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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夜沒心思打了,這樣的隱患在,多少弟子也不夠消耗的呀!
何況,這些都是門中的新生力量,都折在這裡,回去怎麼交代。小說吧
憐小茜也遲疑了,現在她充分理解了呼延諒的感受,弟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按理說,不該如此的,經過虎哮門的消耗,多情宗剩餘弟子,不足百人,而自己足足帶了一百五十名弟子參戰,現在再看,兩方在人數上差不多,剩下的都只有七十多人,憐小茜的心猛然一縮,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自己的弟子居然折損過半,這損失也太大了吧。
「花千夜,你暗中居然有幫手?躲躲藏藏可不是你們魔門的風格,還是讓他們出來吧!」此刻的憐小茜異常警惕,招呼一聲,讓羽飛門弟子合攏在一處,目光陰狠地看著花千夜。
花千夜看了看自己的損失,也是一皺眉,雖然不如對方慘重,但……
「師父……」千林一臉驚疑。
「怎麼回事?」
「師父,師弟們都說,自己的儲物空間不見了,自身卻毫無察覺,這事兒是不是有點詭異。」千林目光在四周遊移,警惕勁兒十足。
「竟有這樣的事!」花千夜一招手,隨意叫來兩名弟子。
「說說,剛才戰鬥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掌門,是這樣的,我們在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好似有人在暗中幫忙,剛才大家討論了一下,丟了儲物空間的人,基本都遇到過這種情況,會不會有高人幫忙之後,順便收取了報酬,不過儲物空間和性命比起來,大家覺得這買賣還是很划算的。」此人天生樂觀,看表情,對剛才的事似乎還慶幸不已。
另一名弟子也猛點頭。
花千夜揮揮手!
「憐小茜,剛才我弟子的話你也聽到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暗中的人我們不認識,而且你沒發現嗎?他也不是人人都救的,看看我們雙方的人數吧,他意在保持雙方平衡,讓我們彼此消耗,即使再打上三天三夜,我們的實力在暗中之人的控制下,依然分不出勝負。」
「那你交出紫嬰丹,我們就休戰。()小說吧」憐小茜氣哼哼道,損失了這麼多弟子,什麼都沒撈到,她怎麼可能甘心。
花千夜眼眉一立,「憐小茜,我是為了我們雙方才提出休戰的,你若是不識好歹,咱們就拚個魚死網破,我多情宗還怕你不成。」
紫嬰丹是他用玉皇鼎換來的,一個個都來爭搶,以前只有他搶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角色顛倒了。
憐小茜也是沉吟不語,花千夜的話很有道理,可就這麼回去,她實在不甘心。
銀牙一咬,狠狠瞪了花千夜一眼:「今天這個仇,我早晚會找多情宗討回來的,希望多情宗不要在這次的事件中泯滅才好。」
放了狠話,憐小茜異常果決地帶著剩餘的弟子離開了。
花千夜不但沒鬆一口氣,反而更緊張了,不管虎哮門還是羽飛門,都把搶劫這種事,放到了明面上,可這暗中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受傷的弟子包紮完畢,一行人再次上路,氣氛低迷不少,大多數人沒了儲物空間,只能背著飛劍,身上都變得破破爛爛,沒有了替換,有的人更是手中尷尬地提著飛劍,像極了落難的江湖俠士。
「師父,前面有人攔路,一身黑衣,身份不明,看樣子不像名門正派。」開路的千林來到沉思的花千夜面前匯報道。
暗中下手的季蒼寒父子已經讓花千夜草木皆兵,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外人面前,這種感覺糟糕透了,也讓他心中沒了底,因此,他不敢離開弟子太遠,以防暗中之人下手。
聽了千林的匯報,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這樣的裝扮除了滅魂宗,還能是誰,每次都這樣的裝束,也不知道來點新鮮的。」
「可他們做了事之後,每次都不承認啊!「千林苦笑。
這滅魂宗的宗主才是真正的冷酷殘忍,而且一心潛修,對什麼都不在乎。
修真界數次發生詭異事件,都是這群黑衣人所為,那風格簡直就是這位滅魂宗宗主一個模子出來的,絕對不做第二人想,但你找到滅魂宗,人家一伸手,證據呢!
啞口了,你總不能說和你做事的風格一致吧,這算什麼證據,時間長了,大家心知肚明,遇到這樣的一撥人,直接交東西走人,免得落個行魂俱滅的下場。小說吧
滅魂宗宗主就叫滅魂,只因此人殺人,從不留尾巴,連魂魄都逃不出去。
至於沒修道前的名字,無人知曉,出道以來,就以滅魂自稱。
花千夜嘴裡說得不屑,但握得發白的手腕和跳動的青筋無不說明心中的緊張不安,怎麼這個煞星會來,這紫嬰丹難道連他都動了心?是了,滅魂宗年輕一代中,追魂進入金丹期巔峰已經很久了,這次這煞星恐怕是為了他這唯一個愛徒而來。
怎麼辦?打是打不贏的,滅魂宗的實力,連血煞門見了都怯,何況自己這個被摧殘了許久的殘兵,逃?滅魂既然敢站在自己面前,必然做好了一切準備。
想到此,花千夜心中一陣絕望,暗自後悔,沒事出這麼個風頭做什麼,要知道情況這麼糟,當初就不該……難道乖乖交出紫嬰丹?不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樣的消息若是傳出去,多情宗以後如何在修真界立足。
花千夜臉色變幻,還在猶豫不決,那邊的黑衣人可不等他,一句話不說,上來開始屠殺,那犀利的手段,純熟的動作,暗中的季蒼寒看得都目瞪口呆,滅魂宗的人原來都是這個樣子的,現在看來,追魂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爹,他們還真是乾脆,上來一句話都沒有。」
季蒼寒不屑地撇嘴:「難道搶東西之前,還要和人家打聲招呼,讓人家做好被搶的準備?只有所謂的名門正派才會幹出這麼蠢的事。」
季淺寧偷笑,老爹似乎更偏向魔門一方,不管行事風格還是性格觀念。
「那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總覺得,這個為首的黑衣人似乎能看破我的隱藏一般,爹有沒有覺得?」
「嗯!不是似乎,而是肯定,這些人在這裡埋伏了不少時間了,之前虎哮門和羽飛門的情況他們肯定看在眼裡,而且那為首的人有意無意地曾向我們這個方向瞟過一眼,像他那樣的人,若不是發現了什麼,絕對不會施捨給人一個眼神的。」季蒼寒摸著下巴,說道。
季淺寧一愣,這隱藏身法可是在發現閃珠的地方發現的,一直以來,所向披靡,突然被人識破,還真有點難以接受。
「那我們……」
季蒼寒安撫一笑:「不急,他現在對付的是花千夜,只要我們不動,他是不會理會我們的,可能是通過特殊方式感到我們所在這地方有些不同,總之,他不可能直接看破我們的隱藏,不然,他不可能露出那種表情。」即使一閃而逝的驚疑,依然被季蒼寒機警地捕捉到了。
季淺寧點頭,坐山觀虎鬥的滋味還是很不錯,特別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像極了……約會,只是比較另類的約會,人家是看美景,自己這是看殺人。
黑衣人的手段非常慘烈,遇到比自己修為高的對手,會毫不猶豫地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數息下來,地上的傷殘人士已經有二十多個了。
花千夜盯著自己的對手,恨得牙癢癢,今天若不大出血,想突出重圍,難。
手腕一翻,掌中多出一隻小小的金船,灌入靈氣之後,金色的小船迎風而長,瞬間就膨脹到兩件房子大小。
花千夜手一揮,多情宗的弟子盡數到了船內,而那些黑衣人只是楞了一下,下一刻,在沒有任何命令傳出的情況下,所有的人舉起手中的武器,對準船身,盡數砸了下去。
一時間金光亂閃,金船卻巋然而立,絲毫不動。
花千夜站在船上冷笑,如果不是眼中一副心疼難忍的樣子,季淺寧會覺得此刻的花千夜終於在憋悶許久之後,揚眉吐氣了。
「別以為蒙著臉就認不出來了,滅魂,咱們當著真人不說假話,今日所賜,他日自當奉還。」說完,瀟灑地回身,金船在空中劃了一道圓弧,如離弦之箭,漸漸消失在天際。
黑衣人依舊木這一張臉,看著花千夜消失的方向,半晌才回身,落下臉上的黑巾,往季淺寧兩人的隱身處看了一眼,似乎微微點了點頭,這才帶著餘下的人,風一般消失無蹤,連地上的黑衣人屍體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好似從來不曾來過。
「果然和追魂長得很像,不會真的是有什麼關係吧!」季淺寧張著嘴,現在才覺得宵天宇說話還是挺靠譜的,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那雙冷酷的眼睛,冷毅的線條,若不是年紀稍大些,臉孔更顯成熟,絕對會錯認。
「確實很像,不過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季蒼寒對於別人的八卦可不怎麼感興趣。
「多情宗這艘寶船看來連同為魔門的滅魂宗也不知道,藏得真深吶,今日若不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想來也捨不得拿出來,不過那樣的寶貝用一次,價格不菲吧!」季淺寧幸災樂禍,多情宗倒霉他自然高興,畢竟殺子之仇,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那是,不然,他會到了這種地步才捨得拿出來,臉上還一副死了爹娘的心疼樣。」季蒼寒說話依舊犀利,季淺寧無語。
「都走了,我們也回去吧!看來這紫嬰丹注定落在花千夜手裡。」季淺寧感慨,說實話,還有點失望,那是自己煉製的丹藥啊,最後卻給了仇人,雖然手裡多了一副玉皇鼎,可還是不甘心。
「好啦!即使有紫嬰丹,也不可能立刻造出一名元嬰期高手,百年之後,還不知道我們會走到哪一步呢,說不定那個時候的元嬰期在寧兒眼裡就是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
季淺寧大笑,「爹你說的太有趣了,整個修真界恐怕也沒多少這樣的螞蟻讓我捏。」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寧兒想捏,到時候爹給你造一批這樣的螞蟻。」季蒼寒大言不慚。
「哈哈,爹這是在說甜言蜜語嗎?你以為元嬰期修士是路邊的野花呀,一采一大把。」季淺寧雖然不信老爹這話,但心裡還是甜蜜蜜地,眼睛都笑彎了。
「好了,我們回去打探一下情況,多情宗就這樣離開,真是便宜他們了,下一步,他們要對付的人恐怕就是我們朝陽商會了。」
「我們才不怕他們,這次虎哮門和羽飛門都損失慘重,就不信其他門派會不幸災樂禍,爹,你說現在我們趕在憐小茜前面截殺她來不來得及?」
季蒼寒眼神一亮:「寧兒想讓羽飛門在修真界除名?」
「我可沒想那麼多,你剛才沒看到麼,憐小茜可沒離開,一直到滅魂離開,才走的。」季淺寧裝無辜。
「好,我們就順路打她們個措手不及,即使殺不了憐小茜,讓她剩個光桿掌門還是很簡單的。」
兩人說做就做,化作一陣清風,消失在天際。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