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晚回到廂房,二炮在翻開著軍事一類的雜誌,老金則是賤次次的跑到我身邊。
「怎麼樣哥們,夠辣不?不如讓給我吧。」老金嬉皮笑臉的讓我頭疼。
「好啊,有本事你就上吧。」我打開旅行袋換了件外套,「對了老金,你最近和小鵬聯繫了沒?我的公司還沒執照呢,讓他給想想辦法。」
老金聽我這麼一說有些猶豫,「這個…。應該沒有問題,等下我聯繫他。」
我知道老金這個人城府很深,但是他這人對兄弟還是不錯的,所以他猶豫可能是有難處理的地方,我也就沒有多問。
「李東,你給我出來。」董艾琳推開門喊道。
我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跟我出去看看。」我在老金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老金一聽臉上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來到院子當中,董艾琳已經在主宅門前放了一個四方桌和幾個小凳子,此時的她正坐在凳子上倒著功夫茶。
這個女人還真會享受,明明就是一個花季的年齡卻擺出老地主的姿態。
「坐吧。」艾琳伸出手讓老金我倆坐下後給我們每個人遞了一杯茶。
「這是我老家的茶,水是我家的井水,嘗一嘗味道如何。」董艾琳略帶得意的說道。
我拿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忙一陣沁脾的香氣隨之湧入我的心甜,「果然是好茶。」老金喝了一口說出我心中的話。
「董小姐,茶是好茶,咱們入正題吧,你那天說在牆上看到的經文的吧。」我嘬了一小口放下茶杯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是千真萬確的,我看你早上起來那麼早就開始研究了,看來我請你還是明智的,有事業心啊。」董艾琳繼續把茶水給我們補滿。
「瞧你說的,我們科室正規的捉鬼公司,你看我早上沒出門,那是因為我在房間裡測量你們家的風水呢。」老金很會抓住機會炫耀自己。
「是嗎?那你和我說說我們家的風水咋樣。」董艾琳似乎對老金的風水學很感興趣。
不得不說老金泡,妞兒的技術實在是強,幾句話的功夫就開始給艾琳看上手相了,弄的我跟個電燈泡似得自己自斟自飲,悶了就抽煙,最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女人也不拿這鬼牆當回事啊,我起身準備會房間睡覺了,愛看不看,不看我也收了一萬塊錢。
「李老闆,別走啊,你還沒和我說是怎麼回事呢?」董艾琳發現我要走才叫住我。
我站在背朝著二人沒有回頭,想了想這三段故事的相同之處,打水仗,晾衣服,灌水瓶,都和水有關於,於是我猛的轉回頭,「我看你家的井有問題,不然就是這水,有古怪,你家在這地區也算是大戶了,在縣裡有沒有門路能化驗水質的呢?」
董艾琳有些吃驚,「水有問題?可是我是從小吃這水長大的啊,你看我不健康嗎?」
「那我不知道,你要是不去化驗我也沒辦法,你想想吧。」我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不是說我不想繼續調查,而是我看到老金那種期盼的眼神,明顯是把我支走給他足夠施展泡,妞兒**的機會。
進屋之後,二炮就問我怎麼回事啊,我搖了搖頭,「老金髮春了,唉。」
「靠,就知道這小子,那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二炮收起雜誌走到我的床邊。
「我現在也說不好,但是我感覺那牆除了年頭多了,並沒有什麼毛病,應該是井水或者太陽光照射的問題吧。」我掏出電話撥通了正南堂的座機。
電話撥通之後和老鬼先報了個平安,之後詢問了一些公司的事情,那邊一切都很正常。
「東子,幹嘛呢?」就在我剛掛掉電話之後老金猥瑣的進了門。
「拿下了嗎?」我看著老金一副得意的神情。
「哎呀,我這次可是真心的,小董這孩子人品真是不錯。」老金笑得越來越淫。
「是錢不錯吧,看上人家的家世了吧。」我撇了撇嘴。
「別胡說,說正事,你走了以後我和艾琳也說了一下,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一會我和他就帶著水的樣本去縣裡化驗,等我消息吧。」老金說完扭頭出去了。
老金和艾琳走了以後,我和二炮無聊的在屋子裡望著棚頂,中午的院子除了知了叫就沒有別的聲音了,兩個小妹妹應該是睡午覺了,而董木也出去工作了。
「炮哥,昨天晚上你睡的如何?我怎麼越睡越冷呢。」閒來無事我和二炮搭著話。
「是的,我也冷,只不過我沒你和金子那麼脆弱,水坑子我都能趴三天三夜,何況這點小涼了。」二炮說的是實話,出去做任務有時候就要頂著各種人類極限的自然壓力的,所以我完全相信他。
二炮說完也開始打瞌睡了,我心裡就是靜不下來,於是還是出了房門在那面牆前轉來轉去,水,和水有關係,我從井裡打出一桶水,之後朝著牆面潑了過去。
「嘩。」的一下,整個牆面近半都被我澆濕了。
我盯著濕漉漉的牆有一分鐘發現沒什麼特殊的變化啊,看來是我想多了?和水沒關係?
就在我扭頭的一瞬間,牆面上拿被太陽蒸發的水蒸氣的下面忽隱忽現的出現了什麼東西。
「嗯?有門兒?」我快速的走到牆壁跟前,之間水面快要揮發乾淨的牆皮下面出現了兩個卷軸一樣的畫面,中間還有近乎清晰的一排排的字跡。
「難道這個是董艾琳說的經文?」我看著牆面上的繁體字有些發呆,漸漸的,隨著水的蒸發殆盡,那個卷軸和文字又都消失了,灰白的牆面什麼都沒有了,似乎一切都沒曾發生過。
我忽然間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有一種寫密信的方法,用特定的藥水在白紙上寫下字跡,帶藥水風乾以後之上還是一片空白,用火一烤就會顯現字跡,難道這井水也有這功效?我盯著井水中的影子開始冥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