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小緣已被巧梅帶去後院玩了兩人進了屋緊閉門窗
「軒兒你的聲音還有這裡怎麼回事」
「嘿嘿是余先生幫我弄的這聲音可以管一個月可之後會啞一段時間不過沒關係能躲過這一劫就好了怎麼樣像女的麼」宋齊羽戳了戳自己的假胸得意笑道
「像比女子還像」穆軼然抬手輕輕撫著那兩塊假東西:「容卿還會做這個」
「他開始也糾結著呢說不知道做成什麼樣我就在一旁指點」
穆軼然挑眉:「怎麼你見過」
「那當然」說完反應過來忙乾笑兩聲「想像想像而已」
穆軼然也不在意隨手褪了宋齊羽的衣服宋齊羽忙捂著胸:「你幹嘛」
穆軼然勾唇一笑:「我研究研究」
「額不行」不知為何臉紅了宋齊羽弓著身子縮到被子裡「我、我把它們取下來」
「不著急我幫你」「不用」
「呵」穆軼然笑意漸深一把摟住宋齊羽那前面兩塊雖是假的可碰在身上仍然有種錯覺
穆軼然眼眸轉暗低啞著聲音在宋齊羽耳邊摩挲:「軒兒你若是女子可得迷倒多少人呵如今我便離不開你倘若你是女子還不噬掉我的魂」
宋齊羽低頭一笑:「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會說話了」
穆軼然直起身那深邃的眼眸定定地望著宋齊羽:「真心話」沒等宋齊羽開口吻輕柔落下
倘若是女子結果會怎樣不過一句感慨而已當不得真可將來的某天他真的以女子之身出現了他又會是何種反應
世事難料一切都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想像難以置信……
此事之後穆軼然嚴禁宮中之人議論否則賜死朝堂上也無大臣再提及這麼一件非常容易揭穿的事就此翻頁
而宋齊羽猜來猜去最終懷疑是蕭詩語散佈了消息可沒有證據他也不好隨便告訴穆軼然只得自己小心這女人
沒過多久公主李瑤解禁了可以出來走動不過身邊始終跟著幾個宮女她們也是穆軼然的心腹明為伺候貴妃實則監視正因如此李瑤才獲得解禁
這天陽光甚好宋齊羽帶著小緣在御花園中玩遠遠便聽得他們的歡笑聲
「萱姑娘好久不見」忽而一略冷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宋齊羽扭頭看去是李瑤
此時的她一身華服步搖玉釵貴妃氣息頗濃只是之前傷心過度面容還有些蒼白憔悴整個人清瘦不少也滄桑了許多不再是曾經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公主了親人被害國家被滅幾乎將她擊垮不知她心裡的仇恨有多深
雖為貴妃可她和穆軼然怎麼可能成為真的「夫妻」恐怕她這一生都要頂著這虛銜老死宮中了想到這宋齊羽心底難過萬分
「公主不貴妃娘娘你身體好了麼」李瑤微點頭也不看他自行坐在亭中宋齊羽只得走上前小聲道:「有些事發生了無法再改變還望娘娘看開些」
「我知道那小孩兒長得真可愛叫什麼名字」李瑤淡淡開口目光越過宋齊羽
「他叫小緣」見李瑤主動岔開話題宋齊羽臉上露出微笑忙將小緣抱來「小緣乖跟貴妃娘娘說說話」
小緣咯咯笑著揮舞著小手沖李瑤直樂:「娘娘好」
李瑤不禁伸出手撫著小緣的臉蛋眼底流光暗轉:「是個懂事的孩子萱姑娘你很疼、很喜歡他吧」
「嗯在這宮中也還好有他陪我貴妃娘娘以後我常帶他來找你說說話聊聊天好不好」
「好啊」李瑤看了眼不遠處起身道「我有些累了這就回去你和小緣繼續玩吧」
「好娘娘慢走」宋齊羽笑著心下輕鬆不少只要李瑤在往後過得開心他的負罪感就減輕了
「跟她聊什麼呢」宋齊羽挑眉這才明白李瑤為何突然離開「沒什麼隨便聊聊公主很喜歡小緣呢以後我常帶他去找公主玩給她解解悶」
穆軼然垂下眼簾:「那你每次去記得帶上巧梅和清雅有她們在我才放心」
「哦」宋齊羽撇撇嘴覺得他是過分擔心了李瑤雖然心底有恨但也不至於做什麼壞事吧
……
「皇上那首詩的事您考慮得怎麼樣了」御書房余容卿神情嚴肅地看著穆軼然
「朕開始就說了沒什麼好考慮的那首詩所預示的不過是針對青聖皇朝而言與朕的楚嵐無關」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皇上詩是天地之方測的靈驗萬分您可不能拿整個楚嵐來賭啊」
「難道你要朕放棄軒兒藍顏禍水不過是禍青聖朕不會讓軒兒再次成為禍水」
「喲萱姑娘你怎麼站在外面不進去」忽然一公公的聲音響起房中兩人臉色大變
門開了宋齊羽神色異常的走進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禍水」
穆軼然暗自蹙眉:「軒兒你怎麼來了小緣呢」
「他剛喝了碗小米粥睡下了」宋齊羽說著抬起右手原來提了個食盒「我試著做了些糕點想給你嘗嘗軼然你們剛才到底在說什麼」穆軼然與余容卿相視一眼各自沉默
「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藍顏禍水什麼詩」
「宋公子你聽錯了吧」余容卿勉強笑了笑「我跟皇上只是在聊些朝政上的事」
「不我聽得很清楚」宋齊羽微微轉眸「對了天地之方余先生你剛說了這個我記得這時當初在那木船上你騙我玩的一個挑木牌的無聊遊戲你剛說什麼靈驗萬分預示了什麼禍水難道那時你根本不是耍我玩而是在悄悄給我測什麼東西」
余容卿臉色一僵:「這……」
「藍顏禍水說的是我之前禍了青聖現在你們怕我接著禍楚嵐對不對」
余容卿不知該如何回答轉眸看向穆軼然宋齊羽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你們為什麼要測這個為什麼要騙我」
穆軼然上前緊緊抓著宋齊羽的肩:「軒兒你想多了沒這回事來我們一起嘗嘗你做的糕點」
「不軼然你告訴我明明白白告訴我事情絕不是這麼簡單絕不是」宋齊羽激動地嚷著忽而心劇烈的抽痛了一下
穆軼然看出了他的異樣忙問:「軒兒你怎麼了」沒等宋齊羽開口便見巧梅神色匆忙的進來:「皇上小緣公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