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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凌開著車,徐徐的開口道,「有沒有興趣,去兼份職,這幾個月的時間可以進企業鍛煉下。」
兼職?進企業?宮籐戀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不會,學長你知道的,我的性格可能不適合企業文化。」
公司裡的內部爭鬥,她不是一無所知。懶
韓凌沉默了一會,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微笑了下,「我差點忘記了,與喧鬧相比,你更喜歡安靜。」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失落了下。
宮籐戀只是笑笑,沒有再接口說什麼,對自己直截了當的拒絕感覺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陡然的剎車聲,驚醒了她,疑惑的望著韓學長,「怎麼了?」
韓凌好笑的看著她迷糊的模樣,溫柔的開口說,「到了。」她告訴過他住的地方,離安家到不是很遠。
「哦,到家了。」宮籐戀望著熟悉的建築,才反應過來,打開車門,慢慢的下車。
韓凌卻是動作比她更快,在她要下車時,已經轉身到這一邊,抬起一隻手,攔住車門的上方,擔心宮籐戀一不小心會撞到頭。
下了車,宮籐戀抬頭輕聲的笑笑,「謝謝你,學長。」讓她不得不去感歎,真的很細心。宮籐戀不由的幻想,學長以後的老婆,肯定很幸福。
多麼溫柔的男人。
韓凌不以為意,沉聲說,「舉手之勞而已。」挑挑眉,嬉笑的開口,「更何況,我應該好好巴結巴結小戀,才好討要畫啊。」蟲
宮籐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滿的輕說,「原來,學長惦記的是那副話啊。」
「當然。」不是,韓凌在心裡加上兩個字,卻不敢正大光明的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宮籐戀真的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很好的,熱心的學長。
宮籐戀微微一笑,點點頭,道別的說,「我先走了,謝謝學長送我回來,路上小心開車!」
她的身影在路燈下,越走越是迷離,似乎要走到他不能觸及的地方。
「小戀……」韓凌低喊。
宮籐戀不禁回頭,有些疑惑,「學長,還有事?」
韓凌的眼睛裡一片澀然,搖搖頭,「沒有,只是我忘記了和你說,我表姐叫你有時間去找她轉轉,她很喜歡你。」上次分手時,表姐是這樣說的,借來用一用,表姐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學長表姐?
宮籐戀緊是一愣,隨即坦然,「哦,好的,幫我和莊清姐姐說,有時間我就去。」那個雙面人表姐,她真的不討厭,還有些喜歡與欣賞。
韓凌看著她一步步的走進那個門裡,邁向另個男人的領域,許久才無奈的轉身離開。
二樓的陽台上,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黑暗裡的眸子薄薄的閃現陰霾。
宮籐戀推開門,黑暗的看不見自己的腳,心裡竟是有些失落。
他……還沒有回來嗎?
宮籐戀沒有開燈,摸索這上樓,扭開房門,還沒有來得及開燈,一股大力的猛地拉扯她撞向前,靠進了一個硬實的胸膛。
「啊……」驚的大叫,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司徒夜伸手拍拍她的後背,低低的說,「別怕,是我。」看見她和那個雙面學長言笑晏晏的告別,司徒夜忍不住的氣悶,只是留守在這,要好好的教訓她,卻不曾想會嚇到她。
聽到司徒夜熟悉的嗓音,就像是一股魔力一樣,宮籐戀出奇的感覺到安心,身體一下子放鬆下來。
司徒夜摟著她,精準的走到床邊,拉著她坐下,一雙大掌卻是固定在她的腰間。
黑暗裡,宮籐戀蹙起秀眉,不明白司徒夜為什麼會躲在她房間裡。
司徒夜根本不給她沉思的時間,硬聲的問道,「今天去哪了,怎麼沒有直接回家?」他推掉應酬回家,迎接他的卻是一個空蕩蕩的房子。
宮籐戀不應聲,忽地不想說話,難道他問,自己就該交代嗎?
那她問時,為何他不回答。
對她的不言不語,司徒夜很不滿,「不說話?」
這都幾點了,和這一個男人糾纏到現在才回來。
宮籐戀深深的吸了一口,冷靜的面對他。「要說什麼。」司徒夜隱忍的怒氣,她幾乎可以感覺得到。
但宮籐戀想不清楚,他為什麼要生氣,而自己也沒有犯錯。
司徒夜氣悶的直接在她細滑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沉聲說,「不說就要做好惹怒我的準備。」
宮籐戀吃緊的的下意識一縮脖子,恨恨的瞪視他,司徒夜憑什麼咬她?晚歸就要接受懲罰嗎?那他的徹夜不歸呢?
「眼睛這麼亮的望著我,是在不滿嗎?」看她在黑暗裡依舊如星星般晶瑩的雙眼,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口卸掉了一些火氣,司徒夜的聲音不再是緊緊的繃著。
宮籐戀本來不想理會他,但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立馬是有些氣不過,被司徒夜按在胸膛裡,只能使足了全身力氣,抱一咬之仇,還有最近受下的怨氣。
司徒夜感覺到嘶嘶的疼痛,從胸膛傳遞到全身,他能感覺到後面宮籐戀鬆了些口,只是小嘴有些憤恨的輕咬,卻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使勁全身的力氣。
宮籐戀蹙眉的咬住他胸膛,司徒夜疼的一繃緊身體,她的嘴巴就不自覺地放鬆,心裡是糾結的疼。
對他,她下不了狠心。
連咬他,也不敢使勁。
宮籐戀心裡酸澀的不行,為何會是這樣,在心裡鄙夷自己……對自己說要回頭,卻又是上不了岸。
黑暗裡,一切都很寂靜,連毛孔是似乎也在微微張開呼吸,司徒夜感覺她小嘴咬住的那塊,酥酥麻麻的,有些心緊,更多的是心癢。
司徒夜有些煩亂,強制自己靜下心來,聲音很沙啞,「你再不放,出了什麼事情,我就不能保證了。」明明是要找她算賬,懲罰她與別的男人親近,而現在受罰的更像是他自己。
司徒夜沙啞而性感的聲音驚了她,宮籐戀猛地鬆口,呆愣住,惹火上身,大抵就是這樣吧,司徒夜的身體越來越燙。
宮籐戀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一挪,她是坐在司徒夜腿上的,小屁屁慢慢的挪,不可避免的摩擦到司徒夜的身體。
一雙大掌按住作亂的小屁股,她的身體柔軟帶著香氣,讓他情難自禁,司徒夜沙啞說道,「籐籐,你要點火嗎?」
點火?宮籐戀悶悶的沒有明白,這麼黑,應該是點燈才是。
「再動,直接吃了你。」司徒夜直接坦白,身體的火氣全部給她磨蹭了出來,離最初的要懲罰,隔了十萬八千里。
宮籐戀果然不敢在動,只是安靜的坐在他的懷裡,心裡微微不安,她不害怕與他發生什麼,卻是害怕,他的心裡有著另一個女人,就這樣靜靜地坐了許久,不安的心漸漸平息,卻聽見司徒夜低沉的男聲徐徐響起,「現在你可以說說,晚上去了哪裡,為什麼會別的男人在一起?」難道她看不出來,那個什麼所謂學長,心思並非單純?
宮籐戀望著窗外透出的一點光亮,他冷峻的一張臉擱在眼前,「你每天也要回來和我報告行程嗎?」
這是不是就是雙重標準,他可以牽手擁抱別的女人,她就只能乖乖呆在家裡。
司徒夜低下頭,下巴抵著她清香的黑髮,沉聲說,「討價還價?要查我的崗嗎?」
宮籐戀睜著眼睛,「沒有興趣,你不問我也不問,公平。」查他的崗?她不由的酸澀,是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司徒夜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你不查,我也要回答?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和那個學長在一起,還不怕辛苦的送你回來。」
「晚嗎?學長送我回來是紳士風度,而且為什麼不能再一起,他人很好。」韓學長一直真的對她不錯。
司徒夜皺緊劍眉,沉聲說,「好?什麼叫好?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包藏禍心?」他一見那個學長,就沒有察覺他好在哪裡。
宮籐戀凝下黑眸,辯解的開口說,「你是對學長有偏見,他學習好,人好,溫和,大度……」司徒夜出聲打斷,「不要數給我聽,對他,我不感興趣。」
當他的面,不知好歹的數人家的優點。
宮籐戀呆愣住,抽抽嘴角,心裡想,你要對學長感興趣,她真的該哭了,比他愛別的女人還慘。
司徒夜神色深邃,低沉的男聲像是一股烈風,「以後不許和他來往!」他不想去思考這裡面的原因,只是順從心意的拒絕她和那個學長的交往。
宮籐戀默了下,半晌開口,「你會和溫菲斷絕來往嗎?」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司徒夜完全沒有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她低著頭,屋子裡沒有開燈,看不出她的表情,只是小小的身子縮在自己懷裡,肩膀是倔強的伸直。
司徒夜鬆開她,沉聲的說,「以後早點回家。」變起身大步離開。
「崩」的一聲關門聲,關在了她的心上。
宮籐戀呆呆的悶聲坐在床上,久久的沒有動。
眼睛裡,腦子裡,都是他倨傲地大步離去。
你看,她想走出一步,為何會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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