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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撕下一塊生肉放進嘴中:「講出來舒服多了,以前我也跟過一個隊伍,叫魔羅門,那個隊伍隊長再知道我的體質後,十分厭惡,處處針對我,後來我就退隊了,還有兩名隊友也跟著一起退隊,其中一個早就死了,而雷莫現在也死了.我不想瞞你們,不知道是因為體內肝臟都是死物,還是因為別的什麼,除了生肉,我吃下任何東西都無法消化甚至於對身體還有負作用,而對於肉類卻變得十分渴望,特別是人肉,生人肉若能時刻吃到,對於我的功力都會有極大的幫助。」
「魔羅門?汪海、汪山?」
「嗯?」葉知秋有些吃驚,指著林業道:「你們碰到過他們,這麼說這麼說,你的面具」
林業手臂搭上葉知秋的肩膀,輕拍了一下笑道:「不錯,我的無間羅剎面具是從汪山那裡得到的,如今他們已經身在地府了,輪迴殿也不再會有魔羅門這個隊伍了。相比起你的經歷,看來我林業還算是幸運的了。」
「放心。」張濤點頭:「在答應你進入耀武門時,大家就都是隊友了,除非做出背叛小隊的事情,否則不管發生什麼,你葉知秋都是耀武門的一份子!不過你吃肉最好避著點,別讓將士們看到。」
「哈哈,這個我知道的!」再度吃下兩塊生肉,葉知秋將食物放進儲物戒指,大笑道:「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武尊和隊長的為人,我葉知秋還是能稍稍瞭解一些的,不然那些話我也不會講了!」
「你這傢伙」張濤打了葉知秋胸口一拳,四人相視而笑。
時近未時,風沙襲來,不禁讓人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虎牢關內,街巷兩旁人家炊煙第次升起,將本就滿佈烏雲的天空襯托得更為沉重。地上黃沙盈尺,但猛烈的北風每一波呼嘯而過卻依然為此處增添了大量塵沙。
虎牢關距離漢都洛陽極近,平日裡倒也行人如織,但如今因為天下大亂卻是路寬人稀,家中有著存糧的百姓全都緊閉門房躲了起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和野狗,卻只能畏縮在牆角屋簷下,全身顫抖地強忍腹中飢餓。
那些流浪漢乞丐倒還好了,倒是野狗一旦被人抓住,結果就是扒皮拆骨,成為食物了。
宋潔兒許宜蕭玉若三人走在關內,皺眉看著蕭條的街道,時不時還能見到一兩具被餓死的乞丐屍體,就算是活著的,也大都是面黃肌瘦,氣息奄奄的模樣。
「黃巾一亂,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此地就在洛陽附近,還是這般景象,可想而知別處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自苦以來,皆是如此。況且董卓為相不仁,縱兵搶掠,事後兵敗更要火燒洛陽,那時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都說女人心是水做的,這話不假,許宜看管糧草,在發現此地所存軍用糧草可供3500名將士近月之用後,便調來了一小部份,熬成稀粥分發了下去。
兵發軍糧?這事還是頭一次聽聞,若是兵來徵糧,那還倒算是正常的事,虎牢關內宋潔兒三人帶著幾十名將士看著鍋內的稀粥苦笑不已,這近大半個時辰,竟沒有哪怕任何一名百姓敢過來討口吃的。
終於,餓昏了頭的一名老乞丐,鼻尖嗅著米香味,緩緩從房簷下爬起,顫顫驚驚的向冒著熱氣的大鍋走來。在這名乞丐安全的端著半碗稀粥離開後,關內百姓瘋狂了,先是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緊接著就連緊守房門的百姓也是望風而來,人人手拿著碗勺將許宜三人圍得水洩不通!
消息傳到張濤耳中,卻讓張濤一陣錯愕,旋即大發雷霆。
「簡直就是胡鬧!」
林業的臉色也不好看:「在這個時代,普通人命就是草芥,根本不會有人在意。軍用糧響分發百姓,這是大罪!一旦傳到董卓耳中,宋潔兒三人必死無疑!」
張濤神色含有怒意,沉默了片刻歎道:「做都已經做了,也只能等任務完成後,立刻離開董卓陣營隨後回歸輪迴殿。」
「等等,先別說這個了!」站在關最前方的宇文無忌眉間露出一股異色,低聲道:「你們過來仔細聽聽,好像有一道歌聲隨風吹了過來」
陳默大營數里之外,大風籠罩的黃土中,四道人影緩緩向著虎牢關行來,當先一人身披青灰色緊身長袍,乍看之下,顯得十分瘦小,頭上帶著巨大的斗篷將面目遮得嚴嚴的,座下的馬匹是一匹瘦弱的紅馬,渾身正冒著熱汗,偶爾仰首嘶鳴,吐出團團白氣。
按理說,這匹紅馬雖然有些老邁,但駝著一名身材瘦小之人,倒也不至於累成這副模樣,只因它除了馬背上坐著的人外,後面還牽著三人!
馬尾上栓著一條鐵鏈,鐵鏈最前方是一名女子,雙手被這道鐵鏈捆綁著,身上穿著極為暴露的鎧甲,僅僅只遮住了羞部,雪白的膚色倒印著地面黃沙,胸前飽滿更是可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而這女子容貌明眉皓齒,朱唇點紗,髮絲隨風而動,宛如仙女下凡,紅顏為之黯然,天地為之失色,可細看她的雙眼,竟是沒有任何焦點,一片癡呆,彷彿是經歷了極為深刻的痛苦,這女子每過數息,雙眉都會不由自主的輕凝。
而在這女子身後又有兩人,或者說是人棍更為恰當,這兩人俱都是男子,可四肢早已被砍去,雙眼被挖,鼻子被切,雙耳被割,鐵鏈從兩人枇杷骨穿過緊緊的鎖住後背,隨著老紅馬每一次進伐,兩人口中都會發出猶如野獸臨死前的痛苦嘶鳴聲。
「受恨就在一瞬間
舉杯對月情似天
愛恨兩茫茫
問君何時戀
菊花台倒影明月
誰知吾愛心中寒
醉在君王懷
夢迴大唐愛。
陛下,再來一杯哈哈哈」
歌聲婉轉高亢,一曲譜畢,那身座紅馬之人,突然間將頭上斗篷一掀,拿起馬腹旁酒葫豪邁狂飲,酒水隨著嘴角洩下,鬢角細發含在嘴中,笑聲尖銳異常,神情更是說不出的怪異,看這人長相,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偏偏又可男可女,總之清秀至極,眉間不僅有著女子英氣,更有著男子霸氣!
「我的好隊長」這人突然轉頭,手掌拂在頰旁,眉目展露出一道異樣風情,嬌滴滴的笑道:「這匹老馬可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行走極慢。你們可以慢慢享受,怎麼樣爽不爽,呵呵呵」
這人聲音雖然似女聲,但卻有著男子的沙啞,這種語調說出的嬌語,不禁讓人從心底升起一股惡寒!
你發發善心,殺了我」那兩名手足被砍的男子,其中一人在聽到這人的話語後,低沉了半晌,開口求死,可因為鼻子被割,所說之話不僅含糊不清,可更因為枇杷骨被鐵鏈穿著,巨痛中不時的吸著冷氣話語斷斷續續。
「怎麼不罵了?」馬上那人厥了厥嘴巴,道:「我留著你們的舌頭不割就是想聽你們罵我呢?嘻嘻,既然隊長不罵了,那猴子你來叫喚兩聲。」
「嗯?」
這人剛剛說完,突然間臉色一沉,立刻轉身。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位姐姐來了」
這隊伍人馬十數米外站著一名女子,這女子正是陳默隊中那白髮女,聽著馬上之人套近呼,這白髮女面無表情,只是在看到那被鐵鏈牽引著的三人時,柳眉不自覺的輕蹙。
「你就是武妖?隊長讓我帶你去營地。」白髮女聲音極冷:「盟軍就快到來,虎牢關有輪迴戰士把守,必須在盟軍趕來前小勝一場才行。不然不管是你還是我們都會受到重罰!」
「不急,哎姐姐等等。」馬上那人見白髮女欲要轉身離開,立刻抬手叫住,「姐姐能無聲無息接近妹妹我十尺之內,想必功力也到了氣神境界了,嘖嘖,沒想到兵門除了陳默那傢伙還有四星高手,莫不如」
白髮女不為所動,仍舊前行,可突然間腳步一頓,人影瞬間向一旁閃過,一道銀芒便就是這間不容髮之際,從她耳旁「咻」的一聲穿過,帶起一道紅絲!
臉頰留下一道細長紅印,之前那道銀芒不知道是什麼暗器,速度快到不可思議,若白髮女動作稍慢半頃,此刻便已經死了!本來對於武妖折磨馬後的幾人,這女子就有不喜,而如今武妖背後偷襲,更是讓她柳眉倒豎,怒火徹底爆發!
三千雪白銀髮瞬間變長,本垂至腰間的發稍猛然間長了數十倍不至,在空中旋繞飛舞,發化為劍,發稍便是劍尖,頃刻便向武妖刺去。
「是下馬威嗎?要戰,我蕭柔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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