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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天的磨合,四人彼此也有了初步認識,季淺寧在一般情況下是很好說話的,季蒼寒只要不涉及到兒子,對什麼事,都漠不關心,邵塵凡則偶爾發發花癡,這幾天倒是有所收斂,不是轉性,而是身邊跟著的人都太優秀,再看之前的美人,都索然無味,郁辰在很多情況下,都會選擇喝著酒,看邵塵凡笑鬧,纏著季淺寧發發花癡,偶爾鼓足勇氣,逗弄一下季蒼寒,這麼做的結果,往往是被老爹賞冷眼一瞪,灰溜溜地飄走。
幾天後,四人終於踏上了比賽的初程,四人一個小組,開始是粗略的選拔,十個小組,每組四人,同時進入場地,最終出來的算優勝者,當然也可以選擇棄權,以確保生命安全,因為這個場地是密封的,其他人根本瞭解不到其中的情況。
比賽的過程是殘酷的,像這種自願參加的比賽,也不會有人提出質疑,修真界就是如此,既然來了,就要有死亡的覺悟。
四人也不敢大意,畢竟一山還有一山高,參加的人魚龍混雜,運氣不好的話,說不準就遇上一些有怪癖的人,修為很高,卻要來和年輕人湊熱鬧,這種情況下,只能自認倒霉,因為陳天門根本不設置年齡和修為的限制,離山宮是敞開了隨便進的,陳天門的弟子都是由高手帶隊,安全自然有保障,但其他進去的散修就不同了,必須時刻小心,不但要小心裡面的危險,還要小心同伴的偷襲。
陳天門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嗎,人家佔了人數上的優勢,又是一個門派的,自然團結一致,遇到不順眼的人,在離山宮內滅掉,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即便如此,參加的人依舊有增無減。
季淺寧四人所在的這個組,看起來還不是很變態,世界上雖然天才很多,但真正成長起來的卻很少。
十個小組,意味著他們要淘汰其他九個,才能有繼續比賽的資格,這裡面除了自己的夥伴,餘下的都打上了敵人的烙印,對待敵人自然不用客氣。
季淺寧一向是溫和的,在邵塵凡眼中,甚至是個沒脾氣的人,但這場比賽徹底顛覆了季淺寧在他心中樹立的形象,嗜血,狠辣,一擊必殺,甚至能在事後補上一劍,解除後顧之憂。
邵塵凡的打鬥手法頗有點江湖習氣,喜歡近身搏殺,法寶一般也不祭出去,而是直接握著開殺。郁辰最是輕鬆,手中的那把扇子,看起來普通,沒想到卻是法寶,輕輕一揮,面前的人救瞬間迷失了神智,再揮一次,敵人基本就倒了。
最後算起來,居然是郁辰放倒的最多,這不得不讓三人刮目相看。
走出來的時候,相比其他隊伍大部分的傷殘,季淺寧四人就如同進去旅遊一圈,甚至連衣衫都纖塵不染,這一點,惹來不少關注的目光。
邵塵凡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頻頻揮手,在場倒是不少人認識他,紛紛作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邵塵凡的修為,在同門中還是比較有名的,加上前段時間參加門派內的選拔,認識他的人就更多了。
邵塵凡立刻垮下臉,心中委屈至極,身邊的三個分明才是殺人最多的人,怎麼這些賬就算到了自己頭上?難道四人中只有自己長得比較像惡人?邵塵凡心中不淡定了。
第一場比賽對於四人根本沒有難度,那九支隊伍也沒能給幾人帶來任務傷害,就晉級了第一輪。
「塵凡師弟,不錯呀,知道為師門添力了,就是不知道這次你是看上了三人中的哪一個了呢,為兄還不知道,師弟在這方面的愛好一向不是溫柔乖順的小女子嗎?什麼時候開始玩男人了?」正當邵塵凡不知道要不要跑路的時候。一個討厭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地傳進了四周人的耳中,剛才還熱鬧的場面,頓時靜了下來。
幾人都是一皺眉,說話的人穿著陳天門的弟子服,偏白的臉上分佈著點點黑斑,翹著嘴角,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剛才幹了件了不起的事。
邵塵凡臉色一冷:「你是什麼狗東西,穿著陳天門的弟子服,就以為是陳天門的人了,憑借剛才那一句話,我邵塵凡現在向你發出挑戰,不知道這位師兄是接呢,還是不敢接呢?」
陳天門有自己的規矩,弟子之間不許私鬥,有恩怨可以以決鬥的形式解決,看邵塵凡那輕車熟路的樣子,這種場面似乎經常遇到。
若是以往,邵塵凡也許反諷幾句,就不再理會,今天卻不同,此人侮辱了他的朋友,這是邵塵凡所不能容忍的,因此,直接提出挑戰。
那位黑斑師兄臉色一曬,答應了打不過,不答應,面子丟了,正為難之際,季淺寧說話了。
「塵凡,這人死了不要緊吧?」
邵塵凡一楞,下意識地搖頭,這人跟自己又沒什麼關係,死了關自己什麼事,只是下一刻,他就體會到了什麼叫頭痛。
季淺寧、季蒼寒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郁辰,三人幾乎同時出手,那位黑斑兄只來得及瞪大眼睛,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被同時被砍掉了雙臂雙腿,連帶下面的物件都被帶走了一截。
場面極其血腥,剛才還說話的人,眨眼間變成了人棍,四周的人在經過了一陣沉默之後,大嘩,議論聲此起彼伏。
「我還以為這幾個人比較好脾氣,看起來還是邵塵凡最和藹可親些,說不定,剛才在裡面動手的不是邵塵凡,而是另有其人呢!」
「我看也是,這麼暴力的手段,真難以想像會是那樣的人施展出來的,人不可貌相啊。」
「恩恩,以後看起來好脾氣的人也是不能招惹的,遇到殺星就完蛋了,教訓啊教訓!」
指責聲不多,但大多數人還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樣長相的三人,能用出這麼殘忍的手段,雖然那人說話很欠揍。
邵塵凡沖旁邊同樣沒反應過來的同門一攤手:「你們都看到了哦,我沒動手,而是這位倒霉的師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才遭此下場,沒本事,還到處惹是生非,陳天門的人怎麼都退步成這樣了,看來過段時間要回去一趟,讓師父出面整頓一番了,免得出門不敢穿陳天門的衣服,丟人哪!」
邵塵凡領著毫無所覺的三人離開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這件事的始末以及這次的初賽結果就傳給了陳天門的現任掌門陳天然。
這位掌門正在寫字,聽完之後,眼皮都沒抬一下,半晌,才放下毛筆,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不甚滿意地搖搖頭。
「這種事也拿來我這裡,看來陳天門果然如邵塵凡所說,需要整頓了,下去吧!」
這位弟子一頭霧水,掌門的意思難道是贊同邵塵凡的說法?那位師兄就這麼白死了不成?
陳天然失笑,即使那位弟子言語冒犯了人,也不應該下如此狠手,而且在陳天門的門前,發生這樣的事,就是直接打陳天門的臉,若是沒有個說法,恐怕之後陳天門的聲望將會下落不少。
說到底,這位掌門還是對這件事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讓一向遊戲人間的邵塵凡都動了回護之心。
邵塵凡這個名字,陳天然可不陌生,經常有弟子在耳邊說一些他的事跡,比如看一個凡人女子看到發呆,為了一名剛見面的女人一擲千金,總之只要是好看的人,邵塵凡就過不去那個坎兒。
陳天然能注意到邵塵凡,還是來自他的師父,也是陳天然的師伯,地位在陳天門很超然,一般情況都不露面,不曾想一次偶然出門,就帶回來這麼個性格怪異的徒弟。
以師伯那種性格,陳天然認為邵塵凡此人一定會被逐出師門,可惜,一百年過去了,邵塵凡依然逍遙自在,而一向剛直的師伯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在外面放浪。
陳天然好奇了,把邵塵凡做過的事,做了一個總結,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一個多情又無情的人,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因為袖塵中的事影響自己的修煉生涯的,或者說,他在遊戲人間的時候,就是一種變相的歷練,甚至比閉關潛修,效果更好。
果然,僅僅二百年時間,邵塵凡就由一個凡人,成了出竅期的高手,陳天然驚歎之餘,也放任了。
只是這次邵塵凡的動作有些不同以往,甚至反映過於激烈了,雖然他沒動手,卻在那位弟子出言不遜之後,立刻提出挑戰,這就說明一個問題,那三個人,他很重視,以往遇到這種情況,最多回幾句嘴,就一笑置之,根本不理會。
陳天然放下筆,決定去師伯那裡喝喝茶,聊聊天,順便討論一下邵塵凡這位師弟的反常問題。
回到酒樓,四人坐在一起,邵塵凡的臉第一次嚴肅起來:「這次我們過於高調了,也許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而且陳天門死了弟子,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我需要回師門一趟,向我師父說明一下,讓老頭子不至於被他人蒙蔽了眼睛,你們三位是我第一次認真要交的朋友,所以,我希望帶你們去見見我師父,得到他的肯定。」
「即使現在不高調,之後的比賽我們只要想贏,就必須走入大眾的視線,與其如此,還不如之前就得到關注,而且今天的高調也不是沒有收穫的……」季蒼寒瞇了瞇眼,裡面偶爾洩露的寒光還是讓邵塵凡心中一動。
「此話怎講?」
「那老怪物也進了城,看到我們沒死,想必不會死心,我們需要更加安全的住所,也許陳天門是個不錯的選擇。」
郁辰一頭露水,邵塵凡簡單把認識季淺寧兩人的事情講了一遍,這才點了點頭:「陳天門還是比較安全的,即使那飛雲子來,也闖不過陳天門的護山大陣。」對此,邵塵凡倒是信心滿滿。
郁辰好奇了,「得罪一個老瘋子,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一點壓力都沒有,難道你們有對付他的方法?」
季蒼寒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以我們四人的實力,聯手的話,還是可以打個平手的,怕什麼。」
「哦,蒼寒就這麼有信心,我會出手,也許我選擇袖手旁觀呢?」
季蒼寒一笑:「隨你,只是到時候的情況誰說得準呢,那可是個老瘋子,見到的人,要滅口也說不定,除非你現在就因為害怕,離開這個團隊,只是你會是怕事的人嗎?」
郁辰摸了摸鼻子:「算你說的有理,和你作對還真需要幾分魄力,我對你們口中的老瘋子很好奇,這麼執著地糾纏,可不像是來報仇的,修真界即使兄弟,感情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淡去,何況是他這種老怪物。」
「這誰又知道,瘋子的思維總是讓常人難以理解。」季蒼寒依舊一臉淡定,連臉上的表情都未變半分。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