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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茶憐香的話,季淺寧還真的歪頭思考了起來,隱身暗處的季蒼寒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這女人果然是自己情路上的阻礙,好不容易騙得兒子和自己關係明朗化了,若是在弄出個僅僅依賴而非愛戀的狗血結局,季蒼寒會被活活氣吐血,當然死之前也要先掐死這女人。
季淺寧好似不知道暗中老爹的焦急一樣,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娘,我想起爹的時候就覺得好幸福,您覺得這是依賴嗎?」
看著兒子那種發自內心的幸福笑容,茶憐香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落空了。
「好吧,那你們真的打算公佈關係,這樣會引來很多指責吧,要知道,在朝陽帝國這樣的事情也是很難讓大眾接受的。」茶憐香一臉擔憂。
季淺寧卻只注意到一點,臉色一陣狂喜:「娘,你同意了!你真的同意了,是吧,是吧。」
看兒子難得如此孩子氣,茶憐香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我反對有用的話,立刻打包把你帶離那人身邊……」
「你敢!」季蒼寒再也藏不住了,這女人居然會有這種心思,雖然知道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可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顫。
季淺寧扯了下茶憐香的衣袖,偷偷一笑:「娘……」
那拖得長長的尾音,一下子煞到了兩個人,茶憐香的眼睛立刻亮了,也不管兒子提出了什麼要求,立刻點頭,面對這樣的季淺寧,她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從小到大,這可是頭一遭,本就長相精緻的臉龐上,此刻帶了淡淡的粉,茶憐香的手忍不住上去掐了一把,手感真好,還沒來得及回味,手中一空,兒子不見了。
空氣中只餘下季蒼寒滿含酸氣的話:「既然同意了,以後就別總唧唧歪歪,還有,再拿之前那種眼光看我,不保證能留得你的命在。」
茶憐香一個哆嗦,回想起之前那種恨恨的眼神,這男人還真是小氣,不就是發洩一下你騙走兒子的憤怒嗎!有小寧在,看你能把我怎麼滴!
不過看情形,小寧在他面前可掌握不了主動權,這樣下去的話,以後若出個什麼差錯,受傷的肯定是自家兒子,不行,自己可愛乖巧又孝順的兒子,怎麼可以被傷害,看來自己這個做娘的要努力了,為了成為小寧的助力而不是累贅,勢必要走非常路。
想起宋嫣然臨走的話,茶憐香暗自做了決定。
為了兒子以後的幸福,要從現在開始籌備,這修為什麼的,一時半會兒很難趕上,但培養勢力還是在行的,特別是宋嫣然的提議,開始不在意,可現在看來,值得考慮。
清源門的流氓行為,季蒼寒根本不打算就此作罷,損失了那麼多生意,這口氣,季蒼寒還從未受過,和季淺寧一商量,他們有預謀,咱也可以將計就計。
兩人偷偷聯繫朝陽商會在天元城的負責人,放出消息,此地的朝陽商會將運來一批不錯的法寶,而負責人則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
這樣的消息平時看來沒什麼,可在這非常時期,起到的作用就不同了。
清源門這些天是大快人心,弟子們憋足了勁兒,要給朝陽商會一個教訓,他們在修真界,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在外面若是說出是清源門弟子,是一件非常自豪驕傲的事,可現在,一說起清源門,大家都會露出詭異的眼神,甚至帶著同情。
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們那裡受得了。
只要能整到朝陽商會,他們就高興,就開心,不管通過什麼方式。『
季蒼寒剛放出消息一天不到,天元城的商會就傳來消息,不少鬼鬼祟祟的人,果然開始活動了起來。
季蒼寒一拍桌子:「清源門也太囂張了,這次一定要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方解我心頭之氣。」
季淺寧點頭,這段時間朝陽商會的損失看得他也很心痛,一半的生意都毀在清源門的身上,這次若是不狠狠教訓他們一頓,心頭這口惡氣,實在難出。
帶著宵天宇和追魂,四個人,偷偷來到天元城,沒有進朝陽商會的商舖,只是在對面的客棧要了間客房,連商舖的負責人都不知道幾個人的行蹤。
「你們看,那幾個在附近一直轉悠的人。」順著季蒼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三個身著普通的男子,正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在附近轉悠。
季蒼寒冷冷一笑:「這點小手段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這次來了,也就別走了。」
追魂難得伸著脖子,好奇地看著遠處,這種體驗他還是第一次,以前看不順眼的直接提刀砍過去,不講究什麼跟蹤陷阱,自從認識了這父子之後,生活似乎變得有趣味起來。
因此本來應該回滅魂宗的追魂以歷練的名義留了下來,他覺得跟著這對父子,肯定能起到歷練的作用,而且絕對刺激。
有這樣的好事,追魂自然不急著離開。
清源門這次負責的是一名元嬰期的長老,名叫鄭書恆,因為不是正面對上季蒼寒,修為在元嬰期中算是一般,一個月來,以游擊的方式,把朝陽商會打擊得很是郁卒,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得到了掌門的高度表揚,門中的聲望也上升了不少,這次聽說天元城的分會要進一批法寶,他覺得這又是一個機會,法寶在修真界還是比較稀缺的,若是能搶過來,對朝陽商會的打擊,將不是一般的大。
鄭書恆摩拳擦掌地準備大幹一票,門下弟子也是磨刀霍霍,對朝陽商會的恨是一方面,另外一點,這樣的活動,對弟子來說可是肥差,商會中的東西,隨便裝腰包一點,就夠用不少時間了,因此,這些弟子一聽說有活幹,分外興奮。
「記在,我們的宗旨就是,他退,我進,他追,我跑,他停,我上,都記清楚了。」鄭書恆很是得意地宣佈了行動的方針,大手一揮,出發。
根據這幾天的踩點,裡面修為最高的只有金丹中期,自然不會被放進眼中,鄭書恆帶著十幾個人,迎著夜色,摸進了朝陽商會的駐地。
夜很黑,偶爾會露出一顆小星星,一閃一閃地,像極了眨動的眼睛。
身邊一弟子,只覺得四周的氣氛靜的詭異,悄悄傳音道:「鄭長老,怎麼覺得怪怪的,不會有埋伏吧。」
「胡說,情報上清清楚楚,裡面負責人只是金丹中期,你究竟在害怕什麼?」鄭書恆正想著搶了法寶能立下大功,被這弟子一說,只覺得晦氣,於是,狠狠瞪了此人一眼,繼續觀察者四周的形式。
此弟子委屈地縮了縮脖子,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從小他就有種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這次的危機感特別嚴重,這才忍不住問了一句,沒想到惹長老生氣了。
心中暗暗後悔,自己注意就好,跟他說有什麼用,搶了東西是他的功勞,這些弟子只是喝些剩下的湯而已。
不留痕跡地往後退了兩步,鄭書恆一瞪眼,不屑地撇了撇嘴,清源門怎麼會收這麼個窩囊廢,還沒進去,就嚇得直往後退。
隱在暗處的四人,看著鄭書恆分派弟子,在商舖內肆虐,季蒼寒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還沒人敢拿他季蒼寒的東西如此對待過。
被欺到家門口來了,豈有不反擊的道理。
他們分為四路,季蒼寒四個人,也同樣分開了,一人一個方向,宵天宇甚至還興奮地要求比賽,看下最後誰先搞定自己的方向。
自從突破一來,還沒有動過手,早就憋得難受了,終於有幾個不長眼睛的箭靶子出現了,雖然不怎麼經打,好歹湊合一下。
鄭書恆悠閒地坐在牆頭,等待著自家門人滿載而歸,這裡沒有元嬰期高手,他自然不會親自出馬,在門人弟子面前保持適當的神秘感,是鄭書恆一向的作風。
可是左等沒人,右等還是沒人回來,甚至連打鬥的聲音都沒有一聲。
鄭書恆取出自己的飛劍,他終於覺察出了不對勁兒,四周太安靜了,連風吹草動的聲音都不存在。
後退兩步,這才發現,剛才提醒他的那名子弟,還站在離自己不遠處,根本沒去執行他分配的任務。
「你怎麼還在這裡?」
此弟子無辜地攤了攤手:「長老,我的感覺一向很準,今晚還沒來我就感覺心驚肉跳的,所以,還是不貪圖那點小便宜的好。」心裡的打算他自然不敢說出口,跟在元嬰期長老身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從修真以來,這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在以往的修真生涯中,不知道救過他多少次的性命,他對此深信不疑。
「你說真的?」鄭書恆也沉不住氣了,有些人確實天生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別人練還練不來。此刻看著這名弟子,鄭書恆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若是他的感覺沒差,今晚很可能遇到埋伏了,怪自己太大意了呀,傳言那對父子可不是個吃虧不報復的人,而這次會不會就是他們設置好的陷阱,讓順風順水的自己跳?
想到這裡,鄭書恆根本沒有絲毫猶豫,擰身就想走,被那父子盯上的人,還能有什麼好下場,何況前一段時間,把朝陽商會破壞的那麼慘,若是落在他們手裡,那下場,鄭書恆不敢想了。
可惜,就在他準備先走為上的時候,一陣笑聲似近似遠,寂靜被打破,鄭書恆暗自叫苦,果然有埋伏,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這次看來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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