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人的眼神直指書櫃,難道那個破舊的書櫃上有什麼問題?就在我冥思的時候月光爬的更高,照在畫中人的眼睛上,那一雙幽深的眼睛竟然捨出淡白的光輝,這是讓我始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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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怪了,這不過就是一幅畫而已,為什麼眼神會射出白光?難道他的眼睛是一面鏡子不成?可是這幅畫距離我的頭頂仍有一米左右,我伸手也不能觸及,屋子裡也沒有梯子一樣的東西,不然我一定要把它摘下來看個清楚。
白光眼神的很長,一直反射到書櫃上,我順著光線慢慢的走到書櫃跟前,「嗯?」我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白光的落點竟然是一本沒有灰塵的書,而書架上的其他書籍都是灰塵滿滿的,這說明有人經常翻閱這本書,要說這個人是誰我也只能想到是董木,不過就他的一身鄉土氣息來看也不像是個文化人,這就更離奇了。
我手指落在這本巴掌厚的書上,用力一夾,這本書被我抽了出來,「吱呀。」一聲,類似開門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第一反應是扭頭看向門口,空無一人,門也是緊閉著的,不像是有人偷窺,那這個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呢?
一陣不明的冷風從我身後吹來,我打了個冷顫,順著陰冷的氣流我慢慢的回到大床邊上,「哎呀,有古怪。」
一直以來都是正常的床上的被子竟然塌陷了一半,下面漏出黝黑的空洞,「瑪德,我說睡這個床會這麼冷,原來下面有說道。」
我拿出手機打開翻蓋,接著手機發出微弱的光線我趴在床邊向下看了看,下面是一個兩米多深的大坑,我深吸了幾口粗氣,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決定下去一探究竟。
坐在床板上的我晃蕩的沒有著力的雙腿,一個縱身我直接跳到坑裡,還好我小時候練過爬樹的功夫,兩米高的高度難不倒我,但是當我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實地,下面竟然有些泥水,難道這裡是下水道?或者是排糞池?不是吧。
我蹲下來用手在泥水上捻了一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不臭,嗯,不是排糞池就好。我站起身把手機舉過頭頂,向著洞裡照去,由於光線太暗,前面只是無盡的黑暗,也許應該叫上老金和二炮一起來好了,萬一裡面出現什麼古怪的東西我自己也是孤掌難鳴啊。
想了想還是算了,叫上他們會驚動董木那個傢伙,而且我的手臂告訴我裡面應該沒有鬼怪,如果一旦發現什麼不明生物我掉頭跑回來就是了。
俗話說一步一個腳印,我現在可是對上了這句話,每向前邁出一步身後必然會留下一個陷入泥土的腳印,「咦?」我發現這洞裡不只我一個人的腳印,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腳印朝著洞裡延伸,這就是白天在我屋子裡留下劃痕的人的腳印,肯定是他的,如果是董木就說明現在他不在洞裡,如果不是那就是說…。洞裡還有其他人?
想到這裡我腦門上開始出冷汗了,我從腰部掏出二炮的匕首,將警惕性提高到最高,順著眼前的腳印一步步的往裡面摸著走去。
這洞裡不是一般的冷,這個季節,在這個地區還是穿短袖的時節,可是洞裡的溫度就估計最多也就是零上幾度而已,走了一會我已經冷的上牙打下牙了,不過這樣也好,能讓我的頭腦更加的清醒。
大約走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前面沒有路了,眼前是一個深紅色的雙開的大木門,門上沒有鎖,我拿著手機在門前照了一個遍,沒有發現危險的地方,於是我左手上的匕首紮在門上輕輕的鄉里推了一下。
「吱呀。」半扇大門應聲而開,裡面竟然有光亮傳出來,放眼望去,這似乎是一個倉庫,能有百來平米大小,在四周的牆壁上竟然掛著十幾盞煤油燈,怪不得這麼亮堂,我把手上的匕首握的緊了些,駐足在門口觀望沒有立即進去,因為我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真的還有人在,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過了好一會,裡面還是沒動靜,看來是沒人,我開始向裡面挪移腳步,做好時刻反擊的準備。
走了沒多遠,我看見離門口很近的牆根處放著一個激光燦燦的獅子雕像,我用匕首在獅子的身上敲了敲,「是鍍金的?」
看著匕首尖上的金色粉末,「尼瑪,難道是純金的?」因為金子要比鋼鐵軟上很多,所以我的刀上能削下來金粉,這個獅子看起來不是很大,能有半米左右的高度,而且從我剛才敲打的聲音來看裡面也不是實心的,即使是這樣大的一個空心的純金的獅子那也絕對是天價的存在。
我收起電話雙手抱著獅子提了提,很重,想要抱著它出去很困難。
這個獅子的邊上還有一個印記,從表面上看這應該是一對獅子才對,看來那個是被人拖出去了,這就對上了,屋子裡地板上的劃痕應該就是這麼出來的。
我的注意力從獅子的身上離開,因為我發現在裡面擺放這各種各樣的陶瓷製品和木質的箱子,雖然我對陶瓷沒什麼研究,但是打眼看上去這個瓶瓶罐罐可都是老物件了,我相信是真的,畢竟不會有人把贗品藏在這麼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吧。
我就近用匕首敲開一個箱子,裡面竟然是空的,看來裡面的寶貝應該已經被人轉移了,我就不信這麼多箱子都是空的,於是我挨個的把箱子逐一的敲開,最後一個箱子裡果然滿滿的,但是都是一些筆墨紙硯的東西,似乎沒什麼值錢的。
蹲在箱子邊上,我撥了著裡面的「破爛」,一個小錦盒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這是一個能有巴掌大小的四方小盒子,雖然表面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我就感覺它在這些「破爛」當中很是眨眼,於是我輕輕的打開了它。
一束紅光從盒子裡直射而出,我早就做好各種應急的措施,在光出來的那一刻我就甩手扔掉了手中的盒子,「瑪德,想陰我。」我咒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