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會有人能讓白麗姝如此的低三下四,用盡一身手段,甚至連下三濫的東西都用的出來,也許人這一輩子總是會遇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剋星,在那個人的面前,她會把自己跌進塵埃裡。
她可以剪斷身上的利爪,也可以偽裝成別的女人,甚至還可以使用詭計去陷害其他的女人,僅僅是為了得到這個男人一次。
為了今晚,她可謂是機關算計,因為她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是感官動物,都會被下半身所支配。
所以,一切的一切,她計劃的那樣的完美,可當滿心歡喜叫他留下來的時候,林宸卻不帶一絲憐惜的推開了她。
小腹如同火燒一般,這種滋味的確不怎麼好,可是面對著白麗姝他就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就連她身上的香味在此時都變得有些刺鼻。
林宸很清楚自己被下藥了,不過,這點藥對他還造成不了多大的困擾,沒有這點毅力,他如何能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成為了凱斯的首席執行官呢?
「為什麼?」感受著林宸的拒絕,白麗姝有些不敢相信,明明他是有需求的,為什麼就不肯要自己?難道又是為了那個陳曼曼?
她猛地站起身來,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問林宸:「你明明是想要的,為什麼就是不肯碰我?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陳曼曼?還是因為我跟堂姐相似的臉?到底是為什麼,你告訴我啊!」
愛了幾年,追逐了幾年,她沒有辦法認輸,她也沒有辦法輕易的放棄。
第一次,白麗姝變得有些失控,癱坐在地板上,不停的訴說著自己這幾年來對他的想念,「我想沒有人能夠比我更愛你,我有白家二小姐的分身,我也有跟堂姐一樣的相貌,唯一學不會的就是陳曼曼那個賤人惺惺作態的樣子,可至少我不會騙你啊!你以為她那種人會有所謂的自尊嗎?不過是個情婦!」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看。」林宸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聲音清清冷冷的卻像是兜頭灌下的一盆冷水。
被糾纏了幾年,林宸第一次有些疲憊,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裡有些懊悔倘若當年那個女人成為伯爵夫人時,自己不隨便接受白麗姝的誘惑,也許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事情了。
自己種下的因,總要自己去解開才對。
站在她的對面,林宸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著:「我很後悔當年去碰你,因為你根本不值得,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來你在我背後所做的那些小動作,那些媒體和雜誌可以隨意亂寫,你也可以隨便頂著我未婚妻的名義出去耍威風,可是,指使別人盜取陳曼曼公司裡的資料,派人在公交車上迫害陳曼曼,指使朱莉綁架她,甚至連你堂姐你都能夠請得動……你以為你背後所做的那些小動作我會不知道嗎?」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躲藏在陰暗處的東西真的會不為人知嗎?
白麗姝的臉色慘白,就像是一張白紙,自始至終她都天真的以為所有的事情都隱藏的很好,在林宸的面前,她不過是囂張了些,為什麼,這些他都知道?
「明天開始,你們香港那邊的公司就會變得一團糟,別再想妨礙凱斯擴展新廠的事情,就算你有個伯爵姐夫,也有種他無能為力的時候,你以為我真的會那麼簡單的認輸嗎?」對於她還那個女人,他總有一個忍耐的限度,可是如今,那些東西都隨著今夜的事情而煙消雲散。
連一個解釋都不給的成為了別人的新娘,現在卻又想安排他的人生了嗎?
冷冷一笑,他真的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會想要拿陳曼曼來代替她,她們根本就不一樣!
林宸走到臥室的門口,轉過身看見白麗姝還維持著之前的狀態,他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示弱夠了,也該是白家倒霉的時候了。
看了下手錶,此時已經快到深夜,他該回去了,「對了,林夫人這個頭銜你就不要覬覦了,因為早已經有人了,我勸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頭也不回的離開白家別墅,到了樓下,林宸很輕易的找到了自己的車子,白家的保鏢沒有人敢阻攔林宸,因為誰都不想給自己徒增麻煩。
夜黑如墨,回去的路程突然變得有些長。
腹部的熱氣越來越高漲,他的褲子早已經支起了帳篷,看起來有些猥瑣。
假如不快點回去的話,自己會不會因此而進醫院?到那個時候各大新聞的頭條豈不是都要變成了「凱斯集團首席執行官林宸是個色情狂,情難自禁酒吧買醉後進了醫院!」
絕對不行!
腳踩油門,車子的速度別平時還要快上幾分。
正在臥室裡睡覺的陳曼曼才剛剛進入夢鄉,就聽見彭地一聲巨響,隨後一個高大的身影滿身酒氣衝了進來,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個人已經撲了過來。
「唔……」夾雜著香味和酒氣的薄唇將她的呼叫聲吞進口中,整間屋子裡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
「躺好,不要亂動!」
沙啞著嗓音下了命令後,他不顧她的反對與掙扎,直接長驅直入,可是這樣還是不夠,身體裡的**需要宣洩出來,一把扯下她的睡衣後,他開始粗魯的動起來,完全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腦海裡只剩下最原始的**。
「我給了你三千萬,你就要好好的滿足我,不管是在白天還是在晚上,不要再去想陸文奕,否則,我會讓他比現在更慘!」
像是他的威脅起到了作用,黑暗中,那個在身下不斷掙扎的人終於放棄了掙扎,變得十分的聽話和順從。
是因為自己拿陸文奕做威脅的原因嗎?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的臉更黑了幾分,終於,在一番折騰過後,他發洩出來,身體裡那躁動的慾火也平息下來,終於不用被**所支配了。
也許自己剛剛有些過於粗暴了,想到這個問題,他的心又軟了幾分,撫摸上她的臉頰,黑夜中,人的觸感比平時更加敏銳,他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臉頰滿是冰冷的淚水。
一聲對不起就這樣梗在喉嚨中間,無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