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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零五 見面禮 文 / 田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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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死了,卓曉飛不存在了,清源門的兩名支柱一倒,這丘陵空間再無威脅到朝陽商會的存在,而距離20天的期限越來越近。

    季蒼寒的這支隊伍在行走中逐漸壯大,其他勢力的人手自然在逐漸遞減,先不說那些被季淺寧放出來的嗜血蝙蝠和嗜血蚯蚓,在移動中帶走了多少性命,就是在這麼多天中,各個勢力間的殘殺,損失的人手就是一個恐怖數字。

    進入丘陵空間的除了己方勢力,都是敵人,遇到之後自然不會客氣。

    所以,進去的時候擁擠的人群,出來的時候變得稀稀落落。

    而奪冠呼聲最高的清源門最後只剩下不到十名弟子,這讓在外等候的卓清流幾乎吐血。

    冠軍毫無懸念地被朝陽商會奪得,繼紫嬰丹的風波之後,朝陽商會再次成為人們口中的熱點。

    朝陽商會的人沸騰了,至於那些或羨慕或仇恨的目光,無視掉就好。

    季蒼寒的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根基了,軒凌和軒隆你們兩個,好好經營。」

    季軒凌很識趣地點頭,季軒隆則不解的看著父親:「十二弟那麼優秀,怎麼會輪到我們來管這些。」

    季蒼寒一瞪眼:「讓你管你就管,那那麼多廢話。」

    季軒隆一縮脖子,心中委屈,我這是大實話呀,十二弟的實力和聰慧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是他來接管朝陽商會,定會比自己做得更好,這有什麼錯呢!

    季軒凌一拉他的衣袖,把人拖到外面,這才壓低聲音道:「你傻呀,父親怎麼會讓十二弟離開身邊,他都不管的事,又怎麼可能丟給十二弟,原本挺聰明的,怎麼在清源門幾年,變得不開竅了。」

    季軒隆這才恍然,

    要說對父親的瞭解,大哥還真是當仁不讓。

    季蒼寒陪著季淺寧剛要離開,卻被錢旺攔住了去路,兩人相視一笑,心中暗道:「來了!」

    「兩位請留步!」

    「不知攔住在下,是何道理?」

    「兩位是季蒼寒和季淺寧吧,有人要見你們,隨我來吧!」錢旺的身份在整個海月城來說,都是最高的,那個青年究竟是誰,讓錢旺心甘情願地被使喚,這身份很是值得深思。

    三個都是聰明人,季蒼寒也不問,跟著這位總管大人直接來到城主府。

    城主府很是氣派,建築大氣恢弘,裝飾高雅,隱隱含著某種意境。

    「兩位這次得了冠軍,以後就是海月城的一員了,城主府勢必要多打交道,這次來也算認認路。」錢旺沒話找話,語氣像極了提攜後輩的前輩,絲毫不見高傲。

    「大人說的是。」季淺寧淡定地附和了一句,恭敬而不諂媚。

    這是一間雅室,彭帥正盤膝坐著飲茶,裊裊茶香,遠遠的飄過來,連季蒼寒都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心中暗讚一聲好茶。

    錢旺知道彭帥人家師兄弟見面,不適合外人在場,把人帶到門口就離開了。

    彭帥看了看暗自警惕的兩人,心中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氣度,比在遠處看起來更加純粹,怪不得能得師父的真傳。

    「二位不必拘謹,過來坐。」彭帥俊朗的臉上掛著和煦般的微笑,整個室內立刻如沐春風,儘管不願意受到影響,季淺寧二人仍然免不了放鬆了下來。

    「不知前輩叫我們來,有何事吩咐。」季蒼寒整個人突然就這麼放鬆了下來,氣度一變,雍容中透著華貴,連那種平時懶洋洋的語氣,都很難讓人生出厭惡之心。

    輕輕放下茶盞,彭帥明顯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我是沿著你天玄弓的線索找來的。」

    季蒼寒明顯一愣,天玄弓這個名字除了季淺寧,還沒有其他人知道,兒子自然是不會亂說的,那麼……

    「你不用緊張,恐怕你還不知道這把弓的來歷吧!」彭帥明顯頓了一下,這才接著道:「這把弓原本在我師父手中,他老人家一直想找一位傳人,可惜,我和大師兄都學不了和天玄弓配套的玄皇訣,師父一怒之下,就把這些東西放到了一個地方,用師父的話說『有緣者得之』」

    「這麼多年過去了,原本我們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可是這次花月城有傳來的消息,讓我們想起了這把弓,我正好清閒,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遇到了這麼大的驚喜,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會欣慰吧!」看彭帥的樣子,感慨頗深。

    季淺寧和季蒼寒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局,從彭帥的話,聯繫到自己得到這些東西的經歷,季蒼寒肯定,這彭帥沒有說謊,而且以他這麼高的身份,也不屑於來欺騙他這個元嬰期的小蝦米。

    別不服氣,元嬰期在彭帥眼中,確實還不夠看。

    「前輩的意思是……」季蒼寒至今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無意中得到的這些寶物,居然是師父故意放在那裡,等待有緣人的,而來修真界短短時日,居然就有師門找上了門。

    彭帥一瞪眼:「還叫前輩,要叫師兄,師父至今只有咱們三名弟子,回頭再帶你去見大師兄,那個朽木疙瘩,肯定會很高興的,當初因為我們兩人都不能修煉這玄皇訣,師父很是失望,大師兄愧疚到至今,若是知道你了卻了師父的這個心願,不知道對你會有多寶貝呢!」

    季淺寧莫名身上一寒,寶貝這個詞用到老爹身上,還真是怪異。

    季蒼寒臉色也是一黑,最終還是乖乖叫了聲師兄。

    彭帥立刻笑得春暖花開,想他多少年來一直是師弟,今天終於體會了一把師兄的感覺,真是不錯的體驗,嗯,叫了師兄,是要給見面禮的。

    樂滋滋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泛著暗金色的小筒子:「師弟呀,你那把天玄弓是師父以前用的,威力自然強大,只是以你現在的力量,還很難發揮出來,這裡是九支箭,我平時無聊時煉製出來的,會比你那些普通的箭強上不少,就當是師兄送你的見面禮吧。」

    季蒼寒眼前一亮,師父留給他的煉器法門可不少,但那大多需要修為到了才能學,以彭帥的修為,親自煉出來的東西,能差到哪兒去,白送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多謝師兄!」

    季淺寧一看,立刻上前,「師伯,還有我呢!」

    季蒼寒露出進來之後第一個笑容:「師兄,還沒介紹,這是我的兒子,季淺寧,想必您已經認識了。」

    彭帥摸了摸下巴:「小子,別在我面前裝可愛,丘陵空間中你的表現我可全看見了,最後你們父子消失的那個畫面我至今還很疑惑呢!」

    「師兄,師父給我留了個空間,那時我們直接進空間去了!」季蒼寒自然不會讓兒子暴露閃珠的存在,雖然是師兄,但剛見面,嘴裡說的好聽,誰知道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品,修真界就是如此,親兄弟在利益面前還能反目呢,何況是師兄弟。

    彭帥頗有深意地看了季淺寧一眼:「不願意說就算了,就師父留給你的那個小天地,不可能出入只需要一個念頭,師父還沒那個本事。」

    這位批評自家師父的時候,口裡依然毫不留情。

    季淺寧呵呵一笑:「師伯不要轉移話題,我的見面禮……」說著竟然真的伸出一雙修長的手,遞到彭帥面前,一副快快拿來的樣子。

    這倒不是說季淺寧不懂事,而是彭帥的性格,讓季淺寧不覺放鬆了,而且他的感覺很準,面前這人看老爹的眼神中是高興,真心的高興,好似看到親人般,這種感覺不會錯,而老爹對人的防備之心太強,即使感到別人的善意,仍然會抱著防備之心。

    因此,季淺寧才會插科打諢,來打破兩人之間的陌生隔閡。

    彭帥臉色一黑,「你這小子,不錯,青出於藍。」接著臉上竟然出現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季淺寧一抖,習慣性躲到老爹身後:「爹,師伯笑得好可怕。」

    季蒼寒失笑,他還從沒見過季淺寧這個搞怪的一面,因此也不阻止,很是新奇的看熱鬧。

    彭帥也不計較了,手伸到懷中,竟真的拿出一副玉鐲:「要見面禮是吧,來這副鐲子可是難得的法寶,我們師兄弟每個人都有,師父親自煉的,這個就不給師弟了,直接給你,敢不敢要。」

    季淺寧一愣,繼而一昂首,挺了挺胸脯:「只要你給,還有什麼不敢要的。」伸手直接拿來過來,在手中把玩。玉質很好,拿在手中,一股沁人的涼爽瞬間傳遍全身,頓時覺得連平時的空氣都變得乾淨起來。

    彭帥在一旁慫恿,「敢戴上嗎?」

    季淺寧猶豫了,這東西看著好,可具體是什麼效果,他可不知道,心中呼喚他的小白哥,這個一位大師在身邊,豈有浪費之理。

    這段時間,白天很忙,閃珠中的花花草草都是他在打理,隨著品種的增多,每一種藥草的生長特性又不相同,他忙的不可開交。

    聽到季淺寧的呼喚,忙裡偷閒地看了一眼,立刻眼前一亮:「小寧,從哪兒弄的這麼個好東西?」

    「真的是好東西,戴上會不會有副作用?」季淺寧可不管它有多好,只要知道對自己有沒有害就可以了,外面有個使了激將法的人,正等著看笑話呢!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副作用,你侮辱人呢吧!」白天立刻不滿了。

    「我跟你說,這塊玉可不是普通的玉,看那光芒和散發的氣息,分明就是萬年寒玉所雕刻,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序,裡面的陣法起碼上百,至於作用……」白天猶豫了一下,「你戴上試試就知道了。」

    既然白天都說沒副總用了,季淺寧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而且這玉質確實好,手觸摸上去,那股子的溫軟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看好了!」季淺寧難得高調一回。

    瑩白中帶著翠綠的美玉戴在雪白的腕上,室內立刻一亮,季蒼寒也是一呆,嘴裡不由喃喃:「好美!」

    彭帥也是一愣繼而大笑。

    「師弟呀,這鐲子我可是替你送出去了,之後就看你的了,師父看到你們兩個,一定會歡喜的。」這句頗有深意的話,讓季蒼寒一楞,難道這鐲子還有什麼深意不成。

    「這是你送我的見面禮,管爹什麼事,怎麼是代他送的?」季淺寧這次真的不解了。

    彭帥的臉上恢復了平時的溫文爾雅,端起茶盞,輕啄了一口,這才慢悠悠地抬起頭:「這鐲子共有三隻,大師兄和我的師父已經給我們了,至於另一隻,就是淺寧手腕上的了,自然是屬於師弟的,至於用意,當然是送給我們未來道侶的了,難道淺寧不想收?」

    季淺寧臉一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位師伯也是位腹黑。

    想取下來,卻發現,戴上容易,再摘下來,就難了。

    明明很鬆的玉鐲,可每次到了手腕的地方,就有一股力量,阻止著季淺寧的動作,臉由黑變袖,羞得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這玉鐲的用意,他還要不要活了。

    季蒼寒上前一拉兒子被擺弄得發袖的手腕,立刻心疼了:「寧兒不要再弄了,這樣子帶著很好看,爹不說出去就是,還是說寧兒真的很在乎他人的看法。」

    最後一句話成功制止了季淺寧的動作,頹然放下手:「那就戴著吧,只是我一個男人,戴著玉鐲,是不是……」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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