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指指茶几上黑色的手機,輕聲說,「那個是她的手機,她已經很久沒有帶手機在身上了。」
司徒夜默然,一直給她手機打電話或是發信息都沒有回音。
他想給她一點時間,要的卻不是這樣的結果。
……懶
宮籐戀木木的端坐著身子,閉上眼睛,不吵不鬧,一切都很安靜,忽地聽見「嗒嗒」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宮籐戀心驚,會是誰?是綁匪嗎?
她真的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綁架她?為了錢財嗎?她什麼都沒有,是因為宮家?還是說因為司徒家呢?
宮籐戀有些苦笑,這個傻傻的綁匪,注定要一場空了。
來人在她面前止住腳步,一把扯下她的黑色遮掩布,有些譏誚的出聲,「你還真會苦中作樂,還能笑的出來。」
宮籐戀一瞬間有些不能適應屋內的光亮,抬頭望向她姣好的面容,帶些不可置信的開口,「是你……」
原憂點點頭,「不錯,是我。」坐到與她對面的椅子上,從紅色的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叼在嘴裡,徐徐的吞雲吐霧,「怎麼,是不是很吃驚?宮籐戀沒有想到是我吧。」
宮籐戀淡淡的看著原憂那張一如往昔美艷的臉孔,「還好,不算太吃驚。」畢竟她和原憂算是有過節的,她被毀掉,自己不能說一點關係都沒有。蟲
原憂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你這個樣子,可一點都不符合電視的被綁架者的情緒,宮籐戀你應該是驚慌失措的擔驚受怕的模樣嗎?這樣我還真沒有一點成就感。」
宮籐戀微微仰頭看向原憂,短短的幾個月不見,她似乎又很大的改變,她輕聲學著原憂的話說,「你這個樣子,可也一點不符合電視裡綁匪的形象,原憂你不該是像電視裡的綁匪一樣是凶神惡煞的模樣嗎?你這樣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原憂吃吃的笑出來,修長的手指彈彈煙灰,輕聲開口,「你果然與眾不同,我倒是小看了你。」
宮籐戀沉默的看著她,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麼安靜?不好奇我為什麼把你綁來。」原憂盯住她的臉,說不清楚是恨多一點,還是討厭更深刻,只是有一點很清楚,她非常的不喜歡宮籐戀,最討厭看見她的雲淡風輕。
胳膊被綁住很酸,腳夜不能動彈,宮籐戀凝眸望向她,「我問了你就活說嗎?」
「那要看我心情好不好。」
宮籐戀望著原憂內心很複雜,「你不是出國了。」原先海告訴她的時候,絕對不是撒謊。
原憂輕聲的「恩」了一下,「沒有人說出國了就不能回來。」
見宮籐戀不說話,原憂繼續說道,「宮籐戀,我很討厭你,非常非常飛討厭!」
宮籐戀淡淡的瞟了原憂一眼,「正好,我也不喜歡你。」
原憂望著外面黑暗的天,「你看,我家的災難都和你有關,就算我想放過你,老天也是不允許的。」
宮籐戀愕然,大致能明白她說的意思,也不想去辯解。
原憂指指自己,「我?因為你算是毀掉了,儘管也許我我犯錯在前,我被我爸爸送到國外,你知道那一瞬間我的感受嗎?」頓了頓,她繼續說到,「我恨,恨你們所有人!恨你,恨司徒夜,恨溫菲那個賤女人!甚至恨你們宮家!」
恨宮家?宮籐戀不解。
原憂想笑,「呵……你不明白嗎,那麼我告訴你,因為宮家,我媽媽才會去世,所以對姓宮的人,或是說和宮家相關的人,我都恨。」
那時,她也不過是幾歲的孩童,母親的死,太過深刻,她的父親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再娶,獨自一人撫養他們姐弟長大,那其中的艱辛的旁人無法感知的。
宮籐戀訥訥的說,「我不知道……你媽媽……」
「你當然不知道!」原憂大聲的喝道,「宮家會對世人說,因為他們宮家曾經害死了一個生命嗎?」
「宮籐戀,我想過放過你的……可惜命運造化弄人,你又害了我爸爸的後半生在輪椅上度過。」原憂用力的踩滅香煙,冷聲說,「所以,這個局,你是非進來不可。」
宮籐戀只是怔怔的看著原憂,她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此刻自己說什麼都顯得多餘。
「今天晚上會很精彩的!宮籐戀,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宮籐戀搖搖頭,「我不是賭徒。」
原憂譏笑,「現在可由不得你,我只是通知你,可不是在徵詢你的意見!」
宮籐戀默了下,原憂繼續說道,「我們賭今天晚上,如果你是被選擇的一個,你們你贏了,我誰都不會傷害。」停頓了下,原憂接著說,「如果他們選擇的不是你,你是被放棄的那一個,那麼宮籐戀對不起了,你要拿你的命來償還宮家欠我們原家,以及我們爸爸的一雙腿的代價。」
宮籐戀繼續沉默,忽地想起她說道話,不由的抬頭望向她,淺淺的問,「選擇?還有別人?」
「當然,那個人你也很熟悉呢,宮籐戀要是你輸了,就做好丟命的準備,也許你的人生只能到今晚。」
宮籐戀始終是默然,良久說,「好。」
原憂很滿意的拍拍手,「宮籐戀,你的輸贏不在我,在他們身上,只是我需要一點報酬呢,你看我花了這麼大的代價,若是人都走了,我豈不是最大的輸家嗎?」
不等宮籐戀開口說話,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一個蒙面的粗壯的大漢,抓了一個人丟進來,幸好是地攤,傷害不會很大。
被捆綁起來手腳的女人大聲的叫喚,「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綁我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
「啪!啪!」的兩聲聲響阻斷了溫菲的話。
不錯,被綁住的女人是溫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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