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撒謊?小鵬最後掛斷電話的時候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難道說的是老黃?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證人作了偽證,看來老金有希望了……更新好快。
我興奮的站了起來把電話還給了蘇悅,「劉姐,現在案情有了新發現,你能不能去幫忙捎個話,讓他們等一等結束錄口供呢,我朋友應該是冤枉的。」
「這倒沒有什麼,口供只是記錄嫌疑人的自述,要是定案那還要走法院的,現在對你朋友來說早錄完才能少遭罪,我說的你能明白吧。」劉姐倒是是個直爽的『女』人,說的話一針見血,像老金這種行為惡劣的嫌疑人在錄口供的時候可能多少會遭受一點皮『肉』之苦的。
我對劉姐點了點頭,「那好吧。」
「小悅,把你電話給我用一下,我要去找小鵬,他剛才電話掛的匆忙,我怕是處什麼意外,你在這裡和劉姐照顧一下老金吧。」我有心心急的說。
「可以,你去吧,小心些。」蘇悅把手機遞給我臉上一抹擔心的表情,以前我只有在爹媽身上能感到這種溫暖,現在從蘇悅的身上流『露』出來讓我覺得特別幸福,以後我一定要讓她幸福,一瞬間腦子裡閃過這樣的念頭。
出了劉姐辦公室我就撥通了小鵬的電話,這孩子又是辦事就是『毛』躁,話不說完就掛機,看來還是欠練。
「喂?小鵬,你剛才說誰在撒謊。」
「老黃,我在dv裡看的清清楚楚,殺我二媽的就是他,現在他的房間空了,應該是跑路了,瑪德。」小鵬的情緒有些『激』動的說。
「你現在從家裡出來了嗎?二炮你們沒遇到反常的情況吧,用不用我過去接你們。」我害怕再出什麼『亂』子,畢竟這情蹊蹺的地方太多了。
「嗯,沒事,姐夫你放心吧,我兩就快到了。」小鵬說完又掛斷了電話。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沒有在跑過去的必要了,於是我下到一樓大廳去等他們。
「小伙子,你的朋友怎麼樣了?應該沒什麼事吧。」看『門』的豆子叔看我下來熱情的和我打招呼。
我知道這個老傢伙『精』的狠,所以沒有必要和他太多,「嗯,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豆子叔可能也是看出來我不愛搭理他,索『性』自顧自的喝茶水看報紙去了。
『摸』了『摸』兜,身上的煙早就在走廊裡和小鵬,二炮『抽』光了,最近的煙特別的勤,不知道是煩心事太多還是我長大了,我走出警局來到對面的報紙攤上,「老闆,來盒國賓。」
「紅的綠的。」一個穿著破舊背心的瘦老頭問道。
「綠的就行。」我無意間看著報紙攤上的一版報紙,上面有幾個大字,「奇『門』遁甲」
關於奇『門』遁甲這東西我以前曾經聽說過,但是在過去五千年的歷史當中真的存在這種秘術麼?我不敢否定,因為就連『陰』間這種玄之又玄的地方我都去過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老闆,這份報紙我要了。」我掏出十塊錢扔給瘦老頭,順便拿起報紙,「不用找了。」說完我邊看邊朝警局走去。
進了警局大『門』我找了個對著『門』口的椅子坐了下來,因為只是一個版面,所以這裡沒有詳細記載奇『門』遁甲的內容,只是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這是一『門』高級的天文物理學,我一看這和課本相關了,我很討厭讀書,所以我就要順手扔了他,但是就在我一翻手的時候,背面出現了三個醒目的大字「易容術」。
我掏出煙點著了仔細的讀著關於易容的知識,這上面倒是些的比奇『門』遁甲要好理解一些,報紙上說如今的社會要做到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並沒有象電視劇裡一轉身就能換個人,而是一個繁瑣的過程,大體上分幾個步驟,一,倒出一個『陰』模,二,在『陰』模上翻出人臉石膏像,三,用塑『性』泥修正石膏,四,最終模型,五,吹塑做出面具,六,拋光、上『色』進一步加工。
靠,這麼繁瑣嗎?與其這麼折磨還不如不易容,我看著上面的步驟,就算是做成了也要一個多月了,那要是有什麼事都得耽誤了。
不過這裡還有介紹有一種傳說中才有的易容術,那是一種和針灸有關的法『門』,能用這種方法得到易容的效果必須掌握一些道『門』中的一些竅『門』,他們用被『藥』物和要易容對象的血水『混』合浸泡過的銀針『插』在雙耳後面的風池『穴』上也可以得到相應的效果,但是這種易容的方法在如今的社會裡已經失傳多年,而且據說就算會這種易容的人都是大毅力之人,因為這種方法最是痛苦,反之這樣易容的速度也是最快的。
「姐夫,你在這幹嘛呢?」就在我還在研究報紙上內容的時候小鵬和二炮兩人已經來到了我身邊。
「哦,等你們呢,你dv裡記錄了老黃殺人的過程嗎?」我把報紙折疊起來穿進『褲』子兜裡問道。
「是的,拍的很清楚,你看看。」小鵬打開dv伸到我面前。
正式如此,畫面中正式剛才和小鵬訴苦的男人,他正拿著一把尖刀在一個『婦』『女』的肚子上瘋捅著,場面很殘酷。
「就算他殺人,但是為什麼要嫁禍給老金呢?」二炮在邊上看著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先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先把證據『交』給警察換出老金來在說。」我明白夜長夢多的道理,既然有證據,不如等老金出來在從長計議吧。
我接過小鵬的dv緊緊的握在手上向電梯口走去,這可是老金的命啊,「你是怎麼錄下來的呢?」我奇怪的問小鵬,他總不會算計到家裡會出現這樣的事吧。
小鵬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有些發紅,他撓了撓頭道:「這是我泡妞的時候自拍用的,你可不能告訴我姐啊。」
「臥槽,這小兔崽子玩的這麼嗨。」我回頭看了看他,心想話這種事我能告訴蘇悅?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到時候蘇悅不會也以為我和你同流合污嘛,我才沒有那麼笨,不過。我腦子裡閃過一絲齷齪,要是將來和蘇悅拍一下也是蠻好的,想到這我到覺得小鵬這孩子其實也是蠻可愛的列。