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黃鋒認真地收了,一邊還嘀咕著:「這可是好東西啊,你說的,我回去就照著練。」我笑道:「你趕緊告訴胖子、子翎,讓他倆也抓緊練。」黃鋒有點難為情地說道:「最好是你來說,我怕開不了口。」我笑罵道:「靠,這有什麼,男人滿足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咱們又不是假道學,弄什麼虛的,總比去買偉哥,傷身害己,挑老外發財的好。可惜,女人的真種子也就是每個月一粒。嗯,咱們現實裡,提倡計劃生育,浪費了可惜,還是拿來練練功的好。」我轉臉對著天朗問道:「啊,對了天朗,這種功法,是不是要保證男子不洩啊?」天朗答道:「是,只有不洩,才可以算是練功,要是走漏了,還煉什麼?男子射精,舒爽暢快於一瞬間,這一瞬間,便是動漏。動在玄關,便是命漏,動在心門便是神漏,若是動入腦中泥丸,則命根震動,六神不安,便見元陽虧敗,醫藥無治。」現實裡,真的有趴在女人肚皮上一命嗚呼的事情發生呢。其原因,就是狂用藥物,**無度,以至於連小命都不要了的。
天朗繼續說道:「這裡,還有一個關鍵,就是鼎器的選擇,這個鼎器,須得體格健康,心地善良,品行端正的女子。采陰煉化,都是有關於靈魂方面的東西。就好比餵人吃東西,那些骯髒的東西,任誰見了都會倒胃口的,更別說採來的東西是要餵給元神的營養了。」這一條,是有點難度的,你想啊,放蕩的女子是不適合作鼎器的,而品行端正的女子,誰願意輕易與人上床啊。
看到我兩眼盯著他看,天朗低下頭小聲說道:「奴才可沒有下作到要去**人家好女子的地步,奴才只是施展自己所學,與人真心交往,兩情相悅,才共赴巫山的。唉!現在的人,詩詞歌賦的,沒有人愛了,琴棋書畫的也沒有人欣賞了。」我和大個子黃鋒互相看了一眼,齊聲脫口而出:「你可以去做明星。」天朗一時半會地會意不過來。我笑著補充:「就是唱歌,跳舞什麼的,只要你出了名,嘿嘿,追你的美眉可就是大把的。這樣吧,等到江陵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去找懂得歌舞作曲的人,幫你量身打造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造就成個明星來,你懂得詩詞歌賦,聽你的嗓音也不錯,好好弄一下,估計應該沒有問題的。」雖然天朗還不明白我們說的,可是,他還是跪倒了謝恩。
說起剛開始從他身上翻出來的迷藥和春藥,天朗解釋道:「那些迷藥是為了施展迷心術,攝心咒之類的法術手段才用的,奴才可沒有主人的功力深厚,可以進入到別人的靈魂世界裡去,所以,只好採用這種笨辦法。另外,適當的春藥用量,可以讓那些心理有障礙的女子享受天倫之樂。奴才可沒有拿來害人。」他說的是實話,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靈魂深處,只要我願意,他的思想,對我,是敞開大門的。
從別的書上,我看來很多亂七八糟的關於房中術的介紹,一時好奇心起,問道:「我聽說有九淺一深,三轉六叩之法,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說說麼?」天朗微笑道:「主人的見識真是淵博,這是行家術語,便如催情挑逗手法一般,或者擺上什麼功架姿勢的,不瞞主人說,這些東西,都是形而下的東西,便如花拳繡腿一般,實在是不值得一提。高層次的境界,就是靈魂交融的境地。我要說的是:采戰之法,是瞎子摸象,靠猜是候不到天信的。天信,就是那粒種子瓜熟蒂落的一刻。咱們的眼睛又不長在那裡,就是那裡長了眼睛,也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所以,這第二步的法門,就是要修練止觀。」我點頭感歎:「看來,所有仙家、魔家法門,真是出自一家呢。止念,觀想,止而後定,定才能慧。止觀之法,是修煉元神的法門,到了這一步,人的元神活躍,對於氣息的感覺就靈敏了。種子一落,其時自有徵兆,也就是所謂的能量波動。妙哉,妙哉,山人已知其妙在何處啦,哈哈……哈哈哈……」黃鋒是抓頭撓耳,不知所謂。天朗是面帶微笑,如見拈花。
我笑罷,對著天朗說道:「好,你說得真好,這止觀之法,你有什麼妙法沒有?我是直接到這一步的,沒有起手勢,既然大家感興趣,說出來探討一下,興許,彼此都能獲益匪淺呢。」黃鋒也是有點迫不及待。天朗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說道:「這起手,可以在暗處觀燭火,把燭火在眼前觀想清楚。只要一閉眼凝神,就如真實一般,歷歷分明,便算入門。然後,便是觀白骨,這白骨,便是觀自己身上的所在,如此修行,也要到明明白白的地步。到了這一步,精神凝固,氣息自然可以被觀察通透,天信也就能夠洞察可期了。」說道這裡,再往下,就不是用言語可以描述的了,須得仔細摸索,用心去體會的了。
天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其實,奴才最為困惑的就是在這一步。這麼多年以來,就是被擋在這道門檻上了,觀,是可以觀,可是心志無法凝固,忍不住地潮起潮落,克制,也克制不住。」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啊,我到是有兩個方法,可以教你。一個是在你這個基礎上,用隨字訣,也就是把心念放開,心如一葉扁舟,隨著思緒去飛揚,你,只作壁上觀。嗯,心緒好比洪水,靠堵是堵不住的,只有疏導,讓洪水一洩千里,任他去自由流淌。這洪水,自有流入大海的那一天,到那時,便是風平浪靜,雲開日現的時候。還有一個方法,便是悔過懺善,你做過什麼錯事,便去心底裡悔過,悔過的目的,就是求得心安。」
大個子黃鋒抓抓腦袋,插上來話:「這悔過懺善我是知道的,就好比吃齋念佛一樣。」我笑著看了他一眼:「吃齋念佛,壞事做盡,也是積不到一點功德的。殺人放火的,說不定就是立下了什麼豐功偉績呢。這是兩個概念,咱們不是要來做辯論。我的意思,就是說:一切,去問你的本心,如果你做過的事情違背了你的本心,那就仔細地去懺悔。懺悔,是為了洗盡心靈的污垢,心地純淨,當然光芒萬丈啦。」天朗伏地再拜道:「多謝主人的諄諄教誨,奴才無以為報,只能磕幾個頭來算作答謝之禮。」我示意他起來,天朗起身認真地說道:「古人云:朝聞道,夕死可矣。奴才受主人指點,心中如打開了一扇門窗。這些禮儀,可是一點也馬虎不得的。」這人,根子不壞,心地也不壞。可見,邪派,不見得非要被趕盡殺絕,正派,也不見得是人人光明磊落的。看事情,想問題,要從根子上去看,去想。
天朗,又介紹了一下他的門派,花間派的人實在是少得可憐。他的師傅,就傳了他一人,這是因為,花間弟子,要學的東西實在是多,普通人,根本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可是,時代不同了,那些文縐縐的東西,早就被人家放下了。繼承,就要有人,有市場。花間派,是男色一脈裡獨一無二的上流門派,也是邪派裡屈指可數的乾淨門派了。這一點,連大個子都是承認的。
天朗,還介紹了聖門裡其他的幾個門派,只是一時之間遇不上,說說就過,誰去花這個心思記啊。只是,天朗介紹了,現在主掌玄幻山莊的是炫音派,這個門派是以女子為主的,她們的掌門一律被稱呼做玄陰**,她們是以童身修煉,與養心齋的修行女弟子一樣,養心齋最傑出的弟子,都是出自問劍閣的。
江湖,江湖,從來就沒有風平浪靜過。爭鬥一起,你看好了,慢慢地,那些奇門異派的,都是會逐漸浮出水面來。天師他老人家可沒有賦予我降妖伏魔,剷除異己的神聖職責。我,到時看:對我有利的就結交,想要來害我的,對不起,小爺一定弄得他灰飛湮滅,門破人亡。
魔道兩門的爭鬥由來已久,可以上溯到軒轅和蚩尤的時代,鬥來鬥去的,還不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和發展。靈兒寶貝對於天朗述說的聖門來由也不是太清楚,天師所處的年代,是魔門銷聲匿跡的時代,偶爾有些魔門子弟出出露露臉,也是夾雜在各大勢力之間。紫綬天師,甚至也有魔道中的朋友。
對於天朗述說的別派秘訣,靈兒只是關照我要注意去蕪存菁。一種修煉方法能夠存在於世,流傳於世,肯定有它存在的價值,這是毫無疑義的。關鍵是接受它的人要帶著如何的態度去接受它。損人利己,有違天道。有些東西,現在看不出後果來,不表示就沒有後果存在。俗話說:因果報應,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修仙道的也是有雙修成仙的,可惜,秘法難尋,機會難覓。
談到進入別人的靈魂世界,脅迫人家接受契約,這種手段,靈兒提醒我還是少用,或者不用為好,有干天和四個字,說起來輕飄飄的,其實,份量很重。再者,進入別人的靈魂世界,相當於進入了別人的領域,後果,很不好說。
從這一天開始,我們,山賊,都在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忙碌著,那,就是江陵城。從江陵城的榮先生回來後的匯報裡得知,江陵,還是歌舞昇平,一派安逸景象。而宋豪那裡,也不急著有所動作,從天朗帶回來的消息和猴子派人瞭解到的情況看,宋豪在增兵,他想一口吃掉江陵,要麼不做,做了,乾脆就來把大的,也可以看看天龍皇朝的反應。對此,我也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唯一的擔心,就是怕宋豪翻臉,順手把我給滅嘍。唉!人心隔著肚皮,誰知道呢?
擔心的事情,就交給我一個人吧。對外,我是堅決表態:要相信兄弟,就像兄弟相信我一樣。不要懷疑,不要猶豫,要賭,就賭把大的,輸光了,咱們還可以再來過。有那個擔心的工夫,就使勁地把城堡的圍牆快點壘好吧。
瘋狂,真的很瘋狂,傭兵團上下,拼著命地幹,在可以通行的主要溝壑、路徑都築起了厚厚的土石夯造的圍牆,別的地方暫時也設置了阻礙通行的埋伏。
我們這裡,已經安排好了,從宋豪一開始對江陵有所動作以後,我們就在江陵開始行動,先是謠言攻勢,然後是重點攻心。我的目標首先是東迎春道沿街兩側的近千戶人家,這條道上,除了有十幾家大宅子沒有主人,別的地方,都有玩家或者npc住戶。就是這樣,錢,還是因為錢的問題,讓我很是頭疼。我特地去江陵找過烏姐,開口就是借錢,烏姐想也不想,帶著我跑了一趟商會,把賬號上萬以上的整數一劃,23萬。加上我自己家族的賬號上勉強上了15萬,夠38萬。算算,還是不夠。
烏姐那裡,我把禍水東引計劃完整地從起因到發展都交代了個徹底,烏姐聽了,長歎一聲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掃帚抱著走。我嫁了個不肯吃虧的老公,只好做個惡婆娘啦。」說完,摟著我的粗腰說了句我最放心的話:老岳父那裡,到時候她會提早找個合適的借口打發他離開江陵。本來,三大工會,一大商會,再加上神殿勢力,就不大願意介入勢力爭鬥,除非涉及到了根本利益受到危害。讓我大可以放心。
胖子王濤花言巧語了一通,把他的薔兒騙回去搞錢,莊薔屁都沒放一個,拽著胖子就開車回了寧波。胖子王濤那也是真本事,愣是空手見丈人,惹得了他岳父大人一句話,像送瘟神一樣把他趕回了吳淞:「這20萬金幣算是莊薔的所有股份啦,你看著辦,一切好自為之。」胖子王濤是樂得不行,可莊薔是帶著一泡眼淚上的車。好在,胖子王濤對莊薔到是體貼入微,說:「錢先放你賬號上,等你看明白了我們在幹什麼,你要是願意了,馬上拿錢,要是不想幹,胖哥也不勉強你。計劃現在不能說,說了,就麻煩大啦。」然後,隨他的薔兒如何裡外下工夫,胖子的嘴巴鐵緊,就是不鬆口。
再想辦法,想不出來了。出塵子說幫著搞點來,我拒絕了。現在的基數是差不多了,關鍵是接手的價格,價格要是太大了,準備多少都是不夠的。還是要看胖子王濤那裡到時候怎麼壓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