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進/入那緊致溫軟的地方,程諾伊頓有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剛進去的腸/道有些乾澀,他還算有人性的沒有橫衝直撞,只是淺淺的抽/動幾次,漸漸地控制不了身體的火熱,這才加大了力道奮勇直進。
林原無力反抗,只能咬著雙唇慘白著臉,生生承受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對自己的侵/犯。這樣強迫性的歡/愛,對他來說就是恥/辱和折磨,這一刻他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身上的人在不停的要著他,絲毫沒有一點的憐惜,反覆的蹂/躪,甚至將他翻轉過身子,從身後進/入他。更令人恥辱的是,他還命令他跪趴在床上,主動送上臀去迎合他。
林原對此自然不會去做,所造得到的就是程諾伊的怒斥和野蠻的拉扯,然後便是粗暴的占/有。林原身上疼得不行,哪裡都是疼,身體早就被折騰的沒有力氣。
昨晚,等到快十二點,他陪著熙晨都沒有吃上晚飯,然後就很悲哀的被人給綁了,受驚受怕不說,更是餓的難受。今天一早上,又受到程諾伊的冷眼對待和遷怒,他就是餓死,也不能開口問他要吃的。
當然,就算他開了口,程諾伊也不定搭理他!
所以,現在的林原可謂真的是渾身無力,且不說這般的折騰凌/辱他,就是啥也沒發生,被餓了一天他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有一點就是,林原對於現在發生在他身上的慘惡行徑,已經不想去表達絲毫的想法了。身上的男人沒人性,他身高體大的,力氣又強壯,欺辱林原這麼一個纖瘦的人兒,他也只有不敢承受的份兒。
程諾伊對林原的身體真是很滿意,帶著些許狂暴的施虐情緒,那種焦躁急切又興奮的心情,讓他在身下人身上征戰不休。林原不知道在他要了第幾次後昏了過去,程諾伊顯然沒有發現,還在不知疲憊的動作著。
終於,當程諾伊饜足之後,才發現身下人早就渾身濕汗,臉色蒼白的昏了過去。看著蒼白著小臉,帶著淚痕彰顯脆弱的人兒,程諾伊突然間有些自責,自己好像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心裡這樣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分外的唾棄自己,什麼時候他還起了憐憫之心,事情做就是做了,他從來都不後悔!
於是,程諾伊心情煩躁的看了床上不堪柔軟的人一眼,一身冷然的走出房間。來到外室,翻出抽屜找出紙筆,龍飛鳳舞又帶著些許暴躁的寫上了一段話,將紙條貼在門上,毫無留戀的走出房門。
那空蕩蕩的房間,散發著冷漠冰冷的氣息,貼在臥室門上的紙條孤零零又顯落寞的輕輕飄蕩。
程諾伊就這樣的離去了,帶著自己的手下人,一身冷漠的離開了。別墅的大門沒有上鎖,程諾伊等著鄭琛珩找到這裡,就算是沒有,也等著林原醒了自己離去吧!
對於此,程諾伊不算是絕情,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他這麼自認為心軟的行為,更多的是面對林原慘白著臉昏睡著,心中突起的那一瞬自責和憐惜。
這讓程諾伊有些不知所措,有這樣的情緒更是讓他煩悶,所以才那樣無情的,不去再看床上人一眼,就那樣大步的離去。
程諾伊帶著人離開郊外的別墅,回到了安哲企業的總部,來到辦公室有些頹然的坐下,心情陰鬱煩悶的閉目養神著。
程諾伊一直在心煩,可以說是憂心,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憂心些什麼?只是,當他看到遠程視頻顯示林原已經被人帶走了時候,一顆心竟然平靜了下來!
……
鄭熙晨從昨晚到現在,心情都是不好的,早晨出了門碰見了那個男人,可是他對自己的態度更多的竟然是逃避和嫌棄。鄭熙晨不知道該怎麼辦,心中苦澀難耐,這時候也只有林原能讓他安靜下來,能夠給他安慰了。
出門直接向著林原所住的小區行去,敲了門卻發現家裡沒有人,疑惑的走出小區,剛好碰到了房東太太,可是房東太太告訴他林原昨晚竟然沒有回來!
鄭熙晨有些訝然,林原昨晚從他家裡從來是很晚,但是他沒地方去,一定會是回來家中的啊!沒有人,那麼,小原會是去了哪裡?
鄭熙晨左想右想,林原是怎樣的人他最清楚不過,人不在家裡,打電話又沒人接,會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乾著急也是沒有用,無奈之下,鄭熙晨動用了家族的力量。
打了電話給家裡的老爺子,幫忙查找林原的去向,老爺子趁機提了條件要他回去,在保證找到林原的情況下,他也願意回家去看看老爺子。
到了家裡已是下午,和老爺子在一起相談不多久,就有人進來報告說有了林原的消息。得知林原竟是被人綁架了,鄭熙晨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吩咐人準備好直升飛機,直接向著郊外別墅的所在地趕去。
當鄭熙晨趕到那裡已是晚夜,這是僻靜的郊外,諾大的別墅在空曠的天地間矗立著。鄭熙晨有些遲疑的推開別墅的大門,來到偌大昏暗的大廳,左右抬眼張望著。
突然間,看見二樓有一個房間有昏暗的燈光瀉出,鄭熙晨飛快地上樓,他可以感受到林原熟悉又薄弱的氣息。推開房間的門,腳步悄然的走進去,來到裡間的臥室,看到前方床鋪上的場景,鄭熙晨只覺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那個蜷縮在床上的人是林原,那個狼狽不堪昏迷著的人是林原,看著林原身上的傷痕纍纍,還有身上、腿間明顯歡愛受/虐的痕跡,更驚心的是他身/下刺目的血跡。
鄭熙晨滿是心痛,輕腳上前不敢發出聲響,找出一床乾淨的床單,將林原小心的裹起。抱著清瘦孱弱不堪的人走出房門,走出臥室門,突然間發現門上貼著一張紙條,看清楚上面寫的字,鄭熙晨更是驚異,神色陰沉不明。
事情,竟然會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