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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快快長大,好好睡覺,天天向上,還有,我希望媽咪幫我找一個爹地。」稚嫩的童聲,卻是驚住了不同的人。
「韓叔叔,你說會實現嗎。」
韓學長目光沉斂,微微閃現,抱起安小只放在自己的腿上,低聲說,「嗯,小只會慢慢長大的,願望也會實現。」
李木忽地安靜下來,這是一個孩子的願望,新年願望。
從內心的深處來說,他還是渴望一個完整的家庭,有爸爸,有媽媽的家。
安小只一句簡單的話,聽在宮籐戀的耳裡極為的酸澀,有些恍惚失神,愣愣地發呆。
他希望有個爹地,是他的願望……
明明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小只的心裡,卻成了一個願望。
和著安小只一起看看新年的節目,韓學長一直抱著他,陪著他笑呵呵的,不時的逗上兩句,新年的鐘聲響起的時候,安小只終於累了,心滿意足的守完歲的睡熟在韓學長的懷裡。蟲
韓學長輕擁著他,在宮籐戀指引路下,幫忙抱到樓上安小只的房間,給他調整好睡姿,留下一盞昏暗的燈,掖好被角,兩個人才相繼離開。
下了樓時,不知道李木是不是有意把空間留給他們,打著哈欠,邊向樓上走去,「我先睡了,你們聊吧。」
韓學長怔怔的望著她,眼眸漆黑的似乎能吸進人,「小只很可愛。」
宮籐戀點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是個很好的孩子。」似乎只有從安小隻身上,兩個人才能找到話題。
宮籐戀望著韓學長,幽幽的說道,「學長,謝謝你……」
彷彿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只能是這樣。
「謝什麼?」韓學長很是不懂的表情,「我什麼忙也不曾幫上,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很遺憾。」
那是他最懊悔的事情,他不夠勇敢,感情就是要先佔住先機,他錯失了……
宮籐戀垂下眼眸,夜色深沉,「學長,我現在真的很好……你……」
不等她想好要怎麼開口說,韓學長率先的說道,「不要說,未來是個未知,也許現在說什麼都太早。」
就算是奢望。
那麼,就讓這個奢望的保質期更長一些吧。
宮籐戀是個很固執的人,極為的堅持,「學長,每個人的人生裡,都會遇見一些不同的人,許多人注定只能是過客,不能停留,就像一道美麗的風景,拍下了一張張漂亮的相片,終究只是短暫的一抹記憶,終點才是你要去的地方……不要選擇一個艱難的又是無意義的方向奔跑。」
「你怎麼知道那就是過客呢?誰說不能停留,誰說那只是風景,不是終點,你又怎麼知道那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方向呢。」韓學長的聲音是溫溫的反問,有些氣勢,卻不十分的給人壓迫。
他眼底波濤不定,激動的情緒像海浪一樣翻滾,緩緩地沉聲說,「就是艱難,我也是甘之如飴。」
那麼一句定定的話,一瞬間她胸口窒悶,無法再對上他的視線。
久久的無言,久久的不能回神。
每段深情,要麼圓滿,要麼緣淺……
宮籐戀接不上話,說什麼,不說什麼,都變成了一個難題。
義正言辭嗎,還不需要。
欣喜嗎,沒有。
只是滿滿的無措與無奈。
命運是個奇怪的東西,兜兜轉轉,都在轉圈。
她也曾情深對一人,無望而歸,那樣的苦澀,不予人知。
不能觸碰,不能坦然,只有感傷。
先低頭的人,就是傷。
「學長,不要太累,不要太執著。」
因為,那些在感情裡,都是無用的因素。
要麼就是愛,要麼就是不愛。
她不遲鈍,甚至比許多人更敏感聰慧。
他只是學長,也只能是學長,她的人生裡,感情只夠奢侈一回,揮霍給了一人,不能再收回,也是無力再去收回。
不過是時間而已,一切交給時間,
她怎麼忍心讓他也走上那條無望的路,澀澀的無法言語。
韓學長能感覺到她散發出的氣息,疏離而悠遠,手指不自覺的用力,微微瞇起眼眸,「不是有句話說了,堅持就是勝利嗎,也許……」
他隱下那後面一句話,引人遐思。
他淡淡話,在靜謐的深夜裡迴響。
韓學長對著宮籐戀的反應,好像很早就很猜想到,沒有什麼失望,只是有些遺憾。
韓家,很多女人眼裡,夢中的豪門。
她,不在那個很多人之列。
相比較怎麼想著去從別人那裡得,她更喜歡用自己的雙手掙。
他不在乎什麼無關的身外的因素,只是為了她這個人,這樣的一個堅強的,淡然的人。
宮籐戀雙手交握,瞧著韓學長認真溫柔的臉,心裡竟然是說不出的惆悵。
「呵呵,不要多想。」韓學長低沉的男聲從身邊盪開。
宮籐戀不由的說道,「學長,更不要多想。」望著牆上的時鐘,早就已經是凌晨,「時間不早了。」
韓學長眸色一緊,抿緊了薄唇,手指伸進薄羊毛呢外套口袋裡,冰涼的觸感,因為指尖滑動,慢慢的增添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