣不起來,算了,她的確沒有什麼生氣的理由,她坐過去。
飯菜很快就上來了。韓國的料理葉欣桐也是很有興趣的。特別是華麗的宮廷菜。
宮女們端著一個大盤子,先是上了很多韓國開胃的小菜,然後上了一個大碗。打開大碗,那種紅湯就覺得很有胃口。
裝米飯的也是那種釉瓷做的,古色古香。葉欣桐胃口大開。
有些辣辣的,就上了一碗菜,但一碗菜中大約有十幾種食材,特別的美味。
墨子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葉欣桐津津有味的吃。
葉欣桐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我臉上有東西嗎?」葉欣桐拿了手邊消過毒的毛巾擦了擦嘴。
「不是,覺得你吃的特別的香,害的我又餓了。」墨子軒拿起她的勺子舀了一口湯。「嗯,你吃過的果然更好吃。」
「切,你試試早晨6點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看看,就算是吃白米飯也會覺得香的。」
「嗯?」墨子軒嘴裡嚼著好吃的,不說話,「那個,給我點飯。」他看著葉欣桐的碗裡對著葉欣桐說道。
「為什麼要我的給你,你不會讓你的宮女送點飯進來。」葉欣桐直接拒絕。
「小氣鬼。」墨子軒用韓語朝著外面說了幾句話,一會就有宮女拿著一個小木桶進來,裡面都是米飯。
用木桶做飯,光是飯就特別香醇。
快吃完的時候,葉欣桐想到什麼,她一本正經的看著墨子軒道:「你是不是將來會做韓宮的皇帝?」
墨子軒楞了一下,邪魅一笑,「一切還是未知數。」
與攝政總理的女兒結婚,穩固自己的皇位,這聽起來很像政治聯姻。她有種莫名的惆悵,說不出的感覺。
算了,不管自己的事。
「我想問,你什麼時候回中國處理完你在中國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大概一個月後,這麼快就想家了,我可以把你的媽媽一起接來。」
「切,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完成任務,你們這些事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許宇文成說的對,我真的不適合做警察。」說道這件事,葉欣桐眼裡的悲傷一閃而逝。
「你很適合。如果你這樣的留在韓國,肯定會得到很多的勳章的,光用你的身體幫我擋住那一刀就是至高無上的榮譽。」墨子軒握住葉欣桐的手,認真確定的說。
葉欣桐露出輕輕的一笑,不留痕跡的拉出自己的手,「你的意思是我做肉盾很合適,因為有很多的肉。」
墨子軒喜歡看她的笑臉,心裡突出被觸動了一下,他認真的說道:「我喜歡你肉肉的。」
葉欣桐一愣,微微皺起眉頭。「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你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所以你後悔把自己給我了嗎?」墨子軒變得更加的嚴肅的問。
「我現在都覺得糊里糊塗的,我怎麼可能會和你發生那種關係呢?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小三一樣卑鄙無恥。所以,不要和我再玩曖昧遊戲了。」葉欣桐放下勺子。
她站起來,「我飽了。你答應過的,只要我留下來,合約就取消,過去就當是個意外。」
女人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陰晴不定。
葉欣桐轉身,心情不好,走出墨子軒的房門,她一路走出去。到了別院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墨子軒沒有跟過來。
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和墨子軒上床,明明知道他是一個花心鬼,明明知道他對什麼女人都是無心的,難道是自己被宇文城刺激了,還是真的渴望愛情了。
葉欣桐一直往西走,走了五百米的位置,在轉角處看到走出來的柳真。
柳真一愣,帶著奇怪的笑容走向葉欣桐,「我帶你轉轉,你對這個韓宮不熟悉。」
葉欣桐淡淡的看了柳真一眼,「不用了,我自己隨便轉轉。」
「在韓宮很多地方是不能去的,你也想知道我們的食堂在哪裡?」
她的確是想知道食堂在哪裡?
「那就先謝謝你了。」
柳真在前面走著,葉欣桐在她的兩米之外跟著。
大約走了十五分鐘,柳真停下腳步,轉身。
「我很好奇。」
「什麼?」葉欣桐走到離她一米的地方停下。
「你長的不漂亮,身材也一般,腦子又有點不靈光,個姓衝動,脾氣又差,殿下是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他為什麼要帶你回來,還是用的私人飛機。」柳真瞇起眼睛,打量著葉欣桐問道。
葉欣桐淡淡一笑,知道柳真來者不善,她不會卑微。「你問你的殿下比較合適。」
「難道你身上有什麼秘密?一種可以吸引他的秘密高呼你的本身。」柳真疑惑的問,像是試探她一般。
葉欣桐想起紅色嫣然,有些一愣。又想起墨子軒說的能做他妻子的只有金麗珠,她淡淡一笑,「你那麼想知道的原因是什麼?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和你們搶那位花花大少,不是我的,絕對不會覬覦。」
柳真冷笑一下,「你知道就好。」
她再次的轉身,走了大約又十分鐘,看到一個壯觀的大廳,但他們卻在餐廳的後面。
「那就是食堂?對了,」柳真像是想到壞主意,勾起狡黠的笑容,「我一直沒有試過你的身手,找一個空曠的地方試試啊?」
「我沒有那個精力。」葉欣桐拒絕。她背上的傷還沒有全好。
「來到這裡由不得你說有沒有精力。」柳真不由分說的上去就到。
葉欣桐擋住她的攻擊。但她重重的一擊,讓她的背有點疼。「說了我沒有精力。」
「在中國,有你那個冰山上司護著你,說白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柳真說完,一拳又過來,拉住葉欣桐的胸口,葉欣桐大病初癒,無力還擊。被重重的一摔,後背著地。
「啊?」後背好疼,葉欣桐悶哼出聲。
她躺在地上,痛的起不了身。這就是她的報應,無緣無故居然會跟墨子軒上床,活該被打。
柳真鄙夷的看著地上的葉欣桐,「起來,別裝了,這樣的身手還敢做保鏢,你真讓中國的警察蒙羞。」
不能羞辱她的祖國。
葉欣桐勉強的站起來,柳真迅速的推著葉欣桐後退,直到葉欣桐後背的枯井擋住了去路。柳真勾起陰險的笑容,「這次是小懲大誡,以後看到我不要那麼囂張。不然,下次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
葉欣桐後背的疼痛讓她說不出話來,她招誰惹誰了,罪魁禍首就是那只像花蝴蝶一樣的墨子軒,別人在乎,她不稀罕。
「敢瞪著我,看來真的要讓你吃吃苦頭。」柳真說著,用力往前一推,葉欣桐往古井倒去,她條件反射的拉住柳真的衣服。
柳真迅速的解開那個一字扣工作服。葉欣桐拉著她沒有支撐力的衣服顛進去,背部重重的著地。
劇烈的疼痛傳來,火辣辣的,如果在原傷疤上又刺下去一刀。葉欣桐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柳真看著暈倒的葉欣桐得意的笑著,拍拍手揚長而去。
只是她沒有觀察到地上流著的葉欣桐的血跡。一滴一滴在青青的綠草上,鮮艷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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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溫暖的手撫摸她的臉龐?
葉欣桐模模糊糊中醒過來,她躺在床上,手上掛著鹽水。
墨子軒憐惜的看著她,有些糾結。看到她醒來了,鬆了一口氣。
「誰讓你昨天一個人出去的?」墨子軒責怪的語氣裡是濃濃的關懷。
「你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狠。」葉欣桐的聲音有些柔弱,有些抱怨。
墨子軒再一次柔和的去觸摸她臉上的肌膚,葉欣桐閃過臉頰。「我要休息了。」
墨子軒有些糾結,「恐怕不行了,李智王要見你,這瓶藥水掛完後,我就要帶你去。」
「他為什麼要見我?」葉欣桐疑惑的問墨子軒。
墨子軒微微皺起眉頭,「大概是關於懲罰柳真的事,有一件事,我想拜託你。」
墨子軒欲言又止?
「什麼事?」葉欣桐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拜託你原諒柳真,她這次是做的過分了,我以後會警告她。」
葉欣桐的心一痛,所以儘管他一直和她玩曖昧,但是她不如金麗珠,連同是警衛員的柳真也不如。
一有事情,她在他眼裡是什麼就能看出來了。
「我知道了。你欠我這個人情,我能不能也要求一件事。」算了,看清也好,幸虧她一直沒有以為他是真的。
「嗯?」他也有點愧疚。
「我明天想回中國去,這裡警衛員那麼多,你不會有事,再說我現在是傷員,我也不能保護你。」她由衷的說出內心的想法。
「不可以。除了這個以外。」墨子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
葉欣桐不理解墨子軒了。她沒有力氣發火,大聲說話都覺得背部扯著疼。但是她的眼神很生氣,生氣中帶著不理解的鬱結。
「我知道這麼庇護柳真對你不公平。可是,當初我剛到韓國,柳叔叔很保護我,他退役之前,我答應他好好照顧柳真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柳真的爸爸柳霍元正在幫他訓練軍隊,所以柳真在他這裡有著特殊的地位。
為了大局他必須包庇柳真。
葉欣桐苦笑了一下,突然覺得在韓宮她是孤單,語言不通,別人欺負,得不到公平待遇,有種想哭的感覺。
「好,那麼規定時間,我一個月後就回中國,到了中國我們的合約兩清,請你不要再指定我做你的警衛員,答應這個,我就放過柳真,還有,你手上的合約該還我了。」
葉欣桐說話的時候看了看藥水瓶中藥水的容量,水快沒有了。
墨子軒覆蓋在葉欣桐掛水的手上。痛苦深情的說道:「不要這麼逼我,我捨不得你。」
葉欣桐受不了他的虛情假意了,她自己拔了藥水,抽回他掌下的手,「我們的合約已經結束,把合約還給我,還有,不要再對我肉麻,我覺得特噁心。」
葉欣桐皺著眉頭,不掩飾對他的厭惡,她起床,頭有點暈,有些搖搖欲墜。以後好軒。
墨子軒立馬扶住她。
葉欣桐穩定後,推開墨子軒,嫌惡的說道:「不要碰我,我們的合約已經結束。」
葉欣桐走了幾步,背部疼,她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太陽高照,有些刺眼。她回頭看著在床邊發愣的墨子軒,煩躁的問:「我睡了多久?」
墨子軒抬頭看她,眼裡的心疼不言而喻,葉欣桐不會相信他是真的關懷。
「從昨晚到現在。」
「現在?」葉欣桐看了一下太陽的位置,按她的判斷已經快中午了,她為什麼不餓,沒什麼胃口。「是不是要去李智王那裡,你先出去,我要洗漱換衣服。」
墨子軒緊皺眉頭,欲言又止。卻看到葉欣桐厭惡的眼神的時候,什麼都說不出來,他低頭走出葉欣桐的房間。
老金早已在她的房間門口等候。
「殿下,是不是後悔帶她回來了呢?」老金用韓語嚴肅的說道。
墨子軒煩躁的看他一眼,走回自己的房間,老金在後面跟著。
「現在殿下準備怎麼辦?金麗珠,葉欣桐,柳真,你要怎麼處理這些關鍵關係?」老金有些咄咄逼人。
墨子軒心情更加不好的看向老金,「你現在是在嘲笑我當初的決定嗎?我也是想早點找出寶藏。」
「老臣不敢,如果殿下覺得煩躁,老臣倒是有一計。」老金凝重嚴肅認真的說。
「什麼?」墨子軒有預感,他說的未必是他心裡想要的兩全計劃。ulie。
「金麗珠是您夫人的唯一人選,柳霍元給他高權,挾持葉欣桐,逼葉璇說出寶藏的秘密,沒有必要在她的身上花心思。那種情愛遊戲太危險。」老金面無表情的等墨子軒下決定。
墨子軒別過臉,顯然不同意。「行了,我自有主張。該去李智王那裡了。」
「殿下,請容老臣以下犯上,您所謂的主張是什麼?這關係到得不僅僅是您個人,還關係到幫我們的那些議員,軍人,百姓,您的母親。」
墨子軒更加的煩躁,他討厭咄咄逼人的老金,他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他走到老金的面前,高大的身影給他壓力,可是老金還是面無表情,一點都沒有懼色。
「我無須跟你匯報,但如果,再次去中國之時,我沒有辦法套出葉璇的秘密,就按你的做,這下你滿意了。」
墨子軒莫名其妙的生氣,這是這麼多年來他對老金第一次有些不滿。
「我知道現在殿下生氣,忠言逆耳利於行,唐太宗聽魏征」
「行了,我不需要你給我講那麼多大道理。」墨子軒煩躁的走過去開門。
「殿下,自古紅顏禍水,禍國殃民,西楚霸王眼看獲得統治權,豈料一個虞姬毀了他全部的前程,最後落得烏江自殺」
墨子軒關上房門,把老金的喋喋不休關在門內,一抬頭看到葉欣桐站在門口。
她的臉色蒼白,用珊瑚紅的口紅遮住了嘴唇的泛白,那一抹清雅的形象如身居的林間仙子,清新脫俗,不需要化妝品的修飾,只是唇間的紅可以讓他心跳加快。只是她眼中的清冷讓他的心微微一痛。
葉欣桐穿著的是一字扣警衛員的工作服,他跟著墨子軒上車,一上車她把目光放在窗外,拒絕和墨子軒說話。
到了正皇殿,那是韓王處理國事的地方,柳真像是犯人一般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她低著頭,看到墨子軒進來,眼淚流出來,那種祈求依靠的眼神楚楚動人。
墨子軒輕輕的對柳真點了一下頭,她又破涕一笑。
殿上沒有多少人,只有李智王,李律,老金,警衛長李浩民,還有墨子軒,柳真。
葉欣桐站在殿上,心想,明的是幫她主持公道,其實就是私下解決,不讓事件擴大,她也不想給國家惹麻煩。
「發生如此鬥毆之事,深表遺憾。但你是在中方特派,實屬我國禮儀上不敬,現在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必定嚴懲,絕不姑息。」李智王看似和藹,處處維護他的警衛員,她完全是沒有還擊的被打,說的好像她挑起是非一樣。
葉欣桐諷刺一笑,對著李智王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淡淡的說:「實屬兩人開玩笑而已,無需懲罰。只是她不知道我後背受過傷,也沒有看到我被血印染的衣服,更覺得把我推進枯井裡無傷大雅,或是覺得我暈睡在枯井中正好會有人經過看到。」
李智王臉色有點尷尬,無法自圓其說。他尷尬的輕笑幾聲。殿下的沒有人說話。
「原來女孩子之間的遊戲是這樣玩的。」李智王給自己找台階下。
「不是,柳警衛員說想和我比劃一下,只可惜我身負重傷,無法盡興,我願意等我養好身子跟柳警衛員切磋切磋,一周前,背上被一刀刺穿,讓柳警衛員失望了。」說完這些話,葉欣桐覺得非常的疲倦,她硬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李律抱歉的看向葉欣桐,發現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也細微的汗珠。
李律搬了一張椅子放在葉欣桐的背後,「坐?不要硬撐,還有,對不起。」
葉欣桐的確有些撐不住,她有些感謝他端來的椅子,剛要坐下,墨子軒拉出葉欣桐的肩膀,葉欣桐不解的對上他深沉不見底的眼眸。
墨子軒拉住葉欣桐,也可以說扶住,他對著李智王說道:「本來就沒有什麼事,她現在身體虛弱,我送她回去,今晚的家宴就推遲到週五晚上。」
李智王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墨子軒扶住葉欣桐走。
葉欣桐轉頭看著看起來有些悲傷的李律,她甩開墨子軒的手。
墨子軒一驚,沒想到她突然地轉身,只見她步履蹣跚的走到李律的面前,露出虛弱的一笑,「謝謝你可以第一個想到幫我搬椅子,心思細膩,懂的付出的你一定會得到很多真心的朋友的。」
墨子軒心裡冒出來一股氣,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快步拉過她的身體。
「該回去休息了。」他冷言道。
葉欣桐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被他拉著走,剛到車上,墨子軒伸出雙手,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臂膀以內,隱忍著怒氣說道:「為什麼要和律君好,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